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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风尘侠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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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俊知他们俩人都寸心痛碎,伤悲极端,这情景也勾起他的伤心,差一点也要再伏地痛苦一场。
  黑罗汉三宝看肖俊站在那儿也是瞪眼不动,不由心里急了起来,又催促着说:“肖师兄,事情应该往大处着想,现在,我们就是全都跳入沉鹅潭去,也不能使罗小侠复生,再说此时天已快大亮,如果灵水崖发现我和玉师兄在石牢失踪,必然大举搜查。”
  三宝和尚继道:“我们死中得生的人,这条命丢了自无话可说,但那位罗姑娘决难幸免,你是雁秋结盟的大哥,难道让你义弟的亲姊姊再遭毒手,真连罗家男女一个不留吗?我没法劝她,也不能劝她,玉师兄也哭得死去活来,我小和尚在附近替他们巡视守望,但他们却是越哭越狠,看样子不哭死不肯罢休,肖师兄,你看该怎么办?小和尚不便再硬作主张,和尚这条命是罗姑娘救的,再为罗姑娘战死沉鹅潭,毫无半点遗憾,问题是这样死,是不是值得?
  现在,我去看看人家是否有动静。”
  说完话身形一晃,向那水雾边冲去。
  肖俊为人本富机智,但自闻罗雁秋噩耗后,悲忿填胸,做事哪还能顾前想后,现在三宝和尚连说带激,使铁书生把一腔沸腾的悲痛暂压制下去。他不认识寒瑛,自不便去扶她起来,先走到玉虎儿跟前,沉声喝道:“四弟,你醒醒,不要再哭了。”
  说着话,他已用右手抓住玉虎儿一条右膀,把他拉起来,玉虎儿人已哭到半昏状态,先听肖俊一声沉喝,继之又被拉起,迷糊中猛睁双目,怔怔地看着肖俊,半晌工夫,才大喝一声:“大哥,可怜秋弟他死了,尸体就沉在这无法打捞的潭中,大哥,你来晚了一步,再也见不到他了。”
  肖俊一颗心原就是勉强克制,哪能受得住玉虎儿这样发疯般一闹,立即闹个师兄弟相对而泣,肖俊流泪说道:“现在,不是我们只管伤心的时候,我们应该想法给秋弟报这个仇,那位姑娘是不是秋弟的姊姊,你赶紧把她扶起来,看她已晕过去多时了。”
  玉虎儿被肖俊一语提醒,细看寒瑛果然伏卧地上,状如死人,也不顾再答肖俊的问话,慌忙走几步抢到寒瑛跟前,一伸手扶起罗姑娘伏地娇躯,不住摇动喊道:“瑛师妹,你醒醒。”
  肖俊疾走到玉虎儿身后,看姑娘双目紧闭,两眼角汩汩出血,气若流丝,知她已哭伤元气,立时对玉虎儿说道:“快把她扶出水雾,再晚恐怕不好救治了。”
  在这种危紧的时候,哪还能顾及到男女授亲不亲之嫌,玉虎儿双手捧起罗姑娘昏迷娇躯,转身往外面急跑出去,肖俊抢前带路,两个人一阵疾走,片刻工夫已冲出水雾,来到一个山脚下面。把寒瑛放下,玉虎儿半曲半蹲,扶着罗姑娘,口里不住的轻喊着姑娘的名字,铁书生站一边,瞪着眼发急,约过了一盏热茶的时间,姑娘才手足转动。
  猛然的,她睁开了一双充血大眼睛,一下子抓着玉虎儿右手,娇喊道:“秋弟弟,你死得好苦啊!姊姊痛死恨死了。”
  玉虎儿流着眼泪答道:“瑛师妹,你定定神,我是玉虎儿,你的玉师兄。”
  姑娘松了手,直着眼,看了半晌,猛然又喊道:“你是玉师兄,我好惨的兄弟永……远再见不到他的面了,弟弟……”
  一挺娇躯,站起身子,用湿透的衣袖擦抹眼角泪迹,一眼看到身侧肖俊,问玉虎儿道:
  “他是谁?”
  玉虎儿退一步,指着肖俊道:“他是秋弟的结盟大哥,也是小兄的同门师兄铁书生肖俊。”
  罗姑娘忽地仰天一声大笑,笑声凄厉刺耳,悲壮如衡阳鹤唳,她笑声一落,人似乎也恢复了清醒,但却一脸肃穆神色,对玉虎儿说:“玉师兄,我们一块儿从小长大,罗家惨遭横祸经过,你是亲眼看见,用不着我再说,想不到七年后惨事重演。”
  “亲弟弟死在他姊姊的义父手里,世上事竟有这么巧,而且,巧得又是这样惨,过去我问义父秋弟下落,他总是支吾以对,说秋弟已遭身死,如今想来,这中间必有一段隐情,可怜我弟弟已死,他不能亲口对我说明经过,我想你们一定知道。那时候,我认为罗家只余下我一个弱女子活在人间,心想将来恳请我义父替我们罗家报了仇后,我就横剑一死,追随爹娘和弟弟于九泉下。”
  “谁想这中间还有另外的曲折,目前秋弟罹难沉鹅潭,尸骨不见,他死得比爹娘更惨,可笑我这个亲姊姊那晚和他交手,竟不知是我日夜萦绕心灵的亲弟弟,他一直避不还手,逐步后退,我却一昧猛追,现在想来是想把我引到无人地方,说明身份,姊弟相认,我却做梦也没想到他的心事。只管步步逼近,可怜他地势不熟,直退到三合飞瀑的悬崖上面,我和白素棠,两支剑、一支拐,三般兵器疾如狂雨。我当时也看得出他身手不凡,为什么只避不愿还手,心中正感奇怪,我义父却突然出现,不容他讲话,一支剑狠命猛攻,当时情景如果他要拼力死战,也许还能逃出我们三人的包围,恰巧在那当儿我的剑被他用宝刀削断,失足跌倒。他大概怕伤我,又怕我跌下断崖,反而向后面退去,等我起来,他已退上崖顶,猛见我义父施展辣手,用五鬼阴风掌向他打去,恍惚中似乎听到一声姊姊!不过那时正是羞忿交加,也未去想它。”
  “谁知,他竟是我的弟弟,他如果不是为我,自然不会退入这种险地,罗寒瑛变成了诛弟的凶手,我何以对得住父母的在天之灵,何以对弟弟罹难的英灵。玉师兄,可怜我见到你以后,才弄清这中间的曲折情形。玉师兄,你们是结盟兄弟,这报仇雪恨的事全由你们办了,天要亡我们罗家人,又有什么法子?”
  说到此处,她对玉虎儿和肖俊深深一礼,铁书生、玉虎儿赶紧还礼,就这一瞬工夫,罗姑娘猛施提纵身法,箭一般又向那片水雾中冲去,口中喊道:“弟弟阴灵不散,来接你姊姊吧!”
  铁书生、玉虎儿知她要扑潭一死,慌忙追了过来,玉虎儿大喊着:“瑛师妹!你这是何苦呢?”
  寒瑛快如飘风掣电,肖俊、玉虎儿追个流星赶月,无奈距离过短,罗姑娘轻身功夫又不在俩人之下,相隔有五六尺远,终无法追上,眨眼间罗寒瑛已冲进一片云雾之中。
  铁书生心中急如火焚,猛施“蜻蜓三点水”,一连几个飞跃赶到寒瑛身后,伸手一把没抓住,罗姑娘又跑出去三四尺远近,水雾迷眼,再想追上自非容易了。
  铁书生跟着冲进来,不顾生死,加紧脚力,仍图能挡阻寒瑛,俩人相隔几步,就是设法子抓得住,玉虎儿在肖俊身后急得大喊大叫,可是罗姑娘已横定了心,一味不理。
  眼看潭水漩涡不过余丈远,可怜一代红颜就要被急流漩涡卷入潭底,就在这一瞬间,猛然由潭边浓密水珠中卷起一阵劲力狂风,把罗姑娘娇躯打飞起六七尺远,一交跌在地上。
  铁书生、玉虎儿也被突来劲风打退六七步,全都栽倒,三人刚倒在地上,耳闻一个洪钟声音喝道:“你这无知的蠢丫头,怎么这样想死?你父母亡体未葬,死尝抱恨终天,老夫云游四海,归来大错已铸,秋儿已随我去,你们姊弟重逢来日不远,速离灵水崖,不要在此多留,异日会面有期,老夫去了!”
  说话声音,听起来就在眼前,可是三个人六只眼睛,就是看不见人家在什么地方?那声音隐去良久,三个人才如梦初醒,罗寒瑛挣扎着跪在地上道:“哪位老前辈留言示警,罗寒瑛如梦初醒,秋弟弟既蒙拯救,小女子感恩戴德刻骨铭心,望能赐一面之缘,容我叩拜仙踪。”
  罗寒瑛说罢,伏地叩首,但只闻飞瀑水声如雷,再无人应声答话。
  铁书生、玉虎儿,也跟着对空拜了一拜,满腔悲忿骤然全消,两个人走到寒瑛跟前,仍见她叩头如捣蒜般一直不停。
  玉虎儿笑对罗姑娘道:“瑛师妹,仙人已然走了,你还在叩的什么头?趁天色还未大明,我们赶紧退出这个地方吧!”
  罗姑娘回首看看玉虎儿,紧锁着双眉,答道:“你说的倒好,我没见弟弟的面总是不放心,要是人家骗我呢?”
  罗姑娘口里虽然这样说,其实内心已经轻松不少,不自觉流露着一种天真的憨态。
  铁书生接口笑道:“姑娘不要这样想,试问刚才那一阵劲风,把我们急急前冲的身子驾云般卷了起来,却妙在我们都未伤及毫发,这是一种极高的内家神功,老人家既然有这种本领,决不和我们后辈打诳语,秋弟人间奇杰,瑶池仙品,他决不会罹遭横祸。我看,还是先退出这片水雾吧!我们三个人都成了什么样子啦!好像泡在水里的人啦!”
  寒瑛看看一身青色劲装紧贴在娇躯上,丰体隆乳分外明显,不由娇羞地笑笑,站起身子,飞一般向水雾外面跑去。
  三个人退出水雾,黑罗汉三宝和尚正焦急地在到处找他们,一见三人出来,摇着光头说道:“怎么?你们三个又跑到那片水雾中去啦!害得我小和尚急疯了心,你们看天色已快大亮,再不走恐怕走不了啦!”
  肖俊笑问道:“怎么?你发现了什么吗?”
  黑罗汉见三个人都面带着轻微的笑容,和刚才一脸悲伤忿然欲绝的神态大不相同,不由心中犯了疑,他拍拍光脑袋问道:“小和尚一生从没进过闷葫芦,今天算叫三位把我弄昏了头,你们高兴什么?好像找到了你们秋弟一样?”
  玉虎儿笑笑道:“和尚念经求佛,怎么不知道人间因果,秋弟弟瑶池九品莲花,他不会死,他有百灵护佑。”
  黑罗汉挤挤眼,又说道:“怪事,沉鹅潭激流卷漩,不要说人,就是蛟龙也不能浮起,真掉下去还会有命?”
  铁书生接口道:“天下事,哪能一概而论,你当和尚不信人间有神仙?”
  黑罗汉摇摇头,道:“神仙,也许有,可是和尚没见过,你们不要卖关子,什么话,明着说,和尚和小要饭的死都不怕,就怕闷葫芦闷得我难受,说明了,让我也乐一乐。”
  和尚话住口,猛闻右面峰腰中传来一声厉喝道:“两个掌底游魂,竟敢破牢私逃,灵水崖满布着天罗地网,想逃命,无疑白日做梦。”
  随着一声厉喝,腰峰中飞下来一条人影,像巨鹤凌空而落,脚沾地已离四人丈余左右,此时东方已呈鱼肚色,景物异常清晰。
  肖俊看那人一袭灰布道袍,碧眼长须,背插宝剑,高大身躯,相貌威严,正想喝问,那道人又指着寒瑛,怒叱道:“我还认为两个狂徒被人放走,原来是你这个丫头干的好事,吃里爬外,义父算白费了数年教养你的心血了。”
  说着话,竟从两道神光充足的碧眼中滚落下来两滴泪水。
  罗寒瑛见来人正是恩养自己七年的义父碧眼神雕胡天衢,心中立时泛起恩怨两种不同的滋味,她往前走两步,含泪答道:“义父,你不要责怪我私放他们俩人。”
  她指着玉虎儿继道:“这是我父亲生前的弟子,和我一块儿长大的师兄,那位小师父是我师兄的朋友,在情理上说,我自是应该帮他们一次忙,我知道私放要犯有违门规,但我已经做了,本来应该负荆请罪,可是我从他们口中得到了那夜被义父打下沉鹅潭中的人,是我唯一留在人间的骨肉同胞罗雁秋弟弟。过去,我问义父他的下落,义父总是说,他已在七年前罹难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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