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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ⅲ颠覆 by sm^-^~~ (虐心+不断的被利用被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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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如咽如泣的喘吸声激荡着两人心底最甜美的冲动。
微弱的烛光下,宴子桀看着胡璇。他美丽的身体接受着自己,毫不设防的姿态,微微别过脸,扬起下颌,隐隐可见他咬着下唇,微微颦眉、紧闭双目的羞涩模样。纤细的双手紧紧揪扯着身下的绢被,柔软光亮的质地在他美丽的身躯下折出漂亮的波纹,却更显出这清秀的身子那样的诱人,就算在言语笑谈间不堪的性事中,仍然完美无瑕般引人狂想。
他的下身被自己微微抬起,接纳着自己的隐处被撑得范着淡淡的红色,刚刚接纳过自己一次激情的幽谷因容纳不下自己的硕大,随着每一次抽送溢出自己的体液。
同样是男人,胡璇私处的两处圆润就别样的可爱,让宴子桀忍不住用指尖轻轻狎玩,这时候他的身体会不由的颤抖,紧窒温热的内部轻轻的由缩,就像要把自己吸进去一般。那粉嫩的玉茎也同样是男人的东西,却没来由的让宴子桀更为冲动,伸手握住轻轻摆动……胡璇的身体有些僵硬,修长的双腿微微用力反抗,他的表情上也带上些许悲伤的神情,回转过头来,仿佛告饶一般的望向宴子桀。
“别怕……朕不弄伤你。”有些心疼。这个微微用力也会让男人痛不欲生的部位,曾被自己那样粗暴的伤害过,害得他……宴子桀放开他,压上他的身子,抚着他清秀的脸颊,安慰似的轻轻吻着他。
“皇……上?……”还是不敢相信他没来由的温柔,可是一切又这么真实。胡璇饱受创伤的心灵得到一丝丝慰籍,缓缓放松了身体。
感觉到胡璇的身体起了变化,宴子桀也不想再拖长性事让他痛苦,拥紧了他的身体,埋首于他的肩颈边,有力的摆动腰肢,在他狭窄的幽谷中欲图攀上颠峰。
胡璇没来由得发出阵阵哼响,更用刚刚还紧扯着锦褥的双手拥上了自己的背部,像得到认可一般,宴子桀越发觉得兴奋,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阳物在紧紧包裹的内部不断的跃动壮大……那里发生了急剧的由缩,就如曾经无数次体会过的美好一般,再也不能忍耐的几个冲剌,满足在温暖中释放。
“……嗯、呃……”胡璇仿佛发出隐忍的呻吟。宴子桀正拥着他急剧抖动的身体,小腹处无端温热的湿意让他意外,撑起身子,轻喘连连的胡璇软了身子,他晶莹的白色精华溅在了两人的身体上。
“璇?你……不要紧了?”宴子桀比胡璇仿佛更开心,狂喜的将他拥在怀里。
“……”久违发自内心与身体的快感,让胡璇一时间回不过神来,他只向宴子桀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皇上……只能、到这里了……”
“嗯。”宴子桀仍在他面上印下一吻,然后温柔而缓慢的退离胡璇的身体,引得他一阵轻颤,高潮的余韵让他的玉茎上又微微涌出点点玉滴。
太过酣美的性爱,让胡璇在温柔中沉睡。恍惚间,他梦到小时候陪着剑都提不稳的小小的宴子桀,步履盘蹒的弄剑;还有他们一起在宫中放风筝、在猎场御骑狩猎……那些最珍贵的回忆,都一幕幕的重现……
宴子桀有些痴迷的看着胡璇扯起一抹纯洁笑意的睡颜,这一刻他番然醒悟自己倒底需要的是什么,为何会对他越来越着迷──竟然是他干净的心灵,仿佛把一切都为自己付出的情意……那是让他在经过长年征战之后,最珍贵的一片净土。
“璇!朕会待你好,再也不会伤害你!”拥紧了怀中人,宴子桀满足的闭起眼睛。
庄修媛有了身孕,赐封贵妃。常常闲时,招胡璇带侍从到自己那一厢向他请教琴韵。
胡璇终日闲来无事,胡珂不来探望自己的日子,教授庄妃倒成了自己的消遣。
这日算着时晨,宴子桀又快下了早朝,今早便派人到他宫里传话,说皇上会去暖玉阁用午膳。胡璇命玉柳抱了琴与自己回宫,便在快到了的路上遇到了韩越之。
自从胡璇入宫以来,也常常听玉柳说起韩越之,似乎他实在是得宴子桀的宠,常常都听到宫人们说起皇上去他那里。
如果说自己不敢与女人们争风吃醋,是因为世人的目光中容不下的话,那么韩越之,胡璇扪心自问,是有些羡妒之情。
自己好好的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圣人。韩越之年轻、样貌美、活泼……最让胡璇介怀的,是总在有意无意间能想通,宴子桀那么宠溺他的原因──他对宴子桀来说,是干干净净,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远远看到韩越之招摇的一身彩衣,胡璇就加快脚步想转个弯,不要与他碰面。
“璇公子。”如印像中一般活络的,韩越之带着随行的侍女娟儿凑了过来,大大方方的向胡璇打招呼。
避无可避,胡璇站定身形:“越之,好久不见。”
23
韩越之带着一脸欣喜的表情走过来,倒让胡璇错觉自己有些尴尬的心思完全是多余的。
“是好久不见。”依旧是那美艳无双的笑容。
若说韩越之此刻见了胡璇,欢喜是真的。他自打进了宫里,虽然衣食无忧,众人碍着皇上对他的宠爱也惧他三分,可是那只是惧怕、畏让,韩越之习惯了这些,难得再见到胡璇。对于韩越之来说,胡璇倒是他在艳月楼多少年磨人岁月中,最单纯美好的记忆的一部分。是以远远的见到了他,心思里什么也没多想,便一鼓溜的奔了过来。
到了近前,才渐渐看清胡璇。身体看来相较二人初识的时候是健康了些,可人……一次比一次没有神彩。
那个时候胡璇为了宴子桀的伤势讨生活,可以算得上咬紧牙关渡日,就算希望渺茫也未曾有半步退缩,整个人看起来是坚强而不可动摇的。可在桐都再见到他,便是面上带着浓重的哀伤,整个人消沉至极。而如今……如今是什么呢?
韩越之越走近他就越开始后悔叫住他,转而也想到了自己现在与他尴尬的关系,不由得脚步慢了下来。
“璇公子这是要往哪里去?”没话找话的,韩越之佯作不介怀的样子道。
“我能去哪里。自然是回住处。”胡璇最近已经习惯,无论对着谁,扯出淡淡的笑容,仿佛这样,就可以隐藏自己其实无法坦然面对这宫中任何一个人的自卑感。
“在宫里过得习惯么?”这句话确实是出于韩越之的关心。他不想伤害胡璇。毕竟胡璇从与他相识到后来接他入宫,对他是发自真心的关怀。与宴子桀到今天这个地步,是韩越之也始料不及的。
“衣食无忧,生活安好。”问一句答一句,胡璇定定的站着,仿佛在思考什么,面上,仍是那一成不变的浅笑。
“……”有点发觉自己自讨没趣,不过韩越之现在总算知道胡璇如今是怎样的变化了。他没了心、没了情绪、没了喜怒悲乐,没了那时候的自然,是一个屈求苟全的躯壳……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胡璇勿然转头,示意玉柳退开。回头再看向韩越之,仿佛有话要说。韩越之便命娟儿去远处等着,胡璇才缓缓开口道:“你为何要与子桀在一起?为的是什么?”
韩越之猛然想起万俟争与自己的相识的事胡璇知道,心里没来由的一紧张,脸上微微变了色,虽然很快平稳了表情,但是心思缜细的越之也发现胡璇注意到了自己的瞬时失态。
“璇公子在说什么?”韩越之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乱打鼓,却拿出他在艳月楼熟能生巧的一套,凤眼带媚的笑了笑:“我与璇公子现在都是侍候皇上的人,皇上不偏不倚,各个关爱,璇公子说这话……难倒是争风吃醋所至?”
“……”胡璇微微沉吟,知道韩越之是在打晃子,可是又实在拿不出什么来逼他说真话:“我知道你与那姓万的男子相识,就算皇上不追究,你也适可而止。皇上有多宠爱你,这些与我全没干系,只是想劝你莫要动歪了心思……最后伤到自己。这里,必竟是深宫……”
“你莫要用这种莫须有的借口来诋毁我!”韩越之的语气忽然高了起来,怒不可抑般的对胡璇吼道:“说起那姓万的男子来,他在艳月楼也是见过你的,我当时为谁被摔下楼去的?他不过救了我一把,你今天拿到宫里来说这番话……若是你不这样害我的话,我又何来什么歪心思能伤到自己之说?”
“越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希望你不要伤害到皇上……”
“你话说得好听。怎么你爱皇上,别人就不能爱了么?皇上年轻有为,文采武略,倾心于他的人数不胜数,你为何偏偏来为难我?我知道你与皇上交情匪浅,可你若是、你若是……”说到这里,韩越之有些哽咽,仿佛怒极而泣:“你若是这般诋毁我,为的只是让皇上心疑我而抛弃我,也太过狠毒,你这样便是要害死我才罢休!璇哥哥,你何时起变得这样了?我们曾经的交情,那些甘苦的日子,你当真半点不念旧情么?”
胡璇被他一番抢白怔了神,不知道如何应对。他本就也是不善言辞,现在听韩越之仿佛占尽了道理,而自己心里又有那一点点对他的羡妒之意,竟站在原地百口莫辩的看着他,看着韩越之嘤嘤而泣,纤瘦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竟是一番我见犹怜的模样……
胡璇心中有心疼,走上前一步,轻轻伸出手,想要安抚他,却在这时,宴子桀的声音由背后响起:“哪个都不怪,别哭了,有什么好哭,朕没责备过你不是么?”
胡璇错愕的回过头,见玉柳远远的抱琴站着,她身后是静静停下的仪仗队,宴子桀已然由自己身边擦身而过,拥着韩越之的肩:“好了,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了,哭哭涕涕成什么样子?璇是为朕好,也是为你好,知无不言而已,他没在朕的面前讲过你的小话,私下里跟你这样说,还不是护着你么?看看你哭的,来,朕给你擦擦眼泪……”说着,便像哄小孩子一样抬起韩越之的脸……
胡璇垂下头,没再看下去,脑海里呈现的,是宴子桀小的时候,也常常因为受了气在自己身边哭泣,那时候,自己也这样哄过他,给他擦眼泪,把他抱在怀里:“别哭,没事了,三皇兄在,不让他们欺负你!”
“皇上……皇上……”韩越之可全然不理会多少人在场,环住宴子桀的腰身,仿佛委屈至极的道:“越之是真心守在皇上身边,若有半分半毫想害皇上的心,让越之五雷轰顶不得好死……皇上……唔唔……”然后软绵绵的伏在宴子桀怀中哭道:“越之宁愿皇上现在就杀了我,也不愿皇上厌弃越之的一天,随便让人找个借口把越之推到那步田地……”
一言及胡璇,宴子桀脸上表情微微变化了一下,抚着越之的肩头道:“朕都说不怪你了,璇是护着你,也是为朕好……来,别闹脾气了,朕陪你回去。”说着拥着越之的肩头,转头对胡璇道:“你也累了,回去好生休息,朕待会儿过去看你。”
“皇上不必为胡璇操劳,胡璇告退了。”依旧换上那幅沉稳的浅笑,胡璇缓缓退开身,心底的酸楚仿佛浸透了他的四肢百骸。
胡璇回到暖玉阁用过午膳,宴子桀便又到了他这厢来。
宴子桀向胡璇示好,玉柳等个侍女便明白这位皇帝又打得什么心思,纷纷退了下去。
胡璇自入了后宫来,哪里还会不明白宴子桀的心意,只是他身心疲劳,身子才恢复不久,便想开口拒绝他──或是自己是不是心里因为韩越之的事……微微与宴子桀呕了口气也说不清。
正要开口示意,宴子桀便长叹了一口气,拥着胡璇的肩头,轻声道:“今天在朝堂上又说起胡珂的事,他当真让朕头疼。到了这个当口理应避避嫌才是,朕却听探报说,最近又见肖刚朝去平祥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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