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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言 作者:扎兰(晋江2012.8.3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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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兰接过碗一愣,脱口而出问道:“你怎么知道?”
左攸洛转身走到床边,将大床上的被子铺好后坐下说道:“整个晚上,只有两个人你没跟人主动说过话。一个就是蓟邵川。你下意识的忽略他。另一个嘛。”
“另一个……是谁?”风兰忧虑的低喃。
“秦萧。”左攸洛眼神精明迥然,似是看破一切般微笑了一下却又状似不明就里的摇着头说道:“不过,他一晚上跟谁都不多话。”
“是吗……”风兰不知该说些什么,心中却惊觉后怕,难道,自己的心意如此一目了然吗?
“好啦……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讨厌蓟劭川?”左攸洛问道。
“你很在意答案?”风兰不知该如何解答;告诉左攸洛蓟劭川与自己朋友的事吗?该告诉,也许左攸洛就是下一个慕晓;但又怎么告诉,也许蓟劭川这次就是认真的,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儿,本就艰难,外人怎么可以再横加阻挠?若蓟劭川就是可以带给攸洛幸福呢?慕晓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难道要鲁莽的打破左攸洛的幸福。
爱情不是法庭,做过错事的人就要接受审判惩罚吗?而蓟劭川就一定是所有过错的承担者?就像秦萧,眼中只有安晴的秦萧对于自己来说是很残忍,可自己的心,又怎么关秦萧和安晴的事。要跟攸洛说,不要让自己陷入太深吗?将心比心,自己又如何劝得了别人。若人们奢望别人给予自己最诚挚的爱,又怎么可以将自己的爱意打折付出?爱是一场赌局,输赢全在赌徒自己,下注多少、输多少、赢多少都不是旁人可以参与的。
左攸洛挥动着手在风兰面前,问道“怎么又愣愣的不说话了?没听见我说什么吗?”
“攸洛,如果有一场赌局,很多人都输给了一个庄家,你还敢跟这个庄家赌吗?”风兰不理会攸洛的话,平静的问道。
左攸洛手拄着下巴,食指一下一下的敲着嘴唇,思索了一下说道:“如果这场赌局是我在乎的我会。”
“那如果会输呢?血本无归?”
左攸洛眼神一挑,骄傲的说道:“那有什么?有输有赢才有意思。更何况,我很少输。”
“那就好,而且,人生不止只有一场赌局;还有其他的。”
左攸洛了然的看着风兰,洞悉沉着一笑,说道:“我懂你的意思。”
风兰心安,也温煦的一笑。
风兰坐在床边喝起梨汤,左攸洛突然好奇的问道:“风兰,那你呢?”
“什么?”
“如果遇到一个很厉害的庄家啊?”左攸洛戏谑的挑着眉头问道。
风兰放下碗,轻声说道:“若庄家想赌我会接受,即使必输我也会的……”
左攸洛略感吃惊的问道:“明知必输也赌?为什么?”
“因为我的赌局输赢跟庄家无关……”
☆、十、付出的心不由己
2011年2月14日,西方情人节
“有情人的谈情说爱,无情人的扯皮发呆……”这样的话,多出自不只无情人、更无聊的人口中。因为不管有没有情人,都还有生存和生活需要人投入心力。
风兰接到出版社的电话,询问新作的情况。长期合作的老前辈,一直十分看好风兰的作风;定期创作,从不拖稿,只是奇怪几个月都没有与自己联络了所以问问。风兰接电话时,正在书房中画画,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仍然勾勒着一张男人背影的图。听罢犹豫了半天,才跟对方说道:
“我最近有创作新故事。”
“哦,这次是什么题材?故事大纲有吗?回头给我传真过来一份吧。”电话那头是位女性的声音。
“故事……没有写大纲。”风兰放下笔,边站起来边说道。
“没有大纲……还没想好怎么设定吗?”
看着书房窗子外面,风兰眼神有些迷茫的说道:“这次恐怕不能像往常一样交稿子;我想给自己多一些时间来画这部漫画。而且我想试着顺着感觉画,不提前设定。”
“也好,你我放心;那书名定了吗?”
风兰回首看着桌上的漫画,画中男人的背影高挺决绝,占据了整个画面,只有角落处,有一行字“只要能守望着你的背影,已然足够。”思索了一下,风兰悠悠淡笑着说道:“叫《一个人的誓言》吧”
创作漫画是风兰的生计,虽然可以偶尔不管时间、反响的去创作,却不能总是这样不顾一切。这一次的漫画风格不是大众所喜欢的类型,若是出版社提前知悉,也许就不会赞成,就算风兰为之倾注的是以前作品中不曾有过的情感,也不一定能够换得人们的欣赏。这在于现实社会中,就意味着失败。
艺术与生活,梦想与现实的脱轨,往往只是因为不能饿死在路上,所以不得不妥协于生存;但这并非残酷,只是游戏规则而已。若每个人都可以随心所欲,那么也便没有了梦想的憧憬之说。奢望与得到之间的落差,恐怕才是现实。风兰懂得这种生存的规则,所以她很少任性,但并不代表她不懂得憧憬。所以在面对爱情时,她的选择也是一样;为爱下注,即使明知会输;只要对方幸福,哪怕只是守候背影,已然足够,甚至不在乎这个背影是否有一天会转身面对自己。
一个人逛街,购买居家储备的食物;街上似乎都充满了一种荷尔蒙的激素;商家兴奋因为买家,买家兴奋因为情人,情人兴奋因为爱,或者因为礼物。风兰也觉得自己被这种激素刺激了,很想给自己买一份礼物。
超市的特价区摆满了各色的巧克力,路边冒出许多小摊贩卖花,商场打出了特价商品,饰品店推出了特殊款式。只是这一切的特都不能带给人发自内心的幸福感,除非,那是一个特别的人所赠。
摇摇头,风兰终于选择放弃,欲图离开这家小店;因为心中清楚,真正想要的不会在这里。转身之间却突然愣住,隔着店面的玻璃窗,街边走过的男女让风兰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快步跑出,两人已经走到了步行街头,转身拐入下一路口之间,风兰看清了女子娇美如花的脸庞。是安晴,但安晴身边的男人,却不是秦萧,那是一个金发的男子,而两人却相拥而行。
心中惴惴不安,风兰甚至搞不懂自己怎么会为了自己爱上的人的爱人与另外一个男人相拥而不安,可这种感觉就是这样强烈,强烈到风兰可以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双手在抖。
风兰想起秦萧那只对安晴一个人的笑容,想起秦萧对安晴的宠溺与专注的眼神,若他看见眼前的两人,会怎样的难过。是了,原来自己是在为他可能的难过而惴惴不安。
一瞬间街上一切的热闹都不复存在了,匆匆的回家,将东西拎进了屋子放在地上,脚却从家门前移动不了。今天是情人节,为什么安晴会和别人在一起,那秦萧呢?他一个人会怎样?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他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想去看看他,哪怕只是站在远处看看他好不好就可以了。风兰在心中这样对自己说着,理智却在劝阻着;但付出的心不由己,风兰还是下了楼骑上了摩托车驶向郊区的别墅。
没有抽出新芽的丁香树看起来就像是一把插在地上的枯木,风兰骑着摩托一路到达别墅前的铁栅栏门,大门竟然没有锁,只是虚掩着,像是预知有人会来,也或者,是有人走时忘记了关。
缓缓推开大门,风兰并没有将车推进来,如同第一次以陌生人身份陪同秦萧来时一样,缓步走进那扇已经焕然一新的屋门。轻轻的敲了几下,风兰猜测着室内是否也如同自己住时回荡着的那种空寂的门声。
放眼四顾,这栋别墅还是没有请佣人,应该尚未入住吧;再敲了几下,依旧没有回应,风兰知道自己白来了。秦萧又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想转身离开,大门却在此时迅速打开。
避之不及的近距离对视,这还是风兰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到秦萧,单手支撑在门框上,身体斜倚在门边,脸色透着疲累与从睡梦中带出的慵懒,眼神却依旧冷傲锐利,浑身竟透着一股子睿智又霸道的王者之气,还有淡淡的酒气。见到风兰似乎有些意外,一闪而过的情绪自眼中滑过后,依旧是面无表情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风兰以为自己会紧张或无言以对,却没想到见到对方后心中之前的焦虑反而不见了,神色恢复平静,语气镇定的说道:“不是你说,我们是朋友吗?”
“朋友会在情人节这天来探望吗?”秦萧轻挑了下眉梢脱口而出,刚说完似乎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风兰仰视着秦萧,淡淡一笑,坦然的说道:“朋友不会介意哪一天,只会介意为什么探望。”
“为什么?”秦萧下意识的问道。
风兰认真而轻缓的说到:“现在的想法是,告诉某个告诉我‘不能喝就不要喝’的人,喝酒要适量,多了容易伤身。”
秦萧缓缓站直了身体,向前一步,用身体的阴影笼罩住风兰,声音低沉而压抑着某种情绪的问道:“你在关心我?”
仰起头,看着男人眼中令人琢磨不明的光泽,风兰心中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了几下,才轻声说道:“是,不该关心吗?”
秦萧沉默了许久,才回转身向着屋内走去,声音涩哑的说道:“我想喝粥,你可以煮给我吗?”
默默注视着秦萧的背影,风兰脑海中突然闪现自己书房中刚画好的男人背影图,不觉间欣慰的笑了。
能守望着你的背影,原来真的可以如此知足。
缓步走进别墅,一楼的家居已然换新,装修风格也改动颇大,比之以前更加协调有现代感,只是墙上的画却一副也没有摘掉,通过设计师巧妙的搭配,简单的调换画的位置,便令这些画与整体风格完美融合。风兰注视着厨房门外的一幅油画,那是风兰唯一画完装裱挂出的油画,画中是一片花田,大片的兰花正值盛开的季节,淡淡的兰,飘渺的白……,如梦如幻。
那是去年春天在郊区的一个花农的农场写生时画的,那一天也是与母亲唯一的一次郊游,母亲带自己去了那里并对自己讲述了与父亲的相识;也是在那样一个兰花盛开的季节,迷路的母亲在那里巧遇了当兵出任务的父亲。也因此,母亲在给自己取名字时,用了一个“兰”字。
伸出手,缓缓抚摸着墙上画中的兰花,风兰有些失神。
秦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远远的注视着女子,声音柔和的问道:“这幅画也是你画的吧?”
风兰转过头,看了一眼秦萧,放下手,说了一个字“是。”
“有什么深意吗?”秦萧声音微亮,挑眉的问道。
风兰诧异的看着秦萧,轻声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你很珍视它。”秦萧点起一根从茶几上拿出的烟,缓缓吐出一口后说道:“那是一楼画框最精致的画。”
风兰离开画,向着厨房门缓缓走去时说道:“这是我父母相遇的地方。”
从厨房中找寻到所需要的材料,风兰熬煮了大麦粥,端出时却发现秦萧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沉睡着。将粥放置在餐桌上走到沙发前,推了几次唤道:“秦萧,这里冷,起来去卧室休息吧。”再推动了几次,才唤醒了秦萧;脸色比之在门前看到时更加不正常,皱起眉头眼神迷茫的看着风兰,半天才清醒般晃了晃头站起,向着餐桌走去,却突然身形一震晃荡;风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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