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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藤缘by朱雀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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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颠倒至极,纪凌只觉一阵晕眩,四肢百骸有什么东西淋漓而出,心里便是一沉,真以为要被吸干了血去。 

  及至平静下来才知道,泻出的只是一滩精。 

  好半天,纪凌才缓过劲来,周身软得如同被拆去了骨头。 

  他动了动左手的中指,这才觉出一丝细细的疼痛,拿到眼前来看,指头上一排紫色的牙印深入肌理,颇有些骇人。 

  他扭头再看谢清漩,那人仰面躺着,一手搁在额上拢住了眼睛,也不知是睡是醒。 

  纪凌理好衣物,俯下身子,拨开谢清漩的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手上沾了一层浮汗,烧倒是退下去了。 

  纪凌一笑:“这血真没白喝。” 

  谢清漩抬了抬胳膊,像是要去推他那只手,轻叹一声,又作罢了。 

  纪凌把他拢过来,手又往下头伸。 

  谢清漩以为他又来了兴致,皱着眉不言语,后来才觉出纪凌是在帮自己收拾衣服,不由“咦”了一声。 

  谢清漩性子沉静,喜怒少形于色,此时却露出一脸错愕。 

  纪凌瞧了觉着有趣,托了他的下颚。 

  “对你好,你倒不惯了?” 

  谢清漩拂开他的手。 

  “不必如此。” 

  看他冷淡,纪凌眉头一挑,换了冷笑。 

  “我高兴如何便如何,几时轮到你说话?” 

  谢清漩听了也笑。 

  “你以为你还在王府?” 经典耽美小说BL同志SM专区万岁!'club。/757719330' 

  “好张利嘴!” 

  纪凌扬手给了他个嘴巴。 

  “这会儿精神了?翻脸比翻书还快!” 

  纪凌最是个下手没轻重的,这次真恼了,打得格外的狠,眼见着谢清漩滚到地下,嘴角见了血,纪凌自己的掌心也热辣辣的发疼。 

  看谢清漩伏在地下一动不动,纪凌又有点慌神。 

  正心思不定,谢清漩倒自己挣着坐起身来。 

  他脸色泛白,嘴角淌血,按说狼狈已极,可神色偏是镇定自若。 

  望着那对空漾漾的眸子,纪凌不知怎么倒气馁起来。 

  谢清漩抬了头,沉声道:“有些话还是说清楚的好。我对你,从没变过脸,你我之间,也谈不上情意二字。你不要想偏了。” 

  纪凌被噎得没了言语,只觉着胸中一阵阵发寒,仿佛是两脚踏到了泥沼里,踩又踩不实,拔又拔不出,空有一身力气,全没了个去处。 

  眼见着青空朗朗,却是怎么扑腾,也逃不出生天。 

  纪凌生来又是个千人捧万人哄的命,拉不下面子,更不会软语哄人。 

  憋了半天,又恨又怨,他不免铁青了脸。 

  “想偏的只怕是你吧!给你三分颜色,倒还开起染坊来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欠操的浪货罢了,也就黎子忌拿你当个宝贝。” 

  说着他捏着谢清漩的脸。 

  “日后夹着他的东西时,记得告诉他,这地方我早操圆了!” 

  谢清漩哪听得这番淫词荡语,登时变了脸。 

  他拍开纪凌的手,恨声道:“别血口喷人!” 

  “你还真护着他啊……”纪凌把他箍到了怀里,“你们果然不干净。” 

  谢清漩别过脸去,“别把天下人都想得跟你一般脏!” 

  纪凌劈手又是一个耳光,“你呢?你又干净到哪里去了?” 

  谢清漩蹙紧了眉,“纪凌,我够恨你的,别再逼我!” 

  纪凌生就一个拧性子,哪里会放过他,手直探到他衣服底下,中指一屈,生生顶进他的身子。 

  “这算逼吗?你喜欢得紧吧?”说着手指乱动,又戳又掐。 

  谢清漩急忙按住他的手,脸上却浮出红潮,再弄得一会儿,谢清漩头向后仰,手也没力了,只一味咬紧了唇,不泻出呻吟。 bt 

  纪凌正在得意,忽见谢清漩眼里落下两行清泪,竟是哭了出来。 

  这还是纪凌头一次见他哭,以前怎么辱他、打他,甚至是折了他的指头,都没见他掉过一滴眼泪,真没想到他也会哭成这样。 

  纪凌不免慌了神,手指滑出了他的身子。 

  谢清漩挣扎着爬开,倒在地上,蜷作了一团,瑟瑟发抖。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自从钉过你,鬼藤上身……我就变成了这样……” 

  谢清漩抱着双肩,声音发颤。 

  “你以为我愿意吗?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吗?我恨我自己……我怎么会管不住自己?”说着他恨得拿头去撞地。 

  奈何这乾坤袋里四处都是软的,他碰也碰不痛快,更显可怜。 

  纪凌伸出手去,刚沾到谢清漩的衣角,他身子猛地往后缩。 

  “别碰我!要不是为了小汐,我不会要你的血苟活!” 

  纪凌胸口酸涨难言,既可怜自己,又可怜谢清漩。 

  忽地就觉着这心里头空了一片,什么锦铺绣裹的权势富贵,什么翻手是云覆手是雨的法力,都大不过个“命”字。 

  遇着这个人不就是个命么,却偏偏是你要他,他不要你,你脱不出,他也逃不得。 

  想到这里,纪凌心乱如麻,全不顾谢清漩的挣扎,把他死死捺到怀里,额贴着额,鼻对着鼻,柔声说:“别这样。” 

  谢清漩此时却似入了疯魔,仿佛听不到他的话,喃喃低语不绝:“我不要跟你沾上干系……再来一次……我宁可死,死了才干净……” 

  纪凌拿嘴去堵他的话,两人嘴唇相触。 

  谢清漩身子一颤,躲了躲,忽地凄然一笑。 

  “欠你的,我这就还,我们两清了!”说着,猛地吻住了纪凌。 

  纪凌吓了一跳,只觉着一股血腥气直冲进自己的嘴里,这才回过味来,原来谢清漩咬破了舌头,正把血度给自己。 

  他怕了,急着去推,奈何谢清漩死死抱定了他就是不放。 

  血顺着舌头下了咽喉,纪凌顿觉心口一热,眼前金星直冒,竟似腾起了漫天烟火。 

  初时纪凌还以为自己只是惊到了,谁知不过一错眼的功夫,那股热烟由喉及腹,沿着经络直透四肢百骸,体内仿佛有千万只火蚁在啃,抓不到,挠不得,着实来了个五内俱焚。 

  纪凌大吼一声,把谢清漩甩到了地下,双手抓住自己的领襟“哧啦”扯开,胸中燥热难当,纪凌仰天狂叫。 

  他没看到,他身上那树藤萝此时竟似一副活的图画,藤蔓怒张,枝叶疯长,紫花绽放,通体春色,妖异夺人。 

  然则就在这树紫藤之内,悠悠地飘出一股白烟,那烟过了纪凌的衣服,劈啪便着。 

  再说谢清漩伏在地下,只听到纪凌狂啸不已,也不知出了什么变故。 

  他是个盲人,只凭了只手在地下乱摸,依稀摸到一双人腿,知道这应该是纪凌,可那腿却似烙铁一般,几乎烫热了皮肉。 

  正茫然间,忽地闻到一股焦味,周遭火星劈啪,他向后一退,却觉得那热浪直舔了过来,这才知道乾坤袋烧着了! 

  谢清漩刚叫了声“纪凌”,耳边便是一声轰响,身子底下腾起一股热风,整个人就像是风里草、水中花,随着那滔滔热气被卷了出去。 

  待这一跤跌实了,鼻子间着一股草叶芬芳。 

  一阵清风吹来,脸颊上有什么东西痒痒的拂动,谢清漩双手撑着地爬起身来,指下的地又湿又软,还长着一丛丛刺剌绒绒的东西。 

  谢清漩慢慢明白过来,敢情这乾坤袋被炸破了,自己掉到了草地上。 

  谢清漩受过伤,此时身子还虚,不想跟雷焰派的人纠缠,于是贴了地面伏回草中,唯恐被雷焰派发现了行踪。 

  趴下不久,便听得一阵脚步朝这边过来,那脚步越贴越近。 

  谢清漩无奈,咬破手指,朝着指头吹了口气,指尖的血珠逆风而起,到了空中翻作只利嘴红毛的怪鸟,“吱”的一声,尖着个嘴朝来人奔去。 

  谢清漩正侧耳听着,鸟叫声忽地没了,一只手按上了他的脑袋。 

  “这个是你放的吧?原来是滴血……”那人说着一笑。“这到底是我的血,还是你的?” 

  谢清漩认出那个声音,才舒了口气,又拧起了眉头。 

  “你……怎么会破我的法?” 

  纪凌一撩袍子,在草地上坐下,拈着指间的血渍,“这算是破你的法吗?我只照着它张了下手掌罢了。” 

  谢清漩镇定心神,盘腿坐起,淡淡地问:“雷焰派的人呢?” 

  纪凌拔了根草叶,指着前头路上一堆黑乎乎的东西。 

  “车烧掉了,这人么,半个都没瞧见,也烧光了吧?” 

  谢清漩眉毛一挑。 

  “你做了什么?” 

  纪凌把草扔到他怀里。 

  “你们这边人不是人,鬼不是鬼,活的转眼就死,死不定哪天诈尸,我哪知道这当中的古怪!” 

  谢清漩冷笑。 

  “阳间不也是人不人,鬼不鬼么?”说话间,探手入袖,冷不丁地甩出个符来,直飞纪凌面门。 

  两人离得太近,纪凌又没留意,眼睁睁看那符“啪”地贴到了自己额上,眉心便似剌进了一根冰针,寒意刻骨。 

  纪凌又惊又怒,一把扣住谢清漩的喉咙,恨声问:“这是什么?” 

  谢清漩给掐得几乎背过气去,奋力推开了他,按着脖子哑声道:“这是宕拓派的凝华符,中此符者,七日之内毫发无伤,但到了第八日再不得解,周身血脉冻结,皮肤爆裂而死。” 

  “普天之下,能解这符的,只有我师父黎子春一人。你若识时务,随我回宕拓岭听候师父发落,不然就等死好了!” 

  纪凌站起身来,冲着他下巴就是一脚,直把他踢翻在地下。 

  “好你个阴损的东西,你知道如今制不住我了,就用这么下流的手段!” 

  谢清漩冷冷一笑。 

  “只有下流的人,没下流的手段。生死存亡,你自去计较。” 

  纪凌恨他入骨,想踢死他又觉着这么倒便宜他了,欺身过去,捧了他的脸,忽地就笑了,手指沿着谢清漩的眉骨滑动。 

  “跟你回去也好,这一路你我好好亲近。”说着一口吸住他的耳珠,慢慢吞吐。 

  谢清漩也不挣扎,甚是乖顺。 

  谢清漩越是放软了身段,纪凌越是恨他。 

  纪凌明白,这谢清漩绝不是面上看着那么心清似水,这人有心计,会权谋,知道硬的碰不过,便不惜以身事人,当初在王府忍辱委身,也是一个道理。 

  纪凌爱的是他的干净,没想到兜到了底,这人却也不干净,可情之所起,一往而深,到了此时,收也收不得.恨翻了天,也不过是个爱字倒过来写。 

  纪凌心里烦躁,下足了力气,把他往死了揉,边揉边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你给我瞧着,早晚我把你们宕拓派收拾个鸡犬不留!” 

  8 

  晚春天气,本有些闷人,幸而下过场雨,镇中的青石路给冲得油光水滑,一眼望去甚是清爽。 

  暮色渐低,眼见着街上行人寥寥,酒肆掌柜打个哈欠,招呼伙计早早关店,正上着门板,身后一阵马蹄清响。 

  两人停了手,回头一看,一辆乌蓬马车停在了小店门前,赶车的跳下车来,下巴一扬,“给我间清静的上房。” 

  伙计眉头一皱。 

  “我们这里是酒铺,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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