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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惊魂-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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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这位教授的信条就是“包起来,都带走”,走前他还要检查检查,确保学生把
这个地方弄得和他们来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他突然害怕起来,意识到这个地方现在就他一个人,离他最近的人也是在山顶
上。这个想法来得很突然,他手忙脚乱地把摩托调过头……
    他看见了那个邮差。
    邮差跨过土路向他大步走来。他身上没有邮袋,手里也没拿着信。他到这儿来
是干别的什么事情而不是来送信的,想到这儿他吓得魂不附体。跳上车,车把一转,
开了起来。
    可他没有注意到车轮下有挖出的一条沟,前车轮滑了进去,他人摔在地上,头
撞在硬硬的路面上。他吓得不轻,但还(没伤着,他跳了起来。那个邮差站在了他
的身边,脸上带着笑容。
    邮差把手放在比利的肩上,动作很轻很柔,像位女士。“过来,”他说道。
    他带着比利跨过一个小坑,朝着这片空地另一头的一个大坑走过去。比利不记
得曾经见过这个坑,越往前走,心里越紧张。他清楚,自己并不想看邮差要他看的
东西。
    “瞧哇,”邮差满脸堆笑地说。
    大坑里填满了整尸碎尸,眼睛都朝上翻着,手搭在身体上。比利被吓得把眼睛
紧紧地闭住了。他仿佛看到了粉红的皮肤,鲜红的血,还看到了在大坑的最上层,
也就在他的脚前,横七竖八堆在一起的胳膊、大腿、手指、脚趾间露出了那位教授
的鼻子和嘴。

    比利从噩梦中醒过来,嘴里发干,大汗淋漓。刚睁开眼睛的时候,斜斜的房顶
好像变了方向,屋子里的一切,包括家具和墙上挂着的画都倾斜了。又过了一会儿,
彻底清醒了,一切才恢复了正常。
    还不是都恢复了正常。
    他整个身心还沉浸在梦中,梦中的情景挥之不去。他以前也有过这种经历,但
就像过电影一样,只是回味梦中情节,可这次就不同了,简直就是亲临其境,有的
只是实实在在的感受。无论怎样对自己说“这只是一场梦,这只是一场梦,这只是
一场梦”,但好像还有个声音在说“这不是梦”。

                             第27章  人变鬼

    “问题是我不敢打开邮件。”艾琳说道。
    特丽丝坐在那张古旧的双人沙发上点着头。“我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有
信来,我先看看发信人的地址,碰到不熟悉的就把信扔掉。”
    “我的邮件都扔了,就连认识多年的人来的信也不看了。我看的最后一封信是
西姆斯写的,他说我把他的狗药死了。你能相信吗?”这位老太太一面说一面神经
兮兮地舔着舌头,特丽丝看出来了,她受了惊,被吓坏了。艾琳不是那种动不动就
害怕的人,想到此,特丽丝皱起眉头,老太太的样子让她很不安。除了接到几封信
之外,一定还有别的什么。
    特丽丝放下手中的冰茶。“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光是因为比尔·希姆
斯吧?”
    艾琳摇摇头,“没有别的。”
    “没有别的?跟我说实话。”
    特丽丝的反应竟会这样强烈,艾琳觉得挺吃惊,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她,随后又
点点头,“你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行啊,你过来。”她把声音压得很低,好像在
胆战心惊地密谋着什么。
    特丽丝跟着她穿过走廊,来到埃琳的丈夫生前用过的小屋。这个房间不单单是
个储藏室,屋子里的东西不是她亡夫的就是与他有着一定的关系,一切都能勾起她
痛苦的回忆。特丽丝四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地方她以前从没有来过,甚至从来没有
胆量打听过。沿着房间两面墙摆着高及天花板的大书柜,屋子里还有一些没有利用
起来的家具,紧靠这些家具,在屋中央有一张橡木旧餐桌,桌上摞着衣服和其它东
西。
    “就在那儿,”艾琳声音颤抖着。
    特丽丝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看到一张满是灰尘的桌子,这是个拉盖书桌。
桌上有一摞落满灰尘的本子,本子旁边有个小盒子,小盒子是通过邮局寄来的,包
装纸是肉店用的那种,已经撕掉了一半。桌子上有扔盒子时留下的痕迹。
    艾琳站在门口,手紧紧地握着门上的铜把手。“这是昨天来的,”她费力地咽
下一口吐沫。她的双手在颤抖,在这静静的屋子里,特丽丝能听到她那一起一伏的
喘息声。“里面有个脚趾。”
    “什么?”
    “里面有个脚趾。”
    特丽丝慢慢向前移动着,她的心在咚咚跳。她走到桌前,拿起盒子,然后打开。
    她已经知道里面有什么了,不过还是吃了一惊。盒底上放着个脚趾,人的脚趾,
在棕色盒子的衬托下显得白极了。这么小的东西,她本会认为是假的,是橡皮的,
可实际上就是真的。她看到了圆润平滑的趾尖,弯弯的趾纹,粉红色趾甲上的一根
根毛。脚趾是被齐齐地切下来的,没有血迹,一滴也没有。
    特丽丝把盒子放下来,心里一阵恶心。脚趾滚动了一下,她看到了红红的肉,
蓝蓝的筋脉和白花花的骨头。
    房间突然变得太问了,大压抑了,她转过身,离开了桌子。
    “1954年贾斯帕在伐木时断了一个脚趾,”艾琳平静地说了一句。
    被齐着关节切下来的脚趾同记录在案的事件连在了一起,这突然变得很凶险,
还有了神神鬼鬼的味道。特丽丝望着她的朋友,朋友此刻魂不附体,面色惨白。自
从认识艾琳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觉得她比实际年龄要老得多。
    特丽丝刚从屋里出来走到厅间,艾琳赶忙把门关上,带她回到客厅里。艾琳拿
起冰茶,坐在沙发上,冰块在杯子里哗啦哗啦地响着。“当时他在佩森附近的通托
干活儿,伐树的时候斧头脱手飞起来了,砍掉了大脚趾。我不知道他怎么就砍下一
个大脚趾,另外四个一点都没伤着,怎么就没把脚整个剁下来,就剩下这个趾头。
他说他疼得喊了起来,几英里外伐木的工友都听见了。他说喷出来的血把周围的绿
松枝都染红了。”
    “他们干活儿的时候总是带上懂得急救的人,因为老是出这样的事故,大家帮
着止住了血,把他送到在佩森的医院。当时那医院里的外科技术不如现在,趾头是
带去了,可医生说他做不了再接手术。还说最好把伤口缝上,自己愈合。”说到这
里,她停下了。
    “后来那趾头怎么样了?”
    “贾斯帕给我打了个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了我,我就找人开车把我送到佩森。
那些日子我没有开车。脚趾泡在病房一个广口瓶的净水里,他问我要不要留下来,
我当时就觉得留下太恶心了,就是在病房里都很不愿意看见。我只要在病房,就让
护士盖上瓶子盖,当然更不想把那东西拿回家了。我让他告诉医院把脚趾扔掉。讲
起这些往事,她不住地摇头。“可后来我发现,他和工友们喝醉了,在树林里举行
了一个半真半假的葬礼,把脚趾埋了。”她看了看特丽丝又继续说了下去,“这是
很久以前的事了,活下来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了。我真是想不通邮差怎么知道的,
更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脚趾的,脚趾怎么又保存得这么好。”
    “也可能,那不是……”特丽丝开口了。
    “就是。”艾琳语气坚定地说。
    “你报警了吧?”
    “报警干什么?”
    “这是违法的。有些……”
    艾琳把一只手放在特丽丝的胳膊上,老太太的手指又凉又枯。“这不关警察的
事情,完全是私事。”
    “不对,”特丽丝身体向前倾去。“你知道镇里了出什么事儿吗?你知道我们
速不住邮差是因为没有证据证明我们的看法。”说到这儿,她指了指门道和那边的
小屋,“现在这不就是证据吗?”
    “什么证据都没有。你知道拿这个东西作证会怎么样吗?他会说他只是个邮差,
只管发信,不管里面是什么,还会说他什么也不知道。这不很清楚吗?”
    特丽丝盯着艾琳的双眼,她说的对,她太清楚邮差会怎么样了。
    “无论如何我得给杜戈打个电话,把这事告诉他。他会帮你甩掉包袱的,你用
不着……”
    “不,”艾琳说道,“我不想让别人动这东西,除了你以外,谁也不能看。”
她说着说着就把声音降低了。特丽丝觉得后背发凉。“这东西招灾惹祸。”
    特丽丝并没有听明白,但出于不伤害老朋友的原因她还是点了点头。她觉得艾
琳想临阵脱逃,这么做已经把她推到了危险的边缘,如果再出点儿什么事,就有可
能把她推进深渊。
    这正是邮差梦寐以求的。
    特丽丝站起身,说了一句,“我得走了。”
    “你可不能去报警。”
    “我真是觉得你应当找个人说说,这么瞒着可不应当。”
    “不行。”
    特丽丝迎着艾琳的目光,最后叹了一口气。“好吧,一切由你决定。”她走到
门口又转过身来,“有事就给我打电话。甭管什么事,只要是紧急的事,一个电话
我和杜戈就会赶来。”
    “谢谢,”艾琳说。“不会有事的,我再也不开信箱了。”她微笑起来。
    “这个办法没准儿还不错。”
    老太太哈哈笑起来,从声音分析她这是暂时恢复了正常。“再见,我会去看你
的。”
    特丽丝打开纱门,慢慢走下门廊台阶,“再见。”
    她朝自己的汽车走去,身后传来关门上锁的声音。
    汽车开起来了,她朝车外挥了挥手。车上了路,直奔自家驶去。她早就知道镇
上的情况越来越糟,这完全是邮差弄的,账单拖欠没付、信件误投、收到不愿看到
的邮件,对了,还有那几个人的死都同他有关系。这次在艾琳家看到那个盒子还有
那个脚趾后,她彻底明白了这个邮差真是神通广大,但她还是不明白这种精心策划
的四处作乱究竟是什么意思。
    能够在镇上每天同所有人打交道、同每家发生联系的只有邮差一个人,想到此
她更是胆战心惊。她从不信奉宗教,从不接受什么神鬼善恶之类的东西。可现在她
信了。她觉得魔鬼在作恶时选择了一种最佳伪装,如果约翰·史密斯是个教士或老
师或干脆是个搞政治的,那他就不会接触到这么多人,也不会这样轻易而巧妙地渗
入到人们的生活之中。
    另外让她担忧的是镇上人的被动态度。他们面对发生的一切不愿承认,不愿想
办法解决。她和杜戈四处游说,但几乎没有什么作用,就好像他们在等着别的人来
负责,等着别的人来解决问题。
    可他们又能怎么样呢?尽管他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已经做好准备进行反击,
但邮差却插进了他们的生活。他们对通报邮件已到的乐曲声采取抵制的态度,对在
他们心理上造成的冲击尽量不放在心上,可是这是一种折磨,这种折磨却悄悄地改
变了他们火爆的家庭生活。在灾祸面前,他们不是紧紧地靠在一起,而是有点自顾
自。三个人之间没有明显的分裂,关系也不紧张,但杜戈和比利从前的那种其乐融
融的父子亲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只是友善的态度,多了几分郑重少了几分亲密。
她本人同杜戈就更远了,甚至还影响到了他们的夫妻生活。Zuo爱还是没有间断,但
更多的是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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