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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番外 by 昭域 (虐心+he)-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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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他不说我不问。虽不问,却也可猜到一些,猜到不说,只因他不爱别人多探
问她的过往。

    阿冰身边的客人,总是钟情于他的容貌他冰寒的性子,总以为自己一腔柔情
满腹深爱可以将他折服,日子久了知道这座冰山千年不化,便也都走了。然后新
的人又来。

    惟那温望零,是例外。

    可他与层冰,我却看不懂。

    我与层冰心照不宣,每月的这两日都会空出来给温望零。层冰对他,似也有
些特别,但不是感情,至多只是相处多年的怜惜。

    他们相处,真正是相敬如冰,一个小声说着话盯着人,一个默不作声喝喝酒,
躺床上歇息,完全就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实在不懂温望零怎会为这般服务这般
相处这般人每月花上不下与百两的银子。

    说实在的,我真不懂!

    不知是否错觉,最近身边好些人都怪。

    萧宜很怪,他的怪有一半得归功于贺兰;贺兰也怪,但我不知缘由,或者我
心知,却不敢信。人就是如此,不愿信的事儿如何说了都是不信的。

    阿冰说,萧宜的隐忍可能到了头,我笑笑,不多说。

    我喜欢的萧宜是那个不会多管我,为人很温和的萧宜。我承认我自私,既要
他一心一意对我好,却又不愿爱他,自私的偶尔我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嘴巴。

    对阿冰来说,温望零也很怪。最近不知为何,来得频繁了。虽说银子给的一
回比一回少,可他开口,阿冰无意见,我也都是答应的。

    只是不知,他究竟发了哪门子疯。昨日我问阿冰是否要去打探一下,阿冰摇
头,说是与他无干。我瞧他若有所思的眸,哪像是漠不关心的模样。他分明,多
少还是将温望零放在心上的,只是放入心头几分,无人知晓。

    我摇摇头,突觉这些年来自己竟越来越婆妈。

    用了早膳,小厮来报,说是萧宜与贺兰又来坐堂,我挥挥手让他下去招呼着,
实在懒得多理会。也不知贺兰究竟与萧宜说过什么,能让那素来云淡风轻的人完
全变了模样,对他二人,我只有叹息。

    可小厮竟不下去,又道:“那温望零也在。”

    温望零?不是前夜里才来过?我问他:“是来找层冰的?”

    小厮点头,也是,这人来不找层冰,敢情还找我来着?

    我道:“你先去问了层冰,若他肯见,便领人上楼;若他不愿,就打发了走。
至于王爷和那位贺兰公子,寻人伺候着便是。”这两人都得罪不起,萧宜怎说都
是这里真正的老大;而另一位,我怕贺兰真会拆了这儿。

    原以为再听他说他爱我时,我会有万般情绪,或是惊讶或是激动或是厌弃或
是不屑,岂料,不过是听过而已。从他口中出来的话,我竟听后毫无波澜。只觉
得他爱也好恨亦罢,都是过去了的事。

    虽说我对过往还有记忆,虽然我还会因那些过往对贺兰产生恐惧,但对他的
示好对他所谓的爱,竟没半点反应?

    合着真如阿冰所说,我已练就一身铜墙铁壁?

    一笑而过。

    去瞅瞅温望零寻阿冰何事才是真的呢,他虽冷漠,却是我的至交,他心里头
不舒服我也跟着难过。虽也知道阿冰是个极有主见的人,他的决定他的问题别人
都帮不上忙,可偏偏,还是想知所想,即便无法解他心忧,平日里小心顾忌着避
开也好。

    可阿冰是多小心的人啊,我离他门外头三步远他就能察觉,我又不如从前有
一身好轻功飞檐走壁都行。但我有妙招,轻轻挪开墙上画卷,自有一方小小天地
任我偷窥。

    温望零居然在亲阿冰?!

    我眨眨眼,看得更仔细。他确实在亲阿冰,且牢牢抱住阿冰不放。而阿冰也
就任他这么抱着亲着,丝毫没有反应。

    我仔细的瞧,仔细的听,大致都能听个清楚。

    温望零说:“你对我,是否真的一点点感情都没有?”他看阿冰,似是很难
受一般。我猜,他身边必定发生了什么。

    否则,这老实人怎会做出如此放肆的举动?

    可阿冰还是不答,不点头不摇头。换来温望零一个笑。

    “你老是这样!”温望零叹息,拉着阿冰坐下,“四年前认识你,你就这样。
总是冷冷的谁都不在乎,我为何就会喜欢你爱你呢?我真不知道,如同着了魔一
般的疯狂。”

    他沉默,阿冰喝水,两人一如往常,一个诉说,一个倾听。然,好像什么都
不同了。

    “层冰,我有时觉得你是喜欢我的,总觉得你对我不同。可这多半也是自以
为是吧。我知你看不上我,我不过有个小小脂粉作坊,人也傻,你看不上我……
是对的。可你知道么?我总以为你对我特别,所以没回来都是死了心来,没回走
都带着希望走,期盼下一回再来。好似看着你,看你听我说话,就已经是天下最
幸福的事情了呢。”温望零突然顿住了,他看层冰,很认真地看。

    我等了好久,他才又说:“真的很幸福,怎会如此呢?层冰,你说我会喜欢
你一辈子么?会么?”

    我以为,他会,我真觉得,温望零会。一根直肠子通到底,八百年不回头那
种。

    层冰却只是冷淡的道:“随你。”

    我暗想,若有一日温望零真不爱你了,你便要哭了。

    温望零笑,很苦的笑,他道:“会吧,我会喜欢你一辈子。可这不公平,对
谁都不公平。”

    “世上本就无公平可言。”层冰开口,却依旧冰冷如昔。我以为温望零于他
而言是不同的,可怎么看着看着又不过是他的一个路人呢?

    “是么?你可以让我死心么?就告诉我,你层冰一辈子都不会爱我,不会看
上我?让我死了这条心,也遂了我娘的愿。”温望零道,他拉过层冰,笑,“前
天我央你跟我做,你应了。可我察觉不到你爱我或不爱我,我死不了心。或者当
时你狠狠拒绝,我今日就不会在这儿呢。我只求你这个,可以么?”

    这人,竟是来寻死心的?

    他为层冰痴傻这四年,也要画句号了?

    我瞧见层冰的表情有那么一瞬的凝结,但很短。层冰抽出自己的手,并不照
他的话说,他只道:“你要死心,我说什么都无意义;你若放不下,亦然。”

    “那你会留我么?若我求你,你会留我么?”话说至这份上已露出几分祈求
味道,温望零该知,以阿冰的冷心淡情,他不会理。

    层冰不语。

    “我求求你,留我下来可好?层冰,只要你一句话,我便不去成亲了,我…
…”

    他要成亲,温望零要成亲。我也终于恍然,这些天此人如此频繁出入的缘由。
我想我可以懂温望零,他与那些个寻欢作乐的人不同,这人太痴却也太有责任感。
他若成亲,即便自己再想层冰,也断然不会踏足此地。他与层冰,算是就此了断
了。

    我想,我已见到他二人的了断。

    我太懂阿冰,他不会说,不会留。

    好半晌,连我都想为温望零捏把汗时,层冰终于开口:“我不会留你。”一
如我所料,却使我很难过。

    虽知不可能,仍希望层冰开口将他留下。

    他的回答,显然也在温望零意料之中,那老实人只是笑,笑着亲亲层冰,然
后推门离开。

    我忍不住打开门,看着温望零从我身边而过。我想留他,可我如何留他呢?

    温望零盯着我看,慢慢从我自己怀里掏出个什么来递给我。我疑惑的看他,
他于是答道:“我……我方才忘了交给层冰了,烦劳兮老板了。”

    一个极普通的小布包,隐约透着淡淡的香,这香气,有些像层冰的冷。我问
他:“这是何物?”

    “我第一次调香,”老实人答,脸上浮起些许红晕,“只给层冰一人的。”

    温望零说罢,便走了。

    我走至层冰那儿,他的门开着,我却进不去。阿冰一人立在窗前,好似一方
进不去的天地。

    我不知层冰是否爱他,但那一日,我却瞧见了层冰远目送走他,层冰素来不
染尘埃的眼中多了几分惆怅。那时,我想层冰即便不爱那人,但多少是有几分喜
欢的吧。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为何如此惆怅。

    对层冰来说,这世上有太多事,比爱情更重要。

    终曲。

    早说过,习惯是最要不得的东西,时间是最上瘾的毒。

    兴许真是看得多了,如今见到贺兰坐在楼下悠闲品茶,我也实在难以再涌上
太多情绪。虽说起初提心吊胆过了一阵,可日子久了,还真麻木了。

    我下楼,看看大堂内依旧满座,调笑的调笑,欣赏的欣赏,心里头还觉不错。
温望零离开后,没过几日就听说那人娶亲了,对方是位长得顶标致的温婉女子,
听说这喜事还劳动了朝廷里的官,派头不小。

    温望零成亲那一天,层冰一日没有踏出房门。我几乎可以断定,他是爱温望
零的。

    可那又如何?

    我笑,突然又想起擎日临走前跟我说的话。我曾问过他,若然当年的事项羿
一未参与二不知情他当如何;当时擎日答我,说他不知,若恨了那么久突然没了
记挂,还真的不会好受,但该如何,他不知。

    他随项羿离去那日,擎日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他的答案。他信,信项羿所说
的一切。虽然我知,这位剑门门主的神情不似撒谎,那眼神也明摆着的都是感情,
可是真是假,又有谁可以仅靠眼睛看清呢?谁又真正看得清过!

    事实如我所说,擎日之事,项羿确实不知情。他只道擎日厌了他贪得无厌只
求权力所以离去,这才信了妻子的话。孰料后来听说一切,再回头寻找,已是惘
然。

    擎日离去前,说:“即便这是假的又如何?熵照兮,我早就分不清何为现实
何为梦境了。你又真知道,你对面的我没有疯么?或许,我早疯了。”

    或许,擎日真的疯了,我所见的最清醒的疯子。

    我啜着手中的冰丝银针,叹着执泪家那位大茶商,果真信守诺言,送来的都
是上等的好茶。我笑,其实人活着,不就图个乐字么?我活了二十多载,如今算
是想明白了。什么情啊爱啊,还不如喝口好茶,纵情活一辈子来的自在。

    我又笑,每每思及此,都觉得这一遭没白活。

    “照兮。”

    我抬头,看着突然坐在我面前的贺兰,依旧是习惯性的笑。

    “好久没见你对我笑了,即便是假的,也不错啊。”他道,那眉那眼那唇角
一勾,无处不是当年在山崖边上温柔看我往下摔的贺兰的模样,“我就想,我要
用多久才能让你不怕我呢?终归还是让我等到了。”

    我挑眉,自嘲一笑。还是得承认,世上最懂我的人,可能真是贺兰。他看我
长大,教我武功陪我读书,他怎可能不懂我。可懂我,又怎会不知我的性子,绝
对只求鱼死网破?

    “贺兰,你想要什么就说吧,我也不想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了。若有我可以帮
上忙的,我都会帮。”我叹息,仍觉早早送走这尊瘟神,就算多花点代价也是值
得的。

    贺兰还是笑,从前我就会想,他的笑究竟有多少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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