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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同人之藏经残卷:拯救旧金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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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问我,这船怎么就成了聚魂棺呢。   
  我说道,所谓聚魂棺,只是一种概括性的说法,并不一定是严格地特指某种性质的棺材。   
  在天地间,生老病死乃人生定律,凡人、畜概莫能外之。人死后三魂七魄短时间内尚留在身体内。(三魂七魄是民间宗教的叫法,医学术语称之为脑电波,科学上谓之人的思维意识。一般来说,畜生动物也有魂魄,不过它们属于低等生物,意识低下,只有个三魂两魄的就算不错了。)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尸体腐烂变质,三魂七魄失去了寄生体的封存,就会从人的七窍中跑出来,在外界天地间漫无目的地游荡。一般以七天为界,民俗即称作头七。   
  头七的这一天晚上,午夜十二点一到,三魂七魄就会恢复短暂的生前意识,返回人生前的居所,寻找自己的寄生体,想要重新回到人体内。但是经过一番挣扎,它就会发现无法再象以前那样控制这变质的躯壳,从而导致思想破碎,意识消散,三魂七魄彻底毁灭。理论上并不存在所谓的投胎转世一说,即使有,也是游荡的三魂七魄附体,控制了新生儿的思维,从而寄生在新躯体内。   
  通常也有例外,如果某人临死前怀有极其强烈的愤恨或者遗憾,三魂七魄长时间凝聚了这种思想,具有十分强烈的能量意识,就会四处游走,寻找一定的非正当途径来发泄自己的愿望,比如说,借尸还魂和冤鬼缠身等。其实它只是一种思维意识,一段脑电波,强烈到能够影响正常人的日常思想,从而造成逼真的幻觉,导致被附体的人有自残自杀等严重伤害行为,却并非是冤魂亲自下手来杀戮被怨恨的个人。   
  若有这种情况发生,人类中的某些术士或者宗教高人,象高僧、茅山道士、弄婆等就会通过使用圣物、阳性物、咒语来阻止或破除三魂七魄对个体的思想控制,来降低伤害,驱散冤魂。这就有了宗教中所谓的符文、桃木剑、八卦镜、鸡血、黑狗血等镇邪降鬼之物,但这都是凡凡之物。此外,还有一些大杀伤性武器,象一些仙佛、圣人的生前遗物,由于长期陪伴主人,受到了主人的思想影响,就会具有一定的超凡属性,比如说佛家舍利子、道家道德经原本等,可以极大地驱除鬼性即属于阴性的三魂七魄。   
  其中,聚魂棺就是一种利用强化磁场的吸引力或者寒玉、金精之类的物质属性相克制,从而造成一个封闭的阴性空间,类似正常的人体躯壳那样封闭了一部分能量相对微弱的阴性三魂七魄,形成的和棺材作用相同的专门禁锢冤魂的可视性空间体。想来,昨夜的“鹦鹉螺号”货船就是受到附近海岛上的强化磁场控制,封禁了全船死体的三魂七魄,因而形成的比较罕见的大型聚魂棺类空间体。通常,这种阴性空间体还会吸引周边的喜阴物质如暴风雨、幽灵血蝙蝠等前来捧场,造成更加可怕的空间附加效果。   
  看来,老罗伯特的“鹦鹉螺号”货轮上必定怨气太重,因而导致受此间阴力磁场控制,封闭了一船人的三魂七魄不散受苦,变成了时时出现在暴风雨夜的大海上的冤魂船,永世不得安息。   
  shirley杨和胖子听了我口沫飞扬的一番长篇演讲,似懂非懂地点着头。   
  我指了指背后的乱崖子,说道,从昨夜聚魂船一只向那里游走,可以断定水底祭塔拱门的主墓应该修建在乱崖子背后的某处隐蔽位置里。   
  胖子摩拳擦掌地看着shirley杨,希望杨大美女能够松口,让我们一起去勘探一番。        
  第一卷  海角古墓 第三十七章 海角古墓之紫微斗势   
  shirley杨这次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听着,随我们的意愿办事。   
  我们吃过饭,收拾好背包,再次踏上了探险之路。   
  我们商讨后,决定沿着乱崖边缘走一遭,勘查一下周边的风水地理走势,以便最终确定古墓的真正位置。这是一条没有走过的路径,眼下手里缺乏大杀伤力武器,除了一只墨绿令牌保身,我们只好祈求上苍保佑,别惹出什么大家伙来。   
  一边是密密麻麻的不可知树林,一边是如履薄冰的百丈深崖,想想都让人心惊肉跳。我们走在狼牙参差的乱崖边上,乱石穿空,惊涛裂岸,晕晕乎乎很有点腾云驾雾的感觉。   
  胖子自告奋勇,手持黑杰克一班人遗下的锋利军刀,走在前边伐枝开路,行进速度非常缓慢。大约走出一个多小时,前面出现一些奇异的景象来。   
  眼前的这地方人迹罕至,边上树林子上海鸟很是不少,白色的,黑色的,长脖子的,红颈围的,花彩翎的,鸡冠头的,钩子嘴的,大的小的,叽叽喳喳,热闹极了。身行期间,仿佛置身于万鸟博物馆,吵得人耳根子生疼,更加晕头胀脑的。   
  我们一边前行,一边还要躲避飞来飞去的海鸟群,以防一个不小心,心神恍惚,脚底不稳,被它们扇出的风给带出悬崖,葬身茫茫大海里。更倒霉得是,还没走出二十几分钟,我、shirley杨和胖子的身上已是花花点点,被落上了许多白色黑色说不清什么颜色的鸟类粪便,还多是稀屎。恶心死我们了,这倒是来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难为shirley杨这个爱整洁的大美女,一声不吭地陪着我们遭罪。   
  胖子气得指着天空大骂群鸟,只可惜这些海鸟早已离开树巢和乱崖窠子,远远地滑翔在大海上空。   
  海水轻漾,一只只鸟儿象小型滑翔机一样自由自在地划过水面,偶尔一个漂亮的冲刺,来个蜻蜓点水势从水中叼起一条上浮的鱼儿,填充填充肚腹。湛蓝的海水,玻璃镜子似的映出群鸟翩翩的飞影,令观者极是赏心悦目,心旷神怡。如果能再加上点点白帆,真的就是一幅最完美的海上风情画了。   
  难为我们收回心神来,还得继续走在乱石嶙峋的海崖顶上。脚踩在不知积蓄了多少年的鸟粪混合落叶的乱石丛中,就象走进一个天然的大粪坑,我们把防毒面具都戴上了,才勉强忍着气息向前走。   
  不过这样也好,有这些熏天的臭气作掩护,最起码肉翼青蛇、蝮蛇之类的那些蛇虫鼠蚁不会跑进臭粪堆里来骚扰我们。   
  胖子砍着沾满白乎乎鸟粪的树枝开路,我和shirley杨手持短刀在后边警戒,一路上白花花的鸟群晃得人眼都花了,只想闭上眼睛打会儿瞌睡。   
  我小心翼翼地凑到崖边,蹲着向下看,乱崖参差不齐,铁黑色地屹立着。崖壁上有不少海鸟作巢,巢边大鸟小鸟翻飞,倒也十分好看。再往下看,一阵眩晕,足底悬崖有百十丈深,一层层惊浪打在崖根岩石上,雪花飞溅,唰地退去,再扑上来,没完没了。   
  我赶紧退回树边,扶着树身站起来,攀枝绕岩地跟上前边的胖子和shirley杨。   
  向前依然是密树丛林,比较难行。我绕过shirley杨,接替气喘吁吁的胖子持刀开路,胖子退回到队列后边警戒。我刚要举刀砍开树枝,忽然头顶扑啦啦响,从树顶枝丛中飞出一只巨翅大鸟来,对着我和shirley杨就直接俯冲下来。   
  shirley杨慌忙一矮身,大鸟犀利的指爪在她背上划出一道血痕来,深及体肤,连夹衣也给拉出一条长长的口子来。我急忙挥长刀扑击,那鸟凌空飞走,只斩下它右翼上一小块黑灰色的羽毛碎片。   
  大鸟飞上半空,尖利地叫着,盘旋不走。我们这才看清,那是一只灰色间白的老鹰,锋利的指爪,钩子长嘴,浑身羽毛扑愣开来,看样子十分凶恶。它的双翅展开,遮挡住头顶的一小片太阳,投下巨大的影子,连身体有八尺多宽,活象一头小牛犊子大小。以它的体型,随便叼起我们三人中的任何一个,都应该不成问题。   
  说话间,这只大鸟一个登高,又俯冲下来。它尖利地叫着,依然扑向shirley杨。我一看大怒,这不是成心和我作对嘛。我一把拉住shirley杨,把她扯到我背后。我和胖子双刀齐出,挥舞着阻挡住了它的攻势。我凭借着手中的长刀,回刀砍在大鸟的右爪上,顺势削下一段短趾爪来,血珠子随风洒落。这鸟儿吃疼,翻身腾空,羽毛零落,冲上云霄,更加努力地尖叫着。   
  shirley杨这次在我身后看得清清楚楚,她惊讶地叫着,岩鹞子。可是,哪有这么大的形体啊。   
  岩鹞子,是鹰族中体型较小的一类食肉种群,却比普通飞鹰更加凶悍,贪婪,又极其记仇。它一旦瞄准猎物,不达目的,死不罢休。一般是成双成对地组成家庭,因为习性居住在山岩上,人们称之为岩鹞子。   
  眼前的这只岩鹞子体型异常地大,算是一个异类,也必然更加凶狠。   
  只见岩鹞子在云霄上盘翮不下,声彻长空地号叫着,监视着我们。   
  随之一声更加响亮的长唳,远方树林上空出现了一只体型更加庞大的岩鹞子,凌空飞来。在阳光下,这家伙头颈间亮光闪闪,有一圈颈毛竟然呈亮金色。   
  shirley杨说道,不好,快跑,他们是一对夫妻。   
  这飞来的岩鹞子攀上云霄,和受伤的那只相对盘旋,尖叫,交流,然后双双从云端上俯冲下来。下到树顶,我们才发现这岩鹞子嘴上居然还刁着一条数米长的枯褐色蝮蛇。   
  只见它们盘上树顶,把死蝮蛇丢入树丛间。树顶立刻啾啾叫着,伸出几只幼鸟的小脑袋来,把蝮蛇给分食了。原来,树顶有岩鹞子的巢穴。看来,这岩鹞子错把我们当成了觊觎它幼崽的偷猎者了。   
  那明显是雄性的金颈岩鹞子腾地一击树木,声唳林间,树木为之颤抖。它收拢双翅,忽然向下直跌下来,箭一般地冲向我们。   
  我靠,我们赶紧躲入密树后,隐藏得深深的。   
  这大家伙即将要砸上地面乱石层,忽然双翅一震,斜地里疾冲而去,看来是因为树丛太密,一时拿我们没招。   
  雄鹞子斜飞出去不远,忽地又折回来,扑地降落到乱崖顶上,耸身一立,居然比我还高。这家伙一蹦一跳地扑腾着翅膀,从乱石之间向我们扑过来,那弯镰似的钩子咀遇枝啄枝,触之即断。   
  看看快到跟前,雄鹞子忽地张开翅膀,落叶纷飞,把泥沙碎石犹如子弹般地连续不断扇向树后的我们,打得我们嗷嗷乱叫。这阵势,比起《神雕侠侣》里的大雕也毫不逊色。   
  我发一声喊,挥刀斩枝,招呼shirley杨和胖子从荆棘间钻过,快速逃向丛林深处。雄鹞子追了一小段路,看来是体型太大,钻不过树丛,才嘎嘎叫着,返回乱崖边上,和盘旋而至的母鹞子深情地拍翅相拥,极尽恩爱之态。   
  我们逃过一段路,才折身向乱崖边上开路靠近,重新沿崖边前行。   
  海鸟渐渐稀少起来,四下里密林重重,云遮雾绕,纵深里五步之外看不见眉目,能见度极低,到处都是厚重的云气。空气里水分比较大,粘在皮肤上仿佛就会形成雨露。我摸了摸,眉毛和头发上都是湿漉漉的。shirley杨示意我们停下来,这样目不视物地在乱崖顶上行走,很容易出事。   
  我们三人围坐在一起,低声喘息。四下里静悄悄的,气氛十分压抑。很重的雾气低低地附着在乱石堆上,很应了诗家那句“过桥分野色,移石动云根”的老话。眼前这雾气倒真象是从石丛里生出来的,无边无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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