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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贵双全-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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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兰的目光依旧清澄如水,半响,她淡淡地道:“是。我与大公子是蹭有过几面之缘。”

阮克脸色一沉,伸手便捏住白玉兰的下颚:“是几面之缘还是别有隐情?”

下颚传来剧烈的疼痛,白玉兰却只是静静地望着阮克,目光透着倔强。

“白玉兰!”阮克一声有过许多女子,真正娶进门的便有三个,其余逢场作戏、露水姻缘的更不在话下,但所有的女人中,没有一个对他不是讨好奉承,巴不得掏心给他看,就算是他最爱的那个女子,纵然他明知她心里藏着许多的心事,但这么多年来,至少在表面上,她还是做足了一切。

而眼前这个小女子,不过是一个戏子、一个歌女,从他认识她开始,她便对他若离若离,哪怕他要了她,她并未拒绝,但亦并未表示出太多的欢喜,总是这般淡淡的,叫人看不透。

这种感觉让阮克十分烦躁,手下的力气不觉更重了些。

白皙的肌肤上漫上丝丝红色的印记,白玉兰只觉得喉头亦被扣住,无法呼吸,她死死地咬着唇,不让鼻头的酸涩涌上来。

忽地,门被推开,一个丫头连滚带爬地跪倒在阮克跟前:“老爷,老爷,您放了四夫人吧,不是四夫人的错,是……”

“小倩!”白玉兰眼神一凛,厉声打断道。

阮克眉心一蹙,甩开手,盯着那丫头小倩道:“说!”

小倩看了看白玉兰,迟疑着是否要开口。

小倩原本并非阮府中的丫鬟,因为白玉兰过门,性子又沉静,阮克怕她不喜欢府里那些有些背景的丫鬟,于是索性从外找了一个丫头来服侍她。

小倩在阮府人生地不熟,唯一能说话的,熟悉的,也便是这位四夫人了,四夫人平日虽安静,但对她却是温和,没有一丝架子,也从不要求她做什么,故此,当小倩方才看见用力地捏着四夫人的下颚,眉目阴沉时,以为老爷是为了那些传言要置四夫人与死地,才不顾一切地冲了进来。

此刻,小倩吓得身子发抖。

阮克冷冷地道:“若你不说,就连同你老家的人,从此给我滚出南京去!”

小倩一惊,大声道:“是大公子!”

“小倩还记得那日是大公子发病的前一日,奴婢陪着四夫人去花园里走走哦,谁知碰到大夫人,大夫人要四夫人给她捶背,又要四夫人做着做那,四夫人统统做了,只是四夫人素来性子淡,怕只是没有笑着说话而已,大夫人便发了火,说四夫人不讲她放在眼里,还狠狠赏了四夫人一个巴掌,后来到了晚上,大公子像是喝醉了酒,怕是为了白天的事,硬是闯了进来,说了许多难听的话……”

阮克沉声道:“说了什么?”

“说……”小倩顿一顿,但想起倘若不说个明白,不止四夫人白白受了委屈不说,自己一家人也从此要颠沛流离,于是鼓足勇气道,:“说四夫人从前在乾乐门就不检点,想要勾引他,如今勾引不成,便寻上老爷了,说老爷是老糊涂,受了四夫人的蛊惑,四夫人来路不明,与那……哪三夫人一样,是个妖精,让四夫人别得意的太早,迟早会有三夫人的下场,还说……再这样下去,这华夏都变作女人的天下了……”

“混——账!”阮克拍得桌子铮铮作响,吓得小倩缩成一团。

反而是白玉兰,此刻倒是平静下来,莹莹的双眸没有一丝波澜,只是静静地坐着:“小倩,你先出去。”

小倩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此刻如蒙大赦,匆匆跑了出去。

白玉兰慢慢地站起来,从背后扶住阮克:“大帅,您先坐下吧。”

阮克转过身,盯着白玉兰,片刻,才道:“这样的事,你为何不早说?”

白玉兰目光落在窗外的天边,平平静静地道:“玉兰自幼跟着师傅走南闯北,尝遍了人情冷暖,这些事,根本不算什么,倘若我是夫人,也不会待见一个与自己分享丈夫的女人。至于大公子,他对夫人一片孝心,只是护母心切罢了,大帅心系天下、日理万机,我何必拿这些小事来烦大帅,使得大帅与大公子父子间不愉快?”

阮克注视着白玉兰,她面容沉静、目光清澈,眼光洒下来,这么一看,她不过只是个二十未到的少女罢了,与他出嫁的女儿也差不了几岁,但她却早早地便经历了风霜,懂得在这乱世中隐忍地生存,一念至此,阮克的眉目柔和下来,轻声道:“即使——背负上不贞不洁的罪名?”

白玉兰淡淡一笑,宛若一朵傲立枝头的白梅:“浊者自浊、清者自清。我既然跟了大师,彼此间,必要信任,不是么?”

一瞬间,她恬淡的容颜有一种出尘的美,阮克一时看的呆住,长久才伸手轻轻拂过她额前的发:“玉兰,我不会叫你再受委屈。”

随即冷哼一声,那声音带着一丝寒意:“文臣是被那女人挑唆得愈发不像话了,护母心切?哼,我看他是想要造反了!我的天下是女人的天下,那么,他是想要自己闯一片天下出来么?”

说罢,佛袖而去。

独留白玉兰静静地站在窗前,耳边仿佛还回响着阮克刚才的那句话。

——玉兰,我不会叫你再受委屈。

这句话从任何一个男人嘴里说出来,都是极动听的。她其实不在乎这个男人年纪几乎可以做她父亲,她亦不介意他有三妻四妾,只要他真心对她好,足矣。

只是,所有的这一切,都抵不过一个缺点,那个缺点便是:他不是她心底的那个人。他不是她心底的那个人,所以哪怕再好,再让她感动,亦是枉然;所以,即使她方才微微震动,但也不过一瞬罢了,便露出一丝深邃的神情来。

他叫的是玉兰。

而她,不是什么玉兰。玉兰这个名字,在她心底是空的,只是一个任务的代号罢了。她是筱桂仙。

她嫁进阮府的目的,她委身阮克的目的,她心中再清楚不过,并且——甘之若饴。

因为,是为了他,

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

经过这一次,纵然还不足以使阮克与阮文臣彻底反目,但也为期不远了。阮家不是普通的家族,如以往的每一个朝代一样,只要彼此有了间隙与猜忌,哪怕只是细微的一点点,也足以让整个局面分崩离析。

这是他所要的。

所以,她便为他做,纵然只是起了一点微不足道的作用,却搭上了自己的一生,为了他,也值得。

那个有着欺骗世人的清雅容颜的少年,彼时只是一个笑,便在她心底埋下了永世不灭的种子,如今这种子在心底发芽,已让她疯魔。

此刻,他好吗?

门外传来小贩的吆喝:“水仙咯,山茶咯……”

她从怀里摸出一些铜板,板开,将一张纸条放进去,再合上,铜板看上去只是一枚铜板,她推开门,唤来小倩:“去替我买盆水仙来吧。”

……

片刻后,陆离从一枚铜板中取出一张纸条。

邵九正半倚在床榻上,微微一笑:“差不多,是时候将药方送去阮府了。”

“其实既然已用这种药困住阮文臣,对阮克来说无疑少了一只左右臂,也未尝不好,为何还要给他解药?”陆离道。

邵九目光落在一本蓝皮书上,似乎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才道:“倘若阮文臣什么都做不了了,谁来替我对付阮克?”

她伸了个腰,神情在瞬间有些异样,但不过一瞬,他已将那抹异样敛去,微微苦笑地叹息一声:“我这样做,也是以防万一,阿离,连我自己都保不准何时会一睡不醒,倘若真是如此,那一切便会失去控制,功亏一篑,毕竟,我要的不是阮文臣的性命啊,他死不死,与我何干?这次我安排带你一道去北地见聂子捷,尽快找出暗军的统领,是以防有一日我不行了,你也可以无所顾忌,一切,按原计划进行便是。”

江河已决堤,倘若没有人控制,便会奔涌乱流,只有掌握好源头,才能让河流顺着自己的意志汇入大海。

陆离深吸一口气,刚要说什么,却眼尖地瞄到窗外有一个人影在晃动。他唇一抿,朝邵九看去。

邵九目光落在那抹身影上,眉心连自己也不自觉地舒展开来,微微一笑:“好几天了……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呢……”

门忽然打开,将宝龄吓了一跳,顿时想要转身,却已来不及。

“怎么不进去?”陆离道。

宝龄一怔,才惊觉自己方才的举动游戏奇怪,她住在这里,这院子也是她的院子,刚才拿一刻,她为何要躲?

这些天,她从未去过他屋里,究竟是在逃避什么?

努力将思绪清明下来,宝龄才转过身,缓步迎上去:“他身子康复了么?”

“已经差不多了,只需再服一两帖药便好。”陆离将她引进无趣,却很自然地便关上了门。

一时间,映入宝龄眼帘的便是那个清雅美丽的少年,他慢慢抬起头来,与她对视,眉目间含着一丝温柔的笑意,宛若初冬雪山巅峰的一抹阳光,笨是极柔和温柔,却折射着雪光,故而有一丝耀眼。

第壹佰柒拾章交易

在屋里外徘徊了好几日,宝龄今日终于踏进了这间屋子。她望着那个少年,很久很久,不上前、亦不退后,就这么站着。久到邵九漆黑的眼眸中也不觉露出一丝诧异之色,轻轻一笑道:“怎么了?”

轻柔的三个字,仿佛将宝龄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拉了回来,她望定他,走上前一小步,虽是小小的一步,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步代表了什么,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几日是经过了多久的挣扎。

她是在逃避。

纵然她自己不愿意承认,但却不得不承认,她或许可以骗得了别人,但没办法骗自己。她的心乱了,从未有过的乱。

当那日她几乎如同落荒而逃一般走出这间屋子之后,虽每天还是像以往一般生活,但心底却是千丝万缕,绕成一团。

混乱的是一丝无法避开的情愫,但横亘在心底的,却又不止这么一回事。两件事绕在一起,她做了一个决定,虽然这个决定或许枉然,甚至太过冒险,但,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别的周全之法。

她不说话,邵九便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等待她开口。不知过了多久,她凝视他,深吸一口气,忽然道:“邵九,我想跟你谈谈,关于铜镜的事。”

纵然猜到她有话要说,但此刻邵九也不免微微动容,但随即,那抹微不可寻的神情便化作无痕,淡淡一笑道:“我记得小姐之前说过,并没有什么铜镜,只有一面,是小姐从前街头买来的,难道小姐要与我谈的,便是那面镜子的事?”

宝龄自然听出邵九的话语里有些许促狭的意味,但此刻已无心去追究,有了开头,接下来的话便简单许多,他漫不经心,她却反而不再犹豫,将深深吸进去的那口气缓缓图出来,目光如泉水般清澈,坦然的道:“没错,上次我说没有见过什么铜镜,是我骗了你。”

忽然笑了笑,她仰起头望着他道:“我是骗了你,但也不能怪我,无论是谁,当知道有人觊觎自家的宝贝时,总不会不多长个心眼吧?”

这是其一,其二,也是最重要的那点,当她听见那宝物的功能时,完全已经懵了,但关于这一点,她当然没有告诉他。

邵九凝视她半响,微微笑了,点头道:“的确如此。倘若是我,我也是不会说的。所以,我并不奇怪小姐会骗我,我只是奇怪……”他微微一顿才道:“既然如此,现在,小姐为何又要告诉我呢?”

为什么要告诉他呢?

这才是这几日宝龄挣扎矛盾犹豫的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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