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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女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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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朋画廊当初买进时心存不轨,却也作了一番求证。他们请了许多专家来鉴定,最后,
正如惯例,鉴定结果莫衷一是。这家画廊愿意将画收回。但是这位富翁不愿改变初衷,
因为最出名的一位鉴定家发誓那是真品,因此他买定了。不过,此后,魏德朋画廊也就
传开了一些令人猜疑的闲话。”
白罗又看了看自己的单子。
“那么大卫·贝克先生呢?你有没有帮我查查他的底细?”
“喔,他属于常见的那一伙。无赖,结帮到夜总会里去捣乱。靠毒品过日子——紫
心丸,海洛英、柯克硷之类的——在女孩了中很吃香。他这种家伙女孩子最怜惜,说他
命苦,又是个绝顶天才。他的画没人欣赏。容我说的话,我看他是个很能满足女人的小
白脸。”
白罗又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单子。
“你对议员瑞希·何兰先生有什么了解吗?”
“对他的政治行情,我不十分了解。他的确是很有辩才的。在伦敦市搞过一、两次
不大清楚的交易,不过都让他很体面地脱了身。我看,这位先生很滑头,他经常用可疑
的手段捞过不少钱。”
白罗提出了最后的一点询问。
“罗德立克·霍斯费尔德爵士怎么样?”
“老先生人不错,就是有点老糊涂。你的鼻子真行,白罗,什么都嗅出来了,是不?
不错,我们特别作业小组被他们烦得很厉害。都是这些流行写回忆的风气作的怪。谁也
不晓得又有什么人要写些乱挖人疮疤的书了。这些老家伙们,搞过情报的或是其他工作
的,都在抢着发表自己所记得的有关他人的疏忽或过错之类的往事!通常,倒也无关紧
要,可是有时候——你晓得,内阁已经改变了政策,没人愿意伤害他人的感情或是捧错
了人,因此,我们在想尽了办法堵住这般老先生们的嘴,有些还真不好缠。要是你想挖
这类的资料,你最好还是去找特别作业小组吧。我看也不致有什么大的纰漏。麻烦就在
他们没有把许多应该作废的文件销毁,他们仍在存档。反正,我看也没有多大价值,不
过我们也有证据,的确有一股势力在探头探脑的。”
白罗深深叹了一口气。
“今天我对你可有所助益吗?”警长问。
“很高兴能自官方得到一些事实的真相。不过,抱歉,今天你告诉我的都没多大助
益。”他叹了一口气又说:“要是有人偶尔跟你说有个女人——年轻漂亮的女人——戴
假发,你会有什么看法?”
“没什么了不起,”尼尔探长回答,之后略带刻薄地又说:“每次我们出去旅行,
我太太都戴一顶假发。倒省掉不少麻烦。”
“不懂你的意思。”赫邱里·白罗说。
两人道别时,警长问道:
“关于你要打听的那所公寓发生的自杀的事,你都问明白了吧?我送过资料给你
的。”
“有的,谢谢。至少官方的报告我都有了,也只是一种笔录。”
“你刚才提起的那些事倒让我心里记起了些什么。等我想想看。这是常见的很可悲
的事情,一个原本乐观的女人,很喜欢找男人,自身多金不愁生活,没有特殊的挂虑,
喝酒过甚而走了下坡。然后,染上了我称之为忧虑健康的恐惧症,她们自信得了癌症之
类的不治之病。跑去看医生,医生说是没影儿的事,尽管放心,可是她们都一点也不肯
相信。其实,依我看,这全是因为她们感到自己风韵已逝,无法再吸引男人的一种心理
作祟。这才是她们忧愁感伤的真正所在。这种情形太稀松平常了。我看是,一个字,寂
寞,可怜的女人。查本提太太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我看,她也不至于——”他停顿了
一下,又说:“呵,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刚才问起过瑞希·何兰议员的事,他本身也
是个很会玩的人,不过相当谨慎。反正,露薏丝·查本提曾一度是他的情妇,仅此而
已。”
“他们之间关系很密切吗?”
“我看也没什么特别密切。他们曾在一些名声不怎么好的夜总会中出现过。你知道,
对这种事,我们多少要钉着点的。不过,报上并未刊登过任何有关他们的事情,完全没
有。”
“喔,是这样的。”
“不过他们的关系维持了相当一段时间,他们断断续续来往大约有半年的时光,不
过,好象他们俩分别另有情人。因此,就不能说他们过份的亲密了。”
“你说得不错。”白罗说。
“不过,也难说,”白罗下楼时,口中自言自语地说:“也难说。总之也是一环,
也解释了何以麦法兰先生话语中的为难所在。是个环节,虽然很微弱,不过在瑞希·何
兰议员与露薏丝·查本提之间的确是个环节。也许根本微不足道,怎么可能有任何重大
关连呢?”然而——“我知道的未免太多了,”白罗自己没有好气地说:“我知道的太
多了,我对每一个人都知道那么一丁点,可是就塑不出一个模式来。至少一半的事都毫
不相干。我要一个模式,一个模式,拚了我一生的事业,也愿意换一个模式。”他大声
喊着。
“对不起,您说什么?”电梯间的服务生吃了一惊地问道。
“喔,没什么。”白罗说。
第十八章
白罗在魏德朋画廊的门口伫足观赏一幅绘画,三条凶兮兮,躯体特别狭长的牛,衬
托在巨大构造繁杂的风车后面。两者之间不仅似乎毫不相关,而且那种非常怪异的紫色
色调也极不调合。
“风味很奇特,不是吗?”一个象猫咕噜的声音说。
在他身旁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一眼看到时,他好象展现了一个微笑,露出一排有
嫌过多的美齿。
“那样的清新。”
他那双又白又肥的双手,象芭蕾舞姿般的挥动着。
“很精心的展出,上周才结束。克劳德·拉费尔画展前天才揭幕,会很轰动的,一
定会很成功的。”
“喔,”白罗应着,穿过一袭灰绒布幔,被引进了一个狭长的室内。
白罗说了几句用词谨慎却不甚了了的评语。这胖男人很自然熟悉地拉住了他的手,
他显然认为,这样一个人是绝不可以给吓跑的。这个人在推销艺术上有十足的经验,他
使人立刻感觉:即令一幅画也不买,想在这画廊消磨一整天也仍是极受欢迎的。全神观
赏这些悦目的图画——尽管刚踏进画廊并不觉得如何的悦目,但是走出画廊之后,却会
感到“悦目”的确是最适当的形容词。听取了一些有用的艺术方面的指点,又用了一些
外行人常用的,例如“我挺喜欢那幅的”之类的评语之后,卜斯康先生恭维且鼓舞地说:
“您这种看法真有见地。恕我冒昧,不过您真表现了伟大的洞察力。当然,您知道
一般人是不会如此反应的。多半的人都喜欢——呃,那种很显眼的,就象那幅——”说
着他指向一幅在画布一角安排了一些蓝、绿相间线条的画——“可是,这张,您的确点
出了画中的素质。我自己也认为——当然了,这只是我个人的浅见——这正是拉费尔的
一帧杰作。”
白罗与他同时侧过头去看到一幅画上,有一颗垂落的橙黄|色钻石,两端用蛛丝各系
了一只人眼。协合的关系就此建立起来,时间刹时进入永恒,白罗说:
“我想,有一位法兰西丝·贾莉小姐在你们这里工作,是不是?”
“呵,是的。法兰西丝,很精明的女孩子,很有艺术鉴赏力,也很能干。她刚从葡
萄牙为我们安排一次画展归来,非常成功。她本人画得也不错,不过似乎创造力不很高。
她仍是比较胜任业务方面的工作。我相信这点她自己也知道。”
“据我所知,她很扶植艺术界的人,是吗?”
“的确。她对新秀很感兴趣。鼓励有天才的青年人,春天她曾劝我为一群年轻画家
举行了一次画展,相当成功,报纸上也报导过,当然只登了一个小消息。不错,她是培
养了自己的一伙画家的。”
“你知道,我是有些老派的。有些年轻人——实在是怪异。”白罗说着双手向上一
扬。
“啊,”卜斯康先生宽大为怀地说:“人不可以貌相的啊。您知道,这只是一种潮
流。大胡子,牛仔裤,纤细绣花,长头发的。很快会过去的。”
“有一个叫甚么大卫的,”白罗说:“我忘了他的姓了。贾莉小姐好象很赏识他
的。”
“您说的该是彼得·卡迪夫吧?他是她手下目前的红人。不过,我可以告诉您,我
个人对他可不如她那么热衷。他实在算不上什么超水准之流的——我看简直有些反动。
有些时候可说是属于勃恩与琼斯一派的!然而,现在也不能盖棺论定,有人也是这么看
法的。她有时也作他的模特儿。”
“大卫·贝克——我想起他的名字来了。”白罗说。
“他还不错,”卜斯康先生说,语气中缺乏热忱。“我的看法是,他没什么属于个
人的创意。他就属于我刚才说的那群画家,予人印象不深刻。不过,仍是个相当不错的
画家,但是并不出众,系出旁门!”
白罗回到家中。李蒙小姐交给他一堆待签的信件,她拿过签过字的信件就走出了屋
子。乔治小心且怜惜地伺候了他一盘加了甘蓝菜叶的煎蛋卷。午饭之后,白罗坐入四方
背的靠背椅,电话铃响了。
“是奥立佛太太,先生。”乔治说着将听筒放在他近旁。白罗勉为其难地拿起了听
筒。他实在不想跟奥立佛太太讲话,他怕她又要催促他做些他不要做的事情。
“白罗先生吗?”
“我就是。”
“怎么样,你在干什么呢?你这阵子做了什么呢?”
“我正坐在这张椅子上,”白罗回答。“想。”又加了一个字。
“就如此而已?”奥立佛太太说。
“这是很重要的事,”白罗说:“至于会不会有成功的结果,我现在还不知道。”
“可是,你一定要去找那个女郎呀,她说不定被人绑走呢。”
“的确有此可能,”白罗说:“今天中午她父亲来了一封信,请我去见他,告诉他
事情进展的情形。”
“那么,你到底有了什么进展呢?”
“目前嘛,”白罗不耐地说:“没有。”
“真是的,白罗先生,你得好好把握自己啊。”
“你也一样!”
“什么意思,我也一样?”
“催促我呀。”
“你何不到契尔西区去一趟,就是我头上挨了一棍子的地方。”
“我自己也去挨一闷棍吗?”
“我实在不懂你,”奥立佛太太说。“我在餐室为你找到了那个女郎,给了你一条
线索。这是你自己说的啊。”
“我知道,我知道。”
“那么那个跳楼的女人呢?你查出了什么没有呢?”
“我去查过了。”
“怎么样呢?”
“没什么。那个女人没什么特殊。她年轻时长得漂亮,风流多情,韵事层出不穷,
后来人老珠黄,悲伤酗酒,认为自己得了癌之类的不治之症,因此最后绝望、寂寞之余
就跳楼自杀了!”
“你说过她的死极关宏旨——你说一定有关联的。”
“一定应当有。”
“真是的!”奥立佛气得语结,一下子挂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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