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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清谈岁月-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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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人撤了膳食,宁宁一个人趴在小几上,握着毛笔一笔一划的认真描红,四阿哥偶尔出言教导两句。宋芷岚抱着胖乎乎的儿子,看着父女两,心情倒也不错。
“过两日就得搬出宫,你这儿倒是清闲。”四阿哥环顾了屋子,当初这屋子还是自己布置的,没想到住了这么些年了。
“万事有福晋呢,再说妾身这儿嬷嬷、乐琴、夏花都是能干的,没什么可费心的。”宋芷岚把儿子的小手从嘴巴里拿出来,用帕子擦擦,这孩子就是个馋娃娃,什么都往嘴里塞。
“你倒是惯会躲懒的。今儿怎么换了茶水?”四阿哥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发觉不是碧螺春,味道还行。
“是他塔拉妹妹送来的普洱茶,滋味挺好,这两日都泡的这个。”宋芷岚不以为意,比起碧螺春,她倒是更喜欢这普洱的香气。
“唔,喜欢的话爷寻些陈年普洱给你。”四阿哥到底不太习惯,尝了尝味道就放下了,有些疲倦的揉揉额头。
“爷累了就躺下小憩一会儿吧。”宋芷岚一个眼神,伺候的宫女便收拾出软榻来,铺上月白色软毯子。
“知道了。”四阿哥倒也没客气,由宫女伺候着脱去外衣,躺了上去,本只想闭目养神一会儿,谁知道才片刻功夫就熟睡过去。
宋芷岚拉了拉被子,看着四阿哥的脸有些发怔,日子过的真快,四阿哥在外人面前少有表情,倒是在自己面前鲜活的许多,其实自己也算是长辈吧,宋芷岚想了想,坏笑起来。
把儿子放到软榻上,那小东西摇摇晃晃的扑腾着爬向四阿哥,似乎很喜欢四阿哥的样子,钻进了四阿哥怀里,左右蹭蹭,咧了咧小嘴儿,整个贴在四阿哥的胸膛上,低下头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就啃咬起四阿哥胸口的乳珠。
四阿哥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胸口传来的快感,呻吟了一声:“岚儿,别闹。”却感觉有些不对劲,勉强睁开眼睛,就看到怀里的小东西吮吸半天没有喝到香香甜甜的乳汁,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泫然欲泣的看着四阿哥,胸口一片湿润,里衣若隐若现的呈半透明,两颗红珠挺立。
心里头恼怒异常,又不好教训什么都不懂的儿子,只伸出食指戳戳儿子的脑门,弘昀软软的身子摇晃两下就向小乌龟一般倒在了矮榻上,还以为是四阿哥同他玩呢,咯咯咯笑了起来。
“刚刚看的听高兴的?嗯?”四阿哥一看就知道是宋芷岚使坏,随手拿起已经半凉的茶水灌下肚,把心里头的邪火给压了下去,现在还在孝期,他也不会做授人话柄的事儿,不过现在先记下了,到时候在收拾她。
宋芷岚略带挑衅的回了四阿哥一个笑。
66、开府
搬离皇宫的这一天;天朗气清,碧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宋芷岚抱着儿子;牵着女儿;在宫人的带领下,上了马车,乐琴最后上马车伺候着:“主子,今儿老天爷真的晴了;想来也是个吉利日子。”
“乐琴,你也坐下吧。”宋芷岚扯了个松软的镂花垫子垫在儿子身下,宁馨也坐在逗着睁大双眼的弟弟。
马车走的很稳;并不觉得颠簸;掀开一丝帘子往外瞧;道路宽阔,不见一个行人,觉着无趣,便放下了。
乌拉那拉氏是个能人,在四阿哥的默许下,趁着出府的机会把原先皇子所伺候的人几乎都换完了,内务府新进门伺候的宫人
要么是乌拉那拉旗下的包衣,要么是四阿哥暗中埋下的人,其他的钉子被拔的一干二净。倒是宋芷岚身边的肖嬷嬷、乐琴、夏花、秋月,乌拉那拉氏并没有动分毫。
宋芷岚才想着,马车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了奴才的请安:“恭迎贝勒爷。”宋芷岚掀开帘子,抬头就见门口恭恭敬敬的立着两排奴才,红色的大门已经被推开了,大门上有一匾额,匾额上只写了“贝勒府”三个大字,大门旁蹲着两尊威武的石狮子。
马车行了快一箭之远,便停了下来,伺候的人打起帘子,宋芷岚扶着乐琴的手下了马车,马车旁停着软轿,宋芷岚见到他塔拉氏,目光一凝,她的面色不见以往的红润,倒显得有几分苍白和压抑不住的烦躁。莫非她发现泉水消失了?漫不经心的想着,在下人的伺候下坐上月白色四人抬软轿,轿子里同样有小桌子,茶水、干果、点心一应俱全。
抬轿的四个婆子很稳,不见任何的颠簸,到了吹花门前,宋芷岚和孩子下了轿子。进了院子,院子中央有一座小小的花园,一条玉带一般的溪水蜿蜒曲折的穿过花园,流入间隔了一座屋子的东书院,除了四阿哥的永佑殿和四福晋的正院,便属宋芷岚的院子最大最精致,入眼就是数棵黄色的银杏,正直秋月,半月形的纷纷扬扬的洒下来,仿佛一波金黄色的秋雨,让人看直了眼。
宋芷岚住的屋子上面挂着一个匾额,上面苍劲有力的三个大字“如意居”,却是四阿哥亲笔书写。
“如意,如意,倒是有意思。”宋芷岚嘴角勾起了一丝笑,相比起福晋正院大气尊贵的匾额,这如意二字倒显的俗气直白了,偏偏这寓意又不一样。
屋子早早的有人收拾好,里面摆放的东西极为雅致,看似不奢华却样样皆是百里挑一的精品。宋芷岚正坐在美人榻上,宁馨和弘昀折腾了许久,早由人伺候着在厢房睡了。
“主子,伺候的人都到院子里了。”肖嬷嬷进门福一福身,浙西奴才都是家底清白的,显然四阿哥是费了一番力气,要把整个贝勒府给治严实了。
院子中所有伺候的人都顶着太阳站在成四排,规规矩矩的不见一丝晃动,安静的院子里只有秋风吹过的声音。宋芷岚被人伺候着坐在梨花木椅子上,没意思的看了一眼,皇子所里都是肖嬷嬷等人管教着,她也不想多费心思。
“我也不多说什么,贝勒府里的规矩都由贝勒爷和福晋定下了,该怎么做诸位也心里有数,剩下的,还是由肖嬷嬷管教罢。”宋芷岚只轻轻巧巧的说了几句话,面上倒是挺和气的,但语气中的深意却不由得让人深思。
底下的奴才跪着磕头,心里想些什么面上也看不出,只恭恭敬敬的应声,宋芷岚随意敲打了两句,便摆摆手让人散了。
在伺候人簇拥下宋芷岚回了屋子,望着窗外的打转儿落下来的银杏树叶懒懒的想,现在出了府,以后回家里见见就容易多了,只要四阿哥首肯就行。
“在想什么,如此入神?”四阿哥进门,一撩袍子矮身坐在了宋芷岚旁边,宋芷岚勾起嘴角:“再想着怎么和爷说,去见见额娘呢。”
“放心,在府里都由爷做主。”四阿哥揽着宋芷岚,终于出了宫,以后做事儿也方便许多:“旁边的东书院清净幽雅,种了数十棵古槐,正直九月,槐花满树,爷已经吩咐了,晚膳的时候用槐花做上几道菜,让你尝尝鲜。”
“在爷眼里,妾身就是个嘴馋的?”宋芷岚笑倒在四阿哥的胸口,戳了戳四阿哥的肩膀。
“你个没良心的,枉费爷记挂着你。行了,爷也是忙里偷闲来瞧瞧你,今儿就不过来了。”四阿哥捉住宋芷岚作怪的手,亲了一口,起身便去前院。虽说今儿开府,但实际上并没有宴请兄弟,毕竟还在孝期,其他兄弟也只是打发着人送来了贺礼。乌拉那拉氏正忙的脚不沾地,四阿哥也不会腻在宋芷岚这儿,该给福晋的尊重四阿哥向来都是做足了面子。
熟悉了新屋子几天,院子里倒也平静,肖嬷嬷和两个大丫头夏花秋月软硬兼施威逼利诱,把整个院子给把持的严严实实,这番动作倒是让福晋心中暗恨,原本想放几个钉子,只可惜宋芷岚的内院实在是入铁桶一般油泼不进,只有几个打扫院子的粗使丫鬟可用。但是心里知晓宋芷岚身边的人都是四阿哥亲自掌眼的,乌拉那拉氏心中略微不满却也没敢说什么。
倒是请安的时候,乌拉那拉氏望着他塔拉氏才四个月确已经有旁人六个月的肚皮心中咯噔一下,忙看了看他塔拉氏的脸色,完全没有孕妇该有的红润,整个人消瘦憔悴,面上暗淡无光让人一看就晓得他塔拉氏心情抑郁。
“他塔拉侧福晋可还习惯,如今你是双身子的人了,该仔细照顾着,若是奴才伺候不够精心,拿出侧福晋的款儿,打发出去便是。”乌拉那拉氏仔细的看看,扭了扭帕子,就算要出事也得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免得爷名声不好。
他塔拉氏怀孕的时间不好,四阿哥出府之后只去她的院子里看望过一次,连带伺候的奴才都有些懒懒的,在后宅中立足,除了要有强势的娘家,最重要的就是男人的宠爱,可惜现在他塔拉氏两样都不占,不过好歹有了身子,若是生下个一儿半女的,也算依靠。
“谢福晋体恤,妹妹不过是孕期的症状,有些心神不宁。”他塔拉氏勉强笑着,眉目间的忧虑却是没有散去。爷难怪她心中忧愁,她空间里的潭水居然失效了。
原来他塔拉氏还在皇子所的时候便见了红,自持有神奇的潭水,心中不大在乎,就连太医留下的保胎药都漫不经心的给倒了。没想到进了空间里,水潭还在,颜色却从碧绿色变成的碧蓝色,原本他塔拉氏没有想太多,只是在喝了一口潭水之后,身子完全没有什么变化,腹中还是涨涨的坠痛。他塔拉氏这才大惊失色,忙出了空间让宫女熬药来,闹腾了不少日子,孩子是保住了,人却元气大伤,现在还没养得回来。
“若是缺了什么药材,打发人来取便是,你初次怀孕,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身边的嬷嬷该时刻提点,养好身子方是正理。”乌拉那拉氏放下杯子,随手拂过鬓角,语气关怀。
“妹妹记下了,到时候福晋可别舍不得呀。”大概是听到乌拉那拉氏的关怀,他塔拉氏面上笑容干脆了一些。不过到底敢不敢用福晋的药,那可就不好说了。
“福晋真是对他塔拉姐姐关爱有加,爷也对姐姐另眼相看,让婢妾看的可是眼红。”武氏略带笑容的插了句嘴儿,她在后宅里还算得宠,见到他塔拉氏失了四阿哥的宠爱,言语间却有了些轻慢。
“武格格这话说的可是不对,只要武格格肚皮争气,想必爷也会对武格格另眼相看的,我这个福气可不是想有就有的。”他塔拉氏不是会受气的人,很快就回击过去,重重的咬在肚皮争气上,她进门日子最短却有了身子,这足够她自傲了。
一句话就让武格格气红了眼,她进门这么些年,怎么都不见动静,身份又比不上他塔拉氏,只得忍了下来。
宋芷岚看得好笑,果然就算是出了皇子所,这请安的时候还是一贯的拈酸吃醋语藏锋机,不过其他的人倒是学乖了,很少惹到宋芷岚身上。
“他塔拉侧福晋这张小嘴儿哟,别说什么福气不福气的,只要养好了身子,到时候缘分到了,自然就能为爷开枝散叶。”他塔拉氏笑着打了个圆场:“他塔拉侧福晋若是身子沉重,这每日的请安就免了,给爷生个健健康康的小阿哥才是正理。”
“谢福晋体恤。”他塔拉氏也不矫情,以前有潭水在,她可以不在乎,现在却不得不防备,倒弄得心力交瘁,免了请安也好,若是受了暗算,到时候哭都哭不出来。
随口说了几句话,也就散了,宋芷岚盯着他塔拉氏的背景看了片刻,扶着乐琴的手:“走罢,先回去。”
“主子,他塔拉侧福晋有什么不对?”乐琴上了一杯香茶,轻声问半躺在软榻上的宋芷岚。
“没什么,只是觉得她心思太重了,对孩子可不好。”宋芷岚沉吟片刻,打定主意,护着他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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