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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险惊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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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在本地当兵是妈妈求的?这一刻,以往十几年和父母的点点滴滴都涌了上来,我的眼眶有点湿润了。

接下来,明爷爷又告诉了我很多事情以及禁忌,甚至把胡叔叔连夜传真过来的一份《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也交给了我,叫我好好钻研。我不管保罗他们准备怎么营救我的父母,但是身为子女,我一定得做点什么。

第一卷 天悬地葬 第七章 何姓老人

第二天一早,我和虎子就乘飞机直达成都双流机场,一走出机场,就看见一块大大的牌子高高举着,上面写着“殷阳生”。
举牌子的是一位大约三十多岁,身高一米九几的大汉,站在人群中,鹤立鸡群,都说四川人长的矮,我看也未必。看来他已经看过我们传真过来的照片了,见到我们,直接迎了上来。

走的近了,我才发现,这大汉皮肤比较黑,五官线条硬朗明快,浓眉大眼,肌肉扎实的变态,咋一看就是个猛张飞,我一米八的身材,在普通人里面已经算高的了,居然只到这人的肩膀多一点,好家伙,论身板起码比我大上一圈!强壮的就象很多片子上的悍匪一样!至于虎子,在他面前就象一只小鸡站在了猛犬面前一样,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你好,我叫张天,家父张赢川,我父亲近年来腿脚不利索,这次他叫我陪同你们,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定了间房间,我们一起吃个中午饭再详细商量一下。”张天操着蹩脚的普通话和我们说道。

晚清年间,有名金盆洗手的摸金校尉,人称张三链子,张三爷,据说他自一古冢里掘得了十六字天卦全象,并结合摸金校尉的专利产品“寻龙诀”,撰写了一部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但此书夺天地之秘,恐损阳寿,便毁去阴阳术的那半本,剩下的半本传给了他的徒弟阴阳眼孙国辅,连他的亲生子孙都没得传授。

而当年张三爷的后人就是张赢川,张赢川所知所学,无非都是家中长辈口授,特别精研易术,而阴阳眼孙国辅就是胡叔叔(胡八一)祖父的恩师,所以张赢川和胡叔叔属于同辈,那我和张天也应该算是平辈,论年龄,我应该叫他一生天哥。

不过我听明爷爷说,这张天从小就不喜欢研究这些易术什么的,反而对探险和机关情有独钟,这才三十岁,就已经参加过不下二十次的倒斗了,可谓经验丰富。

我们一起到了一家宾馆,这时的我哪还有心情去品味名小吃啊,就连虎子这么喜欢享受的家伙,也草草的吃了点,就催促着回了房间,不过一顿饭下来,我们和张天的关系确实要熟络多了。

回到房间,由于事前已经联系过,明爷爷和胡叔叔也说这人值得信任,叫我们多听他的意见。我们先把这次的事情详细的说了出来,顺便把这次的几个目标地也说了出来,最后通过研究和讨论,最终决定先去宜宾珙县的僰人悬棺聚集地看一看。

由于不知道会遇见些什么,连我父母那么专业的人都陷落了进去,所以这次我们准备的工具很齐备,每人一个带有全球GPS定位系统的探险专用手表,探险专用背包,防毒面具,军用通话系统,探测仪,压缩罐头,蛇毒清等解毒药(很多探险家死于蛇吻,那些连这东西都不带就去探险的纯属想试下他的运气有多好),甚至我还带上了胡叔叔邮递来的摸金符,尽管《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是我和虎子一起学了,但我基础毕竟比虎子差,所以探风水的事情就交给他了。

张天看了我们准备的东西,摇了摇头,只说有些事情不是装备好就有用的,他准备的东西就比较奇怪了,洛阳铲,德国兵工刀,糯米,黑驴蹄子,黑狗血,甚至还有两把来福枪和一把微型冲锋枪,甚至还有两包炸药,真不知道他哪里搞来的,要是不知道的人,绝对会以为我们是准备去抢劫银行,而不是探险的。枪械我们拆散了放在了一把大吉他的里面,别的东西都放在了几个旅行包里。

酒都宜宾,位于四川盆地南缘,是四川、云南、贵州三省的结合部,金沙江、岷江、长江三江汇流之地。东临泸州,南接云南,西界乐山和凉山彝族居地,北靠自贡。

宜宾具有2180多年的建城史,是长江上游开发最早、历史最为悠久的古老城市之一,素有“西南半壁”之称,宜宾三千多年的酒文化和丰富的历史积淀。宜宾有长达1500米的岩壁,上面满是密密麻麻,错落有致,宛如蜂房般的穴孔。那里的岩墓多达100多座,以仿木结构为主,尤以黄伞印子坡的岩墓最为宏伟。

也不知道张天哪找来的车,总之我们坐了三个多小时的车,终于到了宜宾,然后转车去了珙县,珙县县城到悬棺所在地的洛表镇还有近30公里的路程,乘上县城至洛表镇的小中巴车到洛表镇,在洛表人的指引下徒步1公里多路到麻塘坝。麻塘坝与云南省相邻,坝长约6公里,1里多宽,被当地人称着螃蟹溪的小河由南到北从坝子中间流过。

到达麻塘坝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于是我们随便找了间旅馆,决定先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开始打听僰族首领悬棺可能存在的地方,毕竟附近的悬棺抬多了,我父母也不可能因为这些一般的东西而专门过来。

珙县的僰人悬棺分布很广,最集中的地方是麻塘坝,仅麻塘坝就有“棺材铺”,“狮子岩”,“九丝山”,“邓家岩”等10余个集中点,每个点都有一个共同的特色:岩壁高峭,峭壁上有天然的梯形状,而棺木正好置于梯状下。

由于没有具体的地点,虎子的风水也没能学到能观星定穴的地步,所以我们起码得先确定个大体的探险位置。

第二天,我们先是四处游历了一会,也到附近的导游区去问了下是否有父母的线索,没想到我一描述我父母的长相,还真有一个导游说大约一个月前,确实是有这么一队八个人的考古队来过这里,不过最后不知道去哪了。这条消息让我和虎子大为振奋,以我父母的性格,每到一个地方,他们一定会考察一番才走的。所以极有可能就困在了这的哪里。

于是我们装作很有兴趣的向当地人询问这里谁家的老人知道的传说最多,也许由于我们的打扮和普通话,结果当地的人开始很不信任我们。直到我出具了我们的考古工作证(其实是我父亲的,我们照片很象,用电子技术伪照了出生年月)之后,才有人前来一起聊天,但是找寻了一上午,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中午回到旅馆吃饭的时候,我们也随口问了下老板,这附近哪家老人知道的传说最多,也许是这来的考古专家还是比较多的,旅馆老板没怎么惊讶,热情的给我们介绍了起来,没想到线索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原来这里最老的一位姓何的老人家独自一人住在麻塘坝东边的树林里,离这里大约五里路,听说这位老人甚至有可能是僰人后人,有好几泼人都采访过他,而且以前参加过革命,都快八十的人了,儿女都出车祸去世了,现在靠着政府补助过日子,也巧了,他的孙女小丽就在这家旅馆打工。

我们摸了两百块钱出来,老板立刻把小丽叫了过来,很健康的一个姑娘,只是可能太阳晒的有点多,皮肤有点黑。说明了我们的来意之后,小丽爽快的答应了。扔下手里的工作,就带着我们向她爷爷家走去。

夏天的天气,脸变的比翻书还快,刚走进树林,冰凉的雨点透洒下来,天色暗了很多,黑林深处阴风呼啸,惆怅萧然,我们在树林的路上遇见了一伙大约五,六个人,为首的家伙头上有道刀疤,一脸的彪悍,怎么看也不象是一般的游客,这时张天拉了拉我的衣服,小声的说了句:“同行。”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不过前面小丽的脚步也顿了顿,不知道她听见没有。

我们来到小丽的家,一栋低矮的砖房,小丽说她爷爷现在腿脚有些不方便,一般都在里屋呆着,我们也跟着走了进去,里屋的光线有些昏暗,估计是老人舍不得白天点灯,我们先向老人家问了安,我就着窗外的光线,向坐在摇椅上的老人家看了过去,突然心里一突。

这位何老身穿一件很古旧的奇怪衣服,拄着拐杖,他满脸皱纹,深陷的眼窟窿里一双浑浊发黄的两眼发出诡异的寒光,似笑非笑的嘴里没有牙齿,一张一合的。

老人的声音异常奇怪,嘴里无牙,干瘪的嘴皮粘成一片,口气空洞而怪异,令人头皮发麻。

第一卷 天悬地葬 第八章 地道

关于僰族,我在来之前很是研究了不少的资料。僰人是春秋时期之前居住在今川南、滇东北一带的一个少数民族。他们是一个剽悍骁勇的民族,他们沿着长江流域辗转奔波来到金沙江和岷江流域定居了下来,在古希腊文明已经冉冉崛起之时,这里还是一个虎狼出没,荆棘丛生的荒蛮之地。一个从南方沿海的百越民族中剥离迁徙而来的部落族属,他们披荆斩棘,开荒种地,“人”字头上布满“荆棘”,就是“僰”的来历。
据史籍记载,四川宜宾为古僰侯国,在秦汉前是僰人聚居之地。殷末,周武王伐纣,僰人参加了河南孟津大会,誓师牧野,助周灭殷有功,封为“僰侯国”。汉高祖称少数民族僰人聚居地为“道”,僰侯国称僰道县。汉高后六年(前182年),修僰道县城于湖江口(今宜宾城址)。《珙县志》(清光绪版)“珙本西南夷服地,秦灭开明氏,僰人居此,号曰僰国”。从以上文献可以看出,珙县既是历史上“僰道”的重要腹地,又是古僰侯国曾经的首府之地。僰人灭于明朝,有关他们的记载屡见于明朝万历年的记载。

僰人的政治体系演进的是原始的雏形,大体经历了酋长──寨主──管事;大王(酋长)──小王(分封王)──寨头──头人等形式。但是僰族最出名的地方就在于他们的悬棺。“殓死有棺而不葬,置于岩石间,高者绝地千尺,或临大河,不施蔽盖。”这就是他们的风俗。“僰人不知何处去,惟见悬棺留崖陬”。

我们先是天南地北的聊了很多关于僰族的传说,然后,我慢慢的引导着老人向僰族先人酋长的悬棺方面聊去。僰人祖先中出名的有助周王的卜漏,以及后来明朝的哈啊大。没想到老人很谨慎,一提起僰人以前酋长的悬棺,眼里先是寒光一闪,接着就全和我们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我们问了半天也没有问出什么情况来。

“那个老头有问题,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回到宾馆,关上门,张天在门外左右看了看,然后沉声说道,我也默默的点了点头,虽然我不知道哪不对,可是那老人身上有股死气,仿佛很多冤魂在他身边一样,让我不想靠近,而且,先前白天没发现,回来的路上我才发现,小丽的身上也有很重的死气!这真的很奇怪。

第二天,我们三个人轮流监视着何老头,另外两人麻痹着何丽,不过老头没有任何动静,反而是在树林里,我们又一次遇见了刀疤脸一伙的人,看来他们打的主义和我们的一样。

到了第三天,我和张天正在吃晚饭的时候,虎子的电话打来了,他的语气有点激动:“那老头出屋了,你们速度过来。”

我们叫虎子先跟着,我们连忙两口吃完了饭,带上东西就向小屋跑去,完全没注意到何丽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的不见了。

我们靠着通信器和全球通信系统,一直和虎子保持着联系,估计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在一处小山凹处见到了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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