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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栖溯-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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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可惜啊~~可惜了李大婶那糖罐铺,最近却收了起来。这好端端地,怎地就把摊子收起来呢?”
“唉~~其实,也不为别的,相信在场的诸位看倌应该都还记得,前些个日子,城里闹了个很凶的瘟疫,李大婶那儿啊媳啊,很不幸地就是给染上了。”
“想想李大婶就这么一个儿子,生意自然是无心做了。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就甭说了,活生生地看着儿子命断黄泉路,谁人能不嚎啕大哭?谁人能不伤心断肠?可人总是死了,再哭也是回不来的。怎么说,日子还是得过下去,还好,还好李大婶那儿还留了孙给她,为了这个孙,李大婶也告诉自己非振作不可,而这事呢,就是发生在李大婶那孙身上的……”
“这话说那日李大婶为了处理儿和媳的后事,所以早早便出了门,临走前还特地雇了个奶娘来给她看孙。丧事的处理是很复杂的,什么棺啊日子啊钱财啊等等都是个麻烦事,李大婶就这样跑前跑后地忙着,等她忙完再回到家里,都已是月亮高挂的入夜时分。”
“忙了一天,李大婶是累了,这好不容易告一段落,李大婶自己赶着要回家休息去,只是人还没到家门口,却老远地就在街头听到了个婴孩的啼哭,细细辨听,竟是从自个家里传出来的。”
“这李大婶纳闷了,想孩子哭得这样大声,奶娘没听到吗?怎地不哄哄孩子,就这样放着他哭呢?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吗?想到这,她心里头突然起了个不好的预感,脚下的步子也跟着快了起来,进了家门没看到奶娘,她心更慌,登时急急忙忙跑到摇篮旁往里一看。”
“这一看,哪还得了啊!只见小孩的脸上冒出点点红斑,小手还在那拼命地抓着,好几处都已抓出血了,摆明了就是发病的征兆,莫怪乎不见奶娘的踪影……”
“瞪大着眼看着小孩,此时的李大婶只觉天旋地转一阵晕眩,她万万没有想到,丧子之痛未了,接下来还得送上她的孙子!莫非真是阎王无情,非要她李家绝后不可吗?”
“李大婶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忽地抱起了小孩往外头冲去,咚的一声朝天跪下,直呼呼地大声叫骂:
‘天啊!你长不长眼睛啊!我李大娘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既没做过亏心事,也没杀人放火,丈夫死了、儿子走了也就算,连个这么小的生命你都要夺走吗?我是做了什么坏事?为什么你就非得要逼得我李家绝后不可,为什么……’”
“‘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啊!这孩子才一岁!一岁啊!你瞧瞧,瞧啊!这么小的孩子,什么都不懂啊!求你放过他,老的贱命一条,你只管拿我的命去抵,我愿意换,只求你放过我孙子,放过他,放过他啊……’
李大婶就这样抱着小孩低着头,跪在门口朝天痛哭失声起来,嗓子喊哑了,泪水哭干了,头也磕破了,可老天爷还是不理她,越哭是越绝望,越哭是越痛心。”
“看着手上的小孩哭声依旧,小小的脸蛋已经开始肿胀起来,李大婶知道第二期的发病征兆就要开始了。眼见疾病的痛楚正折磨着她的孙子,李大婶一时之间竟觉得心如死灰,只想着与其让这孩子受尽折磨而死,不如摔死他还让他好过些,想着想着,还真抬起了双手,高举着小孩,心一狠,一咬牙,登时就要把那一岁大的孙往地上摔去……”
“精彩的事情来了,就在这个时候,李大婶突然感到眼前一阵狂风吹过,恍惚之间有个蓝色的影子飞过了她的跟前,手上一轻,好似有什么东西不见了!猛一抬头,这手上哪还有小孩的影子来着啊!就只她那结了茧的手指在空中晃,依稀里还可以透过手缝看着那朗朗月亮高挂上头……李大婶呆了,正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之时,一个声音就这样传了过来。”
“‘大娘您莫冲动,我有办法救您的孩子……’那声音不急不缓地送进了耳里,轻韵优雅,犹如一杯清水下肚,听得人是无比舒服。”
“李大婶往声音的来源瞧去,就见到黑暗里一位身着蓝衫的青年站在前方树下,天蓝的长发在空中轻轻飘扬,蓝色的眼瞳深邃如海,斯文的气质衬托一身的儒雅,好似从画里头走出来的仙人,是那般的潇洒、飘逸,那样的超凡、脱俗。而在那青年身边还站着一匹黑色的马,骏得优雅,傲得骇人,恍若只有神话里才出现得了的神驹,睥睨着所有凡间俗物,高贵得犹如天边星辰。”
“青年站在李大婶前方不远处,左手轻轻地抚着马鬃,右手哄抱着小婴儿,只看得青年向前一步,把婴儿递到马头前,问了句,‘治得好吗?’”
“那马儿好似懂话一般,轻轻地点点头,伸出了头,朝那婴儿点了一下。奇迹发生了,有个蓝色的烟雾缓缓地从婴儿身上上升,就这样飘啊飘啊,飘到了神驹身上后消失不见,而婴儿在那烟雾散去后,竟是已经不再哭泣。”
“青年笑着走了过来,将孩子交回到李大婶手上。李大婶抱过孩子,颤抖着掀开那婴儿布,这才发现孙子身上的红斑不知何时竟是全消了!肿胀的身体也消下了许多,小小的婴儿躺在自个儿怀里,香甜的奶香取代了恶臭的烂脓味,吮着手指吸着,正睡得香甜安稳。”
“‘大娘,您的孩子没事了,好好顾孩子,别做傻事。这疾病,我想,应该很快就会过去了……’微微地点头示意,青年随后步行至大树旁,一个翻身上马,一人一马登时就朝天飞去,徒留下那李大婶在空地里发着呆,完全反应不过来,只能在事后赶忙朝天拜谢,直道恩人之大恩大德,她李大婶没齿难忘,今世有缘必报,若无缘,来世做牛做马也会还清……”
“得!这李大婶的故事就先说到这,说出来还怕看倌您不相信,认为小二胡乱诌,别急、别急,小二的故事还没完哪!且听小二继续说……”
段子二张家大夫
“刚刚说到李大婶的奇遇,看倌听来也许不信,没关系,小二我再给您说一段。这人,您也知道,就是那对街药铺专给人看病的张大夫……”
“说到这张大夫,当真是个古道热肠的好大夫,瘟疫闹得凶的那几月,别说医院里满满病患不胜负荷,连神殿里头都快成了收容所。即便如此,大夫还是缺,祭司还是不够,医院、神殿处处爆满。”
“人手不足已是一件麻烦事,偏偏好几家私人大夫怕染病,索性就歇业不做,大门闭得死死的,也不管那些上门救助的患者,当真是印证了一句‘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啊!”
“可张大夫不一样,他真真是个好大夫,别的大夫都急着歇业休假,唯独他就是不歇。不单不歇,还把看诊的时间拉长,嫌屋里头人多杂闷,便命人在外搭个棚子直接看诊,来者不拒,看病之人之多,往往是到了三更半夜还不得休息,这样地为百姓服务着想,实在是让人感动万分……”
“喔!话题扯远了,咱们回来。话说那日张大夫照着往常一般给人看病,不知不觉太阳已沈,天色已晚,看看时间也该是今日歇业之时,可偏偏后头排着等看诊的还有二十来人不等。”
“那些人啊,都是从中午就开始顶着太阳在排队的,张大夫实在是不忍心要他们就此回去,明日再访,只好按惯例地又加长了看诊的时间。但由于从早看到晚,人也实在累了,肚子饿得生疼,张大夫又多看了五六人,实在是忍不住,想着还是歇息一会好了,反正人也剩的差不多了,不如就先停下吃个饭再继续看诊……”
“张大夫心下打定了主意,人才刚起身准备宣布休息一下,前方却跑来一个男人,男人手里还抱着个五六岁大的小孩,一看到张大夫,双膝一跪,立刻求道:‘张大夫,张大夫!求求你,救救我们父子俩,救救我们父子俩……’”
“男人抱着孩子不断地哀求着,旁边的人皆忍不住好奇一望,只不过这一望,可让所有人吓得连忙散到四边去。”
“只看得那小孩脸上指痕拉过,每一道都是血肉模糊,滴血连连,手上四肢微微肿胀,孩子俨然已是晕厥过去,只剩下轻微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而男人的样子也不好,颈部上头那显而易见的红斑延伸到脸上,几乎把整个脸给塞满了,不用看诊也知道,这父子俩定是被那瘟疫给感染了……”
“张大夫叹了一口气,这几日自然不乏有染上这病的前来看诊,明知道这病自己是无法处理的,但无论如何还是得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就算只是开几帖药,抹点膏药止止痛也好,当下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作处理,要大伙让个位出来,叫男人先把小孩放下来,他先把小孩的伤口给处理先。”
“大概也是好奇心,大伙离着大夫三四尺远,围了个圈子探头看,不知不觉倒是交谈起来,谈的都是这场瘟疫的甘苦谈,有悲伤也有愤怒。大夫治伤,大伙谈天,'奇·书·网…整。理'提。供'谁也没有发现到,身后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个人出来……”
“正当大家你一言我一句谈得投机之时,前头却突然传来张大夫的惨叫声。原来那个小孩受不了药性在伤口上发作,竟是疼得给惊醒了!这一醒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癫,竟是张嘴狠狠地往张大夫手上一口咬过,惹得张大夫是大呼救命。”
“小孩的父亲眼看情况不对,赶忙伸手想将孩子抓开,可那小孩却像鬼上身了一般,张嘴往自己的父亲手上咬了一大口,趁着父亲痛呼松手之余,挣脱开后往人群冲去……”
“看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小孩朝自己冲来,咧着牙一副咬人样,有哪个人不会害怕的?大伙叫啊!跑啊!剎时之间乱成了一锅粥。”
“孩子在人群里冲啊!抓啊!慌乱之中竟是让他抓到了一个袖摆,他抓着那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张嘴咬下。”
“一股铁味在空气中弥漫,小孩狠狠地咬,而那人只是静静地让他咬,没有阻止也没有怒叫。”
“黑色的马匹缓缓地走了过来,那人反手为抱,将孩子送到了马跟前,马朝着孩子轻轻点了一下,只看得孩子的脸上神情舒缓,红肿渐消,不知不觉间竟是松了口,眨着眼睛看着那人。”
“那人笑了笑,走到那父亲面前将孩子放下,只道了句,‘孩子还您了,前方有口湖,湖里的水还请您且去喝上一口,这病,应该就可以痊愈了。’”
“如见李大婶一般,那人在说完这句后便乘着马朝天归去。人人发愣,人人不知所以,只在事后谈论时总会这样形容:那是个有着一头蓝发蓝眼,驾驭着一匹黑色神驹的俊美青年……”
“张大夫的故事就且先说到这,到此,相信在座的诸位也该知道小二不是胡乱诌,在场应该有不少人已经听过了这则传闻,毕竟当日之事非一双耳目所见,若还是不信也没关系,小二我再跟您说个小八卦,这八卦便是那王家小姐的事……”
段子三王家小姐
“各位看倌知道吗?王老爷最近在找人,据说是在找王小姐的救命恩人,而找的人呢不是他人,正是前两个故事里那位蓝发的神秘青年。”
“原来这王小姐在日前也患上了这瘟疫,大家也知道,这瘟疫折腾人,发病时让人痛苦连连不说,死后多半是面目全非,难看无比。”
“王小姐是咱们凯信出了名的大美女之一啊!女孩子家,总是不愿自己连死都死得难看。当王小姐确定自己患病时,顿感人生灰暗无趣,便决定轻生自尽。她蹒跚着步伐,在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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