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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贵双全-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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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筱桂仙。

此刻,筱桂仙一动不动地站着,望着树林外的小径,纵然尽力克制自己的心跳,但那丝渴盼的焦灼还是流露了出来,直到听到轻柔的脚步声,她那如水般的明眸才蓦地一亮。

树林外,那时时刻刻出现在她脑海的少年正缓缓地走来,他神情散淡,唇边挂着一贯的浅笑,黑色的靴子踩在未融化的积雪里,发出轻微的吱嘎声。一声一声,便连同筱桂仙的心跳一同敲击在耳畔。

她上前几步,却又退了一步,就这么站着,直到他走到她跟前,才道:“公子。”

邵九笑一笑:“南京府的情况如何?”

筱桂仙垂下眼脸道:“四公司那日曾与那位许大夫私下谈过,应当是有所怀疑。”

邵九眉间浮动一丝思索之意:“阮素臣很聪明,但即便这次阮克的死真的与阮文臣有关,阮文臣也必定用了一种极为隐蔽的方法,阮素臣不一定能查出来。

不过,不要紧,阮素臣哪怕查不出端倪来,或念在兄弟一场,不愿再追究此事,但阮文臣却也不会放过他。他们之间,必定只能存在一个人。”

阮文臣心胸狭义,他若掌了权,又岂会放过阮素臣这枚多少年来的眼中钉?

“那个时候,便是公子的最佳时机。”筱桂仙慢慢地抬起头,凝视着邵九。

邵九瞥了她一眼,漆黑的眼底有一丝料峭的冰寒,筱桂仙一惊,赶紧低下头去,他却已柔柔地笑了:“的确如此。”

南京府越混乱,他的机会便越多。

阮克一死,整个南京府,甚至整个华夏便陷入一种群龙无首的状态,所有隐藏的不安分因素都蠢蠢欲动,倘若这个时候,阮文臣与阮素臣兄弟间再互相猜忌、面和心理,那么,阮家的天下怕是不久便会分崩离析。

他等的,不就是这么一天么?

这天下便如一盘棋局,他一步步地落子布局,参透其中,打乱了原本相对和谐的局面,最后,便是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一路走来,他付出了多少。

身体的摧残、身份的隐藏、情感的封闭,喜怒哀乐都成了一种奢望。

但他从未后悔过。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不需要怜悯,亦不可能动摇。

他轻轻一笑道:“回去吧。这几日,无需做什么,子要静观其变就好。”

谈话到了这里,仿佛便要结束了。筱桂仙心头蓦地掠过一丝凉意,咬了咬唇,终是道:“如今阮克不在了,我继续留在阮府,还有用么?”

眨了眨眼,邵九漆黑如墨的眼眸中毫无一丝情感,似笑非笑道:“你的意思,你想此刻离开?”

“我。。。。。。”筱桂仙死死地咬住下唇,心底万千的话语到了嘴边却是,“哪怕我不离开,阮文臣怕日后也是不会容我继续留在阮府。”

阮克死了,她在阮府便是失去了一个依靠,阮文臣早就看她不顺眼,如今要对付她,轻而易举。

只是,她并不惧怕那些,在她进阮府之前,她便做好了一切的打算,她那么渴望离开阮府,不是因为她怕,亦不是因为她受不住寂寞,而是。。。。。。她心底再明白不过,只有离开了阮府,她才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一枚棋子。

她才能真正以自己来面对他,留在他身旁。

她想要留在他身边,哪怕只是一个侍女也好。

可是,这些话,她又如何说出口?

她如烟岚般的眼底氤氲起雾气,深深地看着他,那样的神情,就算再木讷的男子,也会动容。

然而,邵九只是淡淡一笑,他对她并不轻慢,甚至很温柔,然而,他眼底却从未倒映过她的身影,那春水般的双眼,分明那么柔软,却如海般深邃,谁也无法望到尽头:“的确,是我疏忽了,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不该让你置身于危险中。既然你想要离开,那么。。。。。。便走吧。这几日南京府来往的人本就很多,此刻走,阮文臣也必定没有多余的功夫去管,我会叫人给你安排一处幽静的住处,或者你想要离开南京,也可以,待一切安定下来,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做任何想做的事,那是筱桂仙曾经多么想得到的?可此刻,她的一颗心却是微微苦涩,她凝视他,放佛用了今生最大的勇气:“我可不可以。。。。。。留在你身边?”

这一次,她没再唤他公子,仅以一个女子纯粹的身份,去问一个她心爱的男子。

邵九侧过脸,看了她一会儿,温柔地道:“不可以。”

他的声音那么轻柔,语气却那么不容置疑,没有丝毫迟疑:“筱桂仙,你应该晓得,你我之间,只是各取所需罢了,我不会为任何人破例。”

他要用一个人,从不会勉强,他会将他所能给予的摊在那人面前,等待他的选择,而倘若那人要离开,他亦不会勉强,因为他深知,一颗心中有怨恨的棋子,比一颗废子更无用,甚至有时,会带来无比的隐患。

所以筱桂仙要走,他不留,他亦不会分毫不差地兑现当初的约定。当然此刻阮克已死,她留在阮府没有太大的用处,也是一部分原因。

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底限。

相反,他将这一切一直划分得很清楚。

眼前的少年,笑容依然如春风般和煦,但此刻在筱桂仙看来,却那么的。。。。。。讽刺。她是个戏子,但她从来没有看不起自己,纵然在乱世中,她亦有一颗骄傲的、不易妥协的心,她之所以违背了自己那么多年来的信条,甘愿不闻不问只为他做事。那是因为,她爱他。

那种爱,可以让一个粗暴的男人变得细腻,可以让一个骄傲的女子放低自尊到尘埃里。

她为他,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付给了一个不爱的男人,为了他,在阮府中忍辱偷生,然而,生平第一次,她放下所有的自尊只求留在他身边,却被他那么无情地拒绝。

虽然心底深知知道那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奢望,但这一刻,当她听到他用那样温柔的声音说出那样无情的话时,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抖、心如刀割。

那种叫人发狂的心痛在心底挥之不去,筱桂仙仰起头,沙哑地道:“不会为任何人破例。。。。。。那么,你又为何将宝龄留在身边?”

一个字一个字,她慢慢地说出来,犹如控诉,她的眼底尽是悲伤与一丝、或许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嫉妒。

她一直知道,他与宝龄的关系,但之前,她以为,那也只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步罢了,她与宝龄姐妹一场,她甚至还求过他,不要伤害宝龄。但后来,她才渐渐觉得,似乎并非如此。

顾家没了,宝龄不再有任何用处。他为何还要留下她?任由她在他身边,那么亲密、那么接近。

那种关系,是筱桂仙一直渴望的,然而,却无法得到。

她脑海中浮现宝龄的容颜,那个一年前有所改变的女子,在她心头慢慢化开。人的心理便是那么奇怪,倘若是从前她认得的那个宝龄,她也许不会那么在意,然而,她想起一年前那个突然变了的女子,少女那仿佛不应该由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宽阔明朗的额头,清澈含着清风般笑意的眼睛。

那是一个奇妙的人,她会生气,会惆怅,但一瞬间,她又会笑,笑得那么洒脱。她对她身边的人很温暖,对陌生人,却又极为警惕。

这其实是个普通不过的人,但却是那样一个人,活的那么鲜活,竟是深深刻在筱桂仙心里。

她没有办法忘记这个少女,放佛是从一年前越来越深刻,那么邵九呢?

筱桂仙竟是由心底害怕,不是害怕这个人,而是一种微妙的,说不出来的不要。

那是女人之间的第六感,无法言语。

嫉妒,会使一个女人发狂,纵然是筱桂仙那般美好的女子,也逃不过。她直直地盯着邵九,等待他的一个回答。

邵九迈出的脚步顿了顿,随即淡淡一笑,眼底却没有一丝温度:“你走吧。”

只是短短三个字,筱桂仙便知道,再也没有余地。

他不会回答她,或许,是他根本不削于回答她,那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不是么?

这么一想,她的心更宛若被什么刺中。

她一步步地退后,白色的裙摆在风中散开,犹如一朵即将凋零的白梅,一滴泪,终是无声无息地落下来。

她想起那个与她相处了短短几个月的男子,那个她名义上的丈夫,她想起他握她的手,对她说:“玉兰,日后我不会再叫你受一丁点委屈”,那个时候,她不是没有动容过,她颠沛流离了那么多年,不正是想要一个安稳的怀抱么?却是为了眼前的少年,不顾一切地走下去。然而此刻,那个男人却已经不再了。

而她得到了什么?什么也没有,除了一颗千仓百孔的心。

倘若邵九是元凶,那么她,一步步地挑拨阮家父子的关系,弄得他们水火不容,最终逼得阮文臣弑父,她也是帮凶。

筱桂仙并不知道,这一切若没有她,获取还是无法改变,有了她,只是更快些罢了,但她此刻心中却放佛走入了死胡同,如灰烬般冰凉一片。

良久,她唇上浮起一抹恍惚的笑,如落红一般凄艳。

壹佰玖拾贰、心事两不如

一晃又是几日。

屋里生了个暖炉,冬日清浅的阳光透过窗格子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宝龄裹紧了衣裳推开门,一丝微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轻轻地打了个寒战,便见招娣朝她碎梦跑来,小脸红扑扑的:“小姐,那个……四公子来了!”

四公子?宝龄迷糊了一会儿,才将招娣嘴里的四公子与心里的人影重叠起来,不禁眼睛一亮:“阮素臣?”

招娣点点头,微喘着道:“与九爷在园子里说话呢。”

阮素臣与邵九?

宝龄提起裙摆便匆匆走出去。

初冬万物凋零,唯有邵九门前的那一小片竹林依旧绿影婆娑、幽篁拂窗,碧叶经冬不凋,稀疏的光影下,两人相对而视。

邵九坐着,一身墨紫色的长衫,折射着幽深的光芒;而阮素臣则依旧是一袭如雪白衣,腰肢笔挺地站着,两人不知正说着什么。

远远望去,宝龄竟是停下了脚步。

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的潜意识中,依稀觉得邵九与阮素臣只见,有些说不出的……奇怪。就如同在春申湖畔那次,她还记得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胶着,闪出一种无可名状的火花。

倘若说阮素臣对邵九的故意她还能了解,就当她自恋一次,认为是为了她,那么邵九对阮素臣呢?

而此刻,从宝龄的角度望过去,智能看到两人的侧面。分明是容貌、性格,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却在那一瞬间,让宝龄有一种古怪的错觉。

好像……有那么一丝神似。

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邵九与阮素臣,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无论相貌、身份,还是生长环境,完全没有一丝可比性。

真荒唐!宝龄暗自笑一声,才驱散心底那丝不怎么舒服的感觉,走上前去。

她是故意加重了脚步声,于是两人俱都回过头来。阮素臣清冷的眼底在看到她的瞬间,拂过一丝柔意,朝她走来:“宝龄!”

宝龄朝他看了看,以眼光询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她记得,她并未给他这里的地址,只叫他若有骆氏的消息便去朝来书屋寻她来着。

阮素臣还未开口,却听邵九微微一笑道:“四公子是来找你的。”

对于她求阮素臣帮忙找铜镜的事,宝龄并未与邵九提过,此刻不知怎么就有些小小的不自在,朝邵九看了一眼。后者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神情散漫而随意。那样一个机关算尽的人,却偏生看来天下万物都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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