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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喜欢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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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得不景仰地看着他,“原来你才是巴乔的球迷,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失敬失敬!”     
  他倒是哈哈一乐,露出了本来面目。“其实我不算是,不过,嘿嘿,你知道的,这些是男生的必修功课,否则大家一起看球,啥也不懂,多丢脸!”     
  小米同学也回到了学校,寄给我一封长长的信,让我略微有些疑惑。她还是老样子,信纸是中学时用剩下的皱皱巴巴的作文纸,不过,很显然,这封信分了好几天才完成。一开始还是一贯的嘻嘻哈哈的风格,讲述了她实习期间的所遇所闻,她在成都过着幸福的生活,和我们的一些在成都读书的同学厮混,直到她和林晓军陈文张率去爬了那座赫赫有名的峨嵋。     
  峨嵋山是我爸爸经常念叨的地方,他时常会追忆自己年轻时,在某年的12月26日,爬到峨嵋金顶遥祝毛主席他老人家生日快乐,万寿无疆。当然小米他们是新时代的青年,自然是搞小资那一套,拎着录音机身背音箱在峨嵋山上跋涉,在金顶上,这几个风花雪月的家伙,居然一起遥望远方,合唱《同桌的你》。     
  讲述到这里,小米同学笔锋一转,变得有些严肃。她告诉我,他们在半山腰的旅店住宿的时候,裹着租来的军大衣瑟瑟发抖。在那个寂静深夜里,张率在林晓军和陈文入睡后,第一次向小米谈到了我和张率之间的冷战。小米批评他的孩子气,而张率苦恼地表示,他不能理解的只是当初,我没有任何原因的疏远,而且纳闷我对所有人一直保持缄默,从不解释,直到现在。因此他无法做到平静地对待现在的我,即便我冲他伸出橄榄枝。     
  在信的末尾,小米再一次老生常谈,对于我和张率这种小孩子似的把戏表示厌烦,让我也不要对张率冷漠的态度耿耿于怀,毕竟,最初犹豫不决的那个家伙不是别人,正是区区在下。同时,她善良地期待着,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们这一帮好朋友的气氛,能重新恢复到以前那样开心的局面。     
  我苦着一张脸看完了小米手书,心情还是有些郁闷。不解释是因为不知道如何解释,如果一个人她并不了解自己,她还如何要求别人能够理解。不过,我还是按照我惯有的性格,把信塞进了我的枕头底下,安慰自己,“这么复杂的问题,还是以后再说吧!”     
  年少时的林立夏是那种生活过得极为粗糙的女子。自己可以任性妄为,却从不留意周围的风云变幻。按朋友的话说,就是自己兴高采烈站起身往前迈大步,无意中却把桌布扯掉,搞得身后一片狼藉却恍然不觉。     
  高三毕业前收到过此生第一封情书,而我却对着信封下面陌生的署名发呆,捅了捅身边的小米,经研究才得知情书的始作俑者是一位别班复读的帅哥。我和小米战战兢兢地反复思量,还是很不仗义地把情书交给老师,自己依然埋头于书本准备高考,而那名复读同学于辗转反侧之中,却再一次名落深山。     
  还曾经收到过一封未署名的来信,上面讲述了对我动心,倾慕,暗恋,被漠视,继而失望的全过程。信的结尾写得让我倒吸一口凉气,“你的神经太过于粗糙,而我太过敏感,我就在你凝视远处的目光中凉透了整个的心。”我奇异地凝视这封无头无尾的来信,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随着年纪的增长,我也有些许的惭愧,再有类似事件发生,处理得有技巧许多,小心翼翼不再击碎人家脆弱的心灵。曾经和韩宇讨论过让我备受困扰的过往历史,韩宇只有骂我,“那些男生碰见你就算倒了八辈子霉,对于感情问题,你基本上就是一个白痴。”     
  我悻悻然地反问,“那你干嘛还和我混在一起?”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可是功德无量的事,往大了说就是牺牲自己,造福人类。”这种回答真是欠扁,我不屑地“切”了一声。     
  “那我以前和你分手,你难道不会生气?”小心翼翼地问了困扰我许久的问题。     
  “彼得在天亮之前还三次不认主呢,我只是比较耐心等待你这个白痴的觉醒。”     
  Ft,他还真以为自己是耶稣?     
  换了新环境,自然增加了新的课程。口腔医学总算隆重登场。不过第一学期还是在基础上打转,比如口腔解剖学,口腔病理学,我们对着大大小小的牙齿模型评头论足,老师还让我们用蜡练习雕刻牙齿外形。     
  晚自习的时候,我对着手里的四不象东东很是发愁,转头看看旁边的韩宇,让我眼前一亮,“嗯!不错,真像一颗小牙齿!”他咧着嘴冲我乐成了一朵花,“林立夏,我真佩服你,你雕得是什么玩意啊?好象一个小柱子!”     
  “我能和你比吗?你连图章都会自己雕刻,又会画画,这个还不是小case!”     
  我郁闷无比。     
  “算了吧,你把我这个拿走,我再雕一个。”     
  搬到医院学习和生活,交往的圈子一下子缩小好多,家教的小朋友升级读初三,还是每周都抽出时间陪她读书,偶尔也混吃混喝。医院里带教的老师都是三四十岁的骨干医生,当我们在各科参观的时候,发现高年级留校的同学穿着崭新的白大衣,俨然很神气的模样,不过他们躲在角落里冲我们眨眼的时候,又恢复成学生模样的嬉皮笑脸。     
  崇明岛和猪耳朵 
阿萍和紫萱,小兔等分到了另一家医院见习,也是一家不错的三甲医院,离我们这里不算太远,有的时候我会过去探望她,但是,在宿舍里却不太能发现她的踪影,同住的女孩子总是很暧昧地笑笑,说,“阿萍啊?可能还在科里吧!”     
  虽然我的情商不高,但是,从众多的蛛丝马迹和同学们的闲言碎语之中,我才有所察觉,阿萍仿佛又恋爱了,而对方是比我们高一级的男生,留在这家医院实习,一个看上去颇为道貌岸然的家伙。     
  我终于没有忍住,问她,“你是恋爱了吗?” 
  她的嘴角含着情,眼里带着笑,责骂我,“你瞎说什么呢?他只是很关心我。” 
  我想说点什么,但是却无从说起,于是沉默。     
  9月下旬的时候,整个口腔系组织了一次盛大的联欢,主题自然是“送老迎新”。而联欢的地点,让我们所有同学都欢欣跳跃,由口腔医院出钱,包了离学校有几站路之远的一家大厦的卡拉ok厅。除了欢迎新生入学,自然还有欢送高我们一级的实习学生奔赴各自实习医院,特别是对于要前往外地实习的同学而言。     
  台上同学表演节目,台下同学拼命吃喝,语笑嫣然。我们班的男生别的本事没有,却以幽默搞笑见长,一出手就是三个小品,上至老师,下至同学,都笑得前仰后合。无论是韩宇,东原,小甫,还是贾贵玉……等等,都悉数上场亮相,连我们的小胖,也被抓上台去展览,那是一个疯狂搞笑的夜晚。     
  在回学校的路上,我和韩宇放弃和同学们一起坐公车,手拉着手漫步,路上行人寥寥,头上繁星点点。     
  “明年的这个时候,你就该欢送我了。” 
  我象傻子一样张着大嘴看着他,“什么意思?”我有点没太听懂。 
  “每年都会有几名同学会派到北京的一家医院实习,象我是北京生源,铁板定钉的是其中之一。”韩宇从来都没有这么耐心地解释过。     
  我“哦”了一声,心里说不出来的惆怅,“那我们还只有最后一年能呆在一起了。”     
  韩宇倒是不以为意,“那可不一定,咱们争取毕业的时候分到一起,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我可不像他那么乐观,“能分到一起吗?我怎么觉得可行性并不太高呢?”     
  他看看我,狠狠地搂了我一下,“没关系,就算咱俩分不到一起,我也会攒钱,一有空就去看你的。”     
  我没有搭话,思绪却不自觉地飘向很远的地方。那天晚上,我才第一次认识到,我和韩宇的缘分,很可能只剩下最后的这365个日日夜夜了。     
  医院的宿舍楼只有唯一的一栋,自然和在学校里不同,这栋楼是男女混住的。呵呵,不是你们想象的男女生混住,只是由于条件所迫,男生住在楼的左侧,而女生们自然是住在楼右侧的房间。在每层楼的男生和女生宿舍之间,有一个房间是老师的办公室,目光炯炯地紧盯着在男女生宿舍之间乱窜的同学。可是夜幕降临的时刻,它的威严顿时失去了颜色,老师们回家,大门紧闭,就算开着门,那也是学生干部们聚在里面狐假虎威,起不到半点的威慑作用。一旦男生宿舍的牌局开始,就会有人在走廊里大声吆喝,“上班了,上班了,对面的同学注意了,目前三缺一啊!”这是一段相亲相爱的好时光。     
  自修的教室和在学校本部时也不同,我们班只分到了一个小窄屋子,如果你要读书学习,那就只好大家热热闹闹地挤在一个房间里,这种模式和中学时很相像,只是作习时间更加自由而已。同学们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人心倒是凝聚了不少,和前三年相比,反倒增加了一些了解。因此,当班长贾贵玉和张支书张罗全班同学去崇明岛渡周末时,群情激动,应者云集。全班同学一个不拉地组成了去崇明岛探险的挺进纵队。     
  我们是从吴淞口的宝杨码头上船,大概两个多小时的行程。崇明岛的面积相当大,在我国,居然占据了第三大岛的交椅。我们在当地同学的带领下,只是游览了其中特别少的几个景点,我们更喜欢挑选一些鲜有人烟的地方聚众取乐。在傍晚的时刻,我们分成了三个小组,分头升起火来,野炊正式开始。     
  我是和大胖小胖江米条,以及我们所谓的联谊寝室的男生们分在一组,由于我们这个队伍里强手如云,象小胖这样的高手埋伏于此,江米条一个命令,小甫迅速前仆后继地跟上做着准备工作,自然是最先搞好琳琅满目的熟食大快朵颐。此时,韩宇所在的小组还在为不能顺利地生火而努力。我偷眼看了看,张美好支书和若干女将忙成了一团糨糊,韩宇却和东原一起躺在一边的草地上,叼着树叶看晚霞,哼!这样的大少爷,饿死也是活该吧!     
  晚上,我们入住了一家小旅店,在郊区的一个孤孤单单小院子。女生们住在二楼,每个房间都可以住五六个同学,而男生们都在楼下睡大通铺。夜深人静,兴奋了一天的我们也由刚才的唧唧喳喳转化为高低错落的鼻息声,直到,一声尖叫刺破夜空,把我们房间的六个女生齐齐惊醒。     
  冲出房门,原来是隔壁的张支书,她战战兢兢地向我们描绘了刚才有人拼命转动她们房间的把手,还不时地报以男士低沉的咳嗽声。在这样热闹的局面下,楼下的男生们也跑上来视察情况,班长大人还是甚为冷静,及时安抚众人的情绪,并且制定出让男生轮班睡觉,两两巡逻的应急对策。韩宇把我拉到一边,小声问我,“吓着你了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我一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刚才被吵醒的。”     
  韩宇握紧我的手,“好啦,你快回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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