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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抓紧谈恋爱之貌似高潮-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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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部名叫《泥鳅也是鱼》的中国影片参展。我的思绪却还停留在那个“祭”字上面,大和民族更崇尚一种残酷的美。比如“祭”字从汉文化鼎盛时期传入日本前,大抵是祭祀的意思,不免让人感伤悲凉,像齐秦的《花祭》。而在日本文化中,这个字却有着盛会、典礼的含义,他们更愿意去把这当成一种乐事。路边的樱花有的已落英满地,这种象征着大和民族精神的植物有着很怪的脾气,埋在它根底下的尸骨越多它就开得越繁盛。
老赵推开房门时,顺着他笑意融融的眼神方向望去,我看到了半倚在床上看一本杂志的简略,他直起身子把我抱在怀中的时候,距我们看到彼此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那修长有力的手指隔着衣服传进一股直指心脾的热流。有一滴泪就要从我的上唇滴落的那一瞬间,简略的唇阻止了它的下落,它的舌尖在我的唇齿之间肆无忌惮地行进着,嚣张而小心翼翼,仿佛那是他的专有领地,千分之一秒的咸涩过后,甘甜而绵长……当我们的神志从那个吻中走出来的时候,老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屋里躲闪了出去。指尖摸着小公狼略显干裂的唇突然间有种涩涩的心疼,我问他想我吗,他说想,我问他有多想,他说,很想、很想的那种……
简略的伤恢复得很好,据说当时头把挡风玻璃都碰碎了,他以为鼻骨会断的,令人庆幸的是淌了他满脸、满身血后鼻子还坚挺地立在那儿。腿上还有块露肉的地方,我要看的时候他偏不让我看。简略伸出手摸纸抽想给我擦擦眼泪时,发现纸抽里已经没有纸巾了。他说让老赵一会儿去买几包,我说我去买吧,刚才上来时好像看到楼下就有一家便利店。
买回纸巾时发现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女孩子,好像从哪儿见过。简略赶忙给我们介绍说,这是内田贵子,他的同校学友。
66“嘉译你好。”
贵子来了个弯腰至少九十度的问好,她的汉语虽生涩却吐字清晰,估计简略和老赵他们平时没少当免费外教。我也赶忙打招呼,说话时,不小心牙齿又咬了一下舌头。
抬眼仔细打量这个女孩子时,发现她比照片上略瘦些、略矮些,淡蓝色棉布的宽松衣衫没有遮住圆润而丰满的身材,精致的眉眼像玲珑的艺术品,如果没涂那么厚的妆肯定更是个清丽的小美人,要是现在净重九十五斤,估计卸妆后能剩九十就不错了。幸好简略最不喜欢女孩子浓妆艳抹了,我暗自庆幸。
贵子对我说,你比照片上还漂亮,皮肤比有些日本女孩子还好;我说你还不是一样,要是在中国肯定比酒井法子还受欢迎。虽然相互极尽赞美之词,估计都在那儿牙根磨刀霍霍得直痒痒。
我把纸巾打开递给简略一张擦擦汗时,贵子惊呼了一声,说这种纸巾太硬了,简略从来不用这个牌子的,她平时帮简略买的时候都是挑那种最软的纸巾买的;简略说这有什么,都一样用。贵子极为认真地说不行,要用软的,然后扔了句:“我再去买一包。”
就一溜小跑出去了。直到贵子把纸巾买回来我没有说一句话,她把东西放在床上就很礼貌地告辞了。
也就是贵子刚出门口的时间,简略拿起她买的那包纸巾顺着开着的窗子就扔了出去。我吓了一跳,赶忙问他:“你干吗啊这是,扔了干吗?”
“替你扔啊,我要是不扔你一会儿估计也得把这包纸扔马桶里去,要不就一把火烧了,自己的小母狼我能不了解嘛。”
小公狼大大咧咧地说,看着他的小模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晚上我们去了一家以中华料理闻名的餐馆吃饭,据说这里的特色豆腐和刺身平时没少套简略他们的人民币。同行的除了我和简略、老赵,还有四个人,来自湖南的顾可、沈阳的高大远和她的女朋友,另外一个是内田贵子。店里那个服务生眉眼倒是长得挺清秀,可我还是没少溜他。想当年日本占领大连的时候,咱爷爷在日本人的邮局里当差的时候没少被溜腿。简略剥了一只虾,送到了我嘴边,老赵在那头起哄,说这么久了头一次看简略还知道照顾别人,学会剥虾了,弄得我脸通红。简略说他赶紧闭上嘴,吃着东西嘴里还不老实。我只把虾的尾部吃了,肉多的部分又给了简略。抬眼看贵子时,她刚好把头低下。
酒到量了后高大远的话匣子打开了,吹她国内的女朋友床上如何风骚。我都有点替他身边那个临时搭配的女孩子尴尬,没想那女的也不示弱,告诉高大远别吹,也就那一百下左右的功力,哪像她国内的男友生猛,高峰时每晚四次不败。原来都是家有小情人,外面也蜜蜜甜。
高大远接着神侃,说她女朋友每次都叫声震天,有一次隔壁邻居的小夫妻受不了噪声提出抗议后才有所收敛。高大远告诉她女朋友甭管那套,肯定是他们嫉妒的。有一次他极为不满抗议她朋友为什么浑身抖得厉害却不叫了,那姑娘直接告诉他,甭松劲儿接着来,她由铃音改振动了。我当时一口紫菜汤差点没喷出来。简略冲高大远说你文明点,没看桌上还有女士呢吗?高大远粗声大气地说:你他妈装什么纯情处男,桌上这几个女人除了我老婆太壮你看不上外,哪个和你没关系!简略气得朝他扔了筷子过去:“满嘴跑火车,快吃你的。”
我也同另外几个人一起哈哈大笑着,冲高大远说简略不敢招惹你老婆,你老婆可以招惹他嘛,这事儿又没谁规定非得是男人的活儿。大伙又是一阵大笑。贵子也淡淡笑着,目光流向简略。
我起身说去趟卫生间,与其说走进去的,不如说是逃进去的。透过镜子上的水雾看着人影破碎的自己,我心如刀割——贵子刚才看简略的那个眼神生动而形象,他们之间一定已经发生了什么。
67小公狼本来就不胜酒力,即便没多喝还是被高大远灌得满眼冒金花,把他扶回屋睡下我就在隔壁间屋子睡了。
第二天黄昏时分小公狼说要带我去附近的公园走走。我们手牵着手,已记不清有多少天没有这么静静地两人相处过了。常盘田儿童公园中银杏树长得郁郁葱葱,我们走到长椅旁坐下,小公狼把我揽入了怀中,怀抱还是那么温暖,可他身上的肉少了好多。
“嘉译,辛苦你了,这么远来看我。”
“不辛苦,人身自由权是宪法赋予我的权利,所以我有权选择追随你到天涯海角。”
小公狼轻抚着我的头发。“小公狼,你减肥了呀?瘦了好多。”
“饭量大减加之精神抑郁,绝对是瘦身的良方。”
“小公狼,虽然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你心里很苦是吗,爸爸妈妈也一定不希望你这个样子,特别是老爸,他一定对你寄予很高的期望的。”
“好久没有看到老爸的笑容了,记得最近看到他笑是我告诉他拿了奖学金的时候。小的时候老爸从不管我的学习,但不论哪次知道我说谎了都会把我打得皮开肉绽,有一次他的皮带都抽断了。前阵子老爸手底下的一个人出了事儿,居然把老爸也咬了进去,然后检查院就来了……现在的官就这样,走到那儿可能得用上一辈子时间,下来的时候说下来就下来了;然后老妈的生意也……我们不谈这个了。”
小公狼每吐出一个字我都感觉他的心一定很痛,在他断断续续的话中我可以断定,这次家中的变故足以影响他此后的人生道路。小公狼拨了拨我的头发说,别多想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然后指着旁边的一棵银杏树说:“这棵树是我的‘大礁石’,特烦的时候总会来这儿坐坐,冲着它发泄一下。”
我站起身来走到了那棵银杏树的旁边,抚着树干自言自语地说:“谢谢你噢,替我在小公狼身边陪他度过了许多不开心的时光。”
绕到树干的另一面时,惊人的一幕呈现在了眼前:树干上密密麻麻、反反复复地写着三个字——小母狼。
跑回简略身边的时候视线尽头的能见度已经只能看清他的轮廓,简略说:“每想你一次就会在树上刻一次你的名字,你要是再不来,估计我就得搬梯子往上爬才能找到没刻过的树皮了。”
“小公狼,你回国的时候把这棵树一起弄回去吧,就和日本人民说留个纪念,然后让它在咱那儿生根发芽。”
简略咯咯地笑出了声来。
“你看,我一来你就快乐了嘛。所以呢,就算没有钱,没有车,什么都没了,你还有我啊,我不就是你最宝贝的宝贝吗?”我兴奋地挥着拳头蹦起来的时候,小公狼的的声音已经哽咽,只听到他含糊地说:“你是我的世界……”睁眼看看天空,蓝得像要把人融化其中,只感觉到简略灼热的唇慢慢地近了,更近了……就在我心醉神迷即将开始享受这一阔别已久的吻的时候,我们听到了一声女人的叫喊:“简略!”
回过神儿转头循声望去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表情怡然地站在不远处的树下,是贵子。简略表情冷俊地冲她嚷了一句:“你来干什么?”
贵子说看天凉了,我们俩出来这么久都没回去怕谁冻到,就来送件外套。说完小碎步跑到简略跟前把衣服送了上去。
这个女人什么眼神,走到跟前才看到我们吗?我愤懑地看着贵子的时候,她把一件深蓝色的外套塞到了我的手里:“嘉译,给你也拿了一件,我的。真对不起,打扰你们了,我回去了。”
……再看简略时,他的头深深地埋在胸前,手里的衣服攥得很紧很紧。
68
第二天上午我和贵子对坐在榻榻米上的时候,屋外一只叫不上名的小鸟在枝头练着跳远,一身素雅和服打扮的老妇人非常娴熟地履行着一道道工序。在简略家门口相遇后,不知是她邀了我、还是我邀了她,我们就走进了这家茶道馆,或者这次面对面本来就是迟早的事情。
贵子的直白反倒让我对这个小女人有了几分欣赏,刚品完第一口茶,那女人垂下头一字一句地说:“对不起了,嘉译,我也很喜欢简略君。”
“你的眼光不错,但这更是对我的眼光的一种肯定。你喜欢他什么?”
“他很聪明,而且,很会照顾女孩子。他和日本男孩子不一样,和许多中国人也不一样,虽然他经常不理我,可我还是觉得和这样的男孩子在一起一定会不错,就是你们说的幸福吧。”
“这是你的权利,你可以喜欢和他在一起,可你有没有想过,他想不想和你在一起呢?”
“虽然那天晚上陪简略君喝了一些酒后,他抓着我的双肩一直在喊你的名字,可我想他不讨厌我的。”
“他想喝你就让他喝?你没告诉他你不是我吗?”
那女人轻笑:“男人想喝酒的时候就由着他们吧,这点我们和你们中国女人不同。简略君把我当成你就随他好了,我给他的满足是真实的,虽然他在我身上的时候还在一直叫着你的名字,可我愿意为他做这些,即便是做了你的替代品。”
……
贵子忽闪了几下头发下的睫毛后接着说:“简略君心情最不好的时候,有我陪在他身边,虽然他是在喝醉的时候才要了我,可这很美妙的,我给他的享受是真切的,这样我已经很满足。嘉译,和你说这些你不会生气吧?”
生气?妈的,说不准还是你把我的小公狼灌醉的呢!我真想把茶壶扣到对面这个败家小娘们儿头上!
我一把抄起茶壶给她斟了满满的一杯茶:“生气?干吗要生气呀,得谢谢你才对。那个,你们就做过那一次?”
“是的,就那一天晚上,可美妙的记忆现在还很清晰。”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好人做到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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