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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2006年第3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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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上一次的那个。” 
  小剑说:“那有什么,他有钱呗。只要有钱就会有小姐陪他。” 
  田生说:“我能看出女孩不是这里的小姐,这里的小姐都有着一种粗俗气……上一次的一个女孩,我还记得,绝对是一个很脱俗很文秀很漂亮的,一双眼睛会说话一样,她朝我看了一眼,我就觉得那眼睛里流着一种东西,像花一样的东西。” 
  小剑说:“人家只看你一眼,你就暗恋上人家了。” 
  田生说:“我只是在想,这里的一切是自然的,却是社会中最腐败的土壤。绝对让人腐败的地方。一切到这里都可以用钱来买,一切是钱。……你可以看到是一张张钱在跳动。” 
  “就你一个人是哲人。”她带笑地揶揄他说:“天乔就不像你,很快能进入现代,而你永远是个落伍的人。” 
  田生说:“应该说,天乔骨子里还是腐败的。……世上的人又有多少能是永远清醒的?大多数人只是没有腐败的机会。” 
  天乔摇摇头。他并不觉得他进入舞池就是腐败。下一曲开始,天乔先小剑走进舞池,就听到田生与小剑在后面笑。他放松地跳着。这时他看清了场上的诸多男女,不管是年龄大的男人还是年轻的女孩,都放开来跳着。年龄大了跳起来不怎么好看,但每个人都那么快活。 
  小剑不知从哪里引来一个女孩,说她叫天平:“与你排名。”她凑近天乔的脸在他耳朵边说:“可以为你称东西的。你有什么东西都可以放在她上面称,看哪头重。”她说笑着。 
  在这里,男女接触是平常事。天平还显得生疏,只是笑笑不说话,很严肃的样子。天乔集中精神来看她,她的脸有点长,白净,带着几点微微的雀斑,很生动的。天乔觉得她也可爱。他们对着面跳,故意很快地旋转着,只一会儿,天平就抓住天乔的手,后来他们跳在了一起,身体靠近着,像旁边的男女一样,一边跳着一边笑。她开始摇头摆脑的。天乔觉得她是一个怪人,他也学着她摇头摆脑。他的身体碰着了她的身子,接触到的她的部位显得特别柔软,像酥了一般。天乔整个的感觉打开了,却似乎掩盖了他的听觉。本来很敏锐的听觉都像虚着了。他的视觉却在朦胧中,能看清她的长脸与高耸的胸脯,还有衣服里露出来的|乳沟,他能触觉着身体相碰时微微的酥麻。许多外在的感觉都实实在在地进入他的全身心来,让他觉得以前的感觉都显得单调。 
  天平说:“你很会跳的。” 
  天乔说:“我是第一次跳。” 
  天平说:“我不相信。” 
  天乔说:“我不会说假话的。” 
  天平说:“你不是第一次。……你告诉我,你是会说假话的。” 
  天平也像小剑那样凑近在天乔的耳边说话。她的声音也虚着,而她的胸脯给他的感觉却是饱满的。 
  天乔说:“我真的不说假话的。” 
  天平还是说:“你说嘛。” 
  天乔说:“真的。” 
  为了这句话,他们一边跳着一边凑近着耳边说个不停。天乔觉得她是故意说笑的,他后来的回答也带着了笑意。他一直说着真的,是真的,不说假的。也如同一种跳舞的形式。 
  跳完了那曲舞,天平就走了,她再没过来。又一舞曲开始,天乔下池以后,一边转着一边伸头看着。小剑在后面撞他一下,说:“你找她吧。人家说,你不喜欢她。” 
  天乔叫屈地说:“这怎么说?我又没骗她,我对她说的是真话。” 
  小剑说:“可是人家认为你都不愿意顺着她的话说。” 
  天乔说:“我是第一次,你是知道的。” 
  小剑说:“我知道有什么用,人家不在意真的还是假的,重要的是态度。” 
  天乔说:“我是笑着与她说的,态度好得很呀。” 
  小剑笑说:“你那态度,哪是对人家姑娘的。” 
  天乔说:“我说的是真的,我其实是乱蹦的。还能说会跳吗?” 
  小剑说:“跳这种舞就是一种感觉,你的音乐节奏特准,就是踩得特好,我都感觉出来的。” 
  天乔说:“不就是跟着蹦嘛。” 
  小剑说:“能跟着自然地蹦,就是跳舞的最高境界。人家夸你,可你却跟人家反着说。人家当然以为你不喜欢她。” 
  天乔说:“这说真话倒变成了反着说,我真不明白呀。” 
  小剑说:“不明白,我明白你的不明白,可是人家不明白。” 
  天乔觉得两人像在绕口令,同时他觉得在舞厅里小剑也变了,变得很纯了。没在意间,乐曲变得悠悠的,灯也不转了,几乎都熄灭了。他们跳在了一起,很轻柔地搂抱着,像旁边一对对的男女一样。不过天乔只注意听小剑的声音,却没有那些肉体接触的感觉了。 
  他们仿佛跳了很长的时间。回到座上,田生说:“你们跳得很不错嘛。” 
  天乔说:“你也来笑话我。你大概也不相信我是第一次吧。” 
  小剑说:“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给他。可他把人家天平给气跑了。”小剑也不管天乔在摇头,笑对他说:“是我跳得好还是天平跳得好?” 
  天乔想了一想说:“与你跳,没有与天平跳的那种感觉。” 
  小剑说:“你真的对她有感觉了?那我可以告诉她。……不过你也不用当着我的面说对我没感觉。” 
  田生坏坏地大笑。天乔说:“我说的感觉不是什么特别意思的感觉。” 
  田生说:“那你说是什么感觉?” 
  小剑也跟着说:“有感觉与没感觉是什么样的感觉?那么我与黄莺到底是谁让你有感觉呢?” 
  天乔觉得绕在了他们说话的复杂弯子里,就不说话了。 
  天乔与小剑又跳了一曲回来,发现田生没在座上,以为他独自走了,小剑突然觉得没劲了,不想跳了,说:“我们走吧。” 
  天乔说:“他没走。” 
  小剑说:“就是去拉屎也没这么长时间。” 
  天乔还是说:“他没走。” 
  他们等了一会儿。天乔说:“我们还是去跳舞吧。” 
  小剑说:“我看你跳舞上瘾了。真的小心跳上瘾,你可跳不起的。这里只能难得来一次,玩玩。” 
  天乔说:“他没走。我们走了,他来了会到处找。” 
  小剑说:“就让他找,谁让他走了也不招呼一声。” 
  天乔就自己下池去,他独自跳得很痛快。有一个女孩,眼睛弯弯的,一副娃娃相,好像是从那个胖胖的中年男人那边过来,与天乔对跳着迪斯科,天乔用脚后跟跺着地,跳得很滑稽。女孩笑得很开心,天乔觉得很快活,一点杂乱的心思都没有。再回到座上,发现小剑独自坐着,她虎着脸,一声不响地坐着,也不与他说话。 
  天乔说:“我还以为你也走了呢。” 
  小剑说:“我干吗一个人走,要走也要拉你一块走,我可没有一个人走的习惯。” 
  天乔突然发现,小剑是明显为了田生的离开在发怒。 
  天乔说:“他还在,你等着吧。” 
  天乔便陪她坐着。过一会儿小剑笑了,说:“你还是去跳吧。” 
  天乔站起身来,小剑又说:“你还真去跳,不陪我啊?” 
  天乔说:“你有那么多熟人,你一下池就找着他们了。” 
  小剑说:“我就要你陪。” 
  天乔也就坐下来,觉得小剑是个奇怪的复杂的女人,听不明白她哪一句话是真的。 
  果然,田生就出现了,他是从后面出来的。没等小剑埋怨,他就说:“我到里面去转了一转。……里面的包厢里什么花样都有。” 
  小剑说:“没长进的,看人家男女的事吧,这你也要看?你没看过啊?” 
  田生说:“我还看到吃摇头丸的,吃了很兴奋。” 
  小剑说:“你要死了,去那种地方。那东西吃了要上瘾,你可吃不起的。” 
  田生说:“我没吃。……我进去了,我说我也是吃这东西的,不过最近手头上不方便。就有人要赊给我。我说我这个人是条汉子,从不赊钱。钱这东西,一赊,人就变成软骨头了。就有女人上来要抱我,她一边摇头一边抱我。……她摇头就像天乔一样。” 
  天乔说:“那是不是就是毒品?” 
  田生说:“什么毒品,世界上的东西,人不习惯的都是毒品,人只能吃自己习惯的东西,吃多了吃烂了,就不毒了。……人活着就是要兴奋,有什么毒不毒的。” 
  天乔觉得他们两个说起来声音有一点狠狠的。他独自下池去跳舞,心里想:如果跳舞也像毒一样会上瘾的话,他会不会去跳? 
   
  十 
   
  天气很冷,眼看着就到新年了。元旦与春节靠得近,眼下城市又兴过圣诞节。天乔去S形街道,帮黄莺布置店堂,从上面挂下来很多的彩条。天乔发现黄莺很喜欢垂挂的。彩条上又挂着很多的小串小串的彩灯。 
  天乔走进店,发现店里的镜子映着彩条,像有无数的彩条悬挂着,只是店里一个人也没有,就像他第一次进店的时候。他转过身来四处看了,依然没有黄莺的身影。天乔静下心来,慢慢地他就听到了店里屋有声音,那是黄莺的声音,一旦捕捉到黄莺的声音,虽然声音低低的却是脆生生极柔婉地传进耳来。 
  “……我不是陪了你那么多天……” 
  “……你说走就走了,我这算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可以不开这个店,你能丢开你那些……” 
  “……我就喜欢就喜欢……” 
  “……不,……就不,……就不说……” 
  天乔听出来,黄莺在里面打电话,电话机就放在里间门口的桌上,以前黄莺有时身在店里的柜台前,伸手去接里间响着的电话。现在黄莺对着电话说的那些声音传在天乔耳朵里,天乔并没去注意其中的意思,细细地听,天乔能听到话筒里极细极细的男人的声音,天乔觉得听人家的电话是不对的,他在听觉中屏闭了那声音,而黄莺的声音在他听来,似乎是婉转清脆的音乐一般。 
  店的里间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他还从来没有进过店的里面,里面一般会是一个很小的作为仓库的屋子。天乔伸手把自己刻的“天乔”雕像,挂在了店里屋门口的彩条上。 
  过一会儿黄莺从里面出来,她看到天乔脸色有点惊异,天乔只觉得她不怎么愉快。 
  “你早来了?”黄莺招呼一声。 
  天乔说:“没……早来。” 
  黄莺不再说什么,拿起搁在柜台上的彩条抖直着,天乔帮她挂在店的空处。 
  店里都挂满了,天乔提着彩条问黄莺:“要不要把里屋也挂一下?” 
  黄莺说:“不用了。” 
  送黄莺回去的路上,出了对面的窄门,巷子里的路冻得有点硬邦邦的。很远处路灯光仿佛也被冻得有种空空壳壳的声息。 
  这一天黄莺不怎么说话,每次店门关了几天后,再见黄莺,她都显得有点沉默。 
  天乔告诉黄莺,他去过舞厅,跳舞很有意思的。 
  天乔说:“你去吗?”天乔很想能与黄莺一起去一次舞厅。和她一起跳舞会是一种什么情景?他想像着。 
  黄莺应了一句:“我是不去那里的。”她就不再说什么。天乔也不作声了,只是和她一起慢慢地走着。这段路走了有大半年时间了,黄莺的声息给天乔的感觉,有着一种熟悉的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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