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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陵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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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杀了你,我会觉得内疚,会难过一生。不过,假如……假如真的有必要,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谈话间,韩明文已经到达了狭窄通道的入口,他回头,对着天娜好温柔的一笑,“谢谢你,没让我动这个手。再见。”
竹林内,雨水宣泄而下,没有丝毫要停止的意思。韩明文把雨衣披好,头也不会,毅然消失在泥泞的小路尽头。
再见了,雾隐村。
上官展云,候彬和失神中的天娜仍旧留在洞内。一下子走了两个人,空间变的宽敞起来。
心变的更压抑了。
“怎么办?”上官展云对着候彬问道。
“继续进去,我相信凭着我们两个人,一样能够将小皮他们接出来。”候彬心中这个气呀,拳头一下下重重的锤在墙壁四周,感觉不到任何痛楚。
“天娜?”
“我帮你们,然后再去追他们。”她默默的拣起自己的背包背好,没有表情的俏脸绷的紧紧的。
“这路啊,都在自己的脚下。天上的星星啊,也都有自己的轨道。人生是个循环的圆圈,丫头啊,你又何必这么执迷啊?”一道熟悉的苍老声音在三人身旁响起,他们回头才猛然发觉,青石旁边居然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半圆形的小拱门,雅婆婆拄着拐杖,颤巍巍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们三个孩子不用那么惊讶吧,是婆婆我,不是什么妖魔鬼怪。”雅婆婆费力的抬头打量那块巨石,象遇到了老朋友一样开心的上前紧拥住它,“我说,老伙计,老婆子好久都不来看你啦,老喽老喽,这身子骨受不了这么潮湿的地方啦,你不会怪我吧?哈哈”
“婆婆,您有密道为什么刚才不告诉我们?”候彬别扭的直晃脑袋。
“瞧你这孩子,如果你们连找到入口的本事都没有,也就代表你们连到达这里的资格都没有。婆婆不是有意要刁难你们,只是这是祖宗的规矩,我也无能为力。”雅婆婆重重的咳嗽了几下,从口袋中取了张四四方方的纸将自己吐出的东西包好。
“丫头哇,你快过来扶一会婆婆,这腿怎么这么酸没,真的是老了。”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婆婆,您来了,是不是要帮助我们呢?”侯彬抢着轻轻扶着雅婆婆的另一边胳膊。
雅婆婆左边看看,右边瞧瞧,显然对这种左拥右抱的姿势很满意。
“婆婆我可没那个本事进这里,从我记事起,我就没有进去过,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坦白说,我也蛮好奇的。”
老太太说的一脸骄傲,任由他们将自己安放在大行李包上,稳稳坐好。
“婆婆,韩明文带着司徒玫走了。您老,来晚了。”天娜叹了一口气。
雅婆婆干枯的手指紧握住天娜白皙的小手,“孩子,其实刚才我在那石头门后边的地道里,我什么都听见了。”
她警惕的瞄了瞄上官展云,又将目光移到侯彬脸上,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天娜立刻察觉到了她的担心,安抚道,“婆婆,他们两个是我的朋友,您可以不用防备,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们是知晓的。”
“你们!!!糊涂啊,这种事情怎么能告诉外人呢?”雅婆婆的拐杖重重的击打地面,“你们还是太年轻了,根本不明白这其中微妙的因果联系。”
“婆婆,有什么事情您就说啊,您一直对重点话题避而不谈,我们怎么能明白嘛。再说,这事关乎人命,也不能算是小事,既然婆婆您也跟着到这里了,还有什么事情就全都告诉我们吧,也算是提前帮我们打个预防针。”长久不说话的上官展云此刻显的忧心憧憧。要知道,他们现在身处于一个不知名的朝代所建造的墓|穴之中。坟墓一向是恐惧的集中点,在这样一个阴沉的雨夜,任谁在这里都不会舒服的。
生命不朽的想法是建造陵墓的原动力,既然无法延长自己的寿命,唯有想办法令死后的生活更安逸些。
这一切不是谁的过错,没有人不恐惧死亡,未知的世界中究竟有什么,没有人知道。知道的人,却再也不会回来。
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情,恐怕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愿意轻易踏入此处半步。
雅婆婆保持长久的沉默,上官展云的话,在她的心中,如同旋涡中的流水一般,一圈圈的高速旋转,她的大脑以一种异常清晰敏捷的形式在思考着。这种主动的去思索一件事情,她已经很多年都不做了。她老了,日日堆积于她脸上的皱纹,苍老的面容,还有衰弱的身体都在昭示这个事实。
可是今天,她本不该再来到这里,不该去插手管这件本不属于她职责范围内的事件。过于激动的情绪迫使她不得不来看一看。这该死的陵墓,夺走她族人的恶魔之地,终于有人要对你挑战了吗?你的权威也有被质疑的一天,她不能,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
她要来,要亲自见证这一时刻。
“婆婆,这里要怎么进去?”侯彬仔细的摸索那块青色的巨石,在凹凸的文字雕刻间游走,希望会出现某个奇迹,找到宛如武侠小说一般的机关。
“有门若无门,无门实有门。”雅婆婆的话令候彬有种抓狂的感觉,这也算回答?答了和没答一样。
天娜毕竟是常和墓|穴打交道的专业人事,很快的,便从这充满玄机的话中嗅到了什么。“婆婆,您的意思是,这里有门和没门是一样的?”
雅婆婆赞许的点点头,“孩子,历史上哪朝哪任的皇帝,会给自己的陵墓留一个大敞四开的门呢?他们怕还来不及呢。要知道,盗墓的人可是自有一套手艺,不然,现在保存完整的墓就不会只有那么几处了。”
“这里该没被人盗过墓吧?”地上的足迹很杂乱,刚才在走过的暗道时,天娜的手一直摸索着身边的墙壁向前慢慢移动。手下光滑的感觉令她记忆犹新。现在回想起来,那分明是有人以和她同样的行进方式造成的。而且,脚下走的路是坚硬的,偶尔有突起的土块会扳到人,可是,那却不妨害它被人称之为小路。
走的人多了,自然也就成了路。
“丫头,你想的没错,很多很多人到过这里,非常的多,有些人,我还能记得他们的脸孔。哎,可是,却没有人再能通过这里,这块青石,堵死了这里,将这儿变成了终点。”雅婆婆又重重的咳,苍老的咳嗽声在空洞的缝隙里传出老远,听的人自然心烦意乱。
“那些来过的人呢?走到这里,进不去,就离开了吗?”对于误闯入的过客,也许是这样,可是对于那些有心的盗墓贼,似乎无缝隙的墙壁也不会阻隔了他们的野心。这也算是一种职业精神吧。盗墓一行,本来就是在鸡蛋上找缝隙的事儿。
“自然是没有,他们要是那么容易死心就好了。丫头啊,你们主管的皇陵如果有入侵者,你们都是怎么对待的?”老太太忽然问了一句不太相关的话。
天娜笑了,绝美的脸庞在昏暗中灼灼发光,青色火焰一般的嘴唇有一种冰冷的感觉。
“格杀勿论!”好轻柔好无辜的死个字,有多少血腥藏在其中。
雅婆婆却丝毫不介意这个答案,“照理来说,我们这里也和你们的处理方法是一样的,可婆婆我老了,干不了那件事儿了,就是在我年轻的时候,胆子也太小,见不得血。好在,我们这里有比守陵人更厉害的看护,不用我们出手,这墓内的居住者自然会处理好他们。”
“阴灵害人的事情是真的?”
雅婆婆并不回答天娜的疑问,象是自言自语一般低喃,“他们其实也不算是害人,谁不想保护自己居住的地方呢?何况,对于这里,他们总是有解不去的怨恨和执迷,我从能看见他们那一刻开始就不间断的劝说他们,见到一个劝一个,害的他们见到我就跟见到瘟神一样,我这絮叨是出了名的,有我的地方,他们就都躲着不肯出来,就怕我又讲一番大道理劝他们放下执念,早些投胎转世去。现在想想这一些,我这老婆子也蛮开心的。真快啊,一晃就是这么多年过去了。”
“婆婆……”天娜回头看看上官展云,眼中写满了大大的问号。
上官展云轻轻的凑进天娜,用仅供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道,“听她继续说。”
“你们走吧,不要再来打扰我的老朋友了。你知道吗?他们的心里真的好苦好苦,每天做着连他们自己都痛恨的事情,日复一日,无休无止。你们难道看不见,他们每个的脸上都有一行青色的泪水?鬼魂的眼泪,那是耗尽全力才会流出的,每一滴都巨痛在心啊。”雅婆婆极其痛苦的哭号,一行浊泪顺着脸颊直掉在弯曲的膝盖上。
“婆婆,他们,就是你的这些朋友,在哪里啊?”候彬觉得自己被着老太太哭的发毛。
“就在这里喽,这里的每个角落不都坐着他们嘛。”
一句话,让每个人不同程度的都滴下冷汗。
空气瞬间被凝固住,仿佛有调皮的孩子将空调调至最低温度,虽然没有结冰的水面昭示寒冬的到来,可胳膊和腿上的鸡皮疙瘩却争相浮出皮肤之上。
“婆婆,您,您可不要开玩笑了。”候彬咽了一大口口水。
第十五章无主孤坟
雅婆婆不满的白了他一眼;“你当我老婆子是老糊涂是不是;你看你看;他们不就都在这儿吗?“说罢用手指在虚无的空气中煞有介事的指画。
侯彬用轴关子轻轻撞了撞上官展云;可怜兮兮的语调带着颤抖的音节;“她是在说真的吗?我;我什么都看不见啊。“
“我也不知道;我就觉得凉飕飕的。“眼角看到侯彬的脸色一下子变的惨白惨白的;不禁暗骂自己糊涂;怎么忘记了学生时代;对于这种关于好兄弟的敏感话题;侯彬一向是回避再回避的;每当寝室夜谈;谈到别的话题总是能得到全寝室兄弟的激烈回应;下到楼下看门的老太换了一个别致新潮的卷发;上到国家总理更新换代;政治评说;邻栋的宿舍MM有哪个追来当女朋友会比较拉风等等等等;几个人总是争的脸红脖子粗;仿佛声音小一点就会危害到国家安全似的。惟独当谈到鬼魂;灵异方面的事儿时;侯彬总是沉默不做声;后来大家才发现;每当说起这个;他就会将自己准备好的耳机塞到耳朵里;疯了似的将摇滚乐的音量调到最大。
记得有一次;他还和寝室的其他几个兄弟背着侯彬仔细研究过他怕鬼的问题。为了帮助他彻底治疗这个隐疾;哥儿几个买回了时下最流行的张震讲鬼故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拉上窗帘;关好灯;并事先派人偷偷取走了侯彬的随身听。
那一天;侯彬在多次抗议被驳回后;只得拉高棉被拼命的堵住自己的耳朵装聋子。无奈;多多少少;他还是断断续续的将整盘磁带听个遍。那个晚上;他睡的很不安稳;不停的翻身叹气。最后没什么声音了;大家舒了一口气;以为他睡熟的;谁想到半夜;迷糊间就听到了他叫床一般的呻吟声;初时以为这小子估计是做了某个春梦;与某个梦幻中的MM爽的热火朝天;后来越听越不对味;怎么呻吟声最后转为了高呼。当时还记得是吴棚第一个跳起来开了灯;这一看着实吓了一跳;候彬满头大汗的蜷缩成一团;偶尔还会僵直的伸长手臂。
“怎么办?这小子开始梦游了?“
“我妈说;不能打断梦游的人梦游;不然会掉魂的。“
“胡说八道;梦游就应该下地乱走;那才叫游;我看他这是睡魇着了。“
“传说中的鬼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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