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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1888-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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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这一段还算合理。” 
  “行凶后,克劳斯到了外面才知道风雪已停,心知大事不妙,于是绞尽脑汁,想出摆脱这个危机的方法。他先装上一颗子弹,朝后山开了一枪,这就是最先听到的枪声。当然,这是为了让人以为是枪杀伯爵而做的手脚。” 
  “然后呢?” 
  “他又对着弗萝兰·华尔泰女士的房间再开一枪,他本身并没有伤害这位小姐的意思,只是正在搜寻目标时,正好她探头出去,这一枪是想要她离开窗边。” 
  “克拉拉被射击后引起骚动,趁众人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时,他再奔回新馆内是吗?” 
  “是的。之后他出去通知伯爵,再技巧地沿着原先的脚印走回来。当然,对他来说,阁下来访是意外之事,或许也是求之不得的巧合,枪击事件再加上阁下来访,他就非得去向伯爵报告了。” 
  俾斯麦想了一下,又转向林太郎说:“森先生,其实我刚才要说的也是克劳斯,有个人说得虽然没有督察长这么清楚,不过也认为克劳斯嫌疑很重。” 
  “那个人是村濑康彦,还是史密诺夫?” 
  “这个暂且不提,刚才的解释是有几分道理,你觉得怎么样?” 
  俾斯麦简直像在考验林太郎的能耐。 
  “我并不想对专家的意见表示异议,只是有两点不明白。”林太郎口齿清晰地说,一种对抗德国警察的意识悄悄在他心中萌芽。贝克一副干嘛要问这个东洋小子的不悦表情,正想说些什么,俾斯麦微笑制止。 
  “很有意思,你说吧。” 
  “首先,督察长没有说明塞在钥匙孔里的布片问题。就算克劳斯在找寻东西时不愿别人看到而塞上布片,但当他离开时必须取掉布片,才能插进钥匙。这时也没有再把布片塞回去的道理,这样画蛇添足、浪费时间,对他只有百害而无一利。” 
  “的确。另一点呢?” 
  “他说克劳斯射击克拉拉房间的窗户后趁乱跑回新馆,然后又藉口去通知伯爵,趁机消灭原先的脚印。这在理论上是有可能,但这个方法对凶手来说,心理抗拒过大。” 
  “怎么说呢?” 
  “克拉拉房间的窗户可以俯看包括旧馆建筑在内的整个后院,突然有子弹射来,她一定惊惧惨叫,之后必定会全神注意子弹射来的方向——也就是后院那边,凶手至少要考虑这样做的危险性。众人听到她的惊叫赶来,凶手暴露自身的危险性更增加几倍,等于故意要大家注意自己。这像是要逃离现场的作法吗?” 
  “督察长,他说得也有道理吧。”俾斯麦说。 
  贝克有些愤愤不平。“但是,外面一片漆黑,我在推理时特别向上尉确认了这一点,事件发生很久以后月亮才出来。” 
  “不错,但是雪光一样明亮,如果人经过白色的雪上,不可能不被看见。” 
  “那么,你说!是谁用什么方法杀了伯爵?难道是魔鬼的作为?还是手枪自动走火?” 
  “魔鬼和手枪都不会把布片塞进钥匙孔里。我目前还不知道是谁用什么方法犯案,但也无法同意克劳斯是凶手。” 
  “但是从理论上来看,只要没有人会飞,凶手除了克劳斯以外,不做第二人想。就算有危险,他也只有碰运气了。” 
  “是吗?如果换作是我的话,倒是有更简单的方法,只要一开始就把脚印走得零乱些不就结了。” 
  “不论怎么说,克劳斯到那幢建筑的可能性最大,光是这一点就值得怀疑。” 
  “但是也可以从侧门那边过去啊。凶手未必不是外来的人。” 
  “侧门那边也积了雪,那边的脚印情况如何?” 
  “或许凶手知道鲁道夫上尉可能稍后会骑马赶来。当然,像今天这样的天气,不能确定他是否一定会来,如果他来了,凶手可以把嫌疑转嫁给上尉。” 
  “就算走侧门,走回新馆仍会在雪地上留下脚印,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发现。” 
  “那就对了。如果说凶手真是克劳斯,他又何必把伯爵的房间弄成密室呢?任何人都想得到备用钥匙,有机会偷偷打造备用钥匙的也是克劳斯。既然如此,索性敞开门,这种作法反而还高明些。” 
  “他是为了制造悬疑的气氛。” 
  “我看辩论就到此为止,你们都别说了。” 
  俾斯麦笑嘻嘻地打断争论,他仿佛很享受这场辩论。“在下结论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确认,现在……” 
  这时,督察长的部下走进房间报告:“我们已经搜遍全楼,没有任何异状,也没有发现湿鞋子。当然,时间也足够嫌犯把鞋子烘干拭净了……”林太郎松了一口气,冈本没被发现,大概是克拉拉巧妙地利用了刚才那扇门。 
  “很好。”俾斯麦吩咐那人:“你去把克劳斯叫来!”那人行礼后离去。不久,克劳斯惶惑不安地进来。 
  “克劳斯,你送走布莱克公爵后就回自己的房间了吗?”俾斯麦直接问道。 
  “是的。” 
  “那么,在骚动发生以前,你有没有和任何人碰过面?” 
  “安娜小姐到过我的房间。” 
  “安娜?干什么?” 
  “也没什么。安娜小姐说睡不着,想借几本书。” 
  “书?图书室里不是很多吗?” 
  “呃……这个……”克劳斯脸色发红。“她想借图书室里没有的书,我有几本法国的言情小说……” 
  “原来如此,这些书古斯塔人是嗤之以鼻的,可是安娜这个年纪看正好。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记不太清楚,大概是在送走布莱克公爵十或十五分钟后吧。” 
  “当时风雪已经停了?” 
  “不太清楚,只觉得小了很多。” 
  “很好,没别的事,你下去吧。”俾斯麦很爽快地放过克劳斯,然后转向贝克说:“督察长,你的说法虽然有力,但刚才的辩论我认为森先生赢了。” 
  贝克气呼呼地问:“为什么?我的理论不是成立了吗?克劳斯没说伯爵千金找他时风雪已完全停息,而只是小了下来,这种说法非常暧昧。” 
  “就凭这一点,我认为克劳斯不是凶手。” 
  “怎么说?” 
  “我刚才的问题其实是给他辩白的机会,如果他是凶手,而且照你所说的行动,他一定会强调那时风雪已经停止,但是他没有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 
  “阁下,既然有伯爵千金这个证人,很容易戮破他的谎言。” 
  “就事实来看,当时风雪确实渐渐停息,如果克劳斯坚持风雪已停,安娜也不可能反驳他。此外,照你的说法,克劳斯恨不得早一刻下手,那他送走布莱克公爵后,又怎么可能还在自己房里磨蹭十多分钟呢?” 
  “或许他说了谎。”贝克态度依然强硬。“阁下,我想请伯爵千金过来,直接问她这个问题。” 
  “如果你执意这么做也无妨。”俾斯麦耸耸肩。 
  不料督察长的部下却为难地报告:“伯爵千金把房门锁上,一直待在里面,刚才我们搜查的时候,她叫我们别管她。如果现在去请她,恐怕……” 
  贝克表情异样。“你们刚才不是说全楼都搜查过了?” 
  “实在是……伯爵千金的房间……” 
  “混帐!报告务必要正确,没有搜查伯爵千金的房间,为什么不说呢?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督察长生气固然是理所当然的,但俾斯麦还是显现出不悦的样子。 
  “督察长,你认为安娜隐瞒了什么是吗?” 
  “不敢,只是办案搜查没有例外,我相信伯爵千金本身没什么,就怕有人存心利用。”贝克冷冷地说,似乎心中对安娜有些起疑。林太郎心想,这个人果然不是寻常之辈。 
  “阁下,为了预防万一,若对伯爵千金失礼,我郑重道歉,但是请准许我直接拜访伯爵千金,就刚才的问题请教一下。” 
  俾斯麦表情有些苦涩,用力点点头。“也好,我也不能给安娜特别待遇,我亲自去叫那孩子开门吧。” 
  就在此时,新馆后门连续传来两声枪响。 
  “那是什么?”俾斯麦愕然惊呼。 
  林太郎胸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难道冈本…… 
  接下来的瞬间,众人一起奔往廊外。 

  
  

 
相思



   
  虽为贵族之女,我亦是人, 
  彼等可厌之开阀、血统与迷信,何曾于我心停留; 
  虽欲不顾千金之体,执着于卑人之爱。 
  然助我破俗而出者可有人乎? 
                  ——送信人 

  在通往后院的门口,曼葛特将军精神恍惚地呆立着,颓然垂下的右手紧握着手枪。 
  侧门大开,门前倒着三个人,雪地上鲜红血迹四溅,原本在大门那边的警官正拼命奔往侧门。众人推开曼葛特将军奔至侧门,将军仍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地上的三个人,一个是守备侧门的俾斯麦随从,他的帽子脱落,后脑部血流不止。在他不远处是用廉价头巾裹着头的女人,身体扑倒在地,粗陋的披肩滑落手臂,但身上的衣服却是和披肩、头巾毫不搭调的高级品:是伯爵千金安娜,鲜血染红了她的左手臂。 
  安娜身边仰卧着一个年轻男子,子弹从背部穿胸而过,眼睛睁得老大,已当场断气。林太郎看过那张脸,是社会主义者卡尔·雷曼。 
  “就是他!就是这个人!我们就在追捕他!” 
  警官大声咆哮,其他人围在四周,一言不发。林太郎向前几步,检视三个人的伤势。 
  “伯爵千金左臂中弹,生命没有大碍,子弹只是擦皮而过,没有留在体内。这位随从后脑部遭到重击,只是晕过去而已。另外一个人已经死亡。” 
  一阵尖锐的惨叫,两个女人同时推开众人奔向倒在地上的安娜,是克拉拉和一位五十多岁微胖的妇人,她是安娜的奶妈玛蒂尔汀。 
  “快把伤者搬回房间!” 
  众人听到林太郎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展开行动。脸色苍白的克劳斯抱着安娜,林太郎和克拉拉在一旁帮忙,奶妈还跪在雪地上激动地抽泣。鲁道夫上尉和警官则照顾那名随从。 
  林太郎在聚集而来的人群中,看到惊惶失措的管家汉斯,大声指示:“汉斯,尽快准备手术需要的东西,没有消毒药品的话,用烈酒也行。快点!” 
  汉斯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人般慌张离去。 
  安娜被抱回房间后,林太郎开始紧急手术。随从那边只要消毒一下伤口,喝点酒提神就行,这点小事就交给汉斯处理。众人都愁眉苦脸地围在安娜床边。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安娜她……” 
  曼葛特将军像变了个人似地无力嚼咕着,俾斯麦表情严峻地看着他。 
  “将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一边想着刚才的事件,又想着伯爵生前的种种,信步往后门口走去。就在那时,我看到一个年轻男人从储藏库跑出来,袭击阁下的随从,我大声制止,但对方已经击倒随从,打开侧门想逃,我急忙掏出手枪打他。自从命案发生后,我就一直随身携带手枪。” 
  “你射中了那个人?” 
  “是的。现在回想起来,我应该瞄准他的腿,但当时看到他,我直觉以为他是凶手,是杀害怕爵的可恶家伙,所以瞄准他的身体连开两枪。” 
  “安娜又是怎么回事?” 
  “当我扣下扳机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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