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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传古奇术-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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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线索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朗化。

  朝歌起初还真没想这么多,被众人触类旁通的一提,也回想起刚才体内二火交替的感受,真的与众人所说妙合。续而又想到最初引发自己体内发生奇变的雷击,那雷电在五行的属性也正巧是火。

  朝歌不禁暗暗惊叹这前后的奇巧之合。

  老赌头在众人抬捧打趣之中,形象不禁高涨,肩头一扭,把梁库搭在上面的那只手抖落,大有不屑与之为伍的傲气。

  这可惹火了梁库,不禁一顿狠批,连箱带底的把老赌头的旧帐悉数揭发出来。

  老赌头为了捍卫得之不易的地位,开始进行绝地反击。进而说那已经记不起来的导引口诀不是从杂书上看来的,而是自己原本就有一整套祖传秘笈。而且再深一步沉痛追思,很有可能自己就是这火行族的后裔。

  而梁库对付老赌头的杀手@就是:“你不是说有祖传秘笈吗?那就拿出来给大家看看,是真是假一辨就知。”

  老赌头当然继续坚持一脸不屑,之所以称为秘笈,当然是不可以轻易给人看的了,尤其当这个人是梁库的时候。

  梁库被逼急了,竟然灵光一闪,他忽然想起朝歌曾说过的,五行族和六甲旬因为什么习术不同,导致了不是身体残缺就是性暴寿短,那看你老赌头除了脸皮厚了点,其他可没一点两族人的特征。

  但梁库此话一出口,却马上又后悔了,因为这话好像有点刺伤了姐妹花。

  梁库的这句话并没触及众人的伤处,相反却让人感到很意外,真没想到梁库也能做出如此专业性的推断。因为梁库最后所说的这句话,也正是朝歌等人一直没把老赌头当成术界中人的原因之一。

  于是,就在梁库和老赌头的声声对讨之中,还有众人越来越明朗的推断之中,气氛渐渐达到了最高潮。

  无疑这次火行村的确定,是意义重大的,因为五行村里一旦有两个村子的位置确定后,就可以根据阵衍的局形组合,来推导出其他几个村子的所在。进而在一步步拾起各族失落的记忆同时,也就渐渐走近了坟局的最终之谜。

  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对古村遗址的进一步全方位挖掘,力求在把古村完整的再现世间的同时,也会找到更加确凿的证据线索。

  但要完成这一项巨大工程,恐怕现在的人手还远远不够。

  于是,经过众人商议之后,决定从土家村现有人中调些过来,再从现在的村子里请来多个壮汉,临时组成一支浩荡的考古大军。

  由于土家村人丁凋零,能调来的人手有限,干瘦而又脾气火爆的少年雷子,也在这次被调集而来的人手之中。

  村子里在梁库挥动的钞票和吐沫横飞之下,全村进行了一次罕见的整体大动员。

  但颇让梁库头痛的是,并不愁招不来人手,而是应征的人手太多,上到五十岁的村长,下到十几岁的少童,除了身患惊病尚未痊愈的人,几乎全村男女老幼没一个肯落在人身钱后的。

  可就在热热闹闹、群情激荡的准备开挖的时候,一场连下两天的阴雨,稍稍阻碍了下热火朝天的考古大军。

  开始梁库还不绝于耳的埋怨老天不给面子,到后来也知道自己的这种颇为幼稚的言辞根本改变不了现状,于是就找上姐妹花,非缠着要学五行知识。

  没了梁库的唠叨,全村在细雨绵绵的笼罩下,变得异常宁静。

  村里女人们盘坐在炕上,力所能及的做些手上的活计。

  男人们则睏觉的睏觉,发呆的发呆。

  土守形蹲在门边,还是默默的抽着自己的旱烟,雷子立在另一侧,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顺着房檐滴下的水柱,把墙根的土地敲打成一排小水坑。

  空气里腥腥的雨气,夹杂着青草香四处弥漫着,雷子也偶而被姐妹花传过来的笑声牵动,每次都会循声抬起头,于是眼睛里也似乎能听到姐妹花的笑声。

  这个像把板斧似的土村少年,忽然有了种心慌慌的感觉。

  朝歌在仔细想过如何开展挖掘工作后,闲来无事便掀开了一同带来的那架乌亮的三角钢琴,十指轻动,一曲琴声悄然而起。

  于是这座偏远的乡野小村,除了落叶静雨,还若有若无的飘荡着惹人琴声。

  村民们不懂的欣赏,他们根本连钢琴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无疑他们却很享受,享受着一种从没有过的舒服。

  而朝歌并没注意到,自从那次雷击后,已经在身体上慢慢的发生着诸多奇妙变化,每逢雨天,他的身上就会静静的泛起一层柔和的光。





正文 第三集 破局之战 第四章 血布

  雨在第二天临近傍晚的时候停了,所有人的心情都为之一畅。

  村里负责给众人炒菜作饭的大嫂们,开始唧唧喳喳、嘻嘻哈哈的准备开火起灶了。

  婉姨心情很好,主动提出给大家做个菜尝尝。这在众人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真不知道有着洁癖的婉姨,连每次吃饭都要用一种带着酒精味的消毒水擦一遍餐具,这次竟然主动提出深入油烟弥漫的重污区,为大家奉献一道据说是她本人家乡的极品美味。

  而除了对婉姨的惊人之举比较意外外,众人更多关心好奇的,还是婉姨所说的那道家乡美味到底是如何的美。

  为了配合婉姨做出的重大牺牲,梁库也异常勤快的帮姐妹花摘起菜来。

  菜都是现从菜园里摘的,新鲜的还顶着花带着刺,全是农家一手原始栽培,全无一点人工化肥。

  虽然菜叶瓜形上不如受过人工改良的菜种肥大好看,但味道几乎天差地别。让人吃起来不光是味觉上的菜香清美,更多的是一种心情上的时光倒流感。

  对于拥居都市的现代人来说,是很难有机会一饱如此口福了。

  村人对于肉类的保存也有自己独特的原始方法,但凡有多出的鲜肉,就用塑胶袋封好放入提水的木桶。然后再沿着井绳,把木桶一点点的沉入到深凉井水中。

  因为无论天气如何炎热,这种以原始方法打挖出来的深井,都是凉气浸人,就像是一个巨大深长的天然保鲜库。

  而婉姨要做的这道家乡美味是,山药炖排骨。

  婉姨家乡菜肴,风格喜欢淡而清鲜。所用主料不多,只有山药、排骨、小青菜三样,配料就更少之又少,除了半段小葱、些许清盐和几朵飘浮若无的菜籽油花,剩下的就几乎全是井泉汤水了。

  这让吃惯浓重口味的梁库,不禁生出满脸狐疑,就这些个清汤寡水还能做出什么美味?

  而姐妹花口味与婉姨相近,自然知道这清汤寡水的妙处,此刻只是微笑不语。

  梁库就更加摸不到边际了,大有一种天下人皆清醒、惟独自己被蒙在鼓里的不踏实感。

  可一等到汤味溢出,梁库就不说话了,口水几乎要从眼睛里流出来。

  实在是太美了!菜是菜的味,肉是肉的香,除了最大限度的保存了菜肉本身的原汁原味外,更多了种少许若即若离的合香。

  更绝的是泛着淡淡菜绿的汤水,喝一口舌底生津,就像是在挠你胃里的痒痒,越是淡中藏味,就越是放不下手中之汤。

  梁库稀里呼噜的几乎包揽了整碗汤,意犹未尽之余,有点忘乎所以:“好喝!太好喝了!婉姨呀,真没想到您还有这手绝活。除了对骨头在行,对骨头汤更在行!”

  梁库的一时忘情美赞,却忽略了正在吃饭众人的感受,好好的吃着饭,却让人联想起残白枯干的人骨。

  小灵嗔道:“汪汪汪,有骨头吃还让你闲不住,坏梁库!”

  梁库反应过来,呵呵的傻笑着捧起大汤碗,做豪侠饮酒状,把剩下的残渣汤料一饮而尽。

  饭后,众人又开始对明天的挖掘,进行了各种憧憬加闲聊式的猜测,期间热情的村民越聚越多,偶而插上两句乡野逸事,更把全场气氛一浪浪推向高潮。一直闹到很晚才渐渐散去。

  人声一去,雨晴后月朗星稀的村野中,顿时响起蛙声一片。

  朝歌和梁库、阿光、老赌头睡在一间农舍里。此时已经夜半,保持着很规律生活的阿光已经睡去。沾枕就睡的梁库、老赌头,当然更不在话下,早睡的不醒人事。

  惟独朝歌仍还朦朦胧胧的半醒着,自从那次雷击后,他便越来越感觉出身体上的诸多微妙变化。等再次经过人骨坑的阴火激发,身体上的变化就更明显了。

  先是睡眠渐少,但相反人更精神了;然后饭量也在逐日减少,每次稍多吃一点,就会有种说不出燥热心烦。

  此外,朝歌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他甚至能清楚感觉到轻风吹入窗子后,分成几股微流,从不同方向击到屋内的墙壁上,然后再反弹散去各方。

  越是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这种感觉就越灵敏。

  而此时,身体内就四处很规律的循环着一种光质类的流,充盈而又柔和。

  朝歌除了依稀还记得老赌头的那几句话外,便不再知道如何对这种流,再进一步引导和利用。就这样任它们像涓涓溪流一样,往来不息的流淌在自己这座人体山水中。一直在这种美妙感觉中,渐渐入睡。

  但在朝歌的诸多变化中,却有一样始终没多大改变,那就是多梦。

  朝歌自小就多梦,这可能跟朝歌多思少语的个性有关。尤其是小时候那段自闭症,很长一段几乎分不清哪里是梦、哪里是醒。完全构架在一种现实与虚幻相交替的混沌之中。

  虽然随着年岁的增长,朝歌已经渐渐从自闭的世界中走了出来。但多梦仍然是一直伴着他的另个世界。

  而朝歌的这个漫长繁杂的梦境世界说来也简单,几乎大部分都在反覆重复着童年,或是比童年更小的幼年中一些片光碎影。

  并且,这些残梦的片光碎影有一样都很相同,就是所有的场景中,都几乎只有朝歌自己一个人。

  今天重复的这个梦,除了朝歌自己一个人,还有一条鱼,一条装满了各色糖豆的透明玩具鱼。

  这条鱼是吊在空中的,鱼的底下就是一动不动仰躺着的朝歌。

  朝歌曾有过一段很长时间,专门对这些重复的梦做过推测。从这种毫无自主的状态看,此时盯着鱼看的朝歌应该是很幼小,幼小的甚至连爬起来都很艰难。

  但对于正常人来说,连爬起来都很艰难的幼龄段,又怎么会有如此清晰的记忆呢?

  这便是朝歌有点解释不清的地方了,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有种错觉,也许这场景并不存在,也许只是童年时候一个清晰似真的梦。

  只是这个梦忽然有点跟往常不同了,按以往,这个梦会在鱼与朝歌的对视中渐渐的淡出,但今天不同了。

  先是从仰吊在空中的鱼开始的,那鱼一双大而透明眼睛后的两颗白色糖豆,开始渐渐转成红色,像是两只充血的人眼,死死的盯着朝歌。

  紧接着,透明鱼腹内的所有五颜六色的糖豆,都像着了魔似的,一个个都变成了怕人的血红色,瞬间把整条透明的鱼,变成了一条恐怖的血鱼,有着一双血红死鱼眼的血鱼。

  朝歌随着那渐渐欲红滴血的血鱼心跳剧烈,他很奇怪,梦里的自己远没有清醒时的自制力,他甚至想叫,但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他想挣扎,身体却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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