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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女子的香气-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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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点,可通往塔顶。贝合尼耶房间的天花板有道活门可开闭这个楼梯。胡尔达必要了一把榔头及钉子,将活门钉死。如此一来,便没有人可使用这座楼梯了。

  原则上说来,什么都逃不过胡尔达必的眼睛;事实上亦然。他巡视了方塔一圈,等我们离开后,只有贝合尼耶夫妇还留在那里。我们也可以确定说,达尔扎克的房间从那时起,直到几分钟后贝合尼耶老爹打开门让达尔扎克进去为止,并没有人。我马上便要叙述这件事。

  那时差不多是四点五十五分。胡尔达必及我在达尔扎克房间前和贝合尼耶老爹分手,走到鲁莽查理庭院。

  那时,我们走到B3点老塔的土台上,靠着护墙往下望。我们两人都被红岩映出的血色光芒吸引住。就在这时,我们在巴玛大洞前,看到老巴布忙碌晦暗的身影。巴玛大洞位于壮丽迷人的红岩中,正面张着神秘的大口。整个大自热中,只有老巴布是黑色的。海中突起的红色悬崖灿烂四射,使人以为正冒着刚诞生时的地心之火,热力四射。这位现代的葬尸人好像搞错了年代,穿着他古老的礼服,戴着特异的帽子,令人心悸不安。他站在这座有三十万年历史,由火烫的岩浆形成的、在史前时代时是人类栖身处的岩洞前。为什么这可怕的掘墓人要站在这火烧般的地方?我们看到他举起他的头颅,他在笑……他在笑!他的笑使我们很不舒服,耳朵及心脏好像被笑声撕裂了。

  我们的注意力由老巴布转到达尔扎克身上。他刚经过园丁暗门,穿越庭院。他没看到我们。啊!他一点也不笑!胡尔达必咕哝着,他知道达尔扎克已没耐心了。他跟我说,下午时,达尔扎克告诉他:

  “八天太长了!我不知道是否还能忍受这种折磨!”

  “你们要去哪儿?”胡尔达必问他。

  “去罗马。”

  当然现在玛蒂只会跟他去那儿。胡尔达必猜想,可怜的达尔扎克认为教宗可以解决他的问题,所以才计划这个旅行。可怜的达尔扎克,我们不能笑他有这种念头。我们一直目送他,直到他进入方塔大门。他真的再也受不了了!他的背驼得更厉害,双手插进口袋,一副厌倦了一切的样子,所有一切!没错,双手插在口袋里的他看起来万念俱灰,可是等一下!他的双手可以由口袋抽出来,而我们也有可能失去笑容。我必须承认,由于天才胡尔达必的推理,达尔扎克令我尝到了天底下最恐怖的寒颤滋味。谁会想到?谁能相信?

  达尔扎克一直走到方塔,他理所当然地找到贝合尼耶老爹帮他开门,当贝合尼耶老爹走出来站在房门前时,钥匙已放在口袋里了。我们在房间时已确定没有任何栏杆被锯开。因此,达尔扎克走进房间时,里面没人,这是事实。

  当然,事后我们每一个人都对一切经过有详细解释的描述。我之所以在此先告诉读者,是因为我无法不去想那个不可解释的,在暗影中酝酿,已准备好随时爆发的意外。

  这时是五点。

  4、从下午五点到晚上方塔发生意外的那一分钟

  胡尔达必和我继续聊了一小时。也就是说,我们继续待在B3点城塔的土台上绞脑汁。突然,胡尔达必在我肩膀上打了一拳,说道:“我想到一件事……”然后他走进方塔,我跟在他后面,一点也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原来,他想的是贝合尼耶老妈装马铃薯的袋子。他把整个袋子翻过来,把马铃薯倒在地板上。贝合尼耶老妈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可是胡尔达必很高兴,这和他心里想的一定有关。后来我们一起回到鲁莽查理塔。在我们后面,贝合尼耶老爹对着满地的马铃薯大笑。

  达尔扎克夫人在她父亲位于母狼塔二楼的房间窗户前出现了片刻。

  天气热得让人受不了。猛烈的暴风雨随时会暴发,我们真希望现在就来……啊!如果暴风雨来的话,我们会舒畅一点,海面那么平静,沉重厚实,看起来像一层细布。啊!大海压迫着我们,空气也是,我们的胸口好沉重。天地之间,惟一感到轻松的只有老巴布,他又出现在巴玛大洞旁,还跳个不停。我们都以为他在跳舞。不,他在演说。对谁演说呢?我们从护墙旁看,我们确定沙滩上一定有人,老巴布正对着他演说史前时代的事情。可是棕桐叶挡住了老巴布的听众。后来,他的听众终于移动了,走向“黑教授”——达必这样称呼老巴布。他的听众有两人:艾蒂,没错!就是她,慵懒高贵,半倚在她先生的怀里……她先生的怀里!可是这人不是她丈夫。这男人是谁?

  胡尔达必转身,打算找贝合尼耶老爹或是马东尼询问。刚好贝合尼耶老爹就站在方塔门口。胡尔达必叫他,他走过来,朝胡尔达必指的方向看过去。

  “跟艾蒂夫人在一起的是谁,你知道吗?”记者问他。

  “那年轻人是嘉利王子!”他毫不迟疑地回答。

  胡尔达必和我两人互看一眼,我们从未在远处看过嘉利王子。可是再怎么样,我也没想到他的步态是如此的……我也不记得他有这么高大。胡尔达必知道我在想什么,耸了一下肩膀。

  “很好,谢谢!”他对贝合尼耶老爹说。

  我们继续观察艾蒂夫人和嘉利王子。

  贝合尼耶老爹在离开前说:

  “我只能说一件事,我不喜欢这个王子。他太温柔,头发太金,双眼太蓝,人家说他是俄国人。他总是来来去去,不说什么就离开。上上次他被邀来用晚餐时,先生太太一直等他,不敢先用。后来我们收到一封从莫斯科发的电报,他说他没能搭上火车,请先生太太原谅他。”

  贝合尼耶老爹冷笑不停地走回他住的城塔。

  我们继续观察沙滩,艾蒂夫人及王子悠闲散漫地往殉情洞走去;老巴布安静下来后,从巴玛大洞出来走向城堡,进门后穿过洪水区。我们很清楚看到他不笑了(B3点城塔的位置较高)。他的心情变得忧愁沉重,并且沉默不语。现在他经过暗门下面,我们唤他,他没听到。他将人类最古老的头颅捧在胸前。突然他生气起来,以最恶毒的言辞咒骂人类最古老的头颅。他走进圆塔,几分钟后,都还能听到他咒骂的声音,后来变成激烈的怒吼;我们还听见笨重的敲击声,听起来像在敲墙壁。

  这时,新塔的老钟敲了六下。就在同时,遥远海面上传来阵阵打雷声,地平线变成一片漆黑。

  马房小厮华特这时穿过园丁塔暗门,进入鲁莽查理庭院向我们走来。他是一个头脑简单的勇敢粗人。许多年来,一直忠心耿耿地效忠他的主人老巴布。他交给我一封信,也交给胡尔达必一封,然后继续走向方塔。

  胡尔达必问他去方塔做什么,他说他要将达尔扎克的信件交给贝合尼耶老爹。他这些话都是用英语说的,因为华特只会说英语;我们也会讲一点英语,听得懂他说的话。自从贝合尼耶老爹负责留守在他的住所后,便换成华特转信。胡尔达必拿过信,说会替他送到方塔。

  天空开始下雨了。

  我们走到达尔扎克房门口。贝合尼耶老爹跨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抽着烟斗。

  “达尔扎克先生在里面吗?”胡尔达必问他。

  “他没有离开过。”贝合尼耶老爹答道。

  我们敲门,听到里面有人拉开门门的声音——根据胡尔达必的命令,人只要进入这房间,就要把门闩拉上。

  我们进入达尔扎克房间时,他正在整理信件,就坐在独脚圆桌前,面对着Rl门。

  现在请读者仔细注意我们的动作。胡尔达必看完信后埋怨不已。信的内容和他早上收到的电报内容一样,都在催他回巴黎,报社坚持要派他去俄罗斯。

  达尔扎克面无表情地读完我们交给他的两三封信,把它们放进口袋。我递给胡尔达必我刚收到的来信,这是巴黎的朋友寄来的,信中提到有关毕纽尔离开巴黎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他还说毕纽尔要求将他的信件转到索斯贝的“阿尔卑斯山旅馆”。这点非常有意思。胡尔达必及达尔扎克都很高兴知道这条消息。我们决定尽快赶到索斯贝,便离开了达尔扎克的房间。玛蒂房间的门并没关上,这是我出去时注意到的。此外,我注意到玛蒂不在里面。我们一走出去,贝合尼耶老爹就锁上房门。立刻,立刻我亲眼看到,他马上就把钥匙放进口袋,我发誓……然后他扣上口袋。

  接着我们三人都离开方塔,留下贝合尼耶老爹站在走廊上,像一只纯种警犬。直到他死之前,他一直表现得像只纯种警犬。我们不能说会偷猎的人不能成为好警犬;相反地,这些警犬一直都有偷猎习惯。在后来发生的事件中,我一直强调,贝合尼耶老爹很尽忠职守,而且只说实话;他太太也是,贝合尼耶老妈是能干的门房,聪明又不饶舌。成了寡妇的她现在帮我做事。她如果读到我如此称赞她及她先生的话,一定很高兴。这是他们应得的。

  这时差不多六点半。我们离开方塔后,胡尔达必、达尔扎克及我去圆塔拜访老巴布。一进入地下室。达尔扎克便大叫一声:他看到他昨晚用来消磨时间所绘的水彩画被破坏了。他画的是巧世纪海格立斯城堡的详图,这是根据瑞思提供的资料绘成的。这水彩图被破坏了,颜色混成一团。他试着问老巴布原因,他正跪在一个放骨架的木箱前,专注看着一根肩胛骨,根本不理他。

  (现在我必须打个岔向读者道歉。在这几页中,我一直不厌其烦地详细记载描述我们的一举一动。可是我必须说,这些看来琐碎的细节,事实上都很重要,因为我们的每个动作,其实都已是悲剧的一部分,可惜我们都没料想到。)

  因为老巴布心情太坏,我们就离开了——至少胡尔达必及我离开了。达尔扎克仍站在被破坏的水彩画前,想着其他事。

  走出圆塔后,胡尔达必和我抬头望天,一片乌云密布,暴风雨就要来了。此时已开始落雨,空气窒闷。

  “我要去躺一下,我再也受不了了,上面也许会凉爽一点,所有的窗户都开着。”我向胡尔达必说。

  他跟我走进新堡。我们爬着摇晃不稳的楼梯走到一楼时,他突然停住。

  “啊!她在这儿……”他低声说。

  “谁?”

  “黑衣女子!你没有闻到吗?整座楼梯都有她的香气!”

  他躲到门后面,请求我继续前进,不要管他,我照着他的话做。

  我推开房门,很意外地看到玛蒂站在我面前!

  她发出细微的尖叫声,然后消失在阴影中,就像一只受惊吓飞走的小鸟。我跑到楼梯栏杆旁往下看,她像幽魂般飘下楼,很快就跑到底层。我看到在我下方,胡尔达必靠在二楼的栏杆旁,也在往下望。

  后来他爬楼梯上来找我。

  “你看!我怎么跟你说的!可怜的女人!”他看起来很激动。“我曾向达尔扎克要求八天……但是一切必须在二十四小时内结束,否则我的力气会耗光的……”他突然瘫在一把椅子上。“我快窒息了卜……我快窒息了!”他呻吟着。他松开领带。“给我水!”

  我要去帮他找一瓶水,可是他阻止我:

  “不!我需要的是天上之水!”说着,他指着乌云笼罩的漆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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