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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女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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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先生,真是美妙得很。”福尔摩斯回答。
    也许,他从未作过更大的努力,来平静地说出一句话,声音里没有一丝颤抖,
没有流露出一点狂怒。不过,由于一种可怕的反应,愤怒与仇恨的狂澜立即冲决了
堤坝,战胜了他的意志。他猛地掏出手枪,对准代斯唐热小姐:
    “亚森·罗平,马上停车,不许拖延一分一秒!否则,我要向小姐开枪了!”
“您要想打太阳|穴,我劝您瞄腮帮子。”亚森·罗平头也不回地回答。
    克洛蒂尔德开口道:
    “马克西姆,别开得太快。路滑,我很怕。”她始终吟吟笑着,双眼盯着路面。
道路陡立在汽车前面。“让他停车!
    让他停车!”福尔摩斯气疯了,对她说,“您明白,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枪口擦着她的发卷。
    她小声说:
    “这个马克西姆是个冒失鬼,这样开下去,肯定会出事。”福尔摩斯把枪放回
衣袋,抓住车门把手。他想跳车,尽管这么做很荒谬。
    克洛蒂尔德对他说:“先生,小心!后边有车。”他伸出头一看,后边果然跟
着一辆车。车身庞大,颜色血红,车头尖尖的,模样狰狞可怖。车上坐着四个穿毛
皮大衣的汉子。“好家伙!”他想,“我被看住了。且耐下心来看吧。”他交抱双
臂,像厄运来临时那些屈从等待的人那样摆出傲慢的模样。
    当汽车冲过塞纳河,风驰电掣地驶过絮莱斯纳、吕埃、夏图时,他克制着怒火,
毫不叹怨,顺从地、一动不动地坐着,一心寻思是什么奇迹使亚森·罗平替下了司
机。他一早上在大马路选的憨厚小伙子是他预先安排的同伙?他认为不可能。然而,
亚森·罗平肯定得到了通知,但是,这只能在他福尔摩斯威胁克洛蒂尔德之后,因
为,在那之前,谁也没有察觉他的计划。然而从他们谈话起,克洛蒂尔德没有离开
他半步。
    他忽然想起姑娘打给女裁缝的电话,顿时明白了。甚至在谈话之前,仅仅听到
他介绍自己是代斯唐热先生的新秘书,要求与她谈谈时,她就嗅出了危险,猜出了
来者的身分和目的。便冷静自然地,像做一件平常事一样,用事先约定的暗语向亚
森·罗平呼救。
    至于亚森·罗平是怎么来的,这辆停在路边、发动机没关的汽车怎么让他起疑,
他如何收买了司机,这一切都无关紧要。此时福尔摩斯最感兴趣的,甚至让他压下
怒火的,是想到一个普通的女子,一个坠入情网的姑娘,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压
下了自己的本能,不露声色,居然把老谋深算的歇洛克骗了。一个人有这样的助手
帮忙,还怎么对付?仅仅是相信他有本事,一个女人就变得这样大胆、刚强。
    汽车驶过塞纳河,上了圣热尔曼坡地。驶过这个小镇五百多米之后,汽车放慢
了速度。后边那辆车赶了上来。两辆车都停下。四周无人。“福尔摩斯先生,”亚
森·罗平说,“委屈一下,换辆车吧。这辆车太慢了!……”“怎么?”福尔摩斯
叫道,因为没有选择,他显得更急切。“请允许我给您穿上这件毛皮大衣,因为我
们等会开得很快,还给您这两块三明治……
    别推,别推,收下吧,谁知道您什么时候才能吃上晚饭!”那四人下了车,其
中一个走拢来,摘下眼镜。福尔摩斯认出他就是匈牙利饭店那个穿礼服的先生。亚
森·罗平对他说:“您把这辆出租车开回去,还给那位司机,他在勒让德尔街右边
第一家小酒店里等着。我答应给他一千法郎,已经付了一半,您把剩下的付给他。
啊!我忘了,把您的眼镜给福尔摩斯先生。”他与代斯唐热小姐讲了几句话,然后,
坐到方向盘前,把车开起来。福尔摩斯坐在他旁边。他后边坐着亚森·罗平的一个
手下。亚森·罗平说车开得很快并没夸张。车一开起来,就驶得飞快。地平线好像
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拉着,迎面扑来,接着,就像被深渊吸进去了一样,一下就不见
了。
    树木、房屋、平原、森林,也都像喧腾的急流一样扑来,好像要跌入深渊。
    福尔摩斯和亚森·罗平没有交谈。头上,杨树叶发出像波涛一样的声响。树木
间距均匀,涛声起伏有致。城市一个个消逝在后面,芒特、韦尔农、盖荣。
    汽车驶过一个又一个山岗,从邦塞库尔到康特勒、鲁昂、鲁昂郊外、港口、几
公里长的码头。鲁昂这么个大城市,就像镇上的小马路似的,汽车一眨眼就冲过去
了。汽车驶过迪克莱尔、科德贝克,驶过科城地区起伏的丘陵,然后是利尔博纳、
基尔伯夫。突然,汽车一下来到塞纳河边一个小码头尽头。
    码头边泊着一艘线条简朴又结实的游艇。游艇的烟囱里喷出一团团黑烟。
    汽车停下了。两小时他们跑了将近四百里。一个穿蓝制服、戴一顶镶金边制帽
的男人走过来,行了个礼。“很好,船长!”亚森·罗平大声说,“收到电报了?”
“收到了。”“‘燕子’准备好了?”“准备好了。”“既是这样,福尔摩斯……?”
英国人环视四周,看见露天咖啡座上坐着一群人,近处还有一群人。有一阵他想喊,
但马上意识到,在外人过来干预之前,他就会被抓住,拖上船,塞进舱底。他走过
舷梯,跟着亚森·罗平进了船长室。
    船长室很宽敞,打扫得干干净净,壁板擦得漆色锃亮,包铜的地方闪闪发光。
    亚森·罗平带上门,没有任何开场白,几乎有点粗鲁地对福尔摩斯说:
    “您清楚了什么?”“一切。”“一切?说具体点。”原来,他一直对英国人
装出一种略带讥讽的礼貌语气,现在一下变了。
    此刻是惯于发号施令,惯于让全世界的人都俯首听命,哪怕是歇洛克·福尔摩
斯也不例外的主宰的专横口气。他们彼此用目光打量对方。现在他们是敌人,公开
宣战、不共戴天的敌人了。亚森·罗平又说,声音有点紧张:“先生,有好几次您
挡了我的路。这已经过分了。我也不愿浪费时间,来破您的圈套了。我把话说在前
面,怎样对待您,取决于您的回答。您到底知道了什么?”“先生,我再重复一遍,
一切。”亚森·罗平压住怒火,用哽塞的口气说:
    “您知道什么事情,我来说吧。您知道我以马克西姆·贝尔蒙的名义……
    改动了代斯唐热先生承建的房子。”“对。”“十五所中,您找到了四所。”
“对。”“您还有其他十一所的地址。”“对。”“您大概是昨夜从代斯唐热先生
家里找到的。”“对。”“您推测这十一处房子中,肯定有一处被我留下,供我和
我的朋友需要时使用。因此,您交给加尼玛尔去查找。”“没有。”“这是什么意
思?”“就是我单独行动,独自查找。”“那我就什么也不必担心了,既然您落在
我手里了。”“只要我在您手里,您就无可担心。”“这就是说,您不会留下?”
“不会。”亚森·罗平又走近英国人,轻轻地拍拍他的肩:“先生,听我说,我没
有兴致跟您斗嘴皮。对您来说,不幸的是您不可能让我失败。因此,我们把事情了
结吧!”“了结吧。”“您要向我保证,在这条船进入英国水域之前不企图逃走。”
“我向您保证,我会想方设法逃走。”福尔摩斯不服地回答。“可是,您明白,只
要我一句话,就能使您办不成事。这些人绝对服从我。我只要稍一示意,他们就会
把锁链套在您脖子上……”“锁链会断的。”“……把您扔进离岸十海里的海水里。”
“我会游泳。”“答得好!”亚森·罗平大声笑道,“愿上帝原谅我,我刚才是说
气话!
    原谅我,大师……我们来作结论吧。您同意我为自己和朋友采取必要的保安措
施吗?”“随您采取什么措施。不过没用。”“我同意您的看法。不过我采取了,
您不能怪我。”“这是您的事。”“好。”亚森·罗平打开门,叫来船长和两个水
手。他们抓住英国人,把他全身搜了一遍,捆在船长的铺位上。
    “行啦!”亚森·罗平吩咐道,“说实在的,您特别顽固,形势又特别严峻,
我才不得不冒昧……”两个水手退了出去。亚森·罗平对船长道:
    “船长,留个船员在这儿照料福尔摩斯。您自己尽可能陪陪他。叫大家尊重他,
他是客人,不是囚犯。您的表几点了,船长?”“两点五分。”亚森·罗平看看自
己的表,又看了看舱壁上的挂钟:“两点五分……? 就算是吧。到南安普敦要用多
长时间?”“不开快的话,九个钟头。”“你们用十一个钟头吧。在那班邮船离开
南安普敦之前,您不能靠岸。
    邮船午夜离开那里早上八点到勒阿弗尔。您听清了,对吧,船长?我再说一遍,
如果这位先生搭上那班邮船回到法国,对我们所有人都很危险,所以,您不能在凌
晨一点以前到南安普敦。”“明白了。”“别了,福尔摩斯先生。明年在这个世界
上或者在另一个世界上见吧。”“明天见吧。”几分钟后,福尔摩斯听见汽车开走
了。“燕子”号的机舱里,蒸气机立即大吼起来。船起碇了。
    将近三点钟时,船出了塞纳河河口,进入茫茫大海。歇洛克·福尔摩斯被捆在
床上,沉睡了过去。
    次日早晨,两大对手讲好交战的第十天,也就是最后一天,《法兰西回声报》
发表了一篇有趣的花边新闻:
    昨天,亚森·罗平对英国侦探歇洛克·福尔摩斯下了逐客令。命令于中午送达,
当天付诸实施。凌晨一时,福尔摩斯已在南安普敦下船。
                         六、亚森·罗平再次被捕
    从早晨八点起,十二辆搬家马车把布洛涅树林大街与比若大街之间的克莱沃街
塞得满满的。住在8 号五层楼的费利克斯·达韦先生要搬家。把同幢六楼和相邻两
座房子五楼合为一套房子的迪布勒伊先生也在同一天把他收藏的家具搬走。每天都
有一些外国记者通讯员到他家来参观这些家具。这两人搬家完全是巧合,因为他们
彼此并不相识。
    本区的人注意到了一些细节,但后来才说出来:十二辆马车,没有一辆写有搬
运公司的名称、地址,搬家的人没有一个在附近的小店里耽搁。他们干活十分卖力,
到十一点钟就全部搬完了。房间里只剩下扔在角落里的废纸和破布。
    费利克斯·达韦先生是个优雅的年轻人,穿着精致时髦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根
健身手杖,从手杖的重量上看得出他的力气很大。费利克斯·达韦先生不慌不忙地
走出来,横穿布洛涅树林大街,来到与佩尔戈莱兹街相对的一条小路上,在长椅上
坐下。离他不远,一个小市民打扮的妇女在读报,一个孩子用小铲子挖一堆沙子玩。
    过了一会儿,费利克斯·达韦头也不回,对那女人说:“加尼玛尔呢?”“今
早九点就出门了。”“到哪儿去了?”“警察总署。”“一个人。”“一个人。”
“昨夜没有电报?”“没有。”“他家里人仍然信任您吗?”“仍然。我为加尼玛
尔夫人帮些小忙,她把她丈夫干的事都说给我听……
    今早我们在一起。”“好。没有新命令时,您每天上午十一点,继续到这儿来。”
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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