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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庸 - 玉连环-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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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琼又惊又喜地问道:“莫非他已经迁到附近来了?”

  素娥先是一怔,接着笑道:“大爷真聪明,一猜就八九不离十,听说那位竹林逸士因为名气太大,终日被人烦扰求医,不得片刻安静,所以,半年前就搬离龙眠山故居,现在隐居在北峡山麓,由这儿去,大约只有百多里,乘马快行,一天之内就可以往返,岂不方便多了!”

  罗天奇沉吟道:“这倒是件巧事………”

  桑琼忙道:“大嫂可曾打听到他住在北峡山麓的详细地名?”

  素娥俏国轻轻扫了罗天奇一眼,答道:“北峡山东北边,有一座庙宇,名叫‘三元寺’,庙宇不大,香火也清淡,据说那位隐世神医竹林迪士,就住在‘三元寺’里……”

  桑琼长吁一声,道:“既知地名,天亮我就专程去奉请——”

  素娥却摇手道:“大爷千万冒失不得,那位神医最厌人慕名往访,大爷去的时候,切记不要直言求医的话,必须假作去庙中求神许愿,言语中,只向庙中和尚透露焦急之情,暗中拿话激一激他,那位神医心高气傲,受不得激,这样才易成功。”

  桑琼道:“多承大嫂辛劳奔走,又赐妙计,一切浓情厚谊,咱们会永远记在心里,等舍妹病愈,定要好好酬谢大嫂,现在时

  光不早了,大嫂请回房休息吧!”

  素娥嫣然道:“这是什么话?为爷们和姑娘尽些力,本属理所应当,何况婢子身为下人,哪儿敢居‘谢’字。”一面客套,一面起身告退,自目前楼安歇去了。

  她一走,罗大奇忍不住又问道:“大哥,你明天决定要去北峡山了?”

  桑琼微笑颔首道:“去试试有何关系?”

  罗天奇迷惘地摇摇头,道:“我总感觉这事有些奇怪,尤其那位竹林逸士突然迁居北峡山,未免太巧合了些。”

  桑琼笑道嗖“天下马事本来很多,反正愚兄亲往一见那位隐居的神医,不难辨别他是不是确有惊世奇才,庄中诸事,贤弟多多谨慎就行了。”

  两人略谈几句,也就分别返回卧室休息,临分手时,罗天奇还是愁眉紧锁,颇有忧虑之色。

  桑琼返回卧室,掩上房门,缓步走到窗前,凭窗静立良久,待确知园中并无异状,隔室罗天奇也已经熄灯人睡了,才慢慢从怀里取出“车把式”塞给他的纸团,在灯下展开细看。

  纸团上只有数行潦草而简短的粗字,写着:

  车辆曾去镇中草药肆及一家竹篱破户,每处停留甚久,尤其最后一家—………

  桑琼看罢,剑眉顿时一皱,暗忖道:这就奇怪了,她前往草药店肆,难道真的是去打听竹林逸士住处?“一家竹篱破户”又是什么人?为什么“停留甚久”?唉!梁金豪毕竟只是粗人,拔刀应敌,尚堪差使,这种斗心机的事,就显得太笨拙了,可惜梁金虎又去了合肥,不然,两兄弟彼此掩护呼应,或许收获会多一些,如今闷葫芦打不破,只好等天亮以后,在途中再仔细问他吧!

  想着,撕毁了纸团,熄灯跌坐,瞑目运功调息。

  功行一周天,精神振旺,起身跨下卧榻,窗外仍然一片漆黑,犹未天明。

  桑琼已了无倦意,便轻轻推窗闪身而出,在园中散了一会儿,偶尔仰头,却发现楼上窗户半开,正迎风晃动不已。

  桑琼不禁暗道:珠妹也太粗心大意,夜里睡觉,连窗户也不扣好。心念动处,双足轻顿,身形已凌空拔起,飘然落在窗外楼檐上。

  可是,当他探头向卧室中望去,却吃了一惊,室中两张卧榻,只有春梅正拥被高卧,秀珠榻上竟空无人影。

  这么夜深,她到哪里去了?

  桑琼骇然,连忙飘身进人房中,伸手一试春梅鼻息,还好并无意外,正待转身寻找秀珠,突然,窗口暗影一闪,秀珠已悄然穿窗返来。

  她一脚跨进卧室,摹见桑琼站在房里,直惊得倒抽一口冷气,险些惊呼失声,脸色顿时变得一片苍白。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期期艾艾道:“是大哥?真吓了我一大跳……”

  桑琼注目问道:“这时候,你一个人到哪儿去了?”

  秀珠一面举手理着鬓发,一面应道:“我……我睡不着,在园子里便走走………”

  桑琼正色道:“我也从园中来,怎么没有看见你呢?”

  秀珠迟疑片刻,讷讷道:“我……我……”

  桑琼沉声道:“秀珠,不许撒谎,说实话,你到哪里去了?”

  自从合肥城中重逢以来,桑琼一向对秀珠呵护备至,似这般语气迫问,还是第一次,秀珠娇躯一阵震颤,登时流下眼泪来,

  垂首低声道:“我……我到前楼去了………,”

  桑琼诧道:“去前楼干什么?为何要深夜中去?”

  秀珠道:“我是去偷看素娥,看她在楼上做些什么……”

  桑琼释然一“哦”却正色说道:“你这样做是不对的,纵有疑心,也应该先获得证据,她整天跟你在一起,尽可设法探问,无凭无据就这般偷窥人家隐私,岂不有失咱们侠义中人身份。”

  秀珠渐渐恢复了常态,腼腆地道:“大哥,你真的觉得她没有一点可疑么?”

  桑琼道:“我自然也有些疑心,但是,咱们必须一边防范,一边搜求证据……”

  秀珠突然激动地道:“既然大哥也认为她可疑,咱们就早此离开这儿吧!大哥,答应我好不好?别寻证据了,咱们快走!”

  桑琼讶异地问道:“珠妹,难道你有所发现?”

  秀珠摇头道:“不!我找不到证据,但我总觉得这儿可怕,再住下去,我也会发疯了。”

  桑琼淡淡一笑,轻拍她的秀肩,柔声道:“珠妹,咱们要想替大湖三十六位惨死义士报仇,任何艰困,都须忍耐,不是我不答应你,珠妹试想,敌暗我明,咱们至今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难道有一丝线索,岂能轻易放过,你要记住:素娥越可疑,咱们越不能离开,也许她就是咱们梦寐以求,无法获得的机会,从她身上,可以追查出那幕后阴谋陷害四大世家的元凶……”

  正说着,突然扬目低叱道:“窗外是谁?”

  “是我!大哥。”随着语声,罗天哥手提长剑飘身而人,笑道:“真把我吓了一身冷汗,隐约似听见楼上有人谈话,却不见灯光,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大哥在这儿。”

  桑琼眼中神光湛湛,问道:“贤弟醒了多久?”

  罗天奇道:“刚醒,我本想先招呼大哥的,却见大哥窗口开着,房里没有人,才连忙取了长剑、掩上楼来察看原因。”

  桑琼默然片刻,微笑道:“我也是看见珠妹卧室窗前未闭,特来察看,想不到她又去前楼察看素娥的动静去了,咱们都是疑心暗鬼,庸人自扰了半夜。”

  于是索性燃亮了灯,三人啜茶谈了一会,天色已大亮了,这才下楼各自盥洗梳装。

  用毕早餐,索娥来报马车已到庄外,桑琼略作拾掇,仔细叮咛罗天奇和秀珠务必谨慎守护春梅,然后动身前往北峡山三元寺。

  罗天奇欲伴桑琼出庄,也被桑琼示意阻止,自和素娥缓步穿过荒园,出门登车。

  但是,当他跨出庄门,来到马车边,却被眼前情景愣住了,因为那高坐辕上的车把式,面目陌生,竟不是梁金豪。

  桑琼心头猛然一惊,当时却力持镇静,故作未觉,仍旧神态自若地跨上马车,安然坐下。

  那车把式“得——儿”一声,圈转车头,正待上路,竟被素娥看出不对,急忙唤住问道:“咱们昨夜预雇的车,好像不是你这一辆?你别冒名来抢生意呀?”

  那车把式笑道:“姑娘真会说笑话,生意应客,那有冒名的事儿!”

  素娥细细打量了一遍,连连摇头道:“不对!不对!昨夜那位驾车的我记得,不是你!”

  车把式道:“不会错的,昨天是我表叔接的生意,一可是他今天突然发寒发热,生病不能来,才叫我来应这趟生意,要不然,我怎会知道今天一早庄子里要雇车去桐城呢!”

  素娥半信半疑道:“他真是你的表叔?”

  车把式笑道:“这还假得了?我表叔叫张大功,我叫张得胜,姑娘不信,去镇上一问就知道了。”

  桑琼听得诧讶莫名,便岔口道:“不要紧,谁的车都一样,咱们不去桐城,只往北峡山来回。你早些赶路,别误了时光。”

  车把式连声答应,扬鞭催马,蹄声得得,离了庄门。

  行约盏茶之久,马车忽然在一片树林边停下来,车把式拉开车门,含笑躬身道:“恭请帮主换车。”

  桑琼一怔,这才看见林边停放着另一辆空车,也已启开了车门,门前站着的,正是梁金豪。

  桑琼看得大惑不解,起身跨下车来,诧异地问道:“金豪,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梁金豪得意洋洋笑道:“这是属下特意安排的“金蚕脱壳’计谋,因为那小寡妇昨夜一路盘问属下,好像已有些疑心了。”

  桑琼指着那车把式又问:“此人又是谁?竟然直呼我为帮主?”

  梁金豪道:“他是属下新收的徒儿,名叫张得胜,原是镇上赶车的人。”

  回头叫道:“徒儿,快跪下参见帮主。”

  张得胜不敢怠慢,赶紧跪下,恭恭敬敬叩了三个头,叫了声:“帮主!”

  桑琼又好气又好笑,责道:“你简直是在胡闹,如此掩耳盗铃,反而会引起她的怀疑,再说,你要收徒传艺团无不可,入帮之事,却怎能这般任性草率?”

  梁金豪讪讪地道:“属下并没有让他人帮,只是叫他充个帮手,等将来全帮改组扩充的时候,再看他自己的造化一嗖”

  桑琼无可奈何摇摇头,道:“好了,现在暂时别谈这些。你叫他晚间驾车仍在此地等候,白天可去镇上打听一下素娥昨夜去过的那家竹篱破户,看住的是些什么人?”

  那张得胜竟十分乘巧,躬身应道:“这一点,小的昨夜已经打听清楚了,那破屋中住的是夫妇二人,男的四十出头,女的只有二十零一点,长得直似花朵般标致,所以那男的见了老婆,必恭必敬,就像儿子见了娘一样…………”

  梁金豪把脸一沉,轻喝道:“小子,对帮主回话要礼貌些,不许信口胡诌。”

  张得胜连忙垂首道:“是!徒儿不敢胡诌,说的都是实话。”!

  桑琼点点头,问道:“那夫妇二人是久居镇上?还是新搬来的外乡人?”

  张得胜道:“回帮主的话,他们是新近才搬来的、一共不到十天光景。”

  桑琼眼中掠过一抹异采,道:“好极了,你今天不妨多在附近留意,看他们有何动静,晚上再告诉我!”

  张得胜大声道道:“得令!”

  梁金豪嘻嘻笑道:“好小子,初谒帮主,便获重用,好好干,你小子福份不浅。”

  张得胜兴冲冲告辞,驾车如飞而去。

  桑琼换登梁金豪所驶马车,绕行小道,径奔北峡山,途中催马疾行,直到午刻过后,才赶抵山麓。

  梁金豪将车子停在树林里,取出在途中打尖(用饭)时便已购妥的香烛篮儿,交给桑琼挽着,二人一前一后,假作互不相识,迈步寻向三元寺而来。

  三元寺,建筑在北峡山下一片竹林中,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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