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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意识地向床后缩了缩，他冷笑了笑，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力气大得让我觉得他会捏断我的骨头，事实上，他确实这么做了――＂卡＂的一声，一阵巨痛直钻到心里，我闷哼一声，整个身体向后倒去．　



　　他挫开了我的手腕骨，让我的左手脱臼了！一个念头闪现在脑中：接下来他可能会拆了我浑身的骨头！　



　　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左手手腕处已经开始肿胀起来，不到半个小时就会像个馒头一样．　



　　刑夜突然压到我身上，手双放在我头两侧撑着身体看着我，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我的心开始不规律地跳起来――　



　　＂痛么？＂他眯起眼睛看着我，一只手在我肿起来的手上捏了一下．　



　　＂唔～！＂我皱眉．痛？其实并不痛，再重的伤也受过，身体上对伤痛早已经麻木，痛的――只是心里的伤吧！　



　　＂安洛！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你，知道么？我每天都在想着你，想着和你再见面的那一天的到来，你给我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教训，我很佩服你，你是第一个让我感觉到失败的人！＂　　他缓缓地说着，手指在我脸上慢慢移动着，额头，鼻梁，脸颊，下巴，嘴唇――最后在我的嘴唇上摸索着，＂多漂亮的嘴唇，我还清楚地记得他的味道――＂　



　　我开始浑身发抖，他这种表情，像在看一个男娼一样，鄙夷和唾弃，我宁可接着打断我身上的骨头，也不要他这样看着我．　



　　＂你不要――＂我的声音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嘘――＂他轻轻一笑，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来回抚弄着说：＂你不想跟我解释什么么？＂　



　　我鼻子一酸，摇摇头．　



　　他脸阴沉下来，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然后又笑了起来，开始解我的衣服上的纽扣，我倒抽一口气，他要干吗？　



　　直到感觉自己整个胸膛都露来时我才想起来反抗――　



　　＂你放手！＂我用力推了他一把，他纹丝不动，我却因为碰到手上的伤而轻叫了一声，那伤远比我想得来得重．我想坐起来却被他的腿压着下半身，一动也不能动．　



　　＂你知道早上我为什么见了你之后马上就走了么？＂他一只手脱掉自己的风衣，然后低下头和我鼻尖对鼻尖地说：＂因为我怕我忍不住马上在人面前上了你！＂　



　　侮辱！这是百分之百的侮辱！我无法忍受他这样的羞辱，开始全力反抗起来，可刑夜的力气大得惊人，他压住我胡乱拍打的右手把我翻了个身，骑在我的腰上，我扭动着身体想摆脱他，直到听到他解开皮带的声音，我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躲不过了！　



　　＂你放开！刑夜，你疯了？都这个时候你还想干什么？＂我大叫着，为什么？我们都变成这样了他还要对我做这种事？为什么？　



　　＂哼！怎么了？怕了？我们又不是没做过？以前你不也是为了任务能随时跟我上床么？现在倒矜持起来了？装什么纯洁？＂他扯掉我的裤子，撕开我的衬衫．　



　　心被狠狠扎了一下！＂那不一样！根本不一样！＂那时联系我们之间的――还有感情，可现在，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了！如果有，也是你对我的恨！　



　　＂有什么不一样！你只要张开腿就行了！＂他吻上了我的背，我浑身一僵，＂这身体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变――我以为你出卖我之后就能好好做你的警察了，没想到你躲到这种小地方来了，怕我回来找你是不是？那小子给你透的风？我告诉你，只要你还活着，哪怕是地狱我也会把你抓回来！＂背上被用力的咬了一口，闻到了熟悉的血的味道――那天满地尸体的情景又回到脑中，红色的――刺眼的红色――四强的尸体――满身是血――　



　　＂啊～～～！＂就在我走神的时候，后庭被狠狠地贯穿，已经许久没被进入的地方再次受到异物的插入，我痛得忘了呼吸．　



　　刑夜没给我一秒适应的时间就开始抽动起来，没有前戏，没有感情，只是单纯的发泄，他在我身上发泄着他的欲望，更多的――是发泄他的愤怒！　



　　＂唔――唔――＂我把头埋在床单里，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沾湿了床单．　



　　＂你这里还是那么紧，和以前一样，＂他在我耳边底语，只是为了让我更加感到羞辱，＂叫啊！叫出来！以前你不是叫得很厉害么？再叫啊！＂他一个用力，重重顶了一下！我惨叫了一声．　



　　为什么？意识渐渐离我远去，身上的抽动越来越来，我想是自己流血了，下体一阵阵黏糊的扩张性疼痛，刑夜在浓重的呼吸起就在耳边，直到后庭的痛楚已经越来越麻木，泪水已经模糊我的视线――　



　　＂安洛，我说过，你要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嗯～从现在开始，你就先开始在床上为你所做的赎罪！＂　



　　右手紧紧抓着床单，我绝望地闭上眼――＂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与其这样，还不如杀了我的好！求你！求求你了！　



　　可回答我的，却是无情的嘲笑和讽刺――　



　　＂想死？没那么容易！你给我听着，我不会给你个痛快的，你不会死，至少在我厌倦折磨你这件事之前，我不会让你死！＇凤凰会＇你五个部下似乎只找到一具尸体，是不是？＂　



　　我猛地睁开眼，转过头看着他，＂你要干什么？你把他们怎么了？＂　



　　他停了一下，继续用力抽动起来，我痛得皱眉．　



　　＂放心，没把他们怎么样！但如果你敢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寻死的话，我会在你断气之前把他们一个个抓到你面前一片片地割下他们身上的肉，懂了吗？＂残酷无情的声音告诉我他没有说谎．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见识到刑夜的残酷――或者说，以前的他对我太温柔、仁慈了！　



　　我无话可说，只能怪自己没用，我没有好好保护四强和其他人，而现在，我更不能让他们受到危险――我什么都没有了，可如果还有办法保护他们不受到伤害的话――哪怕只能用这种方法――　



　　＂啊～！＂他又一个用力，脱臼的左手撞到了墙上，我叫了一声．　



　　＂痛么？＂他舔了舔我的耳垂说：＂很痛么？但没有我痛，没有！安洛！没有你带给我的一切来得痛――＂他拿起我的右手放在他肩膀上，＂感觉到了么？这是你留下的，是你留给我的最后的礼物，一辈子也不消失的礼物，我该怎么感谢你呢？＂说完，我感觉到体内有一股热流射了进来，刑夜低吼了一声，射在我体内，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兴奋起来，自己只是个发泄的工具而已――　



　　我全身虚脱地趴在床上，浑身的骨头像散开了一样，身后黏腻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很肮脏，在刑夜面前，自己连自尊也没有了――对他来说，我已经什么也不是了！只是个曾经欺侮过他的骗子而已！　



　　我抓紧了床单，低声说了一句：＂别动我的兄弟――＂　



　　＂哦？＂他扳过我的身体，让我正视他，没有一丝温柔，＂你这是在命令我么？＂　



　　我闭了闭眼，认命地说：＂不――我是在――求你！＂　



　　＂哼！哼哼！＂他笑了起来，＂你也会为了其他人来求我啊？你不觉得求应该有点诚意么？＂　



　　胃部有阵阵不适，我强忍着羞耻感，吻上了刑夜的唇――　



　　刑夜愣了一下，随后用力地吻着我，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肆虐着，牙齿不断地咬着我的唇，我尝到了自己血的味道，他力量大的好像要把我吞掉一样，突然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向后拉了一下，我闷哼一声，痛得皱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们和你什么关系？值得你这样来帮他们？嗯？＂他狠狠地说着．　



　　＂他们――是我的兄弟！＂　



　　＂兄弟？＂他笑了起来，好像在我说一个笑话一样，＂别忘了，你已经不是＇凤凰会＇的老大了，他们还能算你的兄弟？而且他们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么？知道你一个警察骗了所有人，他们还会认你这个老大？＂　



　　刑夜说中了我痛处，但那些都不重要了！我看着他坚定地说：＂不管他们怎么想，我把他们当兄弟就够了！哪怕他们不认我，我也要保护他们――因为――我已经失去他们其中一个了――＂我没有保护好他！他的死――跟我脱不了关系！我是害死他的凶手之一！　



　　刑夜没说话，只是皱着眉看着我，我看着他的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直到他挑起一抹无情地笑容，松开手把我推到床上，一把拉开我的双腿到最大限度――　



　　＂啊～！你――＂我叫了一声，他再用点力我的腿骨就要断了！　



　　＂别跟我在这儿演兄弟情深的戏码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满足我！从今以后这就是你活着的目的――＂他再度从正面进入了我，有了上一次的体液和血的润滑，这次进入并没有想像中痛苦．　



　　喘息声渐渐重了起来，分清是谁的，虽然不愿意承认，我的心已经没有了感觉，可身体里仍然留有刑夜的记忆，那些从前的记忆，泪水不停地滑下，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这一刻我又在他怀里，却不是因为相爱――而是因为憎恨和报复――眼前渐渐一片模糊，我慢慢伸出手，抱住了刑夜的背，就一会儿，给我一会儿时间，再感受一下――再感受一下你的体温――　



　　刑夜，如果我对你的爱是个负担的话，我是不是应该放弃她？就在今晚――放弃――如果放弃了――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吧――――　



　　＂明天就跟我离开，这里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我也没时间陪你在这里浪费时间，你要拿什么东西尽快收拾一下．＂　



　　我看了看缠着绷带的左手腕，脱臼的骨头已经被刑夜推回了原位，基本上也消肿了，昨晚一夜无眠，刑夜一整晚都呆在我身边，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我躺在床上，连翻个身的力气也没有了．　



　　早上的阳光让我眼前有着短暂的失明，等到适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刑夜已经不见了．忍着痛穿上衣服，我尽力让自己走路的姿势看上去正常一点．来到楼下，发现周叔和小昕已经来了，而刑夜正坐在桌子边上喝着咖啡．　



　　＂老板你起来啦？＂小昕一蹦一跳来到我面前，看到我的脸之后突然皱起眉头．　



　　＂小洛起来啦！早饭在桌子上，刑先生在等你一起吃哪！＂周叔指了指刑夜的那里，刑夜抬起头若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　



　　我微笑着点点头，小昕拉了拉我的衣角，凑到我耳边说：＂老板，昨天晚上很惨吧？＂　



　　＂啊？＂　



　　＂别跟我装了，这种事我比你知道的还多！＂她翻了翻白眼说：＂我肯定你那位要么是SM狂要么就跟你有一断很＇难忘＇的过去！＂　



　　我看了看她一脸＇我都懂＇的表情，无奈地笑了笑，＂是啊！我和他的关系，一辈子都理清了！＂心里一阵酸楚．　



　　食之无味地吃完早饭，我跟周叔和小昕说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