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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王陵·血玉释比-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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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祝尤科
也不知过了多久,黄白梦魇中不停被噩梦折磨,好似千石压身,辗转反侧之际子青忽然出现。“醒来,小白!”刹那间,黄白从梦中惊醒,司机从后望镜里偷偷瞄了一眼。
“到了吗?”黄白问。
“前面就是。”
黄白放眼望去,一片漆黑,方向难辨也不知道到哪了。
“到了。”司机停下车,黄白叫醒三人,“往前面走五百米左右就可以到寨子了。”
“嗯。”黄白付了钱,领着迷迷糊糊的三人往前走去,走了许久黄白看了下表,夜里四点了,可依旧没看到寨子在哪里,倒是路已经走到了尽头。看着那一群密密麻麻的植物和参天大树,黄白觉得脑子发懵,“别走了,再走就不知道走到哪里了。”
燕子说:“在山里很容易迷失方向,我们原地停下吧!”
“再往前走走,我好像看见前面有房子。”花生不死心,折腾了这么几天就想安稳地睡个觉,燕子不好违背他的意思,跟着他又往前走了好一阵子,就在刘荣的忍耐力快到极限的时候,一面小旗迎风飞扬,猎猎作响。
房子是栋两层小木楼,大门厚重向内敞开,黑漆漆地看不清楚,有种阴森的气息,风从脚底盘旋而上,让人遍体生寒,花生在门口站住了脚,忽然腰间的血玉红光暴涨。
“子青!”黄白大惊,一般无事的情况下子青是不会出现的。
“什么事?”
“我觉得这个地方很邪气,你们还是不要进去了。”
“这……”黄白还在迟疑,花生就一脚踏了进去,却被一只枯手挡在门外,三人看得清清楚楚,突兀地从黑暗里伸出一只关节凸出的手,皮紧紧裹在手指上像是干枯的树枝,花生惊惧地倒退一步,眼见笼罩在黑暗下满头银发的老人缓缓地如幽灵般从门缝里飘了出来。他一身黑衣,在星光下表情肃穆神情焦急,口气严厉地说:“这不是你们来的地方,走开。”
“为什么?老人家,你让我们留宿一晚如何,多少钱你开价。”花生从裤兜里抖出几张红票子,哪料对方眼皮也不抬,只是重复着刚才的话:“出去!”
“不然我们走吧!”燕子扯着花生的袖子,“这地方看起来不地道,太渗人了。”
“我说老头,你到底要怎么样?”美女当前,花生意在表现一番,怎么也不肯退让。
“走!”老人守在门口,怒火大盛,狠狠吼道。
正在争执之际,忽闻一声锣响,一个粗矿响亮地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矮罗子来了,请莫撞着。”老人更显焦躁,他伸手向花生推去,“你们快走,这里你们不能呆。”花生拗劲上来了,硬生生站在原地不肯动弹,老人又急又气,瞧那神情花生要是再不退让就要动手了,这时黄白忽然觉得身后冷飕飕的黑风彻地而吹,他转头望去,饶是他心正胆大,还是头皮发炸,牙床发酸,跟中了定身法一样,身边的刘荣最先感觉到黄白的不对,她刚要回身去看,黄白急道:“别回头。”但是为时已晚,只听见一声尖锐的女声穿破黎明的黑暗,腾在树林上空,所有在场的人都呆住了,只见黄白身后那一团黑色的东西搅和成一堆,看上去似乎是在搏斗,其间铃声一声紧过一声,老者迅速窜了进去,真难以想像以他的年纪手脚如此灵活。一个男人中气十足地大喝一声:“躺倒!”接着听到“噗,噗”的重物倒地的声音。刘荣不禁重足而立,瑟瑟发抖,黄白抱住她,刘荣不敢抬头侧目而视。那老者一脸怒容地走来,斥责道:“你们这些外乡人不懂规矩,让你们走还不走,偏生出这么多的事端来。”
离黄白一米外的地方,一个男人大踏步走上前来,老者转身挑起一盏小小的灯笼,众人方才看清楚这男人,他脚穿草鞋,身着青布长衫,腰系一条黑色束带,头戴一顶青布帽,脸被阴影遮住,看得不甚清楚,但隐隐似是四十岁左右,圆脸虎眼,颇有威仪。黄白松开刘荣,抱拳道:“多有得罪了!”男人一点头,“各有各道,只是你们外乡人不晓得而已,我不过是多费点气力,麻叔,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老人很不耐烦,“我哪里晓得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忽然冒出来说要投宿,怎么赶也不肯走,就怕冲撞了矮罗子,哪晓得还是撞到了。”男人点点头,“算咯!”然后转身往过来的地方走去,黄白定睛一瞧,他腰间挂着黄|色小包,一手提一面小锣,一手握一小铃,肩后插一根外裹毛皮的木棒,“先……先生。”花生咽了下口水,“您,您是走脚的?”
那男人立即回头,“原来你看出来了。”花生费力地点点头,“天快亮了,你们血气太重,早点离开吧!还有,叫你的朋友别再大呼小叫。”那人说着。
花生扯过三人,让刘荣和燕子背对着那两人,黄白问:“走脚的是什么?”
“赶尸。”
此言一出,刘荣和燕子娇躯一震汗不敢出,虽然她们比一般女人的胆子大,但是面对传说中的赶尸,也还是脸色惨白,两股战战几欲瘫倒。黄白和花生搀着她们,胳膊外侧不断渗出鸡皮疙瘩,后腰处像是被人顶了一下,背上的肌肉立即缩紧,从头到脚麻麻的。这时,男子和老人哼哧哼哧地背着两具尸体从他们身边掠了过去,男子把木棒取下挂在门外,走进小楼中,也不关门。
“我们走吧!”
“现在没有方向,走到哪里去?走到大山里还不是个死?”
“我们在这里等到天亮然后问那老头怎么走,如何?”燕子提议道,她和刘荣毕竟不是常人,惊险刺激的事情经历过很多,纵然是害怕惊恐也不过是转瞬即逝。
“想必这旗帜上写得肯定是‘祝尤科’三个大字了。”花生说。
“你怎么知道?”刘荣好奇地问。
“一般死尸店都是挑一面杏黄小旗,上书这三个字,祝尤科就是古代的巫医专科大夫,刚才可能是因为刘荣的一声尖叫出了乱子了。”
“如果你们不怕,这倒是个停留的好地方啊!”黄白笑着说。
“怕什么怕?我们才不怕呢!不就是死人么?又不是没见过。你说呢燕子!”刘荣不满黄白的轻视,抬起杠来。
“不怕?那咱们进去!”黄白逗着她,谁知刘荣真的转脸就往小楼里奔了,黄白一愣赶紧追了上去,就这么一跑一追,四个人都站在那小楼里了。
简单的两层小楼,空荡荡的大厅只放一张竹木小方桌和四条长板凳,小方桌上放一盏油灯勉强看的清屋内状况,在靠墙的地方摆着两张两边有扶手,后有靠背的高椅,两具裹着黑色大袍的尸体带着斗笠端坐其上。那老人和男子坐在长凳上,“你们怎么进来了?”
“乞求老者收留我们一晚吧!”刘荣客气地说。
“马上要天亮了,你们走吧!”老者皱眉问。
“算咯,他们既然不怕就让他们在这里吧,女客请上楼吧,你们还是不要呆在这里为好。”男子颇为客气地说。
刘荣和燕子互看一眼,站在原地不动,老者不耐烦了,“你们不守规矩就出去!”燕子一拉刘荣,举足往楼上走去,“上楼左拐的那间屋子。”老者在身后吩咐着,两个女人上了楼,黄白和花生手足无措地坐在板凳上,老者从里屋拿出一包米,黄白微微凑过去一看,“糯米,这位先生中了尸毒?”黄白是看着林正英的僵尸片长大的,虽说民俗这方面没花生了解的多,但是最基本的还是知道。老者轻哼一声,“还不是托了各位的福。”黄白和花生大为尴尬,老者取出尖刀在灯火上烤了许久,轻轻隔开男子的衣衫,胳膊上的皮肤已经泛黑腐烂,男子喝了一大口酒,喷在伤口处,“来吧!”大有关云长刮骨疗伤的风范,老者下刀稳准割去腐肉,那男子咬牙不吭一声,看得黄白和花生很是赞叹,割去腐肉后老者将糯米绑在伤处,用酒洗了下刀子回到里屋不再出来,黄白花生横竖无事和男子讨了碗酒,三人坐在一起大喝起来,“先生走脚去哪里?”花生问。
“贵州。”
黄白闻言心念一动,“先生一人,不知我们可否同行?”
“你们也是去贵州?”
“对。”
“这,可能不太方便。”对方沉吟着。
黄白狠狠哀求着,花生很是不明白,但转念一想立即明白黄白意欲何为,和赶尸的人在一起上路,刘緋丽就算有通天入地之能也无法找到他们的。
“先生,我绝对不给您添麻烦,就求求你了。”花生想通之后,立即和黄白统一战线。
“呵呵,你们怕是别有目的吧!”男子微微一笑。
“实不相瞒,在下确实身处逃亡,先生若肯答应同行,在下可尽力报答。”
“这不是报答不报答的问题,你们不是我辈中人,我不能跟你们同行会坏了规矩的。”男子执意不肯。哪料花生双膝一跪,就地拜倒,那男子慌忙站起,“小哥,你这又是何必呢?”
花生可怜兮兮地说,“大哥,你如若不肯收留我们,我们在这湘西山中就只能任人宰割,您走脚是积福德,救了我们那不是更积福德,您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了。”
男子沉吟很久,“我姓田,痴长几岁,你们叫我田哥吧!既然要跟我走,那我说什么就做什么,可以吗?”
花生和黄白兴奋至极,连忙点头,“好,那我们明天夜里启程。”
次日一早,刘荣和燕子知道要和赶尸匠同行大叹刺激,昨日的惊吓完全看不出来,花生感叹道:“你们是不是女人啊?这种情况下你们应该趴在我和小白的怀里,忸怩着说我不要我不要才是。”
燕子哈哈大笑道:“拜托,现在是女权当道,还能轮到你充英雄?”
老者一早帮田哥换过裹伤的糯米,伤口处已经泛红而糯米则变成漆黑一粒,老者把换下的糯米丢进炉灶,恶臭之气在屋子里散发出来,老者端出几碗汤药,“老田已经跟我说了你们要和他同行的事,这有几碗避尸气的汤药,你们喝了吧,这样的话尸气就不会侵蚀你们。”老者的态度比起昨天大为好转。
“这里是什么地方?”黄白问。
“这是扭光附近的山区,除了本地的苗人,一般很少有外人出现,而本地的苗人很守规矩,不会到这里来的。”老者答道。
“难道这里不是山江?”
“山江?不是,这里是山江南边。”
黄白在心里把那个开错车的出租车司机狠狠大骂了一番,不过这样也好,连司机都说不清楚把他们拉到了哪里,刘緋丽又怎么会知道他们的行踪,说不定现在大队人马还在山江地毯式地搜索呢,等刘緋丽回过神想必他们已经到了贵州。
赶尸人一般是天亮前入店,夜晚再悄然离去,一行人在屋里窝到了天黑。老者取了一包草药递给田哥,黄白则从老者这里买了一些伤药和换洗衣物和必备品,整整行装准备上路。因为前一晚刘荣的尖叫冲撞了死者,因此田哥必须让死者重新站起,他把尸体从店里背出,让黄白和花生也来帮忙,加上那老者四人站成圆形,各守一角,因为已经“封尸”过了,所以只需作法站起即可。
黄白和花生学着老者左手掐诀右手放在胸口,田哥向前一步将辰砂置于死者的七窍之处和脖颈处,每处又以一道神符覆贴其上,然后用五色布条绑紧,再给死者封面戴上高筒棕叶斗笠,此时老者口中喃喃有词,半晌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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