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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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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喇嘛又惊又怒正要劲挣脱忽觉心口微窒已被九如一棒抵住。胖喇嘛被九如隔开救援不及眼睁睁瞧着两人联手制住瘦喇嘛再见后来那人身穿青袍带着一个青面獠牙的修罗面具不由厉声喝道:“九如和尚你埋伏帮手暗算伤人吗?”众护卫呼啦一下围上来未及动手却听八思巴悠悠道:“今日佛诞之日不宜大动干戈且让他们去吧。”九如笑道:“大活佛说话必然算数。”撤了木棒那青袍客也将瘦喇嘛手腕放了。瘦喇嘛铁青着脸反身走了两步忽地转身喝道:“你也吃我一下。”双掌吐出滚滚热浪拍向那青袍客青袍客不闪不避挥掌划了个圈两人掌力一撞瘦喇嘛只觉对方掌力如重涛叠起一浪高似一浪陡然立身不住倒退两步。青袍客却只一晃便拿桩站定。瘦喇嘛吐出胸中一口浊气心中骇然不已嗔目叫道:“你是什么人?留下万儿来。”青袍客却不作声一挥袖挽着花晓霜径直去了。九如正要转身离去却听八思巴道:“明日卯时吾辈在大天王寺恭候佛驾。”九如哈哈一笑带花生穿过人群。快步走出一程看见那青袍客与晓霜并肩而行笑道:“梁萧站住了!”青袍客转身作揖道:“九如大师今日之事感谢不尽。”九如道:“你戴着劳什子唬谁?”伸手抓他脸上面具。梁萧中指微曲拂向他小臂诸穴口中道:“大师勿要玩笑我戴这物事自有难言苦衷。”几句话工夫二人一进一退拆了七八招之多九如抓不下他的面具梁萧也脱不了他的五指。听他说完九如住手笑道:“这么说是因你反出元营了?”梁萧奇道:“大师也知道?”九如双眼一翻冷笑道:“我见过楚仙流听他说过。若非如此和尚非打烂你屁股不可。”梁萧默然不语。九如摆手道:“此事暂且搁下先找有酒有肉的地方再说。”花生笑道:“好啊好啊。”九如瞪他一眼道:“好你个屁。”梁萧道:“莫如去郭大人府上。”九如道:“什么大人小人的府上和尚不去。和尚自有和尚的去处。”梁萧知他清高自许只得依从。九如当先引路花晓霜问道:“萧哥哥你怎么不编历法到这里来了?”梁萧道:“还编劳什子历法?捅出这么大的漏子若非九如大师瞧你怎么收拾。”花晓霜抿嘴一笑抚他脸上面具道:“这面具哪里来得怪吓人的。”梁萧随口道:“在街上顺手拿的。”花晓霜笑道:“早知道也给我拿一个。”梁萧白她一眼道:“你女孩儿家戴这丑怪面具做什么?那里有观音菩萨下回遇上我给你买一个。”花晓霜听他如此说便知他怒气已平淡淡一笑不再多言众人随着九如弯弯曲曲钻进一个小巷尽头处是一个破旧小庙庙内神像只剩一堆泥土门前坐着个老者扎道士髻穿和尚袍白稀疏皱纹满面众人到时他正靠在门框打瞌睡。九如伸棒将他敲醒笑道:“朱余老来了客人啦。”朱余老张开浑浊眸子也不说话向众人咧嘴笑笑露出寥寥几枚牙齿而后拄了拐杖向巷外慢慢去了。众人见他扎道髻穿僧袍却有个俗家姓氏不伦不类均感好奇目送他去得远了方才踅进神像后一进小院。庭院正中有一株粗大榆树亭亭如盖两侧却是厢房。九如笑道:“权且坐坐勿须客气。”梁萧摘下面具道:“大师就住这里?”九如道:“不错。”花晓霜忍不住道:“大师那位朱老先生当真……当真有些奇怪呢!”九如笑道:“有什么奇怪?他原本是道士朱余老是他俗家姓名后来八思巴与全真教御前斗法全真教输了个精光从掌教护法到看茶的小厮都被按在地上剃了光头普天下的道观十有六个变成了喇嘛庙。这里本也是道观道士害怕一哄散了。这朱余老年纪大跑不掉只得穿了袈裟做和尚。不想刚做几天便有市井泼皮欺他老弱要强占寺院。幸被和尚遇上管上一管。但这朱余老病弱不堪庙中又无香火和尚便让他还俗将庙产租赁出去少少课些钱米聊以度日。”花晓霜动容道:“大师你这么做岂不亵渎了神佛?”九如睨她一眼冷笑不语。梁萧深知这和尚藐睨俗法不可以常理度之便道:“晓霜这朱余老年老体弱若不这般打理岂非生生饿死了么?佛法虽是济世之道但若不能济小焉能济大?”九如拍手笑道:“好个不能济小焉能济大这话说到和尚心里去了。”梁萧笑笑问道:“大师可与那些喇嘛认识?”九如笑道:“和尚的拳头倒是认识好几个。”梁萧待要细问却见朱余老提了个大竹篮进来。人还未到酒气肉香便已扑鼻而来花生口涎直流跳将过去撕下一条鸡腿便吃。九如一不留神被他占了先不禁怒道:“没大没小岂有此理!”挥棒便打花生一不留神屁股挨了一记继而又被绊了个筋斗但他嘴里狼吞虎咽丝毫不停待得翻身爬起手中只剩了一根光溜溜的鸡骨他还没解馋将鸡骨头舔了一遍圆眼兀自盯着竹篮骨碌碌乱转。梁萧赞道:“想必小和尚这挨着打吃肉的本事是打小练出来的佩服佩服。”九如哼了一声朱余老呵呵直笑将酒肉果子摆上桌案拄着拐杖又去门口打吨去了。吃喝半晌梁萧提起前问九如笑道:“也没什么好说。我在山东时遇上几个喇嘛强抢民女来坐什么欢喜禅……”花晓霜奇道:“什么叫做欢喜禅?”九如道:“你是女娃儿这话说明白了可不大方便。”花晓霜见他神态诙谐隐约明白此事关涉羞耻一时满面通红不敢再问。九如瞅她一眼笑道:“奇怪公羊羽猖狂玩世却生了这么个扭扭捏捏的小孙女也算报应了。”花晓霜瞪大眼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爷爷?”九如道:“还不简单么?你方才跟龙牙上人对敌用了花家秘传的‘风袖云掌’公羊羽是花家的赘婿瞧你这点年纪若不是公羊羽的孙女难道是他女儿?若是如此公羊羽老蚌生红珠未免惊世骇俗……”梁萧听老和尚越说越不堪忙岔开话道:“九如大师如此说来那位瘦喇嘛便是龙牙上人了他的掌力有些门道。”九如道:“那厮的‘大圆满心髓’有七成火候一手‘荼灭神掌’也算不差。但说到厉害他师弟狮心法王的‘慈悲广度佛母神功以柔克刚更胜半筹。”梁萧道:“狮心是那胖大喇嘛么?大师与他交过手?”九如笑道:“方才说了我在山东遇上的那群喇嘛就是他俩的徒子徒孙。原本和合双修也无不可但须得两相情愿才是。那帮子臭喇嘛借修行之名行**之实可恶之极和尚看不过眼一把火将那鸟寺烧了再把那群臭喇嘛一并废了武功剥光衣裤在泰州城门上吊了一晚梁萧拍手赞道:“快哉当为此事浮一大白。这般手段可比杀了他们还要痛快。”花晓霜瞧着二人心道:“花生老实巴交他师父却和萧哥哥一般的胡闹。人说物以类聚却是大谬不然。唉说来奇怪天下那么多老实人我怎么独独喜爱萧哥哥呢?”念起女儿家的心事不觉轻叹了口气托了腮怔怔出神。九如与梁萧干了一杯说道:“说起来此事本也寻常。但龙牙、狮心却以为丢了莫大的面子千里迢迢来山东寻和尚的晦气。不过那时候和尚正被一个大对头缠上东窜西逃片刻不能安枕着实无暇与他二人厮并便露了一手功夫望其知难而退。他二人见了也知奈何不了和尚便说密宗之中还有胜过他二人的高手要我于明日卯时到大天王寺一会。和尚被那对头追得急了无暇分辨但也不愿示弱随口答应下来。但直到本月上旬和尚才摆脱那个对头来到大都却又凑巧遇上你们。”梁萧动容道:“当今之世谁能将大师逼成这样?”九如笑道:“话不可这样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何况那厮强在缠夹不清和尚却是不耐久战硬拼下去不免两败俱伤。是以还是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为妙。”梁萧见他不说也不好追问。片刻酒过三巡梁萧见赵呙闷闷不乐果子肉食一著未动问道:“呙儿不开心么?”赵呙眼眶一红道:“妈妈做了和尚奶奶、哥哥也不认我啦!”梁萧想起他生世凄惨与自己大有干系心中愧疚唯有抚着他头长叹一口气。赵呙忽地牵着他衣角说道:“叔叔若能再见妈妈就好了呙儿有许多话要与她说。”梁萧道:“那有何难?我送你见她便是。”赵呙喜道:“真的?”梁萧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赵呙眉开眼笑跳了起来。九如浓眉一轩道:“梁萧你可知那些宋室遗族住在什么地方?”梁萧笑道:“大师倘若知道还望指点一二。”九如捋须道:“和尚为明日之事打算曾去大天王寺踩了一回盘子哪知误打误闯踅进囚禁宋朝后妃的无色庵。”梁萧动容道:“如此说来两座寺院挨在一处了?”九如道:“相距也不过百步。只是那无色庵地方不大却毗邻禁军大营守备兵马成千上万很难接近当时和尚稍一大意便被人察觉了。”他顿了一顿又道“话虽如此但若时机凑巧也非无机可趁。明日之会八思巴约斗和尚以示公平不愿官府介入传下法旨明日凌晨撤去大天王寺左近禁军。如此一来无色庵守备势必削弱你不妨相机潜入。不过依和尚所见还是小心为妙宋室诸人其心不一有些人只想自保可未必顾念什么祖孙之情、兄弟之义。凭你梁萧的本事本也不须怕他但这小娃儿娇嫩贵气可经不起什么折腾。”梁萧沉思半晌对晓霜道:“不知《神农典》中可有什么迷药能将几百人同时迷倒?”花晓霜想了想道:“迷昏千百人的方子是没有的但有一个‘神仙倒’的方子顺风施为能够一下子迷昏十多人。”梁萧笑道:“那也仅够了大不了多用几回。”九如笑道:“善哉此法不伤人命实乃美事。和尚左右也要去大天王寺厮混顺道陪你走一遭吧。”梁萧大喜拉起赵呙施礼道:“承大师相助万无一失。”商议已定须臾酒毕九如将花生拎到一旁考较功夫。梁萧与花晓霜则去张罗药物配成数剂“神仙倒”。这“神仙倒”不只是药物还有相应机关一具叫做“龙吐水”细长如管藏在肘间只须牵动机括便会药丸射出化作烟雾。梁萧制了两具“龙吐水”自备一具另一具分给花晓霜防身。将近丑时一行人抵近无色庵果见守卫森严。梁萧放出一“神仙倒”迷倒几个守卫士卒而后众人越墙而人穿过两道月门但见前方庵房无算大多漆黑无光。梁萧觉出花晓霜掌心渗汗微微抖便低声问道:“害怕么?”花晓霜笑道:“有你在我便不怕。”二人相视一笑双手握得更紧忽听九如笑道:“和尚守在这里罢省得你俩卿卿我我平白教坏了我徒弟。”两人面皮烫花晓霜低声道:“萧哥哥房屋这么多怎知人在哪里?”梁萧道:“让呙儿一叫便知。”花晓霜急道:“那可不成会惹来官兵。”梁萧笑道:“你也太胆小了我有‘神仙倒’怕他作甚?”花晓霜道:“还是稳妥些好寻个人问问。”梁萧知她谨小慎微不肯多生事端笑了笑举目望去遥见孤灯如豆在黑暗中分外清晰当下背起赵呙纵到屋前却见昏黄窗纸上投下一个女子的倩影。那女子手挥目送正在弄琴琴韵低回流转耳听那女子应弦和道:“太液芙蓉浑不似旧时颜色。曾记得春风雨露玉楼金阙。名播兰馨妃后里晕潮莲脸君王侧。忽一声鼙鼓揭天来繁华歇。龙虎散风云灭。千古恨凭谁说?对山河百二泪盈襟血。驿馆夜惊尘土梦宫车晓辗关山月。问姬娥于我肯从容同圆缺……”歌声欲扬还抑似在竭力压制心中苦痛倏尔曲断歌歇一缕愁思兀自悠悠不绝。梁萧听罢这曲触动心怀一时忘了破门而人忽觉赵呙身子抖颤声道:“蕙姑是你么?”屋内响起一声低呼两扇门支嘎敞开走出一个缁衣素面、眉目如画的女道士双颊上尚自挂着泪珠。赵呙从梁萧背上跳下来喜道:“蕙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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