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牯岭镇上那些个风流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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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渐浓,大门外白茫茫的。晚风一阵一阵地吹进来,让人感到有些凉意。从楼下餐厅吃完饭的游客上来后个个喊冷,回到各自的客房去了。
两道刺眼的灯光在门外扫了半圈,一辆车柔绵地停在了长廊外。抬眼望去,就见叫小敏的女司机小跑地走了进来。
瑞香知道她的来意,微笑地把回扣递给了她。
女司机接过钱数都不数,就揣进口袋里,说:“小姐上路快,谢谢了。以后有用着我的地方,打我的手机,再见啦。”说着递上一张名片,笑盈盈地走了。
瑞香翻着粉红色的名片,又在鼻子上闻了闻,有一缕清香袭来。
巧凤端着洗好的饭盒上来,见状,逗笑地问:“喂,是哪个大老板给你的名片啊?”
“是一个司机给我的。”瑞香把名片拿给她看。
巧凤一看,说道:“是她呀,活得很。”
“什么叫‘活得很’啦?”瑞香不解。
“我跟你说,活得很就是会搞钱,什么样的钱都搞”巧凤见大厅里没有其他人,就靠在总台上,拉开了闲聊的架式。
瑞香想那女司机既开车载客,又从宾馆里拿回扣,确是活得很。她望望巧凤,忍不住地问:“巧凤,你、你在这一个月拿多少工资?”
巧凤笑笑,反问她:“你拿多少?”
瑞香说:“我还没发,老板说是三百。”
巧凤点点头,不无感慨地说:“唉,你比我还多四十。靠这么做,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富起来哟。”说完看了看瑞想,惋惜道,“说句心里话,瑞香,凭你的长相,在这里做真是委屈你了。”
瑞香一听脸都红了:“哪能这么说。”
“哎,我问你,你在家里订亲吗?”巧凤见瑞香摇着头,不羡慕地说,“还是你好,想办法找个有钱的老公,什么都有了。唉,不像我,我这一生是穷定了。”
“你在家里订亲了?”
“是哟。还好,他还知道出去打工。过年把我就要回去结婚种田去了”
“是呀,我们该怎么办呢?”
俩人相对无语。
这时,一位浓妝艳抹的女人挎着个坤包进了大厅。
瑞香马上笑容可掬地问她:“您好,是要住宿吗?”
女人摆摆头,说是找219房的客人,朝右边的走廊而去。软底皮鞋踩在地毯上,悄然无声。
巧凤老道地翘着大拇指指了指那女人,小声地说:“知道吗?这就是山上曾经大名鼎鼎的三朵花之一。唉,老了,大宾馆没有生意,到小宾馆来找食儿啰”
正说着,从楼上跌跌撞撞跑下来一个上午住进来的年轻的广东游客。他边跑边喊:“小姐,不好啦,我们老板在卫生间摔了一跤啦,你们庐山的医院在什么地方啦?”
瑞香一听慌了,她赶紧拨通了史老板的手机。在外面打麻将的史云甫让她迅速找辆车,把游客送到医院去,他随后就到。放下电话的瑞香,忙叫男青年上去把他的老板扶下来。
男青年鸡啄米样的点点头,赶紧上楼去了。
不一会儿,瑞香联系的小敏司机也赶来了。大家一起小心翼翼地把广东老板扶进车里,瑞香也跟着上了车,一同向牯岭镇医院奔去
第二章 宾馆里的那些个事
()'还没等明白过来,首长一个翻把她裹在了体下面,接着一张臭哄哄的嘴直往她的脸上蹭。满脑子混乱的她用尽全力气想推开首长,并喊道:“首长,首长,你不要这样”
气腾腾的首长边剥着她的衣裤边气喘吁吁地说:“小同志,不要喊,不要喊”
望着压在自己上的首长,从小就对革命前辈无比崇敬的白玉玫懵了,直觉得头上的首长像一座耸入云霄的高山,顷刻之坍塌了'
陶石贵从玻璃瓶子里倒出一碟油炸花生米,又从底下拿出一瓶家里带来的家酿米酒,独自坐在小方桌边喝了起来。这是地处窑洼的一间简陋潮湿的平房,十来个平方摆了三张,同房的二位出去打牌去了。
牯岭的夏夜真是凉爽怡人,撩人的山风一阵一阵地吹进小屋,舒服极了。
嚼着有点回潮的花生米,抿着清洌的米酒,他却觉得懊丧得很。黄昏时,吃过晚饭的他鼓足了勇气给瑞香打了一个电话,想邀请她出来看场电影,谁知却被她推脱了。不知道她是真的在当班还是有意回避。挂了电话,他没精打采地在街上逛了一会儿。街灯亮了,牯岭镇上繁华的半边街上人头攒动,闹非凡。在街心公园的栏杆旁,望着豁开的剪刀峡外灯火辉煌的江城,他觉得没有什么意思,还是回到了租住的小屋。
二十来岁的陶石贵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处锦绣繁华的山镇,劳累之余的他时常感到茫然无措。每天一大早出门,扛根扁担四处揽活,好的话一天有几十块钱的收入,差时仅有三五块。风里雨里几年了,积攒有限的很。想赚钱想发财,然而一无技术二无本钱,空有一付好板,只能靠卖力气吃饭。夜色降临,闲来无事,上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骨头,闹得人心慌慌的。唉,他抿了一口酒,想到美丽的瑞香。想想自己暗地里喜欢得要命,却不敢表露出来。瑞香虽说是自己的老乡,虽说没考上大学,但她那漂亮文静的风姿,让他有如仰首高山;她的美貌似乎有种人的光芒,使他不敢靠近
就在陶石贵自斟自饮时,住在对面房间的翠花一脂粉香艳地走了进来。
二十左右的翠花一口蹩脚的普通话,有着明显的风尘味。她进来后一股坐在桌边的一小方櫈上,将肩上的小挎包拿下来搁在腿上,嗔地说:“贵哥,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呀?”
陶石贵看了看香气裹的她,问:“怎么今晚回来的这么早哇?”
翠花翘着兰花指,撮了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嚼烂后吞下,说:“唉,没戏。这两天抓的紧,不敢做。这年头生意难做呵”
听了翠花口没遮拦的感叹,陶石贵不觉脸都红了。他隐约知道翠花是白天当导游,晚上的生意才是主课。行话说的是“白天下饵,夜里起钩”。
翠花眼波一扫,见陶石贵浓眉大眼虎背熊腰的,不有些心浮动,遂将兰花指搭在他捏着酒杯的手上,妩媚地说:“嗯,贵哥,给我喝一口吧?”
陶石贵见纤纤玉指压在了自己的手背上,顿时一阵慌乱。毕竟是没有近过女色的小伙子,他忙把酒杯换到另一只手上,递给翠花,说:“你、你喝吧。”
见陶石贵这付窘相,翠花轻声地笑了笑,子便软软地朝他靠去,却被他躲开了。
翠花有些羞怨地说:“贵哥,你讨厌我?”
陶石贵连忙摆手:“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我知道你瞧不起我”翠花低下了头。
望着翠花羞难见人的样子,陶石贵觉得非常尴尬。唉,大家都是可怜的人,没有办法才干着各自的营生,有哪个瞧不起哪个的嘛。他劝慰道:“翠花,你不要这样,我怎么会瞧不起你呢?你看我这付穷样,凭什么瞧不起你呢?”
翠花抬头看了看皱眉苦脸的陶石贵,心有一分感动:“贵哥,你是好人。”说着站起来去了对面自己的房间。那门关上后不久,里面传来了嘤嘤的哭声。
陶石贵摇摇头,猛地喝下了一杯酒,站起来走到翠花的门前,敲了敲门说:“翠花,干嘛哭呢?有什么难处跟我讲,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别哭了”
哭声停了一会儿又抽泣起来,翠花在里边低低地说:“贵哥,没事,我哭一下就好了。你回房去吧,没你的事”
陶石贵见劝不出什么来,只好回房间去了。躺上的他想睡着,却怎么也睡不着,感觉口沉闷闷的,又觉得平时好听的屋后山泉水今晚特别地吵人,哗哗哗地像是要把这间房子和他冲走
中午的太阳十分灼。陶石贵坐在农贸市场外边的树荫下休息。刚送了两个液化气罐,收了十块钱。上午的生意还可以,看看中午还能不能接点活,没有的话,就准备回去做饭吃了。
台阶上上上下下的人很多,但没有要挑担的。陶石贵坐了一会儿,刚想起走人时,被一位站在台阶上撑着花布伞,手上提着几袋菜的中年女人叫住了:“哎,小伙子,帮我提一下菜。”
陶石贵看了看她手上提着的菜,好奇了:“就这几袋菜还要我挑?”
女人莞尔一笑,说:“等一会我还要买些西瓜水果,你帮我一块儿挑回去。”
一听是这样,陶石贵赶紧走上去接过菜,跟着她上完台阶来到路边的水果摊前,等她挑选水果。
中年女人蹲下去挑选水果,花布伞斜斜地遮挡了她的上,露出圆润的臀部和白色的鞋跟。挑好西瓜和葡萄,女人立起丰腴的子,从坤包里掏出钱付给卖水果的,然后对陶石贵浅浅地笑笑,说:“来,小伙子,帮我把这些水果一起挑回去。”
“好咧。”陶石贵向卖水果的借了二只编织袋,将西瓜装好挑起来,同时一手提起葡萄和菜,跟着女人而去。
中年女人穿藕色镶边旗袍;凹凸恰好地勾勒出迷人的风韵。陶石贵挑着西瓜跟着她,走过半边街,穿过石板路,约半个小时走上了一条仅能通小车的水泥道。沿着这条道路又前行了十几分钟,拐上路边的青石台阶,顺着台阶转了二个弯,眼前是一幢精致的红瓦青石小别墅。
从别墅右侧的石梯上去,是一个十平方左右的露天阳台。女人收了伞开了防盗门,又换把钥匙开了里面的浮雕木门,招手让陶石贵将西瓜挑了进去。
陶石贵放下担子,说:“阿姨,你这段路真远,你为什么不打个的?”
女人笑着说:“那些司机只开车不挑货,到了路边我怎么搬的上来?”说着从茶几上拿起烟盒弹出烟来递给陶石贵,“来,小伙子,抽只烟。”
陶石贵摆摆手,笑着说:“不不,我不会抽烟,谢谢。”
女人从坤包里抽出十元钱,问:“十块钱够不够?”
“够够,谢谢阿姨。”
“我还要谢谢你哟,小伙子。”女人望着材魁梧浓眉大眼的陶石贵,有着几分喜欢,她想想又说,“哦,我这里有一个空罐子,麻烦你帮我送去灌罐气,行不行?”
“没问题。”陶石贵跟着她去厨房把一个空罐子拎出来,扛上肩离开了别墅。
关上门的女人从鞋柜里拿出一双软底拖鞋换上,穿过客厅推开左边的第二间房门。进门后她在穿衣镜前看了看自己,想想转绕过去,将厚厚的绒布窗帘拉上,房里顿时暗了许多。回过来走到屋角的沙发边摁亮落地灯,重又走到镜前拉开柜门,脱去旗袍挂了进去。
脱掉旗袍的女人仅戴着罩穿着个三角内裤,倦怠地在沙发上坐下来,伸手从旁边的矮柜上拿起烟盒叼出一只烟点上,将子移了移斜靠在沙发里,美美地吸了一口。闭上眼,优雅地吸着烟,一种难言的孤独与寂寞袭上心头。别墅里静得怕人,只听到窗外松林里的提壶鸟在长一声短一声地哀鸣——
秋阳高照,金风送爽。沙石公路边,是大片的棉田,白云般的棉花一浪一浪地向远处涌去。
午后,一行长长的车队卷着黄尘由省城而来。忽然,中间一辆黑色伏尔加轿车停下了,前后的车也停了下来。只见一位秘书模样的从车里出来后弓着腰拉开后车门,并做出护挡状,迎出一位头发花白绿裤白衣的半百岁数的首长。
首长腆着个将军肚,眺望着棉田和田里采摘面花的人们。陆续下车的男女干部们赶紧向田地里招手呼喊,很快,棉地里的社员和知青们来到了路边。首长听了生产队长的汇报后,与拥到前边的人一一握手。当握到一名年轻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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