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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密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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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田所巡官接到报案,立刻率领一组干员,乘坐吉普车,赶到解剖房门前。然
后等待鉴定课拍照人员,由各个角度拍摄现场胶片完毕后,才缓缓蹲下来,打开
地上的油纸包。他仔细的保存绳节,切断麻绳,打开油纸。油纸下面是渗有血迹
报纸。再打开报纸,苍白丰腴的大腿露出来。如此,一包一包的五个纸包全部打
开。结果,内容为:大腿、下肢、足踝,以及右臂下肘和手掌。

  “奇怪,怎么没有身体?”

  田所自言自语地说着起身,转眼向解剖台,并以下颚数了一下,头颅、左臂
上肘,切成三节之左脚,然后是右臂上下肘,合计只有七个部位。

  “左手掌也没有。”水源刑警附和说。

  当两人四周查看是,正在打开记录桌下方橱柜的刑警,急急叫了田所的名字。
两人走前一看,装身体的大油纸包,和装手掌的小油纸包,也由麻绳捆好,和放
在冰箱中的洋火腿,塞在橱柜之中。

  “呃,这是。。。。。。”

  田所把“什么东西”下半句话吞下去不语。田所手上拿出来的东西,是塞在
大油纸包旁边,白色如同卡片之纸片。

  “货签。”水源刑警说。

  那是一整叠的寄货纸签,数一数,整整二十张,似乎一张都没有使用过。

  田所迅官苦涩着脸将它放置记录桌。货签也好,油纸也罢,这些任何商店都
出售的东西,追求来源困难,追求购买者更是难上加难。

  “只要有一张,写上受货人就好了。”水源刑警一厢情愿地说。

  “不错。我们必须查明,这些小包打算寄往何处,为何要寄这些肢体?”巡
官双臂交叉说着。

  寄送分尸肢体本身即具甚大危险,凶犯甘冒风险欲寄送,似乎隐藏着重大关
键。要寄给怀有深仇大恨的人?邮寄尸体耳朵的一篇侦探小说,掠过田所的脑际。

  “可是,这个家伙似乎遇到什么危险,才会逃得如此匆忙。”水源刑警毫无
顾忌的大声说着。打断了田所巡官的思考。

  “恩,有必要查明什么事故令凶手终止了分尸。脚步声逼近?或分尸太费时
间以至天亮了。。。。。。”

  “虽不能一概而论,看他连脚踏车灯都来不及关掉而逃,一定非常匆促。”

  田缩巡官默默点了头。面带紧张表情,剪下新发现的大包麻绳。打开油纸,
除下报纸。正如预料,包裹内是年轻女人的躯体。

  在美术展览会场所看的人体雕塑品,所展现的是强烈的人体美。但生命被夺
的真正女人胴体,她的年龄愈轻,它呈现的丑陋则愈强烈。不管想象力多强,还
是无法在脑中拼凑昔日这位女人之美艳。

  令人感到更悲惨的是,一刀毙命的插入心脏之刀痕。

  “手段真残忍。”

  田所嗫嚅着,紧抿着他如刀片一般薄的双唇。

  接着,巡官便检查堆放在地板上的十四张报纸,有每日、读卖、产经、东京、
朝日等多种。可看出凶手的谨慎及避免由此留下任何线索的用心。但是,日期却
是十一月二十四日以后者居多。最新的一张是包左掌的日本经济新报,那是昨天
十二月一日的晚报。

  “这是第六版,水源刑警,你立刻打电话去问,第六版几点印出,几点送达
贩卖店。”

  “是。”

  水源刑警大步走出。巡官赶忙叫住他,再吩咐道:

  “我想借用这个房间的钥匙,你去找保管的浦上医学士。顺便去找天野博士,
告诉他调查即将结束,请他来验尸。”

  接下来巡官便小心翼翼地检查了六把手术刀及铗子、麻绳等用具。手术刀、
铗子等都是新的,因此要查明所有人,非调查每一家医疗器具店不可。在此亦能
窥见凶犯计划相当周密。鉴定报告说,检查不出任何指纹,凶犯一定戴有橡皮手
套。

  水源刑警大约过了十分钟便赶回来。天野教授、浦上亦相继进入准备室。

  “辛苦啦,结果怎么样?”

  “报社那边说,第六版是最后一版,印出时间为下午六点五十分。最近贩卖
店出售时间为六点五十分至七点左右。昨天的情形也相同。”

  “六点五十分印出,五十五分发售。。。。。。”巡官边记录着继续发问,“恩,
谁接的电话?”

  “编辑部。”

  “好,那我可以断定,做案时间为七点以后。喔,天野教授,请多多帮忙。”

  教授遭到香月惠美被惨杀的打击,显然已失去往日的奕奕神采。他默默点头。
眉宇间显出科学家的坚毅,立刻步入解剖房。

  解剖房的门一关,巡官便转向水源刑警,“钥匙呢?”

  水源刑警还没来得及回答,浦上便由后面站出来说:

  “水源先生说用借用钥匙,但我拒绝了。因为,我担负解剖房钥匙的一切责
任。除非大学当局许可,我不便交给任何人。”

  巡官默然注视他。是个狡猾、冷酷的人,大而张开的鼻子,也显示出他的好
色。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最受困扰的是我。我要先声明,这事不是我做的,但
钥匙从来没离开过我身边,昨夜亦如此。我还要再补充一点,这把锁的数字排列,
除了我没有一个人知道。”

  “呵呵,你是说,凶犯不是从门口进入的?”

  “不,我这个外行人哪敢如此断定。只是我可以确定的是,他不可能打开第
一、二道门锁这件事。”

  “这么说,他如何能进出?”

  “这个嘛。我的意思是,凶手绝对无法打开门锁。因此,凶手有可能是拆开
门闩合叶。或者干脆旋开门闩的螺丝钉。”

  “有道理。那么请教你,是谁上油,使门闩容易滑动的?”

  浦上呆了一下,住口,眨眨眼:

  “这件事,刚才和夏君一起开门时我也注意到了。但是谁上的油,我也不知
道。”

  “昨天呢?”

  “昨天。。。。。。”浦上稍稍皱眉,“没有,我还记得昨天傍晚关门时,门闩还
发出叽喳声令人讨厌。”

  “什么时候关门?”

  “解剖完毕出来,大概四点多。”

  “谢谢你,得到不少参考。那么,在你的监视下让我试试开锁可以吗?若要
向大学当局申请,太浪费时间了。”

  “这个。。。。。。。”

  当浦上迟疑不决时,天野教授由解剖房插嘴说:

  “浦上君,没有关系,我会替你解释,你该协助调查。”

  “是。”浦上向解剖房回答后,转向田所巡官讥讽地说:

  “那就先教你数字程序。这么一来这把数字锁,便失去存在价值了。”

  说着浦上领先走出。然后等待田所巡官和鉴定课员出来,把挂在门闩的数字
锁取下,拿在手上,然后用右手转动。

  “先向右转动至3,接下来向左转至0,再右转8,左转6,右转1。。。。。。。”

  他边念着边把转盘旋转至各个数字刻度,锁便无声地开启了。

  田所接过手,好奇地检视后说:

  “确是坚固又精巧的锁。右3左0右8。。。。。。”

  念念有词,试了几次,田所才满意地交给鉴定技师说:

  “你看,如果不谙数字配合的人,要一组一组地按序试开,全部有多少组
合?”

  “排列组合嘛,等一等。”

  技师利用手掌写着数字盘算一会儿后,看看田所说:

  “同样数字是否重复,结果不同。大致有数万组合到数十万组合。数量庞大,
正确数目一时也算不清。”

  “恩,试一次组合,若费时五秒,假定二十万次。。。。。。。”这次,田所计算
起来,“。。。。。。要十一天半时间。”

  “对。当然,第一次碰上答案,和第二十万次碰上答案,概率相同。但以犯
罪场合而言,不能依靠如爱国奖券那般的侥幸来计算。”

  “不错。你立刻调查一下,除了刚才所做的组合外,是否另有开锁的数字组
合。此外鉴定能否使用仪器开启的方式。”

  田所巡官吩咐后,转向浦上:

  “请问,这扇门本身的门锁,怎么啦?”

  门板黄铜把手下方,田所手指处有一钥匙孔。

  “这门锁,许久以前便不堪使用了。那是我上此大学以前的事。”

  技师立刻插入前端有钩的粗铁丝,结果的确已生锈转不动。田所点头,再去
查看门闩的润滑度。左右拉门闩几乎没有阻力,滑动顺畅。他还向技师借用放大
镜,费时甚久的查看固定门闩的螺丝钉与合叶。

  “合叶,门闩都没有卸下过的痕迹。好了,再来看看内部的门。”田所起劲
地说着,大家回到准备室。

  准备室与解剖房间的门,是俗称平门的大型单扇门。这道门,似乎最近才换
过。它的|乳白色光泽,以及透明玻璃的把手,显得光鲜亮丽,但与周遭古旧的气
息,有点格格不入之感。

  “浦上君,这扇门是最近换装的?”

  “大约三个月前,因为旧门破旧不堪才换新的。”

  “三个月前。旧门是自然损坏,或者有人故意破坏的?”田所似乎介意换门
之事。

  “是古老而损坏的,不换也不行。”

  “恩。”田所煞有其事地点头后问道,

  “强烈主张要换门的人是谁?强烈主张或许太夸张,总之有人积极主张此事
吧。”

  “虽然不能说积极主张,但是伊藤小姐叫总务课主任来看过。”

  “旧门的钥匙是什么样的?”

  “因为是明治时代的制品,当然十分简陋。”

  巡官又点了一下头,从浦上接过又薄又小的钥匙,插入平门锁孔,试了几次
后说:

  “这个锁孔里没有上过油,也许很灵活不需要吧。”

  田所巡官同时又仔细检查过合叶,若有所悟地说:

  “浦上君,检查结果显示,凶手并没有对合叶动过手脚。也就是说和你所说
相反,凶手若不是打开门锁,便是从窗户进出。”

  浦上镜片后的修长眼睛急促眨了几下,欲言又止,巡官却不予理会,检查准
备室的两面窗户去了。

  关于窗户,前面已略提过,内侧为双片推出玻璃窗。外侧除装有同样双片推
出的木板窗外,在此双重窗户中间,还装设有铁格子。

  “防备十分森严嘛!”

  田所的问话,感叹不如诧异的成分大。

  “是的,从前准备室还当标本保管室时代,据说曾经遭过两三次偷窃,才装
上铁格子防备的。”

  “有贼进来偷窃标本?”

  “是的,那个明治初年扬名一时的毒妇高桥阿传,死刑后便在此解剖。当时
泡在酒精中的内脏之一部分,即连瓶被窃。现在校庆时展览的据说是赝品。并非
一般窃贼偷的,可能是变态性收藏狂。”

  浦上虽如此回答着,内心似乎有其他心事,表情显得痴呆。田所巡官嘴上虽
也应着,眼睛却十分锐利地查看窗户每一角落。玻璃窗,木板窗都十分紧,上下
栓都插得很紧,并无一丝疑惑的余地。铁格子直径有一点三公厘粗,相隔仅五公
分,推拉都丝毫不动摇。不久,田所便放弃了检查,稍站开取出手帕拂下衣服的
尘土。

  接着他又进入解剖房,教授正俯身于解剖台,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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