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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不复归 作者:哲溪(新浪2012.8.7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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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他笑着略松了手,我不提防猛往后一仰,他又有力地支撑住,然后开心地笑。
  躲在我家楼下的暗影里,我靠着他的肩絮叨着明天上哪儿去玩才能把大半个暑假的时间补回来。
  “你爸妈什么时候有空?上门见过之后我就不用老是在你家楼下等你了,你不知道外面有多热。”
  我的心通通的跳着,估计郑朗都听得见这样大的声音了。带着心仪的男生,在妈妈面前,我憧憬过多少次?
  “等我问了我妈之后再告诉你。”
  “快点啊,你爸妈同意了我才好带你去我家,丑媳妇见公婆也是迟早的。”
  “什么呀!”我推了他一下。
  妈已经回家了,正看着电视,又是正哭泣着的韩剧。妈却一反常态没跟着哭,很八卦地问我:“我看见那男生了,很不错,什么时候上门?”
  我坐下来,告诉妈,我们交往得很好,也准备上门了,沉默了一会儿,我告诉妈我还没跟他提起过家里的事,妈愣了一下,想想说:“下周吧,我和你爸商量下,准备准备。”
  我很想跟妈说别弄得跟回湖南乡下一样,别别扭扭地表演着夫妻恩爱伉俪情深的样子,我不想瞒着郑朗什么,可心定的那个希望又在滋生着。这段时间里我总想着我的父母是否有可能复合,虽然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这一想法有无存在的现实基础,可总有那么点希望,如果他们复合,我还有必要告诉郑朗那么复杂的家庭故事吗?况且,郑朗的上门有没有可能成为他们复合的一个契机呢?
  我想着郑朗也许不会介意我父母的故事,可我不敢肯定他的父母是否也不介意,我记得舒畅和吴音都说过,找男朋友要找那种家庭健全的,那样家庭的孩子在心理上跟积极更健康,虽然最后不一定就真能幸福如意,比如像吴音现在,可幸福的几率似乎也大一些。舒畅说她的父母就一票否决了她之前谈的一个朋友,原因就是单亲家庭。
  说的时候她们并不知道我的家还不如单亲家庭的现状,可想想,传统的老人若有选择,应该都更容易接受那种和睦氛围下长大的媳妇。

  亲和近

  暴雨之后并没有一丝凉意,天热得够呛。
  爸陪堂哥去北京了,他拗不过堂哥想做北漂的决心,便放手让已过而立之年的堂哥自己去闯荡,他说自己有几个朋友也在北京,刚好一道去会会多年不见的朋友。爸也是嘴硬,堂哥二十岁不到就跟着他,说是叔侄,情同父子了,他那些朋友不一定值得一会,他恐怕是不放心莽撞又自以为是的堂哥独自打拼,想尽力给他一些帮助,其实堂哥的莽撞和自以为是和爸很像,只是爸多了些用时光换来的自制和经验。
  我跟郑朗说等几天爸回来了再上门,郑朗笑说他还得在外面晒几天。
  这几天我们每天都出去逛,反正大家都放假,闲着也是闲着。白天实在是热,我们只能找地方坐着喝点东西聊天,要不就逛超市逛商场逛书店,逛到无处可逛时,我们便哀叹着城市太小,好地方太少。
  覃丽娅电话里诉说着方鸣海的可亲不可近,方鸣海处处显着优秀,偏偏为人呢又是温和有礼,实际上他骄傲,虽不是白眼看天下,可能真正入得他眼的还真没多少。覃丽娅说她觉得自己有时候坐在方鸣海身边偎依着他时会疑惑,疑惑方鸣海是不是有一个无形的金钟罩,她怎么也靠不近。
  我却渐渐发现郑朗和方鸣海异曲同工,郑朗是可近不可亲。相比方鸣海,郑朗更大众化,虽也算得上眉清目秀男子一个,可放在人堆里并不像方鸣海、成康还有彭致远那样显眼,这就不需要我们当做欣赏对象一般仰视着,再加上他往往带着笑意,声音温和——这是别人都比不上的地方,郑朗有很好听的声音,略略醇厚,又带一点点磁性,却并不是如播音员那样个性,他的声音也是恰到好处,没有一点儿侵略性的,所以方鸣海当公子时,郑朗是书童,当然是很出色的那种,成康要是像王子,那郑朗也就只能是平民,当然也是很优秀的那个。郑朗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平和,可他并不可亲。
  我是他的女朋友,我亲昵地挽着他到处逛,我赖皮着让他陪着我做些我喜欢他并不感兴趣的事,我为他紧紧握住的我的手而心动,我感受着他手指捋起我耳鬓的发丝的轻柔,我靠着他享受着他的呼吸他的温度。可是他永远平和的声音和没有波动的眼神,让我偶尔伤感,我还是在他的心门之外徘徊,我离他那么近,可是我们的关系真的就比孤单的我离开校园时他来送我,就比我陪着醉酒的他呆在江边亲了许多吗?
  可是不管了,我借来覃丽娅的勇气,这样就够了,真的,也许他不是那么爱我,可是他认真和我恋爱着,他想着得到我父母的承认,我自己不是也不相信爱情吗,我不是也确定没有爱情生活不会有什么不一样吗?
  况且,至少我们两个中,还有着一半真正的爱情——我对他的,这一半爱情的能量,应该足够让我们牵手了吧!

  四人行

  覃丽娅在电话里说她请了几天年休,准备和方鸣海一起去庐山玩,问我去不去,我忙着享受这恋爱呢,我跟她说没兴趣。覃丽娅轻哼一声:“问问而已,不去才好,我是想让我们两个换个环境,造点气氛,你去了也是灯泡一个。”
  等和郑朗吃饭时闲聊到此事,郑朗攒着眉头琢磨了一下:“干嘛不去?庐山很好玩的,刚刚回来再过一周就开学,我们也去。”
  我吞下口中食物:“你说真的?”郑朗抬起眉头:“不想和我一块儿去玩呀?”
  约好到武汉和覃丽娅碰头再一起行动,中午到武汉时方鸣海开着车来接我们,方鸣海看着郑朗没什么反应,覃丽娅先是愕然,忽而恍然,继而哗然,追问着什么时候开始的,质问着为什么一点儿风都没透给她,看着方鸣海的淡定,她又怀疑着方鸣海是不是早就知道,方鸣海笑着:“昨晚郑朗电话问我具体在哪儿碰头时我才知道的。”郑朗也点头证实,覃丽娅没等我一一回答,便抓住我的胳膊:“这样好好,真的万好,这样好的像做梦一样。”
  我们并不准备自驾游,方鸣海、郑朗都去过庐山,他们说那里可不是方鸣海这个司机能够驾驭的路,所以老老实实坐上旅游大巴。
  或许是兴奋着,有些晕车的覃丽娅一点儿晕车的感觉都没有,我们还像初三那年春游时那样,从包里拿出五花八门的零食,迫不及待地分享着,郑朗和方鸣海看着我们一前一后把手伸过高高的座椅靠背不嫌麻烦地交换着各自的话梅牛肉干之类的,还絮絮叨叨地评价着那个好吃,这样不咋地。
  郑朗的笑容里又写满了调侃,他看着我就像是看着讨要食物的小猫小狗,我有些郁闷,忍不住半立起身子看看前面的方鸣海,覃丽娅正把话梅塞在他嘴里,他含住看了我一眼:“你们两个坐一起吧,这样说话吃东西都不那么高难度了。”
  我不情不愿地和方鸣海换了位置,坐到了覃丽娅旁边,覃丽娅从我手上拿过绿茶:“早说你会当电灯泡的吧!”我回了句:“你不也是?”
  后面两人聊天也没什么声音,其实我开始还想听听他们俩聊什么,会不会谈到我,可和覃丽娅的八卦中断了这种窃听。
  其实我和覃丽娅张清一块聊天是很没有意义的,真的,我们讲的最多的不是天气,不是衣服,而是哪部电视电影好看,又发现哪个明星很帅很漂亮,还有又有哪些要交换的非主流新闻。虽然偶尔也会讲起单位上的事,不过讲的也多是同事的八卦,聊工作还真不多。
  有时张清覃丽娅会警告我别和学生冲突,别打学生,我和覃丽娅则告诫张清别做太贪心的医生,至少对她手下的小孩子们要真有医者父母心,可我们对覃丽娅的工作真不知说什么,因为我们还没弄懂她究竟做着怎样的工作。
  我们也会聊聊家里的事,这个更少,比如我家父母的动态,一年聊上一句就足以让她们知道目前的状态了。
  不知是不是只有我们是这样,还是所有女生和所谓闺蜜都是这样,反正如果把大家见面时无意义的聊天去掉的话,我们好像就只有无言独上西楼了。
  比如现在,覃丽娅就和我讲起了她刚刚看完的一部韩剧。

  路途

  突然发现刮雨器开始工作了,再看看窗外,不知何时或者说是何地开始飘起了濛濛烟雨。沿途的风景并无特别,车到九江,车窗外闪过江堤与高楼,郑朗在后面轻声说了句:“马上到浔阳楼了。”我凑到靠窗坐着的覃丽娅身前,也顾不得挤着她,贴着窗看着江堤,覃丽娅凑上来一起向窗外张望,嘴里嘀咕着:“什么楼啊?听着有点儿耳熟。”
  我笑着,没理她,远远看到一角青灰的飞檐,或许只是距离遥远天色不佳,那角青灰没有丝毫吸引人之处,我说了句:“回来时去看看,不至于就是这个样子吧?”
  “远看还好,走近了更让人失望,浔阳楼现在不过是个酒楼餐馆了。”郑朗的声音有些清淡,方鸣海笑着赞同。
  “‘枫叶荻花秋瑟瑟’估计是看不到的,不过毕竟是‘江州司马青衫湿’的地方,看看也好。”我并不喜欢白居易的诗,这首《琵琶行》是当年高中背诗痛苦程度仅次于《离骚》的,奇怪的是背得最吃力的《离骚》已早忘得一干二净,而背得第二吃力的《琵琶行》却记得清楚,尤其记得高中那位四十多岁的女老师,读到“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时的哽咽,我们难得地在她的课堂上安静了下了,有些无措地看着她将视线转向窗外,描画地修长却生硬的眉有着难以发觉的颤动。我们不喜欢这个老师,听说她是小姑独处至今,性格孤僻,可那天我却因为她的那一刻感伤,很努力地背会了这首长诗。
  覃丽娅扯着我的手:“想起来了,难怪耳熟的,是不是宋江题反诗的那个什么楼?”
  我笑着点头夸奖:“不错不错,绝不看语文历史课本之外的文科书籍的覃丽娅居然能知道浔阳楼,毕竟还是看了名著的。”
  覃丽娅得意地看着我:“李雪健演的宋江我觉得还蛮好看。”
  我靠回自己的座位,弄了半天,这位和读书时一样,还是在靠电视剧来普及文化。
  离开城市,道路平坦,两旁却已渐渐是葱葱郁郁的树木,只恨车窗封闭,否则打开一个缝,说不定会有扑鼻的清新。
  应该是到了庐山脚下,覃丽娅说她看着山路就有些犯晕,初中时春游,一个小时的山路让覃丽娅晕得天翻地覆,张清坐在她身边给她垃圾袋,拿水给她漱口,又在她吐得晕头转向时捶着她的背,我和郑媛坐在后面满是同情却干着急,周老师也没办法,感慨着怎么就晕车晕成这样。好在大学之后车来车往,覃丽娅百炼成钢,这样的痛苦也远离了,郑朗还是建议把位置换回来。
  重色轻友的覃丽娅连忙推我离开,我也乐着冲她皱了皱鼻子,赶快和方鸣海换了。郑朗让我靠窗坐着,从包里拿出了几个塑料袋递给方鸣海,又拿出几个放在我们的座椅上,再拿出一瓶水。
  我笑着推他:“我不晕车的。”

  靠着你

  郑朗仍是笑笑,看着我拿出巧克力,说:“少吃点甜的,也别太吃饱了,上庐山的路够受的。”
  雨下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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