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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花悟 by 璇儿--秦夕照(逆水寒另类同人文,斩愁 后续)-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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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扶起母亲尸身,眼泪已流下。 



秦夕照,不论有何原因,我最亲的亲人命丧你手,总是不争的事实!我要你后悔,后悔你刚才没有在我进来前自行了断。我要你穷其一生,为此后悔。 



你该知道,我对你的感情,还没有到可以原谅一切的程度。何况,我也决不相信,我会有这种感情。 



你该自我了断的,对你,对我,都好。 











26 



秦夕照悠悠醒转,眼前渐渐清晰。黄幔垂地,富丽堂皇,想来应是赵构的寝宫。知道此番无幸,咬牙暗想,最多不过一死罢了。 



赵构坐在那里,脸色铁青。皇太后猝死,叫他如何不怒?虽然从小在宫中长大,不敢说跟母亲如何感情深厚,但毕竟血浓于水,若非确实对眼前这人有份情意在,莫说此刻,早在京城便已毙他于掌下。一念之差,竟送了母亲的性命,当真是恨得牙痒痒的。 



“给朕打!往死里打!” 



秦夕照咬牙忍受。本来受了赵构一掌一剑,便伤得不轻,不过宁愿赵构狂怒,就算往死里打也好过上次被他用稀奇古怪的花招折腾得死去活来。上次的滋味尤记心中,若说不怕是假的,而这次,即使是自己求饶,赵构也一样地放不过自己了。若非还有疑问在心,还有想见的人,刚才便已自寻了断了。 



一旁的太监宫女都是旧人,虽见惯杖刑,但一般打个几十杖也足以要人的命了,秦夕照内功精深,虽然受了赵构一掌,元气已损,但有真气护住心脉,也只是个皮肉受苦罢了。只是这无休止地打将下来,当真是皮开肉绽,血肉横飞,宫女们看了都转过头去,不忍再看。 



打了百余下,秦夕照再厉害也支撑不住,神智已然昏迷。一旁的李忠跟随赵构日久,知道他对这宁王感情不同,硬着头皮劝道:“皇上,再打下去,即使他武功再高,恐怕也要送命了。” 



赵构何尝不知,只是已恨得牙痒痒的,恨不能杀之而后快。又念着刚才那卷碎了的画轴,喝道:“你说,到底那幅画画的是什么?” 



秦夕照勉力抬起头来,低声道:“你若要知道,不如先杀了我。” 



赵构狂怒无法抑制。他一向自制力极强,但今日眼见母亲惨死,也确实失了控。怒喝道:“李忠!动刑!你今儿个是怎么了,要朕来指点你不成?” 



赵构一向镇定自若,从未发过如此大脾气。李忠早三魂里去了两魂,跪在地上道:“皇上,不知要用什么刑?” 



赵构直气得头昏眼花血气上涌,哪里还有心情去想用什么刑?一挥手道:“随便!” 



李忠暗叹君王天威难测,宁王胆敢杀害皇太后,皇上还要全力庇护他,这场发泄过了,如何处置宁王也只是赵构一念之间,自己又敢“随便”用什么刑?若真的弄掉了秦夕照半条命,死的恐怕还是自己。 



李忠再三忖度,方禀道:“皇上,用夹棍可好?” 



赵构脑中一片混乱,不耐烦地点了点头。 



用到第三次的时候,秦夕照终于昏了过去。赵构还不解恨,仍叫继续。 



李忠战战兢兢地道:“皇上,他腿骨必然已裂开,若您确定要废了他这双腿……” 



赵构冷静了一下,便道:“找太医来,给他处理伤口。不准用止疼的药,也不准让他昏迷过去!把他吊起来,等他伤好一点,继续打!” 



他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了,若是平时还好,此时秦夕照受了自己一掌,真气渐渐涣散,若再不治疗,定会送了他的命。 



赵构走到秦夕照身前,捏开他嘴,把一颗黑色药丸送了进去。秦夕照迷迷糊糊中闻到那股熟悉的香味,心中一凛,睁开眼来,想吐,重伤之余却挣不脱赵构的掌握。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秦夕照,我不想这样对你的。可你,实在太让我失望。无奈,我也只有用这最后一招。我要你的一切,包括自尊。这跟你制的药是不同的,多一种配药,只多一种,但我保证你永远也找不到那种药。所以,你的解药,没用。” 



秦夕照深知那药的恐怖,心仿佛是沉入了冰窖里。“你终究棋高一着,罂粟药性奇特,所能加的药物有限,你居然能办到。” 



赵构冷笑道:“那是因为你太自信了!天下何其大,珍奇药物甚多,我难道就制不出这青出于蓝的毒药!” 



秦夕照知已无望,平平淡淡地道:“你竟然用这种东西控制我,你这皇上当得也真失败。” 



赵构怒气填膺,狂笑道:“我确实失败,我最后悔的,就是当时在林岩手下救了你!否则,也不会把沦落了我宋室半壁江山!”催动真气,把药送了进去。 



药入咽喉时,秦夕照已绝望,咬牙道:“赵构,你会毁了我。” 



“我倒想知道,一个连自尊都不会剩的人,会怎么报复我。”赵构的笑,森冷得刺入了他心底。 







此后的一连串日子里,在秦夕照心里,时间的界限已经模糊了。唯一残留的感觉,就是痛。最后连这剧痛的感觉也麻木的时候,就是药效发作的时候。他很清楚,那种药,可以让人连痛楚都感觉不到。 



赵构不想要他的命,所以只是命人把他吊起来,并没有再加以刑罚。赵构只是看着他,曾经,他眼底有的某种淡淡的温柔已不复存在。只有一种比冰还冷的寒光。看到他的眼神,秦夕照就只有绝望。 



重复着,一天天地重复着。最后到了他一见赵构的影子就害怕的地步。 



“你到底想怎么样?”终于有一天,他冲着赵构狂喊起来。怎样的自制力也将被冲垮,他知道,崩溃的时刻已不远了。 



赵构还是看着他,冷冷地,冷得他心底一阵阵发寒。“我说过,我要让你体会,生不如死是怎样一种滋味。” 



不管秦夕照怎么对神祈祷,发作那一天不要到来,但不管怎么样那一天总是来了。他看过别人在药性发作下的模样,心里一阵阵发冷:自己,是决不会例外的,赵构,又究竟想要什么? 



赵构算到药效将发那天,便命把秦夕照送到一处偏殿,另外吩咐所有太监宫女全部离开。他想看看,一个人的自制力究竟能到何种地步,为此,他不想控制他的功力,而在这药的引发下,可能会翻倍。 



命人用锁链把秦夕照锁在床上,他盯住那双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睛。“你可以尽量挣扎,这铁链是特制的,凭你功力,你无论如何也挣不脱。” 



他凑近秦夕照,轻声道:“我只奇怪一点,你明知道会有这种结果,却为什么不去死?” 



赵构一飘身,后退数丈。刚才他站立之处所放的一扇屏风,已被秦夕照击得粉碎。赵构暗自咂舌,还好自己料得不错,这座偏殿非给他毁掉不可。 



“好,你能忍。我就想看看,你能忍到几时。” 



子时。本该是宫中最寂静的时候。本该是连鸟儿都熟睡的时候。宫中却响彻着发狂般的叫声。 



赵构想,若非亲眼看到母亲命丧他剑下,也会忍不住救他。 



铁链被他牵动得铮铮作响,不,是发狂一般地响动。他浑身衣服已被汗水浸透,原来是死咬嘴唇忍住呻吟,如今,已经忍耐不住,任崩溃的叫声溢出唇外。 



赵构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也害怕他万一抵受不住,会自寻了断。 



秦夕照的惨叫声,让他都觉得头皮发麻,暗暗想这药不能再流传于世间了,这已完全不是人所能承受的东西。换了自己,一样抵受不住。 



“赵构!我总有一天要杀了你……总有一天!只要你不杀我,总有一天,我必杀你!” 



赵构不怒反笑:“你真行,还有脾气来骂我。好,很好。我就跟你耗下去。” 



他望向滴漏。“我让人试过,极限是半个时辰。你——无论如何也抗不过一个时辰。” 



李忠站在偏殿外,饶是这老太监一生在宫中,什么惨绝人寰的事儿都已见得止水不波,秦夕照的惨叫声也让他毛发直竖。上天,那是种什么样的毒?让那么个高傲的人在皇上面前无法抑制地发出这濒死般的声音? 



秦夕照的手腕脚踝已尽数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他却像不知道痛似的,拼命挣扎。殿内的桌椅什物已没有一件是完好的,唯一完好的,恐怕就只有赵构了。 



赵构望着他,竟有想逃离此处的冲动。他想自己也怕是中毒了罢,这是自己一手操控的结局啊,时至今日,却竟不忍见他如此。 



秦夕照的声音,在寂静的殿内响起,细不可闻。“够了……赵构……够了……”秦夕照的眼睛瞪着他,眼里满是怨毒。他一咬牙,拼尽力气嘶声道,“好,你要什么,我全给!你不就是要我吗?我给!” 



赵构凝视着他,看了很久。他狂笑起来:“好!好!好!秦夕照,这话是你自己说的!”在他口中塞入一颗药丸,喝命,“来人!他身上伤口全裂开了,找太医来处理一下,然后送到我宫中来。” 



秦夕照声音已嘶哑,在他身后低低如幽魂般地道:“赵构,你会后悔。” 



赵构没有回头,冷冷地道:“永不后悔。” 



秦夕照的头,慢慢向后仰去,嘴唇也慢慢勾勒出一个极凄艳的弧度。只可惜,赵构没有看到,否则他一定会奇怪,为什么在此时,秦夕照还会有这样的笑。 



药力已经发作,秦夕照的眼神变得迷迷蒙蒙。像是醉了的模样,可是又有什么酒,能让人醉到那种地步。 



天上,无星,无月。 



想必也没有神罢,否则,怎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27 



赵构望着他。他仍然一身青衣,就像第一天夜里相见之时。依旧是如玉如月,只是,那时他是飘逸脱俗如仙子,如今却被自己硬生生地拖入了凡间。不仅如此,还把他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永世不能超生! 



看到他跪在自己面前,赵构也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你还记不记得,你曾说过,如果有这一天,会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下?” 



秦夕照的声音几近低不可闻:“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 



赵构淡淡道:“你错了。你根本不该用此诗来打这个比方的。” 



“我是错了。” 



“那你现在如何说?” 



秦夕照的声音更低,赵构都要凝神去听才听得到:“我输了。” 



看到他就愣在那里,一直不动也不再说话,赵构实在忍不住了,道:“你就打算跪一晚上?我召你来不是要看你跪在这里的?你是当真不懂怎么做?” 



秦夕照浑身不由自主地一抖,慢慢伸出手,去解赵构的衣服。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发抖,解了半天,才算是解了一个衣扣。 



赵赵确实是不耐烦了,他再气再恨,此时也不由得好笑。照他这种解法,今天晚上的时间恐怕都会耗在脱衣服上了。于是伸手攥住他的手,不由得一怔,他的手冷得像冰,而且一直在发抖。赵构心中没来由地仿佛被针刺了一下,便站起身来。 



“好了,照你这样,今天晚上都浪费了,我自己来。你若不想我把你剥光的话,就自己脱。” 



秦夕照还是呆了半晌,才慢慢解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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