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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离你而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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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亲的影响下我懂得哪种风筝飞得高,而且稳,如果风筝的骨架过于宽,就必须要用尾巴来平衡它,不然它就会在半空中歪歪斜斜地打转,甚至栽跟头。而且尾巴的|奇|长短对风筝|书|的飞行至关重要,尾太长显得风筝太重,恰到好处的长度能使风筝飞得更高,平衡性更佳。



今日的风很好,我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那只蜻蜓送上了天空,骆桢一直看稀奇地跟在身后,不过他跟得不紧,我和他之间隔着长长的一条大坝。



这个时候坝上的人不多,来的都是老人和小孩,大概是爷孙俩来此游玩。我坐在坝上,将风筝的线卷的尖头插入草地里,便让风筝自由自在地在天空上。



“其实你没什么不快乐的。”



骆桢许久才走过来,但他站着,我坐着,从湖里吹过来的风将我们的衣襟都飘起,鼻端嗅进的不知是清新的水气,还是他淡淡的不可捉摸的花香。一直认为男人身上带有香气非常恶心,但是对于他却不觉得,我常常想骆桢就是个花瓣里款款走出的王子。



“不快乐又不用表现在脸上,我可不像你整日的板着一张臭脸,像谁欠你钱似的。”借着他的话我着实地讽刺他。



他似乎没有听出来,在我旁边坐下,明亮的阳光映着他的脸颊益发的白皙,那眼眸便像镀过光的湖水清澈剔透,一层层地晕荡。我瞅了他一眼便赶紧挪开目光,这小白脸子很有魅惑女人的本事,我得防着他点才好。



但是来不及,他迅速地转过脸,目光相对中我先败下阵,糟糕,被他发现我在偷看他。但紧接着更糟糕的是骆桢又脸红了。



我咬了咬牙,好吧,就当我这个色女又猥亵了他一把。



“你带了纸没。”我用话题转移。



骆桢点头,从口袋里取出钱夹递给我一张颜色花绿的纸,我瞟着上面写了一些数字,遂伸手弹了弹纸质稍硬,问道:“有没无字的纸。”



“没有。”



我不再说什么,将这张长方形的纸撕成两半,把其中的一半从当中再撕开一条缝,抬头瞧着骆桢,他一直奇怪地看我。“有没笔?”



“有。”



我笑道:“你口袋还真像个聚宝盆什么都有,帮我在上面写几个字。”



“写什么。”



我想了想,道:“老爹,我现在过得很好,你要照顾好老娘。”



“他们不是已经去世了吗?”



我瞟了骆桢一眼,这家伙果然把我调查清楚了,亏他还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就是死了,我才给他们寄信嘛。你快写,现在的风很好,肯定一会就可以把我的信寄到天上了。”



他眼里仍是奇怪但也不再说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细水笔在纸背面上刷刷地划了几下便递还给我。我瞅着纸上,字龙飞凤舞的很好看,可惜一个也不认识。



“是照我的原话写的吗。”



“稍微改文雅了。”他耳根子突然有点红。



我不禁拍起大腿,道:“不能改的,你改了我老爹就不知道是我写的了。不过算了,先就这样吧。”我站起了身,往后瞅了瞅,屁股上沾着一些草和灰尘,我随意地伸手拍了两下。走到那根风筝线前,由于风筝的牵引,那根塑料线便会发出轻微的嘶嘶声,我将手中的纸片有缝的那头□风筝线里,把它往线上掳了掳,便见它直直地往线上攀升而去。



很快地,纸片攀到了十来米高,我伸出手搭在额头上注视它,没一会它就不见了。“信发出去了,我老爹他们马上就会收到。”



“这个有意思,我也要寄信。”他捡起草地上余落的半张纸,照样在上面刷刷地划出几笔,然后又停下埋头苦思的样子,好半天他又写了一些字。



我躲在他身后偷看,那半截纸上都写满了字,他也不怕我偷看,一直写,直到那张纸再无地方放下任何一个字眼。



骆桢学着我的样子将纸片插在了风筝线上,但他失败了好几次,我上前帮他却反而被他推开。大约失败多了就有经验,他在第十次的时候终于将那张纸片送上了天空。他站在那里一直向天空凝视,那么刺眼的阳光他竟然始终睁着眼,直到那纸片消失了许久。



“写给谁啊?是你心上人?”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说得不对,寄到天上岂不是他喜欢的人死翘了。



果然他瞪了我一眼,道:“多嘴,不许说话。”



我气了个半死,怎么和他在一起我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再度起身,扯断风筝线,看着它远去了。



坐了大半个小时,脸上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渍,正欲起身便听见一串动听的笛声,我四下瞅了瞅就瞧见骆桢掏出了手机。



他低语了几句,便站起道:“找到陈世美的住址,现在你可以去捉奸。”



“这么快啊。”我不敢相信,这才多长的时间就有了那个陈世美的下落,我咬紧牙关,恨恨道:“现在就去,我要将他们两个捉奸在床。”



骆桢唇边轻微一笑,我也考虑到自己说话用词非常不雅,遂讪讪地跑到前面。



路上经过一个杂货铺,我嚷着让骆桢停车,跑下去挑选半天买了一把扫帚上来。骆桢的眼睛瞪得溜圆,我解释道:“用来打人的,平日拿扫帚习惯了。”



四十分钟后骆桢将车开到了B大附近,不用想,叶袭和他那个姘头就躲在学校附近。我咬牙咬得紧,恨不得喷出一口鲜血来,辛辛苦苦养了这么久,为他忙前忙后操劳,居然最后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早知当初我就不赚钱供他读书,他一个没文化的穷小子鬼才看得上,我这个文盲配他也就不过份了。



我暗暗地骂着,将屁股底下的坐垫扯成一团,忽然一个急刹车,我的身体收不住势向前冲去,于是额头光荣地碰到了前面的坐位。正要起身骂骆桢几句,便听他道:“到了。”



车窗外是一片低矮的平房区,很多都是像施工单位修建的简易房,一排排地非常之多。我瞧着骆桢有些诧异,难为这么偏僻的地方他不问路竟然也可以找得来。



他瞧着我,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道:“我以前在这里住过,还有我也是B大毕业的。”



我更惊讶了,骆桢他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居然在这种简陋堵塞的地方也住过,虽然惊奇但是我也不愿再问,骆桢那个人除非他愿意告诉你否则是撬不开他的嘴。



他在前面领路,这段的路况不太好,由于过多的简易房和随处搭建的路边摊占据了路面,因此进去的道路异常狭窄,且因为年久失修路面坑坑洼洼,我穿着平跟的凉鞋也有好几次的崴到脚。



我心里越来越不爽,很明显地学校的宿舍环境要比这里好得多,可叶袭居然甘愿为了一个女人住到这种乌烟瘴气鸟不生蛋的地方,就算是我家的狗窝也比它好上几百倍吧。



“啊。”我突然大叫起来。



骆桢不满意地瞥了我一眼,道:“你鬼叫什么。”



对面有处平房,在平房的屋顶上又搭建了一间棚屋,我指着棚屋前晾晒的蓝色的T恤道:“那T恤是叶袭的,我记得,还有那条灰色条子的内裤也是他的,是我在地摊上给他买的,十元五条不会错的。叶袭就在上面,太过份了,穿我买的T恤和内裤,居然和别的女人同居。”



我围着那幢平房转了个圈,果然在后面发现了上屋顶的楼梯,蹭蹭的几下我冲了上去,抢过绳上晾晒的衣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着力地撕扯。



那间棚屋关着门,但有一扇小窗户开着,我凑过去往里瞧,这是个单间,面积只有十来平方,里面摆着一张单人床铺,靠着右侧墙壁的地方挤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我给叶袭买的二手电脑。



“你在做什么?”耳畔传来女子娇喝的声音。



我转过头便瞧见了那个月缡,她端着一只塑料盆子,里面放着几件衣物,一件白色的衬衣的衣领掉在外面,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前不久我给叶袭买的一件价值近千元的衬衣,那衣领两侧各有一颗纯银色的小钻扣。



“果然是你,不要脸的小娼妇。”我不由怒火中烧,这个月缡什么的都不用做就把我男人给抢走了,正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跑上前去就伸手打掉了她手里的盆子,霎时里面的衣服都掉了出来,我瞅了瞅发现都是叶袭的衣物。



她似乎也气坏了,一张娇俏的小脸憋得通红,双手叉着腰大声道:“叶袭人你不要以为是叶袭的妹妹我就会让着你,不讲理的人我见多了,就没见过像你这种蛮不讲理的人,文盲就文盲,没知识没教养。”



“文盲咋的,叶袭就是用我这个文盲赚的钱才读博士的。”虽然平日我自己常自嘲文盲,但如今被情敌扯出来嘲笑却觉得很光火。



她哼了一声,道:“叶袭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叶袭的真正关系,实话告诉你吧,我和叶袭早好上了,就是怕伤害你才没有告诉你。但是也请你自重些,死缠乱打的惹人厌。”



我气得要死,果然叶袭早就背叛我了,他早就勾搭上别的女人,是我迟钝没有发现。我张着嘴想要回击却发现自己无力了,无论我再用什么恶毒的话语去咒骂她,可是叶袭不喜欢我,她才是胜利者啊。



“你少得意了,我和叶袭生活了二十多年,整天在同一个屋檐下,你以为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吗。我不妨也告诉你,叶袭全身共有七颗痣,大腿上两颗,屁股上三颗,脚底还有两颗,至于我怎么知道的你心里明白。哈哈,劳烦你告诉叶袭一声,我叶袭人不要他了,以后让他见到我就滚出一百米远,否则我见一次砍他一次。”



我用最快的速度跑下了楼梯,在泪流满面前我必须先躲开,情敌面前是不能流泪的。



“这世上不只叶袭一个男人。”骆桢默默地走来。



我拼命地吸着鼻子,道:“但是让我付出心血的只有叶袭一个男人。”



他笑开了,道:“你是觉得付出没有收到回报所以哭吗?”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刚被情敌羞辱你不安慰也就算了,还在一旁幸灾乐祸,有没人性。”



他笑得更厉害了,道:“我已经想好怎么安慰你了。”他看着我一直笑,忽地从口袋里又掏出了钱夹,从里面取出一张花绿的纸张放在我手里。



我疑惑地摊开来看,是刚才放风筝时寄信的纸,不过这纸上的字比刚才那张要多些,有好多个0。“什么东西。”



“都说见钱眼开,可有的人见到钱却不认识。这是十万元的支票,我想你这人嗜财如命,用钱安慰你最合适不过。”



顿时我喜出望外,十万,这是多大的一个数目呀,嗯,有十万块钱我就不信没男人肯娶我,骆桢他实在是太了解我的心,这个安慰太令人惊讶,简直是立竿见影,一针见效。我欢天喜地将支票放进兜里的钱包,然后小心翼翼地按住口袋,直怕这口袋有个好歹破了个洞,那十万白花花的银子就漏得没有了。



“不哭了?”他瞅着我揶揄。



我懒得理睬,此时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又悲又喜,好像更煎熬了。忽然想起放风筝用的纸和这支票差不多的样子,我不禁问道:“那在大坝上你给我的也是支票了。”



他点头,道:“是。”



“是多少的。”我怀着一线希望,那张支票是个小面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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