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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贵双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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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话,玉面虎也不会像被踩着了尾巴一般惊恐莫名、夺门而出,被抓了还疯疯傻傻的。

既然此事与青莲会无关,青莲会为了连生而迁怒顾家之说当然也不复存在。那么,连生又来拂晓园做什么?虽然她告诉蒋氏是她叫他来的,可她自己也清楚,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她满脑子疑惑,听得白氏“呀”了一声:“没想到这事儿还能这么复杂!老爷啊,说来说去都是为了一个连生,还是二姐想得周到,将他关了起来。这样的人,无论如何,是万万不能留在家里头了,咱们担惊受怕倒也没什么,宝龄要是有个好歹,那可怎么是好?”

话说到这个份上,似乎不是真的也变作真的了。宝龄明白,此时若她不帮连生,连生的后果如何,难以想象。心念数转,她开口道:“爹,我想是二娘误会了。”

“哦?”顾老爷看宝龄的神情立刻柔和下来,“你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女儿那个时候正在洗澡,没想到那恶贼冲了进来,想对女儿……”宝龄想起那毛茸茸的手又是一颤,“幸好连生经过,听到女儿的喊声便进来了,那恶贼一看有人,吓得慌不择路便跑了出去,女儿这才没事。”

“原来如此。”顾老爷仿佛信了,笑的很是安慰。

宝龄却觉得顾老爷的眼神别有深意,就如同她去求他收留连生那时一般,仿佛洞悉了她的想法。她无从深究,此刻最要紧的是连生的安危。

蒋氏却忍不住道:“怎么那么巧?账房离拂晓园可不是一般的远,连生没事经过拂晓园做什么?”

宝龄正想着如何找个借口,却听得顾老爷道:“是我叫他去拂晓园的。”

一句话,蒋氏张大了嘴,白氏似乎本想接着蒋氏说些什么,但也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宝龄惊讶地望住顾老爷,若是如此,连生刚才为什么不说?

顾老爷拍拍宝龄的手,又转过脸朝蒋氏与白氏笑笑:“我同你们一样,正巧遇到连生,便叫他去拂晓园通知宝龄,晚饭不用来前厅用了。毕竟,都是些商场上的大老爷们,女儿家家的,总是要有所避讳,万一她莽莽撞撞地闯进来总归不太好。至于你们说的那些不过是无中生有的猜测。青莲会早已将玉面虎逐出帮中,前几日更下了格杀令,又怎会再叫他来做什么?你们大可不必杞人忧天。连生与此事无关,是你们都误会那年轻人了,他这次不但无罪还有功,要论功行赏。”

顾老爷说的倒与那人一般,看来玉面虎被青莲会追杀,并非是什么秘密。那么为何玉面虎听了那人的话那么大的反应?难道不是因为那番话、而是那个人本身?宝龄正思索着,却听蒋氏道:“老爷,你这般护着那小子,是不是因为宝龄?”

顾老爷浓眉一蹙:“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了。”蒋氏一鼓作气地道,“我是怕那小子来路不明,便叫人去查了,原来那小子是宝龄离家那些日子在外头包的小倌……”

“够了。”顾老爷沉声道,“我讲过,从前的事不许再提!”

“我哪里是想提!”蒋氏一向刻板的脸也忍不住露出一丝委屈来,“我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老爷将家事交给我,我总想着要好好操持,不叫人说了话去。如今他来路不正也就算了,还跟咱们大小姐扯上关系,要外头那些人怎么看怎么说?”

顾老爷眉宇间终是露出一丝柔和来:“秀屏,你呀就是想得太多。这家里的小事,你又何必亲力亲为,倒是有一件事,咱们不是每年都要向街坊邻舍布施,送些米粥衣裳什么的么?今年你就陪我一道去。”

听到这句话,蒋氏怔在那里,半响,本来委屈的脸立刻发了光,“老爷!您叫我一道去?”

顾老爷笑笑:“这么多年,家里的事一直由你掌持着,如今我年岁大了,你就多辛苦些。”

“不辛苦不辛苦!”蒋氏唇边难掩笑容,仿佛刚才的事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顾老爷已道,“祥福,去看看,若是白朗大夫看过了太太便叫他来这里,吊着这玉面虎一口气,明日送到青莲会去。就说,虎丘顾家越俎代庖替他们捉了逃犯,如今奉上,与他们讨一个人。用一个逃犯换一条无关紧要的性命,总是值了吧?青莲会何须再与我顾家过不去?”又道,“好了宝龄,你受了惊吓,也累了,早点回房歇息去吧。”

一场风波便在顾老爷三言两语中化作无形。顾老爷与宝龄走后,白氏与蒋氏也一起回屋。

“二姐,就这么算了?”白氏道。

蒋氏皱眉:“又能如何?亏我一探到连生的底细就弄了这么一出。知道宝龄下午浸了水,在屋里头洗澡,便叫人糊弄连生过去,还想寻准时机撞破他们,以为老爷不过是太宠宝龄那丫头,又见那丫头这几日有些悔过的样子,才会答应留下连生,毕竟那丫头包小倌的事家里没人知道。要是连生跑到小姐房里去被抓个正着,府里定会传的沸沸扬扬,说不定那事也会被人挖出来,老爷怎么着为了宝龄也会将连生撵出去。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如今倒好,连生反而立了功。”

“想想真是奇怪,怎么会突然来了个什么玉面虎?瞧他刚才那样子,倒跟活见了鬼似的,就算连生正巧那个时候进去,也犯不着吓成这样吧?不过是一个屁点大的孩子而已。听说还是个惯犯呢,真不知道从前那些案子是怎么犯的。”

“算了,要再纠缠在这事儿上,老爷就算没查出来连生是咱们叫去的,也烦了。”蒋氏摆摆手道,“老三,你还是去我房里替我选几匹绸缎吧,我好叫胡师傅给我做几件春衣。过几日布施,总要有件像样的衣裳,免得叫人笑话。”

白氏一愣,笑笑:“二姐这次跟着老爷一道去布施,外头的人可都晓得咱们顾家有位菩萨心肠的当家了。”白白的牙齿却抵住了红唇。

……

宝龄穿过一条长廊,正巧祥福叔领着连生出来。见了宝龄,祥福叔行了礼退到一边。连生也停下脚步,虽然并没有看宝龄,倒也没有避开的意思,只是望着别处。

宝龄知道若自己不先开口,这个别扭的少年更不会说什么,于是道:“连生,刚才,你到底为什么去我屋里?”

连生抿了抿唇道:“他们说,你有事找我。”不知想到什么,脸颊迅速飞起一片绯红。

宝龄却在想:原来真的并非顾老爷喊连生来,顾老爷那番话只是为她解围而已。这一切,好像……是一个局。

她摇摇头:“我没有。”又想到什么,“既然你以为是我叫你来的,为什么刚才又说是你自己要来?”

“我不是帮你!”连生长长的睫毛覆盖眼帘,侧过脸,颇有几分不自然:“我只是见不得有人贼喊捉贼。”

宝龄观察了几次,连生在人前总是将脊背挺得很直,瘦削的身子如一座小小的山峰。不知是由于情绪紧绷还是防范心特别强。仔细一想,无论是谁,小小年纪便有他那样的经历,总是比同龄人更早熟些。只是没想到,他心思居然也很细腻,还颇有几分正义感。宝龄轻轻笑了:“这几日功课做得怎么样?”

连生大约没想到宝龄会突然转变话题,几乎想也不想便道:“在学珠算。”说完便飞快地抿了一下唇。

“珠算最关键是勤练。”宝龄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好了,没事了,你早点睡觉,明天继续加油。”

连生或许听不懂“加油”是什么,但看到宝龄微微含笑的眼神,心头仿佛什么东西暖暖的,猛然别过头去。

良久,宝龄听到身后那少年仿佛低微地“嗯”了一声,从心底笑出来。那笑容片刻却又敛去。连连生也察觉的事,她心底怎会一点谱都没有?蒋氏与白氏冲进屋子那神态,分明是有备而来,何况,蒋氏本就极力反对将连生留在顾家,如今唱了这么一出,也并不在预料之外。只是,那玉面虎又是怎么回事?蒋氏若故意叫连生来她房里,不会再多此一举安排玉面虎。何况得知她屋里进贼时,蒋氏与白氏惊讶的神情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这玉面虎难道真是半路杀出的程咬金?

拾肆、青梅竹马

正文拾肆、青梅竹马

宝龄记得昨夜问过招娣:那采花贼进来的时候,她去了哪。

招娣告诉宝龄,她见宝龄洗着洗着便睡过去了,不敢打搅,便想着去厨房为宝龄炖一碗祛湿汤,谁知半路遇到蒋氏房里的百灵,说是老爷在前厅设宴,底下忙做一团、人手不够,便叫招娣去帮忙。

这就对了,从宝龄洗澡昏昏入睡到蒋氏白氏进屋,招娣都未出现,若她在拂晓园,不可能这样。只不过……又是蒋氏。一切似乎昭然若揭。

宝龄沉思片刻问招娣:“你觉得二娘跟三娘为人如何?”

“二姨奶奶跟三姨奶奶?”招娣愣了片刻道,“其实,大小姐从前那样子,二姨奶奶是不敢说什么的,面子上的事倒总是顺着小姐。可自从小姐醒了,二姨奶奶不知是不是听到些什么,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至于三姨奶奶,进门左右不过一年罢了,不太清楚。”

原来如此。宝龄想:蒋氏大约觉得她性格不再如从前那般骄纵蛮横,所以,对她摆起当家的谱来了。先是跑来进行思想教育,然后打听到连生与她的关系,便想着清理门户。若换做以前的顾宝龄,只怕蒋氏还会顾忌几分。

看来要在大宅子里生存的确不易,强硬一些,会被人说娇蛮跋扈;温和一些,又会被人觉得是软柿子,专门挑来捏。

只不过宝龄觉得,蒋氏与顾老爷说的一番话,一开始句句是针对连生的,到了最后才说出了她与连生的关系,看来蒋氏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撵走连生,好以正门风、坐稳当家。否则也不会一听到顾老爷要带她去布施,便跟变了个人似的。这样的人,反而好应付,只要日后谨慎些,不被她抓住小辫子就好。毕竟一个做妾室的,膝下无所出,没必要与大小姐过不去。

最后一个问题。宝龄抬起头:“招娣,爹宴请的那些贵客中,有没有一个戴箬笠的人?”

“箬笠?”招娣认真想了想,“适才下过些零星小雨,自然有撑伞前来的,要说戴箬笠,虽是没瞧见,也不是没有可能。”

宝龄昨日经过花园的时候,那青石板路上的确是湿哒哒的。若是如此,雨天戴箬笠倒并不怎么古怪了。

或者,那神秘人极有可能只是顾老爷的客人,路过拂晓园无意中救了她一命。既然顾老爷也知道玉面虎的那些事,那人知道也不足为奇,至于玉面虎的态度,或许是做多了坏事心虚所致吧?毕竟一个人逃亡中还在干坏事时,蓦然听到关于自己的事,情绪崩溃也并非绝无可能。只是一个人被那么多人追杀,还有“闲情雅致”做这种事,实在是……宝龄无法理解,只好解释为一种病态。直到早上听说,玉面虎虽失血过多,但幸好救治及时,算是捡回了一条小命,只是仍处于昏迷,如今正五花大绑,在送往青莲会的路上,她才缓缓舒了口气。

此刻,宝龄正在去瑞玉庭的路上。瑞玉庭是阮氏的居所。她想去看望阮氏,却不知道阮氏住在哪里,幸好招娣自然是晓得的,她便叫招娣带路,当然,并没有说破。一路上,她将昨天发生的事统统在心里过了一遍,似乎一切都有了自己的答案,才回过神来。

阮氏自从昨夜昏倒之后,情况一直不太好,听招娣说,白朗大夫清晨又来过一次。宝龄见到阮氏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翠镯朝宝龄行过礼却道:“大小姐来的不是时候,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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