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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莫谓全无主+番外 作者:木槐香(潇湘2013.5.16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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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也是,加倍的好,以此补偿他这几月没在她跟前陪着。
而木水痕终究是原谅他了,其实在见他的那一刻起,她心里头的怨念便消失的一干二净。这就是女人,总是狠不下心来的。
那厢李济庥一出去便直接向书房去,那里比较安全。李济庥进去一坐下来便问慎之,“究竟何事?”
慎之自衣袖里取出絮娘的信跟那封六字书。李济庥先是瞧的絮娘的来信,瞧见上头说沈婳跟沈梓郁无故失踪,连带着翠茸翠藤小庄也都消失了。再一瞧另一封信上的“勿谓言之不预也”,那分明就是沈婳的字迹,这是什么意思?她因何留这一句话?李济庥紧盯着那六个字,似乎打算要将那几个字看穿。
依如此看来,沈婳该是自个走的,她这又是玩的什么把戏?絮娘已发动凌南堂的力量出去寻了,还没有消息传来。
李济庥捏着沈婳留的那封信在屋里走了个来回,“这丫头,究竟是要做什么?加大搜索范围,我倒要瞧瞧,她给我出的什么幺蛾子。”
慎之道,“少堂主,难道不会是咱们的对头什么的下的手么?”
李济庥听毕又拿起那封信来瞧,也是,也有可能是他的对头逼着沈婳这么写的,那这事可就复杂了。
李济庥蹙眉,“飞鸽传书回山庄,加派人手。”又道,“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动我李济庥的人?”他冷哼一声,“若是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定叫他拿命来赔!”
慎之要明璃进来吩咐了他去办事,又听李济庥发怒道,“絮娘是做什么的?五个大活人没了她竟一点不晓得,她还打不打算在凌南堂待着了?你告诉她,赶紧不遗余力将人给我寻回来,一根汗毛都少不得,否则我拿她是问。”
曾是惊鸿照影来(九)
慎之不敢劝也不敢替絮娘说好话,只能应下来,他也埋怨絮娘呢,怎能如此的不小心?竟能让沈婳失踪了,絮娘难不成不晓得此事的严重性么?这么一来,怕是就算后头她将人寻着了,少堂主也不会轻饶了她。
李济庥心里头焦急,他也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呢,这是闹得哪一出?一涉及到沈婳的安危,他便有些大脑空白,怎样也想不通这来龙去脉。他此时恨不得是身在秣陵,而沈婳已在他跟前,那他不消说一定会好生训斥沈婳一顿,真是不知安生,闹得鸡犬不宁的,他真想将沈婳……将沈婳怎样?他想不到了,直觉着心里头是又气又恨,而且是愈想愈怨。忽而将沈婳那封信捏作一团,对慎之道,“备马,我要即刻回秣陵。”
“少堂主……”慎之虽知他心里头急,但他才来丹都,怎能又走呢?木骋怀那里才刚刚抚慰敷衍好,“少堂主莫急,再等等絮娘的消息吧,六小姐走不远的,明日说不准便会有好消息传来。”
“明日?哼,絮娘既是已有了这样大的失误,我还会信她么?快些备马!”李济庥说着便大跨步的向外走。
慎之扑过去抱住他腿,“少堂主,大局为重,请您三思。”
“放开!”
慎之不放,“要不请白先生来商议一下为好啊少堂主。”
“放开!”
慎之相当执着,李济庥一脚踹出去,“备马!”
慎之挨了一窝心脚,趴在地上半晌没起来。李济庥径自出去,一壁走一壁扬声道,“还有活着的人没有?备马,给我备马!”
李济庥骑上马的时候,白琎玄到底赶来了,还有白鹤飞。
李济庥一见他们来,便知他们是说什么的,直接道,“白先生什么也不必说了,我自家心里头有数,这几日丹都这便托付先生了。”说着也不再待白琎玄多言,一夹马腹扬鞭便走了,后头只跟了明璃和绣波。
李济庥是星夜兼程,途中换了五回马,不日便回到了秣陵。进了城也没下马,在城里头横冲直撞的,吓得来往人群一阵慌乱,李济庥这才减了马速,一回到万紫苑,便先上竹园里头一探究竟。
见着里头一切如故,只是所有一切都干净整洁的异常。沈婳一应的钗环首饰,衣物之类都在。
李济庥心道,钗环尽退,这是什么意思?还有那封信上头写的“勿谓言之不预也”,这些都表明了什么?不过,有一个好消息,便是,照如此看来,沈婳应该是自家偷跑出去的,不是被人劫的了。
李济庥没空缓一缓,独自在书斋里头坐着想按着沈婳的心思来想问题。这时候,絮娘有些战战兢兢的进来回话,说是在从秣陵去篱城的路上,他们的人寻见了翠茸翠藤还有小庄,只是不见沈婳跟沈梓郁。
李济庥冷眸而视絮娘,让她将人带进来。
絮娘便让翠茸几个进来,翠茸他们仨一进来便跪在地上哭了,她们也晓得自家小姐跟公子失踪了,不知下落。可是他们实是不晓得他们的下落啊,絮娘刚开始时不信他们不晓得,只当他们是听自家主子的话,存心隐瞒的,所以是一再的威逼利诱,可翠茸他们是当真什么都不晓得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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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是惊鸿照影来(十)
见了李济庥,也是同样的说辞,李济庥也自是不信,非觉着他们是跟沈婳串通一气的。翠茸他们额上都磕出血来了,再三的保证他们家小姐只说了想回家的话,就在少堂主您才走的那晚,六小姐哭个不停,说是想回篱城,却又说不想要絮娘知晓,因为若是絮娘知晓,那便必定得遣人跟着她,便出主意让他们仨先悄悄的走,她跟沈梓郁随后便赶上来。可他们没有等到沈婳跟沈梓郁,等来的是絮娘追他们的人,他们当时还只是以为偷跑被发现了,却没料到是自家小姐公子失踪了。
李济庥见他们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谎,便又让絮娘将那日晚间放沈梓郁出去的那几个门外叫进来问话。
那几个门卫是吓得直打颤,也是将那日傍晚的经过一五一十说出来,说他们怀疑当时跟在沈梓郁身后的那个小厮应该就是沈婳扮的。
李济庥气的一挥袖,书案上的书卷呀,笔帘呀,笔架呀,还有镇尺,砚台,纸笺之类的悉数砸在了地砖上,还有些便直接砸在了跪的近的人身上,例如翠茸肩上被砚台砸了,小庄脑袋上挨了一卷书的一记,翠藤也被笔帘碰了脸,还有人的胸膛上被镇尺砸中。被丢的远的东西,直接便从窗子里出去了。
李济庥大发雷霆,让他们一人出去领一百板子,那几个看门的自此逐出门去。絮娘站在一边是劝也不敢劝,倒是沈娆进来拦着他,说这也不能完全怨他们失职,人打发出去是可以,但那一百板子就免了吧,否则这一百板子下去,人活下去的可能都没了。尤其是翠茸翠藤小庄他们,您若是打了他们,那婳儿回来见了岂不心寒?
李济庥这才作罢,命人去查梁松畹,可是并没有寻见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还动员了所有他能动员的力量在从秣陵到篱城的那条路上沿线搜寻,结果有人寻到了沈婳的那个白玉手镯,是在一个小乞丐手上呢,他说是路边上捡的,再问他其他,也是一概不知。
李济庥担心沈婳他们真是半路遭了什么不测,都快将这段路翻了个底朝天,可掘地三尺却也都没一丝一毫的线索可循。
李济庥这才觉着蹊跷,他凌南山庄在这一带的势力绝计是无人可比,有什么能是他们找不出来的?他静下心来,一点一点的梳理思绪。
沈婳走时,是什么都没带走的,那些柜中钗环首饰衣物之类的俱是沈婳此来秣陵,他新为她添置的,她这回出走什么都没带着,只带了一只镯子却也离了她的身。可疑的是,沈婳还有一样从不离身的东西,那便是她外祖母送她的那枚莲花玉佩,按常理推断,那玉佩是悬在腰间的,而镯子是戴在手腕上的,如若要不仔细的丢了,自是那莲花玉佩丢起来容易些,可缘何丢的偏偏是那不容易丢的?
答案只有一个,沈婳自然是不舍得拿那枚莲花玉佩做诱饵,便只得抛出那只镯子去,这是故布疑阵,竟令他从一开始便走错了方向。
那么,沈婳跟沈梓郁究竟是去了哪里?为何要如此煞费苦心的安排这一场戏?沈婳究竟是想做什么?“勿谓言之不预也”,这话又究竟代表了什么?她往日里是说了什么?为何她会用这种语气给他留下话?
曾是惊鸿照影来(十一)
难不成……李济庥不敢想下去了。
难不成是沈婳知晓他娶木水痕一事了?不会呀,沈婳若是知晓,又是如何知晓的呢?不应该呀,谁会说漏嘴泄露呢?在这秣陵,晓得此事的人统共也没几个。
李济庥忽地回想起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来,他同白琎玄,慎之,就在他书斋门口的溃檐下说的话,难不成就是那时候被沈婳给听见的?他又想起来翠茸说的他走的那日晚间沈婳独自哭泣一事。事情愈来愈接近真相,李济庥的这个推理仿若最是合情合理。
李济庥握紧了拳,他已意识到,沈婳想必是因为知晓了他已娶木水痕一事才如此不告而别的。
那沈婳究竟是去了哪了?李济庥想起沈婳同他说的出家的话,便忙命人大小佛院道观,庙宇庵寺一个都不准放过,明里暗里仔仔细细的搜查。
可是结果传回来依旧是一无所获。
李济庥夜夜无眠,不知摔碎了多少东西。明璃他们进退都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而慎之在丹都养了四五日之后便赶来李济庥跟前了,这份忠心不二李济庥自是不会无视,打发人给慎之家里送去了一千两银子。
李济庥在这待了近十日,什么结果没有,他还就不信了,凭沈婳跟沈梓郁两个能逃过他的手掌心?两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可是他不能一直在秣陵待着,他还得回丹都去,那儿还有一大堆子事待着他去处理呢。
临走时,他带走了沈婳留下的所有东西。又要沈娆来操办此事,将他现下能调动的开的人手悉数拨给了沈娆,全力以赴的将沈婳给挖出来。
沈婳这回是真刺激着他了,他横竖得将人寻回来,寻回来了他再解释,沈婳不是不明理的,再且他晓得沈婳对他的感情,他有信心。只要先将人寻回来,寻回来了便是一切好办。
回去的时候他乘的马车,靠在车厢壁上,手中是沈婳的那只白玉镯子。他已接连许多日未曾好眠,睡在那张床榻上,被褥上还有残留的沈婳身上的气息,这原本于他来说是助眠的味道,现下却成了导致他梦魇的可怕东西。
难熬的不眠夜,相思成灰。这会,马车轻微的晃晃悠悠,倒弄得他神思恍惚起来,开始有些犯困。他一想到又要回到丹都去面对那许多的烦心事,心里头便忍不住的急躁,他觉着自家像是失去了活力的源泉一般。他真的不想再过问那些繁杂琐事了,什么伊之可汗,什么越王,什么木骋怀,统统见鬼去吧!他现下是满腔的愤懑不平,所有的人都要他以大局为重,谁是真正关心他心里所想的?他就不是人了么?他必须要去在乎那么多人,可那么多人会有几个是真心为他着想的?
李济庥捏紧手中的镯子,仿佛是在握着沈婳的手,仿佛上头还有沈婳的体温,沈婳若是这会就在他跟前多好,他怎会将她弄丢了呢?李济庥疲乏至极,他真想甩开这一切束缚,甩开所有他不愿见到的人。
其实,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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