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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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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入梦?”唐脂开口,于老板看着唐脂,自己眯起眼睛笑:“可不是,美得,跟你似的。”唐胭看看于老板,唐脂听这话,有些恼,唐胭知道能问出的东西也就到这里了,拉着唐脂告辞。



第二家,是个四十岁的老男人开门,一般来说,男人四十岁,住着豪宅,本不应显老,可是这一位,四十岁就已经满头白发,一副操劳过度的样子,唐胭唐脂进门,老男人钱老板叹口气:“我跟我太太离婚了,我太太想要孩子,忍受不了。”



“那幅画?”



“那幅画我扔掉了,害人的东西。”钱老板自己点着一根烟,唐胭舔舔嘴,伸手自己给自己招呼了一根,钱老板浑如没看见一样。



“挂上画的那天,怎么了?”唐脂瞪了唐胭一眼。



“第一天么,我只记得,做了个奇怪的梦,画里的女人出现在我梦里,跟我说什么俊秀郎,俊秀郎什么的。”钱老板皱起眉头,深深的皱纹,唐胭加紧询问:“到底是什么?您要好好想想啊!”



“好像是个儿歌,什么俊秀郎,没心肠,三月,十年,什么一条街什么的,这么多年了,我也不记得了。”钱老板惭愧一笑,自己抽烟,唐胭吸一口,拉着唐脂起身,不忘娇俏一笑揣走了一包烟一个打火机。



第三家,倒是看似其乐融融,父母儿子,儿子才20岁,眉清目秀,唐胭看来倒像是狐族的男孩子一样,提起卷轴,一家三口都变了脸色,哭的哭,怒的怒,愤然离开的离开,就剩下一个老保姆坐在唐胭唐脂二人面前念叨:“二十年的事情了,要不是那张画,这家人还得好好地呢!”



“怎么了?”



“你们也知道那破画有什么用处,这不,生不出孩子,儿子也是个废物,一家人面子上假装不介意,和和气气,拼了命就怕别人看出来家里有问题,三个人神经病似的甜甜蜜蜜的,内里,我可知道,一个赛一个的介意,全埋怨当老爹的当年买了画回来。”老保姆在这家二十几年了,了解内幕,唐胭给老保姆点了一支烟,老保姆也不介意,伸出发黄的手指夹上,唐脂翻了二人一眼,自己坐在一边剥桔子吃。



“听说啊,当年那张画买回来,当爹的做了个梦,梦见画里的女人出来了,还拍手唱歌,当爹的第二天还写下来了,我给你拿去。”说着,老保姆跑去了书房,半天才出来,打开一本红楼梦,夹着一封信纸:



俊秀郎,狠心肠



三月誓,十年伤



风尘女,独窗旁



良人无,空余殇



毁我沉香床



碎我牡丹箱



举祝融,焚旧物



随风一街香



月余无人忘



小小儿歌,唐胭看过,觉得有些难过,唐脂默默点头,看来,画中女子竟是个真有其人,风尘中出落出来,寄希望于多个男子,可惜次次被辜负,最终在一条街上烧毁了自己所有的东西明志。



“失望,其实是人最最黑暗的情绪,失望产生的那一刻,全世界都不能将这个人的内心照亮了,尤其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失望的时候,尤其是一个女人因爱情对另一个男人失望的时候,那个男人在她的心里,瞬间变成了黑色,面目全非,再难恢复。”唐脂轻轻叹息,取出信纸,合上了书本。



二人回到了家里,唐脂去厨房继续做菜,郭永清和李季林在楼下放炮,唐胭看着李季林每当爆竹声响便会跳出好远,然后颤抖着靠近郭永清拍着胸脯喊:“太刺激了!”



卷轴中的女子才唐胭的吹动下,嘴唇依旧虚幻的动着,这一次,对上了那首儿歌,唐胭无奈摇头:“你何苦这么痴迷,该放手时就放手吧,自己执着,又能开怀几分?”



画中人一动不动,保持着那种微笑那种姿势,唐脂在厨房里切菜,开口:“画里不是灵魂,只是怨念,听不懂你说的话。”



“这才难办,怎么才能让她听懂呢?”唐胭无奈摇头,对着画:“我今晚也对着你睡觉,你来我梦里吧,咱俩聊聊好不?”



年初一的饭做好,依旧是好酒好菜,四人又是一阵猛吃猛喝,凌晨时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梦里辗转,郭永清觉得自己依稀来到一片竹林,有小孩子在唱儿歌,一个貌美的古装女子盈盈走过来,伸出双臂拥住了自己,柔声说:“你来了,陪陪我好么?”



郭永清只觉得心头一阵恍惚,猛的想起来自己被李季林拍醒时担心的事情:难道我又喝醉了,这一次把唐老板当做美人了不成?



“你是谁?”扳起美人的脸,确认美人却是是有两只眼睛,郭永清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



“我是惜惜,你来陪陪我,好不好。”惜惜说着,拉着郭永清走进了竹林里。



无情画(三)



第二日天刚刚亮,唐胭睁开眼,凝视着墙上的画,叹口气:“干嘛不来找我?你只跟男人交流的么?”



说话间,自己起来,看看四下狼籍一片,李季林依旧是宿醉未醒的样子和辟邪蜷缩在一起睡觉,唐脂还在贵妃椅上卧着,郭永清在地板上睡的正酣畅,罗宾汉早就起来了,在地上找寻昨夜掉落的食物。



唐胭开始轻手轻脚的收拾东西,李季林朦胧醒来,换了人形揉揉眼睛,赶忙帮唐胭收拾着,二人收拾好了房间,各自洗漱了,忙忙的熬粥做了早饭,才去催促唐脂和郭永清起床。



“哎呀,我的好梦。”郭永清被叫醒的时候,连连拍手,大为失望,唐胭冷笑:“什么好梦,睡到现在。”



“大老板,你不知道,我梦见那画里的女子了。”郭永清起来伸个懒腰,李季林笑着问:“漂亮不?永清哥你是不是想要媳妇了?”



“你梦到谁了?”唐胭大吃一惊,一把扒拉开了李季林,贴近了问,郭永清吓了一跳,后退好几步,坐在沙发上怯生生的指着墙上挂的画:“她。”



“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唐胭步步紧逼,唐脂也胡乱擦擦脸跑了出来:“对啊,永清,快说清楚了。”



“她,她,她叫我陪她来着。”郭永清顿时红了脸,梦里一场云雨缠绵,醒来被这样逼问,郭永清有些招架不住。



“说明白了,别给我装秀气!”唐脂怒喝一句,另外三人吓得说不出话,郭永清揉揉眼睛,确定方才喊的那个人是唐胭而非唐脂。



“我进去,听见有儿歌,然后她就出来了,搂着我,进去竹林里有个小房子,然后,就一晚上,到天亮,她跟我聊天,聊得正开心呢,你就把我叫起来了。”郭永清艰难的说完,唐胭平抚着唐脂的后背,耐着性子问:“你俩聊点什么?”



“她就是问我叫什么,几岁,随口说了什么天气,房子什么的,然后问我,想不想娶她,为什么想娶她。”郭永清有些难堪,大半聊天内容其实想不起来,只能支支吾吾的搪塞过去。



“你怎么回答?”唐脂注意到这个,皱眉。



“我还没说话呢,就被你们叫出来了。”郭永清挠挠头,唐脂有些迟疑,叹口气走开坐在桌子边上了,唐胭也叹口气,自己去盛饭:“永清啊,这样,今晚你还在这里好好睡觉,再去那里,回答了,好好记住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醒来告诉我们。”



“大老板,这个画到底有什么不妥啊?”郭永清挪上桌,然后端起粥碗,喝一口粥,李季林坐在一边也跟着喝了一口。



“死不了,听说是令断子绝孙吧。”唐胭叹口气,说完了,李季林和郭永清全喷了出来,唐脂正举筷子夹咸菜,二人喷了一桌子粥,唐脂看看,放了筷子,无奈的端起碗干喝粥。



唐胭端着手里的粥碗,看看二人,郭永清端子盘子赔笑:“那个,大老板,我跟季林全吃了,全吃了,不浪费。”



“你怕什么断子绝孙,你都已经死了。”唐胭无奈摇头,李季林张张口欲言又止,唐胭看了李季林一眼:“你别怕,睡别的屋吧。”



早饭后,唐脂拿了大衣围巾递给唐胭:“咱们再去问问,看看那些男人们是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的。”



“万一不过是她跟永清随口胡说,并不是每个人都问过的呢?”唐胭穿戴好,跟唐脂一同出门,唐脂摇摇头,面色有些凝重:“我看不会,这些问题,怎么看都像是精心设计出来,专门问的,不像是随口,竟有些像是咒语。”



“小脂,从没见你这么上心,永清不会有事的。”唐胭看唐脂表情很严肃,以为她担心郭永清,连忙安慰,唐脂摇摇头:“正月初三日,老鼠娶亲,鼠族身为生肖之首,这是它们族中最大一件事情,为这张画,让他们今年不能嫁女儿,对他们来说,是最大的不幸了。”



“可是初三,就是明天了。”唐胭迟疑,拦下一辆出租车,二人上了车,唐脂笑笑:“正月十五之前,都是他们成亲的好日子,见年略微推后一些,没什么关系。”



大过年的,连找了三家都是房门紧闭,估计都到亲戚家里拜年去了,直到第四家,才来了一个年轻女孩子开门,开了门看见唐胭唐脂两个人站在门口,愣一下,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叉着腰冲屋里喊:“我就知道你不老实,你个混蛋!”说完,年轻女孩子拿起皮包跑了,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穿着睡衣跑出来,倒也没喊着让那年轻女孩子回来,看见唐胭唐脂两个人,原本怒气冲冲的脸立刻堆上笑:“哎呦,两个美女,怎么大过年的老天爷给我送礼?”



唐胭和唐脂进门坐了,男主人邱老板端了两杯咖啡来,唐脂低头看咖啡杯脏兮兮不知道刷没刷,推开不喝,唐胭倒是没注意,端起来喝一口,放在手心里捂着。



“你们说那幅画啊,要不是你们来说,我都快忘了。”邱老板苦笑摇头:“有了那幅画,我到处乱搞,才真正放了心,哎,你们说,要是那样的画普及了,杜蕾斯是不是就破产了?”



邱老板故作轻松,开玩笑,插科打诨,唐脂看出了他表情里的失望,知道他应该也是深受其苦,假笑一声:“我的朋友拜托我们解决这件事情,所以今天来问问您这幅画在这里时的情况。”



“什么情况,你们怎么解决,不瞒你们俩,当初出了事儿,歪门邪道的人我找了不少,不管用!”邱老板斜睨了唐胭一眼,嗤笑,唐胭不以为意:“我也是帮别人的忙,忙得了我就要尽心,帮不了我也好说为什么帮不了。”



邱老板看了唐胭一眼,自己从唐胭手里拿走了咖啡杯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我做梦,梦见那女人缠着我,完事儿了还跟我聊天,我完事儿了特别困,就有嗯嗯啊啊的回答,后来她问我娶不娶她,我就随口说‘娶,不娶你,跟你乱搞什么?’,她就问我,为什么娶她,我就说,因为你好啊,然后又说了好多话,然后梦见自己睡着了,接过竟醒了,再睡过去,就再也没做过那个梦。”



话说完,唐胭皱皱眉头,唐脂心里想,必定是这些男人们都说假话答应娶她,接过没做到,就遭到报应了。



唐胭总觉得有些不妥,拉着唐脂走了,又找了几家,都没有人,只能回房子去了。



大年初二的晚饭为了让郭永清能睡的长一些,多做一会梦,唐胭专门调了一杯催眠的牛奶,给酒足饭饱的郭永清灌下去,郭永清看看墙上的话,干了一杯牛奶,闭眼躺着:“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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