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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尺+番外 作者:下加一线(晋江2013-04-18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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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一个长辈也不好多插手。可是都避着不见,总不能解决问题。不如好好谈谈?”梁瑾看儿子默不作声,以为是脾气消了,倒语重心长地开导起来。
  “嗤!我没那个闲工夫。”章尺麟看都不看冯执一眼,这次连亲妈的面子都给拂了,草草穿戴了,就要拍屁股走人。他能容忍一个女人无理取闹,却无法容忍原本两人的事情牵扯进一大家子里。这种手段下贱又蹩脚,他是看轻的。
  梁瑾看着儿子愤怒而倔强的背影,转脸又看看冯执依然寡淡的那张脸,忽然就再不知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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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来的余暖暖抱着单反站在路口,内心五味杂陈。她有很多感想,她要感叹的太多太多了。从接到冯执的电话到拍照捉奸,这块大独家的馅饼太大,掉得太快,砸得她晕头转向。囫囵吞枣地一口咽下,却怎么也消化不来。
  待到骆定琛的卡宴开到她面前,余暖暖还有些晃神,最后不得不被震耳欲聋的喇叭声给震得直跳脚。
  “看你考虑了那么久,以为不想做了呢。”骆定琛慢悠悠地打着方向盘,斜睨了小妮子一眼。见她面色凝重,便也没了打趣的兴致,索性直接问道:“到底什么事?”
  勉强打起精神的余暖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说的那些,原来是真的啊!”
  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也只有骆定琛听懂了,他了然地笑起来,车速一下子提了上来,“呵,他们那点事情,猫腻多着呢。”余暖暖被他意味深长的这么一句说得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所谓的豪门,真的深似海啊,那些灰姑娘的童话,或许到头来也不过是巫女皇后的一个诅咒罢了。
  “你跟章老板究竟有什么仇?”余暖暖终于想到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她困顿了很久,却隐隐觉得骆定琛其实也并非善类。
  骆定琛笑了笑,“混黑道哪能没些恩怨情仇。”
  “所以……这么说来我也得卷进这恩怨情仇里了。”余暖暖犹豫了那么久,终于还是在最终放弃的前一刻站到了骆定琛的阵营里。
  男人心情大好,笑道:“好,改天我就安排你跟当事人见面。”
  漆黑色的卡宴像心怀鬼胎的阴谋者,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融入到滚滚的车流里。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不见,刚刚考过日语,失血过多,没啥干劲。双12有没有血拼打算?银行里只有二位数老本的某人只能干捉急了。文章各位将就看着,某线下去吃人参补血,晚上码文……


☆、拾肆

  闽都周刊的一条独家新闻占据了这天娱乐版的头条。
  玉女掌门程以姗的大尺度艳照被大幅刊登,在报纸最醒目位置红色初号字体标注着“玉女掌门程以姗恋上有妇之夫”“偷度春宵不慎遭曝光”,照片里的程以姗几近□地缩在床上,一只手捂着脸,另只妄图伸手挡住镜头。然而另外一张男人裹着浴巾半裸背对镜头的照片更是吊足了人们的胃口,舆论一下子炸开了锅,电视媒体报章杂志争相报道,然而公众唏嘘的不是清纯女明星实则是夺人所爱,人见人厌的过街老鼠,他们更加关注的是关于此次事件的一个颇为有趣的后续报道。
  这个报道并没有占很大篇幅,然而内容却足够吸引人眼球。在这片不到千字的报道里,撰稿人简单陈述了事件中裸背男Z姓男子的身份,实为某大型药材公司老总,同时报道也透露,据知情人悉,此Z姓男子与结发妻子F非相恋结婚,实为Z通过不法手段威逼F及其家人迫使其与自己结合。此事也经由F家人处得到肯定。报道在结尾处甚至不乏讽刺了挖苦了Z姓男子一番。这篇八卦报道言之凿凿,有理有据,最重要的是,它是被合法刊登在闽粤市最权威的都市娱乐杂志,闽都周刊上。这让报道的可信度一下子上了好几个百分点。闽粤市可谓舆论哗然,其最大的中药材公司不言而喻,只有岳麟堂,而偏巧公司老板就是Z姓,在这样别扭的巧合里,资深媒体人稍稍盘算便一目了然,那篇报道的矛头显而易见直指章尺麟。于是各种猜测阴谋论在网路疯狂传播,一时间,强取豪夺,威逼利诱,不择手段等等的负面词汇见诸报端,章尺麟的公众形象眨眼间滑到低谷,而蝴蝶效应很快波及到公司经营上。周一股市一开盘,岳麟堂便跌了好几个百分点。公司虽然在新闻爆出后很快便做了危机公关,然而,公众的好奇心可没准备买他们的账,章尺麟一天保持沉默,娱记狗仔就一天不离他们的老巢,坐等扒新料。
  好在聪明如章尺麟早在新闻爆出当天便坐了最早飞多哈的班机,他早料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局面,机票早早备好了,公司股票跌停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们向来不是靠正经买卖来发家致富的,章家有得是钱,还能心疼那几个零碎钞票?章尺麟如意算盘打得可顺溜了,要不是那篇让他恨不得掏枪在报纸上崩几个洞的八卦报道,说不定还会在棕榈小岛上多待上一阵子。
  闽粤市章家这里可就没他那么清闲,老太太这个时候做了主,直接把冯执接到老宅子里住,章家的大宅子在山上,进山的路口是有刷卡系统,并且每个弯道上都装了高清摄像头,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更不用说庞大如娱记狗仔。人虽是清净了,可章家这会儿可没少烦心的事。老太太气得不清,端着报纸,掘地三尺都要把章尺麟挖出来。老佛爷一个指令,章家全家上下都忙得不可开交。于是,终于在事发后的第五天,章尺麟拎着皮箱,气定神闲地出现在大宅的客厅里。
  老太太是女中豪杰,虽然一把年纪,生气了依然火爆,一见孙子二话不说,拐杖直接抽上脸。章豫阴沉着脸,坐在一旁并不吱声,而梁瑾看着儿子脸上瞬时皮开肉绽,心疼得要命,却一句话都不敢说。章家的老祖宗怒着了,没人敢开口劝。
  “混账东西,这个时候逃外头去,还有没有担当?”老太太气不过,反手又是一棍子,老人家个子矮,这一下子没划上男人的脸,只是重重擦过他的脖子,留下一道触目的血痕。章尺麟站在原地,并不躲避。仿佛了然,坦坦荡荡地领受着。他从小就这样,家法伺候时,不哭不闹,不懂求饶,打断牙齿都往肚里咽。老太太抽了几闷棍,有些疲累了,见着周正的脸上硬是多出了条血印子,心里也是疼的。于是便气鼓鼓地坐到一旁的藤椅上。
  章尺麟默不作声,等老太太解气了,才舔着笑脸凑到她身边,
  “祖母,我这该打,您教训的是。以后真不做了,您消消气,要不再抽我几棍子?”
  他一点儿都不惧老太太,即便脸皮子都花了,还能笑嘻嘻地蹭到老人身边,逗她乐。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却着实让老太太心软了。她看着章尺麟半晌,才重重叹了口气,“先上楼去吧。”老太太一句话,章尺麟如获大赦,立马拎起箱子起身便要往楼上走。
  “回头到我书房里来。”末了,章豫终于发话了。章尺麟也不过顿了顿脚步,再没做停留,闷声不响地进屋里去。
  ##
  一开门便和坐在窗边的冯执撞对眼,通露台的玻璃门关着,大片大片的太阳光从外头照进来,照到她身上,那有些黄的发裹着金圈披到肩头,带着瀑布一样浅亮的光泽。她的脸衬在日头里,白白的,亮晶晶的,还透着薄薄的红晕。冯执只穿了件灰色的绒毛衣,身材依然隐隐窈窕。她在看书,手边的细长花瓶里插了两三根百合,淡泊素雅如她。
  冯执的视线在章尺麟的脸上停顿了几秒,接着便默默又沉浸到书里去。
  章尺麟不待见冯执,他默不作声地关了门,开了衣柜便把箱子一股脑儿丢进去。接着便整个人躺倒在大床上。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偌大的房间里,两人俱是沉默。外头偶尔有风,吹得枝叶簌簌直响。这样冷淡的气氛持续了不知有多久,冯执以为章尺麟睡了,她轻轻站起身,从柜子里捧出一床薄被子,悄悄地盖到四仰八叉陷在床里的男人身上。
  老太太这次一定是气极了,所以手上才没了分寸,她的蛇纹木拐杖细又硬,一下子抽在脸上,定然是皮开肉绽的。冯执盯着他脸上那道惨然的伤口默默地注视了良久,忽然便听到男人冷冰冰的声音。
  “都遂了心愿了,挺开心的是吧。”章尺麟一下子睁开眼睛,凛然地盯着她的脸。像一把冰冷的刀子,狠准地戳进她的心窝里。
  他一下子坐起身,掀掉身上的薄被,没好气地挖苦,“少在那儿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折腾折腾我就够了。非得闹得一大家子鸡犬不宁。”
  冯执跪坐在床上,从方才的惊异里渐渐回过了神,她好像终于听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原来章尺麟自始至终都认为她才是罪魁祸首,这个没有心肝的男人毁了她一辈子,如今还要反过来再咬自己一口。冯执觉得好笑极了,“章尺麟,你可搞清楚了,闹得鸡犬不宁的,可从来不是我。你当初娶我进来,早该料得到今天这样的场面。”
  章尺麟一听她的话,火气越发大了,他生生忍住要吃掉她的冲动,咬牙切齿,忍了半天却还是没忍得住,一个反手捏住她下巴,咬牙切齿,“当初若我不娶你,你以为在日本混得下去吗,你怎么就不去问问姜璞当初是准备怎么挖空心思想算计你这宝贝侄女的。”
  姜璞是冯执在日本唯一的亲人,母亲的堂妹,她的小姨,男人的话一下子触动到了冯执,她警觉地反问,“你什么意思。”
  自知多话的章尺麟恶狠狠地瞥了她一眼,冷笑“什么意思去问该问的人。”冯执像是还要再追问,恰好此时章豫来敲门,一时剑拔弩张的两个人瞬时便收敛了脾气。
  章尺麟老老实实地跟着章豫进到书房里来,刚一关上门,便顺手挨了两个大嘴巴子。章尺麟措手不及但自知理亏,在老爷子面前,也只能僵直了身子,任他打骂。
  “给我个解释。”章豫早年在部队里待过,虽然后来在缅甸一带走私军火毒品,上了一条捞偏门的路子,但身上那点部队里凌厉冷硬的作风却从没变过。
  儿子见了爹,便自然是敬畏了不少,他收起了懒散模样,却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末了才干涩道,“我跟她之间的事情,一言难尽。”
  “混账,什么叫一言难尽?一言难,就给我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说!”章豫冷喝,面如寒霜地盯着章尺麟,又道:“这事情你回来之前,我问过小冯姑娘。”
  章尺麟一听,心便越发地冷硬了,他闭着眼睛都能猜到冯执会说什么,不就是和盘托出,她挖空心思做梦都要从他身边逃走,呵,机会终于来了。于是随即便道:“那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吧,错都在我便是。”
  章豫一时料不到儿子竟还在他面前维护冯执,心下便越发觉得蹊跷,“她什么都不说,嘴严实得紧。”
  父亲的话在一时自暴自弃的章尺麟看来,着实有些难消化,他盯着章豫的脸看了好久,仿佛在透过他的脸去读另外一张他永远都读不懂的脸。章尺麟怎么也想不通,他怎么会误会了冯执呢?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不就是该把他推到火坑里,还不忘落井下石的吗?都四年了,她从没给他好脸色看,她宁愿卖自己的身子也不愿把心交给自己。可是这么痛恨着自己的冯执却在这个分明可以脱身的机会里,出他意料地保持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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