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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抉择-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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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务参赞打了个电话。他用暗号告诉那位感到惊愕的外交官,他已找到了他的上司
  想要了解的东西,但他将不会回到大使馆去,而是将径直到飞机场去赶乘中午的航
  班。
  等到那位外交官把此事通知外交部,而外交部转告了秘密情报局时,回电已是
  为时太晚了。电报的意思是说,芒罗应该用电报转达他的消息。而芒罗正在登上飞
  机。
  “他究竟在干什么?”奈杰尔·欧文在获悉他那只预示风暴的海燕正在飞回家
  中时,便在秘密情报局伦敦的总部向巴里·弗恩代尔问道。
  “不知道,”负责苏联处的那位头目说道,“也许‘夜莺’已经告吹了,他需
  要赶在闹出外交事件之前匆匆回来。我要去接他吗?”
  “飞机什么时候着陆?”
  “1 点45分,伦敦时间。”弗思代尔说道,“我想,我应该去接他。看来,他
  已知道怎么回答马修斯总统的问题。坦率地说,我非常想了解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也是这样。”奈杰尔爵士说道,“开一辆带保密电话机的汽车,与我本人
  保持联系。”
  11点45分,德雷克派他手下的一个人去把“弗雷亚”号的泵管理员带回到“A ”
  甲板上的货油控制室。他把索尔·拉森交给另一个恐怖分子看守,自己走到下面的
  货油控制室,从口袋里掏出熔丝管重新装上了。货油泵又接通了电源。
  “你排放货油时要干些什么?”他问那位船员,“我还是让人用冲锋枪对准你
  的船长,如果你要花样的话,我会下令开枪的。”
  “油轮输油管系统的终端是在一个地方,那一组管子我们称为歧管。”那位泵
  管理员说道,“从岸上设施来的软管接在歧管上。接好之后,打开歧管上的总阀门,
  油轮就开始泵油。”
  “你们的流量有多大?”
  “每小时2000吨。”那个人说道,“在放油的过程中,油轮上各个部位的若干
  油舱同时排放,这样可使油轮保持平衡。”
  德雷克已经注意到,有一股小的潮流正从“弗雷亚”号油轮旁流过,流速为一
  节,朝东北方向荷兰的弗里西亚群岛流去。他指着“弗雷亚”号左舷船中的一只油
  舱。
  “打开那只油舱的总阀门。”他说道。那个人停顿了片刻,然后照办了。
  “好,”德雷克说道,“我下令时,开动那只货油泵,把整个油舱都排空。”
  “放进海里吗?”泵管理员疑惑不解地问道。
  “放进海里,”德雷克厉声说道,“布希总理就会懂得国际压力究竟是怎么回
  事。”
  当时间逐分逐秒地临近4 月2 日(星期六)的正午时,欧洲屏住了气息。就任
  何人所知道的而言,恐怖分子由于有人冒犯了他们头顶上的领空业已处决了一位海
  员,而且扬言在敲响正午的时刻又要这样干,或者排放原油。
  在前一天傍晚替换拉瑟姆少校的那架“猎人”号到上午11时已缺乏燃油了,所
  以拉瑟姆又回来值班了。当时间在一分一秒地逼近正午时,摄影机在转动着。
  在他上方数英里的高空中,一只“秃鹰”号间谍卫星已经就位,源源不断地使
  图像信号跨越地球传送到椭圆形办公室中。坐在办公室中的美国总统面容憔悴,正
  在观看电视屏幕。在电视机上,“弗雷亚”号就像一只伸出的手指那样缓慢地从底
  部边缘映人了画面。
  在伦敦,达官显宦聚集在内阁办公厅简令下达室中一块屏幕前,屏幕上显示出
  了“猎人”号所拍摄的图像。“猎人”号从*时55分起使用卷筒式摄影胶片,图像
  传送到飞机下面配备“戴达林克”计算机的“阿盖尔”号舰上,然后从那儿转送到
  白厅。
  在“蒙卡尔姆”号、“布莱达”号、“布赖纳”号、“阿盖尔”号和“莫兰”
  号军舰上,五个国家的水兵们把望远镜传来传去。军官们站到他们所能达到的最高
  处,在用望远镜举目遥望。
  在英国广播公司的“世界节目”中,英国议院塔上的“大笨钟”敲响了正午的
  时分。在离“大笨钟”200 码远的内阁办公厅中,有人在比街道低两层楼面的地下
  室中大声喊道:“天哪,油轮在放油了。”在3000英里之外的地方,四位只穿件衬
  衣的美国人在椭圆形办公室中观看着同样的场面——一股胶粘的赭红色原油从“弗
  雷亚”号船中部左舷一侧喷射了出来。
  那股原油与人的躯干一般粗细。在“弗雷亚”号功率强大的油泵的推动之下,
  原油越过左舷的栏杆,犹如雷鸣一般地落到25英尺之下的大海中。几秒钟之内,淡
  蓝色的海水便改变了颜色,散发出腐败的气味。石油冒着气泡返回到水面上,污渍
  开始扩散,随着潮流从油轮的船身旁向外流去。
  放油持续了60分钟,直到一只货油舱排空了才停止。那一大片污渍呈鸡蛋的形
  状,宽的一头紧挨着荷兰的海岸,而细的一端接近油轮。最终,那片浮油与“弗雷
  亚”号分开了,开始漂流了起来。海面上是平静的,水面的浮油保持一个整体。但
  随着轻质原油在水面滑动时,浮油扩展了开来。到下午2 点钟时,即放油结束之后
  一个小时,浮油层已长达10海里,最宽处已达7 海里。
  在华盛顿,“秃鹰”号卫星在向前行进,浮油退出了屏幕。斯坦尼斯拉夫·波
  克尔威斯基把电视机关掉了。
  “那只不过是它载油量的五十分之一。”他说道,“那些欧洲人,该死,会发
  疯的。”
  罗伯特·本森接了一个电话,转身面向马修斯总统。
  “伦敦刚才与兰利取得了联系。”他说道,‘“他们的人已从莫斯科发了电报,
  说他已找到了针对我们问题的答案。他声称,他知道为什么如果米什金和拉扎雷夫
  获释的话,马克西姆·鲁丁扬言要撕毁都柏林条约。他正亲自带着这则消息从莫斯
  科乘飞机回到伦敦,还有一个钟头他就要着陆了。”
  马修斯耸耸肩膀。
  “法龙少校这个人还有9 个钟头就要带着他的潜水员出发了,也许那不再是举
  足轻重的了,”他说道,“但我肯定对了解这件事是感兴趣的。”
  “他将向奈杰尔·欧文爵士汇报,欧文将告诉卡彭特夫人。也许你在她刚知道
  的时候就可以请她使用热线。”本森提示道。
  “我会那样干的。”总统说道。
  当安得鲁·德雷克决定再次通话联络时,华盛顿时间刚过上午8 点钟,而欧洲
  已是下午1 点过后了。他在放油的过程中一直显得忧郁而又孤独。
  时至1 点20分,索尔·拉森船长又在与马斯控制中心站通话,他通过那儿的人
  要求即刻接通荷兰首相简·格雷林先生的电话。海牙并没有磨蹭。有人预料,首相
  迟早会有机会与恐怖分子的头目亲自通话,并代表荷兰和西德发出谈判的呼吁。
  “我在听你说话,拉森船长。”那位荷兰人用英语对挪威人说道,“我是简·
  格雷林。”
  “首相,你已见到从我的船上放出20000 吨原油了吗?”拉森问道,枪管离他
  的耳朵只相隔1 英寸远。
  “非常遗憾的是,看到了。”格雷林说道。
  “游击队的领导人提议进行一次会谈。”
  船长的声音响彻海牙的首相办公室。格雷林机警地抬头望着走到他身边的两位
  高级文职官员。磁带录音机无动于衷地转动着。
  “我明白了。”格雷林说道,其实他一点也不明白,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什么样的会谈呢?”
  “与沿岸国家和其他感兴趣的各方代表进行面对面的谈判。”拉森说道。他是
  在朗读摆在他面前的纸页。
  简·格雷林用他的手捂住话筒。
  “那些坏蛋想要举行谈判。”他激动地说道,然后,他对电话中说:“我代表
  荷兰政府同意为这样的一次会谈做东道主。请把这一点告诉游击队的为首分子。”
  在“弗雷亚”号的驾驶台上,德雷克摇着头,用他的手捂住话筒。他匆匆与拉
  森讨论了起来。
  “不能在陆地上。”拉森在电话中说道,“在这儿,海上。那艘英国巡洋舰叫
  什么名字?”
  “它的名字是‘阿盖尔’号。”格雷林说道。
  “它有一架直升飞机。”拉森按德雷克的指令说道,“会谈将在‘阿盖尔’号
  上举行。时间是下午3 点钟。到场的人员中应该包括你本人、德国大使和五艘北大
  西洋公约组织舰艇的舰长。不得有别的人参加。”
  “理解这一点。”格雷林说道,“游击队的为首分子将亲自出席吗?我将需要
  与英国方面磋商有关安全通行的保证。”
  当“弗雷亚”号的驾驶台上又一次进行商议时,出现了一阵静默。拉森船长的
  声音又响了起来:“不,为首分子将不参加。他将派出一名代表。在2 点55分,‘
  阿盖尔’号上的直升飞机将获准在‘弗雷亚’号的直升飞机停机坪上空停留。机上
  不准有士兵或海军陆战队队员。只准有驾驶员和绞车手,两人都不得携带武器。有
  人将从驾驶台上监视这个场面。不准携带照相机。直升飞机下降的高度不低于20英
  尺。绞车手将放下绳梯,把使者从主甲板上吊起并送到‘阿盖尔’号。都领会了吗?”
  “完全领会了。”格雷林说道,“我是否能问一下谁将当代表?”
  “等一下。”拉森说道,线路被切断了。
  在“弗雷亚”号上,拉森转向德雷克,并问道:“嗯,斯沃博达先生,如果你
  自己不去的话,你将派谁去呢?”
  德雷克略微一笑。“你。”他说道,“你将代表我,你是我可以想得起来的最
  佳人选,你可使他们相信我既不是在与你的油轮,也不是与船员或是货油开玩笑。
  还有我的耐性已越来越差了。”
  格雷林首相手中的听筒又劈啪作响复苏了。
  “我已被告知,那将是我。”拉森说道,电话挂断了。
  简·格雷林对他的手表扫了一眼。
  “1 点45分。”他说道,“还有75分钟。去把康拉德·沃斯唤到这儿来。准备
  一架直升飞机从离这个办公室最近的地方起飞。我要一条与伦敦的卡彭特夫人通话
  的直通线路。”
  他几乎还没有把话说完,他的私人秘书便告诉他,哈里·温纳斯特鲁姆打电话
  来了。住在鹿特丹市希尔顿旅馆顶层套间中的百万老富翁,已在夜间搞到他自己的
  无线电接收机,始终监视着20号波段。
  “你将乘直升飞机到‘阿盖尔’号上去。”他开门见山地对荷兰首相说道,
  “如果你让莉萨·拉森夫人和你一起去的话,我将感激不尽。”
  “嗯,我不知道……”格雷林开始说道。
  “发发慈悲吧,伙计,”那位瑞典人用沉重的嗓音说道,“恐怖分子决不会知
  道。如果这件事处理得不好的话,那也许是她最后见他一面的机会了。”
  “过40分钟把她带到这儿来。”格雷林说道,“我们在2 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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