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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贵双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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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氏自从昨夜昏倒之后,情况一直不太好,听招娣说,白朗大夫清晨又来过一次。宝龄见到阮氏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翠镯朝宝龄行过礼却道:“大小姐来的不是时候,太太睡了。”

又是这种阴阳怪气的态度,不用说,是贾妈妈吩咐的。三番五次被人这样对待,纵然宝龄尽量克制,也免不了郁闷。幸好阮氏醒了:“翠镯,是谁?”

翠镯看了宝龄一眼,低低应了声,才带着宝龄进屋。阮氏支撑起半个身子,翠镯连忙拿了个靠枕放在她身后,阮氏半坐着朝宝龄柔柔一笑,却又咳嗽起来,稍喘过一口气才道:“宝龄,你用过午饭了么?”

宝龄笑笑:“还没,想先来看看娘。”

阮氏侧过脸吩咐翠镯:“去给大小姐拿些糕点来。”一边望住宝龄,“昨儿该是吓着了吧?”

宝龄点点头,又摇摇头:“现在没事了。”见阮氏唇色苍白,想到她昨夜那出乎预料的举动,心中柔软,轻声道,“倒是娘,没事吧?”

阮氏缓缓摇头:“我这身子总是这样,老毛病了,无妨。”侧过脸,顿了顿,道,“对了,昨儿下午听贾妈妈说,你带着宝婳去放风筝了?”

宝龄心底咯噔一下,抿唇道:“是我没照顾好宝婳,宝婳没事吧?”昨天落水事件之后,便又一连串的发生了太多的事,叫她几乎忘了宝婳。

“回来便发了烧,不过已经退了。”

“发烧?”宝龄一惊,“娘……”

“和你没关系。”阮氏柔声道,“娘知道你只是想带宝婳出去走走,谁也不想她有事,对不对?娘也知道,日后你会保护她,不会再怪责她对不对?”

阮氏的话叫宝龄心底一暖,郑重地点头:“娘,你放心。”

阮氏苍白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丝笑容:“差点忘了,翠镯,将东西取来给大小姐。”又朝宝龄道,“快过年了,我叫翠镯上街买了两条丝巾,你一条、宝婳一条,你看看喜欢哪一条。”

两条丝巾,一条是粉白相间的,一条是水蓝色的。宝龄想了想,最后选了那条水蓝色的,长长的可以垂到胸前,打个蝴蝶结,触感柔软、飘逸灵动。

走出瑞玉庭,宝龄让招娣一个人回屋,自己则去了青云轩。靠窗坐下来,又想起宝婳。不知道宝婳会不会有事?无论如何,放风筝总是她的提议,虽然她郁闷贾妈妈将她当做罪魁祸首一般,但想想,她也有几分责任。要不是宝婳想拉住那线轱辘,也不会掉入水中。她随手拿起一支笔,不停滴转圈。这是前世读书时留下来的习惯,每次写稿、思考问题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她便会拿着一支笔,不停滴转。

可她忘了,此刻手里拿的并不是前世一般的那些笔,而是一支沾了墨汁的毛笔,她这么来回的一晃,脸上便乱七八糟地一片,如同一只花猫,惨不忍睹。

阮素臣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她这副模样。他在门口站了许久,仿佛是不愿意打破这份静谧。

他记得她小时候抓阄,一会儿拿的是胭脂水粉,一会儿拿的是弓箭,就是不愿意去碰那支笔。好不容易他手把手地教她写字,她的手也是僵硬的,只要他一不回头,她便丢开笔跑到花园里去了。后来,她喜欢缠着他写字,强迫自己学会了许多字、许多诗句,只是她握笔的姿势还是很生涩,那是一种潜意识里的抗拒。哪里是现在这般……灵活?

他眉心轻轻一动,走过去。

宝龄从思绪中回过神,待看清是阮素臣,飞快地一笑:“来了?”

熟稔自然的语气仿佛从前那般,又那么不同。阮素臣心底微微一怔,转瞬淡淡地道:“听说昨夜你屋里进了贼。”

“已经抓到了,没事。”宝龄笑笑。

“我来顾家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事。”

事出必有因。宝龄一愣,一语带过:“也许是我倒霉吧。”

阮素臣凝视宝龄,她说的很随意,不像是一个昨夜受了惊吓的人,又仿佛心中清明,却不愿多言,眼神明亮,唇边含笑,加上脸上的墨痕,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他一时间有些怔忡,半响,移开目光道:“你是在写字,还是在脸上画花?”

宝龄一愣,看到自己的手,竟是黑乎乎的一片。

“想什么想那么入神?”阮素臣仿佛不经意地道。

“想宝婳……”宝龄看住阮素臣:“宝婳发烧了你知道么?”

宝婳发烧,阮素臣不可能不知道。

果然,阮素臣道:“已经退了烧。”

宝龄迟疑了半响,还是开口道:“我想去看看她,又怕她不喜欢。”

“只要用心,总会感觉到。”

宝龄正双手用力地揉搓,擦完手,又去擦脸。听到阮素臣的话,不觉抬起头。用心?是说她对宝婳么?

阮素臣看她手忙脚乱地模样,微微蹙眉,伸出手:“别动,你手上也都是墨汁,越擦越黑。”

手停在半空,宝龄正巧抬头,一时愣住。此刻门口传来低低地一声咳嗽。

宝龄扭头便见祥福叔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连生。连生一双亮若星辰的眼睛正看着他们,目光又移到宝龄脸上,愣了一下。

宝龄迅速放开手,朝祥福叔笑笑:“有事?”

祥福叔垂下眼道:“是这样的大小姐,早上老爷来账房查账,见连生正在学珠算,便看了一会。之后对老奴说,连生勤奋好学,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叫老奴将连生领过来,从今日起,让他跟着四公子读书。”

顾老爷去看连生练珠算?宝龄错愕,想起顾老爷每次与她说起连生都是一脸的讳莫如深,竟有些不明白自己这位老爹到底要玩什么花样。只听祥福叔又道:“老爷还吩咐,虽然玉面虎已捉住,但保不准还会有什么小毛贼不要命跑进来,小姐的安危要紧,昨儿连生救主有功,就安排他即日起住在拂晓园的下房中,保护小姐。日后小姐若要出门,也须由他跟着,小姐一个姑娘家,带上家丁,总归安全些。”

这算什么事?宝龄望向连生,连生长长的睫毛刚巧也抬起来,目光相撞,他嘴唇一抿,又飞快地闪开。宝龄忽然想起自己此刻跟个花猫似的,怨不得连生神情古怪,于是转身决定先去后院的水槽洗脸。待洗完脸回到前厅,祥福叔已经离开,阮素臣正与连生说话:“那日我们见过。”

连生一怔,抿着唇点点头。

阮素臣从书架上拿出几幅字帖,递给连生:“会写字么?”

“这几日跟着祥福叔学了几个。”连生闷闷地道。

“那好。”阮素臣笑笑,“就从最简单的《三字经》开始,你先将这些字记在脑中,每日临摹三遍,至于含义,我日后会慢慢告诉你。”

连生迟疑片刻,接过阮素臣手中的帖子。

宝龄走过去,不想阮素臣回过身望住她道:“我记得那一日,你刚好学到唐诗,就接着学吧。”

“哪一日?”宝龄不解地蹙眉。

阮素臣磨墨濡毫,眼帘垂下,看不清神情,只淡淡地道:“你离家前的那日。”

宝龄恍然大悟,略微有些尴尬,连忙拿过案上的那本诗集,胡乱地翻阅起来。只一翻,便翻到了其中一页,那么轻易,是因为这一页放了一张柳叶书签。

书页上居然是李白的那首《长干行》。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

青梅竹马。

这书签,应当是顾大小姐生前放的吧。停留在这一页,可想而知,她有多么在意那一段两小无猜的感情。

宝龄不知怎么就想到,少男少女手把手地写字,凝笑相望,然后,一点点长大。淡淡的甜蜜,那么远、那么近。只是,终究是有缘无分。她暗叹一声,一时茫然,手上的诗集滑落在地。抬头,阮素臣已帮她捡了起来,着了墨的眼睛氤氲如雾:“不想写也不用丢在地上。”

宝龄想起那段青梅竹马的往事都与阮素臣有关,略微一怔,甩了甩头,一笑带过:“当然不是。”拿起笔,模仿脑海中顾大小姐的笔迹,慢慢地写。

一时间,屋子里静谧无声,时光仿佛飞逝而过。

拾伍、作画

正文拾伍、作画

从那日起,宝龄身边多了个连生。

到了第二日,连生便搬进了拂晓园。宝龄吩咐招娣将那间空余的下房收拾干净,让连生住进去。招娣的嘴巴硬是像被塞了个鸡蛋,愣了许久才忙活开来。

连生的东西很少,甚至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可搬进来。宝龄没想到的是,不一会,祥福叔便送了满满两厢的日用品来,说是老爷吩咐给连生添置的。宝龄粗略一看,那箱子里的衣裳虽和一般下人的差不多,但春夏秋冬俱全,想来准备的人考虑的很细致。

宝龄不知道顾老爷是不是对所有新进来的下人都如此周到,心中的古怪感就更强烈了,本来想找顾老爷问问为何要安排连生来青云轩,还要连生住进拂晓园,可一连几日,顾老爷都忙着布施的事,她根本找不到机会,也不想去打搅他。

幸好,连生早出晚归,除了在青云轩,宝龄就算回到拂晓园也很少与他碰面,顶多只是遇过天井时,看到那间本来空空的屋子里亮起了灯,才感觉到院子里多了一个人。

渐渐的,宝龄便也不想追究了。因为她发觉这件事对她来说,并没什么影响,而对连生来说,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连生的确是个勤奋好学又聪明的小孩。一开始,他还是有几分拘谨,渐渐地,他便专心起来,甚至几乎心无旁骛。譬如说三字经,他虽不一定明白其中的含义,但每日除了临摹阮素臣规定的三遍,还会多加一遍。渐渐地,那原本弯弯扭扭的字迹越来越收放自如。识得了几个字,他就喜欢躲在那几排大书架之间,靠在书架上,看那些书籍。明知那些书籍对于他来说晦涩难懂,但他就硬是一字一字看下去,倔强的劲儿像头小牛。有时半夜,宝龄偶尔醒来,还会看到微弱的灯光下,窗纸上那个小小的身影俯在窗台上。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听到轻微的噼啪声,像是拨算盘珠。

反而宝龄,因为要模仿顾大小姐的字迹,所以即便是抄写一小段文章,也比平日吃力许多。幸好前世她已很少写字,习惯了用键盘敲打,书法也只是读小学的时候参加兴趣班学过一段时候而已,所以一时间的确是有那么几分生涩,再加上用心临摹,不多久,倒可以以假乱真了。比起这些,阮素臣布置的功课对她倒并无难度,顾大小姐从前是个不爱念书的草包,所以阮素臣交给她抄写的总是一些通俗易懂、小姑娘家爱看的诗文杂集,她前世大学主修的是汉语言文学,总是勉强可以凑活。

而阮素臣,多半的时候总是斜躺在那张软榻上看书,偶尔会走到连生身侧看他写字,经过几日的接触,连生从一开始喊阮素臣“先生”,到后来改叫“阮大哥”,宝龄看得出来,连生对这位老师很是敬重,只有跟阮素臣说话的时候,他神情才不那么紧张、僵硬,而阮素臣似乎也很喜欢连生,两个人说话,仿佛宝龄不存在似的。

宝龄倒也不介意,她喜欢看他们说话的样子。阳光透过小窗洒下一片淡金的薄影,阮素臣唇边含着一抹笑,淡然自若;而连生,密密的睫毛一闪一闪的,挽起半截袖子的手支撑在桌沿上,蜜色的肌肤闪着美丽的光泽,仿佛整个人舒张开来,如同一朵被埋没的无名小花,忽然找到了自己的一方天地,开始肆无忌惮地绽放,鲜艳夺目。

一动一静,像一幅绝美的画卷。纵然宝龄并无邪念,却也喜欢欣赏美好的事物,于是,她总是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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