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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二)〔法〕大仲马-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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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督山伯爵(二)306

    督山出神地凝视着那幅画像。“您的情妇可真漂亮啊,子爵,”伯爵用一种十分平谈的口吻说道,“这套服装估计是跳舞时穿的吧,她看上去非常可爱。”

    “啊,阁下!”阿尔贝答道,“要是您看过了这幅画旁边的另一幅画,我就不会原谅您这个错误了。您不认识我的母亲。这幅画上的人就是她。这幅画像是七八年前画的。这套服装,看上去似是她想象出来的,可是画得很逼真,使我觉得好象看到了一八三○年时的母亲一样。 伯爵夫人的这幅画是在伯爵出门时候画的。她无疑是想使他大吃一惊,但说来也很怪,我父亲似乎很不喜欢看到这幅像,即便这幅画十分名贵,因为您已经看到了,这是莱身波。 罗贝尔画的杰作之一,这也无法消除他对它的厌恶。 真的,这话我只得对你说,马尔塞夫伯爵是卢森堡最勤勉的贵族之一,是一位凭军事理论见长的将军,可对于艺术他却是一个最庸俗的外行。 母亲就不同了,她本人就画得很好,她不能保存这样名贵的一幅画,就把它送给我挂在这儿,这样可以减少一些伯爵的不痛快。 马瑟夫先生的画像是格洛斯画的,是这幅画。 请原谅我谈起了家事,但既然您肯赏脸让我把您介绍给伯爵,我就把这件事告诉给您,免得您对这幅画产生误会。 这幅画好象有一种魔力,由于我母亲每当到这儿来,总要看看它,而每一次看它就非哭不可。 伯爵和伯爵夫人一生中惟有这一件事不和,他们虽然结婚已二十多年了,但仍象新婚那时一样恩爱和睦。”

    基督山快速地瞟了阿尔贝一眼,象是要寻找他的话外之音,可是这个青年人的话显然是很坦率地从他的心里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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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6基督山伯爵(二)

    的。“现在,”阿尔贝说道,“我全部的宝藏您都见到了,我可以把它们献给您,虽然都是些没有价值的东西。 请把这里当作您自己的家好了,请随便一些,并请您与我一起去见一下马尔塞夫先生,我在罗马已经写信详细说过他您对我的帮助,我已对他讲您将光临的消息。 我敢说,伯爵和伯爵夫人都很愿意能亲自向您道谢。我知道,您对于应酬多少有点厌烦了。见识过许多事物的水手辛巴德在家庭生活是不会怎么感兴趣的。 但是,巴黎人的生活就在于彼此来往的应酬上,我现在的提议就是进入入这种生活的开端,请接受吧。”

    基督山鞠了一躬,并没回答,他答应了这个提议,既没有表露出热情,也没显示出不悦,只当这是社会上的一种习俗,每个绅士都应当把这看作是一种义务。 阿尔贝叫他的仆人进来,吩咐他去通知马尔塞夫先生和夫人:说基督山伯爵已经到了。 阿尔贝和伯爵跟在他的后面。 当他们走在前厅的时候,看见门框上挂着一面盾牌,盾牌上的图案极其华丽,和房间里其它的陈设很相配,这一点足以表明这个纹章的主人的重要性了。 基督山停下来聚精会神地看着。“七只浅蓝色的燕子,”

    他说,“这无疑是您的家族纹章吧?

    我对纹章虽有些研究,能略做辨别,可对于家谱学却很不了解。 我是一个新封的伯爵,这个头衔是在托斯卡纳依靠圣爱蒂埃总督的帮忙弄来的,要不是他们说这是旅途所必需的,我本来不高兴来这一套呢。 可是,一个人出门在外,马车的坐垫底下,总有一些想逃开海关官员搜查的东西的。 这没什么关系原谅我向您提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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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督山伯爵(二)506

    “这没什么失礼的,”

    马尔塞夫很自信地答道。“您猜对了。这是我家的纹章,也就是说,是我父亲这一族的,但您也看到了,这旁边有一面盾,上面有红色的直线和一座银色的塔楼,那是我母亲家族的。 对她来说。 我是西班牙人,可马尔塞夫这一族是法国人,并且我听说,是法国南部历史最久远的家族之一。”

    “是的,”基督山答道,“这些纹章就足以证明,凡是武装去朝圣地的人,差不多都在他的武器上画着一个十字架或几只候鸟,十字架表明他们的光荣使命,候鸟则表示他们将要出发作漫长的旅行,并期望凭借虔敬的翅膀来完成它。 您的祖先曾经有人参加过十字军,而尽管只参加了圣路易所领导的那一次,也已可以追溯到十三世纪,那也算是历史相当悠久了。”

    “可能是吧?”马尔塞夫说道,“我父亲的书房里有一本家族谱,您一看就可以完全明白的。 那本族谱我曾批注过,要是身齐和乔库尔看了,对于他们的研究肯定大有裨益的。 我现在已经不再想那些事情了,可是我必须告诉您,在我们这个平民政府的治理之下,我们对于这些事情又开始非常关心起来。”

    “哦,那么,你们的政府还是另外挑选一些旧事旧物来做微章的好,就象我刚才所注意到的那种纪念品,和纹章是没有关系的。 对于您,子爵,”基督山继续对马尔塞夫说道,“您比政府还要幸福,因为府上的纹章真是漂亮绝了,看了引人入胜。 是的,您的父母是罗旺斯和西班牙两地的贵族。 这就证明了我看到的那幅画像,我所钦慕的那种微黑的肤色,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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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6基督山伯爵(二)

    是高贵的迦太罗尼亚的标志。“

    伯爵这一番话显然说得非常客气,要想猜透他话里所隐含的讽刺意味,得具有身狄波斯或斯芬克斯的洞察力才行。马尔塞夫用一个微笑向他道了谢,然后推开了挂着盾牌的那扇门,这扇门,我们已经说过,是通客厅的。 在客厅最引人注目的一面墙上,也有一幅肖像画。 画上是一个男人,年龄在三十五到三十八岁左右,身披一套军官制服,佩戴着金银双重肩章,由此可知官衔很高;他的脖子上挂着荣誉军团的缎带,证明他曾当过司令官;在胸上,右面挂着一枚武将荣誉勋章,左面挂的是一枚查理三世的大十字勋章,这说明画上的这个人曾参加过希腊和西班牙的战斗,或曾在那两国完成过某项外交使命,因而才赢得了这个勋章。基督山对于这幅画像的注意并不次于刚才的那一幅,他正在认真观看的时候,一扇侧门打开了,迎面而来的正是马尔塞夫伯爵本人。 马尔塞夫伯爵年约四十至四十五岁。 可他看上去至少已有五十岁了,军式头发,剪得很短,他那漆黑的胡须和漆黑的眉毛与他那几乎已全白的头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身穿便服,纽扣眼上佩戴着他所有的各种勋章的缎带。 这个人以一种略带急促但相当庄严的步子走入房来。 基督山眼看着他向自己走过来,而他自己却木人一般。 他的脚好像已被钉在了地面上,正如他的眼光盯在了马尔塞夫伯爵身上一样。“父亲,”那青年人说道,“我很荣幸能把基督山伯爵阁下介绍给您,他就是我从前跟您说过的,在我最危急的关头侥幸碰见的那位义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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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督山伯爵(二)706

    “欢迎之至,阁下,”马尔塞夫伯爵一边说,一边微笑着向基督山敬意,“阁下保护了我家惟一的继承人,我们会永远感激这种恩情的。”

    马尔塞夫伯爵一边说,一边指了指一张椅子,他自己停在窗口对面的一张椅子上。 基督山在马尔塞夫指给他的那个座位上坐了下来,他坐的姿势恰好使自己隐藏在了在鹅绒大窗帘的阴影里,在那儿,他从伯爵那张劳累忧郁的脸上,看到了时间用一条条皱纹记录下的一个人的全部内心伤痛。“伯爵夫人,”马尔塞夫说道。“在接到通报,知道您已经到来的时候,正在梳妆,她马上就会到客厅里来的。”

    “我感到很荣幸,”基督山答道,“能在我到巴黎的第一天就拜会到一位命运之神对他很垂青,功名并重的人。 那么在米提贾平原上,或阿脱拉斯山区里,是否还有一个元帅的权位在等候着您呢?”

    “哦,”马尔塞夫回答说,脸上微微有点发红,“我已退伍了,阁下。 我曾在布蒙元帅的手下作战,在复辟以后被封为贵族。 我本有希望得到更高的爵位,但要是还是拿破仑当政的话,谁又能料得后来的情形会怎么样呢?七月革命的功绩似乎就在于它的忘恩负义,尤其是对那些在帝国时期以前就仍为国效劳的军人忘恩负义。 因而我提出了辞职。 一个人在战场上搏杀多年以后,一旦回到客厅里,简直连怎样在光滑的地板上走路都不会了。我挂起了剑,投身到政治斗争里。我回来后发展实业,我研究各种实用的工艺。 在我二十年的军队生活里,经常想这样做,但那时我没有时间。”

    “贵国人民之所以能优于其他任何各国就是由于有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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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6基督山伯爵(二)

    精神的缘故,“基督山回答道,”象您这样家境富裕,出身高贵的一位爵士,竟肯去当一名小卒,一步步地得以升迁,这已经实属不易了,而在您身为将军,法国贵族,荣誉军团的司令官以后,又想从头开始第二种职业,心中别无任何其他的期望,只求有一天能有益于您的同胞,这实在是值得赞颂的,不,简直是太崇高了。“

    阿尔贝在一旁听着,很是惊奇,他从来没有看见基督山这样热情奔放过。“唉!”这位生客继续说道,无疑是想驱除马尔塞夫额头上的那一片淡淡的乌云,“我们在意大利就不会这样做,我们按照原有的阶级或种族长大,我们沿着前一辈人的路线前进,经常也是同样的庸庸碌碌,终生一事无成。”

    “但是,阁下,”马尔塞夫伯爵说道,“象您这样的天才,在意大利是不足以发展的,法国以张开她的双臂在欢迎您,请您响应她的号召吧。法国可能并不是对全世界都忘恩负义的,她待她自己的子女不好,但她对客人却永远是热情的。”

    “啊,父亲!”阿尔贝微笑着说道,“您显然还不知道基督山伯爵阁下,他厌恶一切荣誉,只要有他的护照上所写的那个头衔就已满足了。”

    “这句话太公道了,”客人回答说,“我生平从来就没听到过这样公道的评语。”

    “您能自由选择您的人生道路。”马尔塞夫伯爵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您选中了那条铺满鲜花的道路。”

    “一点也不错,阁下。”基督山微笑说道,他的这个微笑是画家都没法用画笔表现出来的,心理学家也没法解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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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督山伯爵(二)906

    现象。“我要不是怕您疲劳的话,”将军说道,当然,伯爵的这种态度使他很满意,“我会带您到众议院去的。今天那儿有一场辩论,凡是不知道我们这些近代参议员的外国人,去看看定会觉得非常有趣的。”

    “阁下,如果您改天再提出这个邀请的话,我会十分感激的,可刚才蒙您允许我拜见伯爵夫人,因此您的盛意我领了,等下一次再接受吧。”

    “啊!我母亲来了。”子爵高兴地大声说道。基督山连忙转过身来,只见马尔塞夫夫人恰好一动不动的站在客厅门口,她脸色苍白。 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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