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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里科王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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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做好事奋不顾身,对邪恶深恶痛绝。
    不过,他不愿受任何纪律的束缚,只管感情用事。所以,有时是普鲁瓦内克,
有时是圣—玛丽,两大家族轮流地在他身上发挥影响,他的脸上有双重的反映,小
姐,这是他的相片,您也看得出来的。”她说着从拜伦的集子底下取出一幅用纱纸
套住的照片,在递给纳塔莉的同时,她又说:
    “他总是穿这样的衣服……一件蓝色短上衣,两排金扣子……戴一顶水手帽。”
纳塔莉一点不感到惊奇。这是她早已知道的事。让·德·普鲁瓦内克的照片,其实
就是艾伦—罗克的照片,只不过年轻十五年罢了。
    教堂的钟声敲响了。乔弗鲁瓦取来斗篷和帽子,向德·阿尼里斯小姐打个手势,
告诉她该走了。
    “行了,我的好小姐,不要再谈我们的让了。这些事情跟别人无关。”“真的,”
她又说,“但是,有人问到他的情况,我能不说么?小姐,请您继续参观。做完弥
撒,我还要经过这里,或许会在庄园的废墟堆里再见到您。”她施个礼就走了,后
面跟着乔弗鲁瓦和马克西姆。马克西姆想陪她一起去教堂,并且继续提一些问题。
    “纳塔莉,我回头来找您。”马克西姆在台阶上喊道。
    “和德·阿尼里斯小姐一起回来好了,”她说,“反正我们不急着回去。”剩
下了纳塔莉一个人,这正是她所希望的。她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那幅照片。艾伦—罗
克!正是他,高高的身材,修长,壮实,热情的脸庞,充满毅力的外表,威严的举
止。但是,还看不到岁月刻划的苦涩的皱纹,目光中尚无那种果断无畏的神气,也
没有目前笼罩着他的那种神秘气氛。
    此外,纳塔莉看得愈久,离开艾伦—罗克也愈远,他好像消失在愈来愈浓的黑
暗之中,把位置让给了阿尔梅尔·德·阿尼里斯口中的年轻人。而且,这个年轻人
的形象是如此鲜明生动,使她的眼中只剩下了他。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特征会使人想
到杰里科和艾伦—罗克。只有活生生的一个让·德·普鲁瓦内克,布列塔尼的绅士,
玛丽·德·圣—玛丽的儿子,美丽的阿尔梅尔的未婚夫,战场上的英雄。他的生命
到此为止。海盗与杀人凶手杰里科,冒险家艾伦—罗克,他们还没有从喧嚣的厮杀
或汹涌的大海中冒出头来。她俯身对着相片,以朋友的目光看着这个可爱的小伙子,
记忆中那些脸色阴沉的形象渐渐地被取代了。
    矮小的门底下有一条小槽,标记屋子里与窗户相对的另一侧,她看着小槽,心
里想:
    “等他回到度过童年的地方,走近庄园的围墙,他就会真相大白了,他会记起
每一处遗迹,记起每一棵树,他从这扇小门进来,过去的一切会重现眼前。他的未
婚妻或许会亲自来这里迎接他。”她心里不断地重复:
    “他的未婚妻……阿尔梅尔·德·阿尼里斯……”她隐隐地感到有点悲哀,为
了散散心,她决定到庄园四处走一走。在出去之前,她把相片放回书本底下,可是
下面还有另一张相片,是让·德·普鲁瓦内克十一岁时照的,穿一件初领圣体的衣
服,他微笑着,看上去很高兴很活泼,没有任何东西表明在他身上未来会出现如此
可怕的品性。
    她朝平台走去,仿佛听见从庄园的瓦砾堆里有一些异常的声音,轻轻的脚步声,
树枝发出的系窸窣声。
    她听了一两分钟,心里有点发毛,竖起耳朵注意着外面最细微的动静。
    她想起乔弗鲁瓦的话,说在栅门附近发现生人的脚印。这些脚印到底是怎么一
回事呢?是哪些敌人呢?
    那声音愈来愈清晰,她悄悄地走到其中一扇窗前,弯下腰一看,不禁低声叫起
苦来:“哎呀!天哪,这怎么可能呢!”她小心翼翼地向外看去,但是不让别人看
见自己。她一开始就觉得是波尼法斯,事实果然如此。他来到靠近塔楼的空地上。
过了一会,窗子下面传来两个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她听见偷偷摸摸上
台阶的脚步声。
    她于是躲在窗洞里,前面有磨得露线的壁毯遮挡,她透过细小的纱网可以看到
来人。
    他们很快就出现在平台了。她认出是福尔维勒,后面跟着波尼法斯。两个人都
是农民装束,确切地说更像樵夫。
    “她不在,”波尼法斯往里面略略一看说,没有想到要搜索一下两个窗洞。
    “我早料到了。”福尔维勒说,“马克西姆跟着阿尼里斯和乔弗鲁瓦走了。我
不相信纳塔莉今天上午会来这里。”“不管怎么说,两个家伙来这里干什么?有谁
能把他们带来庄园?嗨!
    如果她今天给我们找麻烦的话,活该她倒霉。”纳塔莉浑身一颤,差点儿跨过
打开的窗子,一出溜从楼上跳到地下。但是,她想这时候还不着急逃跑,要跑的话
总有机会的。
    她于是继续听他们说话。波尼法斯冷笑着说:
    “福尔维勒,您不要紧张。这里就我们两个人。等鲁道维克一到,就安排他在
这里站岗。”“好主意,”福尔维勒表示同意。“我们起码有两个钟头的时间,足
足有余了。但是,条件是没有人在我们和艾伦—罗克之间作梗。”波尼法斯又冷笑
着说:
    “您还叫他艾伦—罗克,我觉得真是很逗。自从那天晚上我当面叫他杰里科以
后,他应该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您也是知道的,因为我已经从头至尾告诉您他的
历史。”他搓了搓手。
    “啊!福尔维勒,您的眼光真灵,那天晚上您呆在旅馆门口,一眼认出了米拉
多尔别墅的两名歌手,波尼法斯和鲁道维克先生,我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不过,
我们必须有三个人才行,因为他们是三个人,即:艾伦—罗克,杰里科和普鲁瓦内
克!”“不错,”福尔维勒小声地说,“但是,这三个人,只要一粒子弹就可以干
掉了,波尼法斯,我们的意见永远是一致的,是不是?”波尼法斯没有回答,他在
听。
    “嘘!”他命令道。
    “什么?”“有人吹口哨。”“嗯?”“鲁道维克。”“他提前到了。”“是
的,他的自行车寄存在车站。如果和杰里科搭同一班火车,鲁道维克可以足足早到
一刻钟。”这时,传来了第二声口哨,波尼法斯以同样的口哨声做了回应。几乎与
此同时,鲁道维克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他来了!”他说。
    里面的两个人明显地紧张起来。
    “啊!你肯定吗?”“绝对肯定。”“那,快说,快。”波尼法斯说。
    “没什么好说的。”鲁道维克答道。“你们派我去巴黎,要我在这几天监视那
个人,我认识了他的司机,通过他知道杰里科昨晚要外出旅行。我一直跟着他到蒙
巴那斯火车站,看他登上了来布列塔尼的火车。于是,我给你们发了一份电报,想
来你们在今天早上收到了,因为你们等着我的消息,接着我也上了火车。到达普鲁
瓦内克车站以后,他抄了一条到围墙缺口的近路。”“这么说,他会从这里进来了?”
福尔维勒指着一扇矮小的门说。
    “没错。”“大约要过二十分钟吧?”“他走得很快,算它十分钟……”“他
妈的!”波尼法斯低声骂了一句。“一想到马上要见到他,闹得我都晕头转向了…
…福尔维勒,您在那儿干什么?”福尔维勒正从墙上取下一杆枪,他问道:
    “您给我带子弹来了吗,鲁道维克?”“带来一盒,原来说好的。”福尔维勒
撕开包在外面的纸,打开了弹盒,往枪膛里上了两粒子弹,接着他把枪举上肩,对
着那扇小门瞄了瞄。
    “行了,”他说,眼睛里闪闪有光。“艾伦—罗克给解决了。现在,我们各就
各位。”他们选择平台作为伏击点,放下挂在门上的帷幔。万一艾伦—罗克从正门
进来的话,他们仍然具有居高临下,控制台阶的优势。
    他们等待着,气氛沉重。纳塔莉双手冰凉,额头发烫,心里已经不再想逃跑的
事,但是,从另一方面说,她也没有任何计划。她的两条腿发软。她只是看着,拼
命地听着。
    波尼法斯说了,声音不小,她听得清清楚楚:
    “您不会马上开枪吧?”“为什么不马上开枪?”“这不傻么。因为,他怎么
说都逃不了了,我们仔细观察一下,看他到底来干什么,是不是来找什么东西。”
“有道理!”“而且合情合理。我相信什么地方藏着一个金库。”“荒唐!”“不,
不。否则的话,他来这里干什么?”“因为他恢复了失去的记忆……因为他看到了
自己的过去,海盗杰里科,在杰里科之前是让·德·普鲁瓦内克。他来战前居住过
的庄园找让·德·普鲁瓦内克。”“不管怎么样!”波尼法斯坚持说。“我们必须
知道他来干什么。”福尔维勒让步了。
    “就这样吧。总之,如您所说,他逃不出我们的手心。不过,我给您五分钟。
我想快点结束。”他们沉默了好长一会儿。然后,波尼法斯低声问道:
    “您非常憎恨他,嗯?”“是的,”福尔维勒回答说。“他破坏我的声誉。他
抓住我不放。
    只有等这颗子弹射出去,我才能呼吸畅快。”“我也一样,”波尼法斯说,
“不过,我已经杀了他一次,我想今天把这个机会留给您。”接着,他又咬牙切齿
地说:
    “这是块硬骨头,您知道……小心点。他可是个诡计多端的人……鲁道维克?”
“什么事,老板?”“你的枪准备好了没有?”“我明白!”好像从塔楼深处有声
音传出来,他们不再说话,寂静之中充满了焦虑和庄严。
    纳塔莉看到那杆枪好几次对着门举起来,接着又放下来。福尔维勒在做准备运
动。
    她支持不住了,如果不是怕任何动作会暴露自己的话,她肯定已经晕过去了。
但是,她咬住牙根,终于没有倒下去。
    那声音愈来愈大,先是脚踩小石子的声音,钥匙的声音,然后是钥匙寻找锁眼
和锈蚀了的锁影响它插入的声音。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有了结果。钥匙转动,发出吱嘎一声。
    随着,门砰地打开了。
    艾伦—罗克……
                                三、头儿
    他走进屋子,不像一个不顾一切,为了尽快达到目的而横冲直撞的人。
    此前,他肯定已经放慢了步伐,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回忆使他耽搁了,他在这个
童年的环境里,恢复了对自己的认识,也恢复了对迎接他的种种事物的认识。
    他站在门口。他回家了,他是这个久别重逢的家的主人。纳塔莉从正面看到他
平静的,可以说洋溢着幸福的脸,想到的是相片上的让·德·普鲁瓦内克,而不是
经常可见的艾伦—罗克的悲怆动人的形象。
    阵阵清风捎来教堂里赞美圣体的钟声。古老的挂钟敲了十一下,屋子里充满了
低沉温馨的叮当声。艾伦—罗克站在原地环视一周,仔细地审视墙壁,家具和用品,
旧时的日子浮现在他的眼前,他的心里同时感到极大的喜悦,小小的痛楚和真挚的
爱恋,就像一道道有益健康的电波,在唤醒和振奋仍在脑子里沉睡的事物。这是多
大的安慰啊!这是多么激动人心的新生!
    他坚定地向前迈了几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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