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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倾城by醉卧长安(痴心攻 冷淡受he)-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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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青绸抚掌笑道:“本来这是你与祁沧之间的事,我不该过问,但卿师傅既然允我一诺,这事我必要插手了。” 

卿程一愕,不知他要怎样插手。只见他前面引路,示意自己跟他到房间东侧,进了一座小隔间,推开隔间尽头一扇门,门外曲径长廊,精致华美,尽见此建筑匠心独具,巧思玲珑。 

“过长廊尾有几间房,僻静少有人去,第二间房中书柜后有个暗格,可用作藏身,卿师傅若愿委屈片刻,我便去与祁沧好生谈谈。”越青绸轻言浅笑,“只是卿师傅可要沉得住气,如果不唤而出,在园里撞见了他,可见是你们有缘了。” 

卿程心头微震,越青绸愿意相助,却不知他是否能如愿逃脱? 

“但……”何况这玲珑男子温柔如水,与自己倾盖如故,怎能连累他? 

越青绸似是明白他心思,悠然道:“我要说祁沧这人厚道,卿师傅绝不爱听,但我识他多年,自问他的脾气还是摸得透的,况且的确是他不该在先,越某虽为其友,也看不下去,至于他会不会迁怒我……”他徐徐摇头,笑意清浅,“卿师傅大可放心,祁沧不是那样的人。” 

卿程顿了片刻,凝重一礼:“多谢越老板。” 

越青绸诚挚相扶:“待到卿师傅成功脱身,再谢不迟。” 



虽说暗格,但能躺能卧,辗转自由,是一方并不狭矮的空间,想来是特意辟出置放大件物品的地方。 

心跳已逐渐平复,从始听说也许可以脱逃到进入此僻静空室,一直心擂如鼓,生怕一回身,就见朱祁沧站在身后,露出戏谑目光,嘲他不自量力,妄想脱困。 

还好没有!还好没有! 

紧张渐去,倦意缓缓上涌,他本已少眠,这两个多月心情沉郁,更是夜不能寐。冷盈闯府相寻,让他隐隐起了逃离之念,不再执意求死,如今大好机会,不知朱祁沧肯不肯瞧在越青绸面上,就此罢休。 

思绪飘渺无定间,忽听外面遥遥响起朱祁沧的唤声。卿程心一跳,生怕他遁迹而来,牙关暗咬,若被他发现擒回,不知要受怎样折磨? 

那一向沉稳低沉的声音像是有些惶急,一声声叫着“卿程!卿程!”若是两情相悦,听得这急切唤声,该是如何柔情暖意,但卿程从无一丝情意眷恋,听在耳里只是心弦紧绷,怕朱祁沧不顾一切入房而搜。 

好在只响了一阵,便悄无声息,心底一松,睡意竟如潮涌,一波波势不可挡,他倚墙闭目,不知不觉便沉沉入眠。 


心里不安的人,极易受惊而醒,当房门发出细微的声音时,卿程蓦地睁眼,胸口一窒,难道他终究要被发觉? 

房门被小心翼翼地合拢,陌生的声音让他心头一定,是了,他怕是睡了很久,朱祁沧要搜房,也早该搜到他了。 

“就这好了,反正一向都没什么人来。” 

很年轻的声音,也很拔扈娇纵的味道。 

另一个声音却似乎在发抖,像是吓得要哭。 

“不、不要了,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做梦!昨天还应得好好的,现在你想反悔?” 

“你你……仗势欺人!” 

“我就是仗势欺人,怎样?我还仗着财大气粗钱能通神咧!你认识我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不是有心,干什么抛我媚眼?” 

“我没有!”声音虽软弱,却掩不住愤怒,“我在练戏,是你这色棍往歪想!” 

“哟,那可是你给我机会往歪想的,不然,你不早说明?” 

“我……你你放手!” 

那年轻的声音轻浮地笑:“来,乖乖给少爷亲一下,待会儿就温柔一点,不然,可是会很痛的,你也不想第一次感觉太差吧,以后会有阴影的。” 

“什、什么,还有以后?啊啊我不要了!” 

“闭嘴!你想引来旁人看热闹吗?别忘了,你娘和妹妹还在我手里,你想她们回家给你煮饭,就给我合作点!” 

“你这混蛋……唔唔!” 

书柜后的卿程开始还不明所以,越往后越听出眉目,不由又惊又怒,这世上究竟还有多少人要像他一样受人凌辱? 

衣裳窸窣作响,犹如哭泣的呻吟一声声传入耳底,得意的笑声,哀哀的求饶声,粗重的喘息,唇舌相抵津液滑腻的淫糜声响,浓炽得让人窒息的情欲气息……让他脑里瞬间浮起那个不堪的深夜…… 

“哧”的衣料断裂声响起,有人软声哀告:“别,我没有旁的衣裳可换……” 

“活该!你若早早从了本少爷,吃香喝辣什么没有你的?偏你矜持清高教我心痒……啧,你早有防备是吧,居然穿这么多层,闷不死你!”不耐烦地连撕带扯,轻佻调笑,“哟哟,你可真白,比我家的小咪还白,来,给少爷摸一下。” 

“啊!你往哪摸?” 

卿程脑里嗡嗡作响,血液不断上涌。 

“废话,摸的就是这儿,舒不舒服啊?我的乖乖……” 

那人将自己拥入怀中,低声道:“你这般无情无欲有什么好,谪仙入尘修炼么?” 

“我不先下手为强,你是不是打算馋我一辈子,让我看到吃不到?”声音恨恨道,像是已经垂涎许久。 

那人邪气地吻他:“我现在也自身难保,你嘛……” 

“看看,你也很想吧,又说什么不要不要,今天可叫我瞧见了,我就说,是男人就会有欲望,承认吧,你是不是也忍了很久了?” 

“卿程,我想看你动情牵欲,我要怎么样才能留下你……” 

“我不信你二十年来从未动过欲念……” 

房里的得意笑声呻吟哀泣逐渐飘远,眼前耳底,都是暗夜里他被压在身下的情形,那人轻浮笑谑,低语呢喃。 

“卿程,你不要离我这样远,不要离我这样远……” 

“你的身体里,究竟蕴藏了什么魔力,让我这样着迷……” 

“你很厌恶男子相触?” 

“男子欢爱,不算什么稀奇事……” 

“卿程……” 

“卿程……” 



水上雕廊,精致小亭里,钦王爷正在打赖。 

“你不交他出来,我就住在你这儿不走了,别说阿容回来有什么误会,以为我和你夹缠不清,他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 

“你很希望他再去砸一遍钦王府?”越青绸无奈,“祁沧,倘若有朝一日我受困于人,你会置之不理?” 

“你早就被困住了,怎么,你反悔了,决定弃阿容而择我?” 

“祁沧,我和你说正经的。” 

朱祁沧神色一端:“你不是第一个要我放他的,但我若能放手,怎会迫得他一次次寻死?”他目光迷离地轻叹,“青绸,你看不出么,被困的人是我,不是他。” 

越青绸定定看他:“你以往不是这样的。” 

他幽幽道:“那是因为,你不识得十年前的朱祁沧。” 

“我不识得你……我才知道,我竟是不识你的。”柔雅男子也在叹,“你那样子,我从未见过,便是阿容看了,也会吃惊。” 

朱祁沧苦笑:“很糟糕么?” 

“岂止糟糕,比上回梨弘和姚少爷吵了架后还要失魂落魄。” 

“你那个宝贝表兄还在跟人家别别扭扭?” 

“祁沧,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是你先提的。”朱祁沧精神一振,笑道,“他腿伤走不快,我叫人围了你这袂珑轩,看你能不能偷偷送了他出去。” 

越青绸微睨他:“要不要再强令搜查一番?” 

“不敢,我怕阿容知后一怒烧了我的宅子。”朱祁沧依旧朗笑,“我便时时跟着你,我不信你三天都不去瞧那笨小子。” 

越青绸以颔抵扇,悠悠道:“你跟我三天,他就三天没有饭吃,你舍得?” 

朱祁沧气结:“没有别人知道他藏身之处?” 

“没有,我亲自藏他的。”越青绸微叹,“祁沧,你逼得他太紧了,你的情难自控却是对他的折辱,将心比心,当年我遭人觊觎,若不是你及时援手,怕也难有今日越青绸。” 

朱祁沧颓然喃喃:“我不该带他来的……” 

越青绸莞尔:“阿容若见你如此模样,定要大肆嘲笑……” 

“救命啊——” 

骇极的惊呼声远远传来,两人均是一愣,凭栏而望,但见另一侧水廊上,一人近乎全裸地狼狈奔逃,后面一人提剑追赶,其后又有一人衣衫不整,踉踉跄跄紧跟不舍,口里大呼小叫。 

“救命啊!杀人啦——” 

两人愕然,面面相觑,越青绸摇头笑叹:“倒是人算不如天算。” 

那无衣之人几乎连滚带爬地奔入小亭里,一溜烟躲在朱祁沧身后:“钦王爷,救命救命,这人要杀我!” 

朱祁沧看着手提长剑目光冷怒之人,苦笑道:“我可救不了你,他连我也要杀的。” 

“青绸,你这儿什么时候来个疯子,提剑就要砍要杀的!”衣衫不整的男子惊惧得差点歪到栏外湖里,一头扑向越青绸。 

越青绸赶紧扶住他,看他衣裳破烂不堪,哭笑不得:“你们两人就没有一次能好好相处的?” 

“姓姚的捉了娘和小妹,逼我和他、和他……”他期期艾艾,忽然眼圈一红,“好几天没人给我洗衣煮饭,我就这一身能穿出见人的,还被他撕了!” 

裸身男子怒道:“哭什么,我现在还没衣裳穿哪!” 

朱祁沧忍俊不禁,将外衣脱下披在身后人肩上:“姚少爷,你和梨弘在哪里亲热被人撞破?” 

那被称为姚少爷的年轻男子愤怒地指着卿程:“你从哪儿冒出来的?我们快活我们的,与你什么相干!” 

叫梨弘的人也在越青绸身侧怯怯道:“这位小哥,恐怕你误会了,我们在一起很久了,他虽然有些好色,却不至该杀……” 

“什么好色?刚才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姚少爷怒瞪过去。 

梨弘耳根红透:“你你你……胡说什么!” 

见这两人如此神色,卿程有些茫然:“你们……” 

越青绸上前一步,尴尬不已:“卿师傅,梨弘和姚少爷一向都是如此,没几天就要吵要闹的,他们……咳,他们的关系大家都知道,有情人在一起,免不了……呃、要失控的。” 

有情人?卿程看看姚少爷,又看看梨弘,“那刚才……” 

“听见他喊不要是吧!”姚少爷怒气冲冲,“你抱过女人没有?做那档子事,还不是一边喊着不要不要一边死缠着不放的……” 

山雨欲来的声音响在耳侧,“你怎么知道?你抱过女人不成?” 

“啊、啊我是想他一定没抱过,我我……移用解释一下,你别胡思乱想,我真的真的没打过野食!” 

“什么家食野食,上回那个倩芍又是怎么回事……” 

嘈杂的吵闹声好像很清晰,又好像很模糊,卿程怔怔地看着眼前四人,有着相同癖好,各各不同,那是他极少接触也从不了解的另一个圈子的人,他并不想涉入,却有人逼他一步步迈进。 

越青绸也在看他,这刚从少年肯入青年的舞师,那样不知所措地提剑而立,像个迷路的孩子,台上风姿卓然的卿师傅,台下不过是个不晓情事的懵懂孩童,祁沧一颗心,竟毫无退路投在这样一个未必能回馈的人身上,天意弄人,不过如此。 

朱祁沧试探前行两步:“卿程?” 

卿程霍然一惊,长剑横在身前,他方才在房里一时激愤,推柜而出,在床前拔了长剑就斩过去,结果一直追出来,完全忘了藏身之事,如今前功尽弃,又发现误会一场,不由心底凉透,茫茫然四顾一瞧。 

他扫这一眼,自己还未有什么念头,朱祁沧脸色一变,立即止步不动:“卿程,你不要胡来,我不迫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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