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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婚负婚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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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演的不过是一场熟人相见的场面,没有人会多看

礼貌的伸出手,迟欢沉下心,勾起唇,微笑道:

“好久不及”

话落,心却凉了一片

没有人意识到的恍惚间,一秒钟无数次,顾方西的脸还是在她的眼前翻来覆去,莫名的强烈,阵疼,眼角发酸,她不知是为了自己疼,还是为了眼里画面中的那个男人疼,又或许,是为了所有

如果跟她相亲的人不是眼前的这个,也许这将是最好的下午,最平淡的生活开端

可是,没有,那些她想忘记,不想重复的,在最难堪的角落烂在了深处,她早已快速理智清醒在很久之前就掩盖了起来的一些些东西,就在这光亮极好的地方,瞬间挖到了她刺痛的眼前

“迟欢,两年了,我有一句话早在你消失的早晨就想跟你说的”他握住迟欢的手,潇洒的微笑,低沉礼貌的道,“虽然迟了两年,但是,我们要不要在一起试试?”

“我那个晚上忘记告诉你,我的名字,施哲”

几个字刺进了最能挖开腐烂的地方,她的手指甲其实已经陷进了掌心的血肉里,养得过长了忘记剪了,攥紧的手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隐隐作痛,闻言,迟欢微笑点点头,示意知道,眉宇弯起,握手

施哲下意识没松手,等着迟欢的答案,眉宇淡喜间,只听见眼前女子浅笑嫣然,眉目疏朗,干净舒服,低低启唇,说:

“施医师,这里的抹茶拿铁不错,我请你一杯吧”

答非所问

其实相亲很简单,他说一句,她答一句,她适当的问一句,他立刻回一句

不至于冷场,但也不热络

期间,她拿起杯子的时候还是会抖了抖,因为掌心被热气烫了,那些伤口不经意的隐隐作疼,真真是痛到了极点,可她还是微笑,礼貌,平和

施哲的父母和迟欢的母亲,迟宁是好友

命运就像是地球一样是圆的,到哪里都忘不了谁和谁,无论是在维也纳,中国,还是任何一个地方

迟宁说:“小欢,别辜负了我做母亲的一番心意,你年龄不小了”

她懂,她从来都懂,她也做过母亲,即使还未实现,但无论如何,她不可能逃跑

彼此约定的时间本就有些晚,不一会儿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咖啡厅旁有一家日本料理,不远正好,日本式建筑结构、塌塌米、杉木天花板、贴纸推拉门等构成的室内风格,穿着和服的服务员,清幽的小调

迟欢安静的吃着,很安静

施哲的电话很繁忙,时不时的就有人打进来,话语间许多的专用名词

“没关系,你忙吧”面对施哲脸上的歉意,迟欢笑笑,礼貌心情渐渐平复,但脚底的冰寒还是隐约有些刺冷

这是迟宁眼中的女婿,国内有名的心理咨询师,省一级医院的心理咨询门诊的主任,个性潇洒爽朗不失谦和,父母亦是迟宁的大学同学,文学杂志社的主编

多么门当户对,连职业都近乎相似

天色渐暗,薄雾缭绕,月明星疏

吃晚饭,开着车,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沿着湖边的路,一道道的柳树垂在镜面上,黑色光泽的湖面有种诡异冶艳的美丽她隔着窗户,景物飞过,玻璃镜面上起了水雾,天气转冷,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跟昨晚一样,冰凉,彻骨

施哲开着广播,没有放歌,主持人在那儿絮絮叨叨着,他们都没有仔细听,她更没有,直到无意间传来的新闻,主持人的女性嗓音平静无波的报导着:“据悉,法国时装协会已确定将‘West’的顾方西除名,下一届至以后每届将确定不会再有‘West’品牌参与其间,此举已在宣告新奢侈品的代表‘West’品牌全面瓦解”

眼底沉然,抚摸着掌心的手轻轻的摸着,迟欢敛下眼眉,呼吸声很轻

掌心有月牙形被指甲嵌出的血色,已经结巴,但摸起来还是有些微疼

车内,暖气温热,她并不冷,手指却依旧冰凉

“顾方西啊我回国以后就当了他两年的心理医生”施哲放在方向盘的手指敲了敲,听着报导,沉吟了一声,呢喃道,“他的确强大,有卓越的商业头脑和一流沉着的创意设计真没想到,他会不过也是,他一直让人猜不透”

“我很早就确定了,他啊,这里的确有病,可偏不让人治”

红灯,停下

他说着,指指心口,说,顾方西啊,这里有病

正转头对着迟欢说,只见她脸色白如纸张,眼神深沉,笑意全无

本是无聊间的八卦,想来没有人会认真

可施哲却发现,身旁的女子认了真

“他没病”

淡淡的,沉沉的,薄薄近似悄然无声的漫过声息

“他没有病,没有”

温柔大方的微笑不在,迟欢的侧面显得冷霜干净却分外铁青,咬着唇,脸颊苍白,红灯已过,施哲来不及反应便下意识踩了油门往前开,到了路口,她淡淡的扬声道:

“不好意思,停车”

“迟欢?”

“施医生,今天谢谢你,我下车了”开门前,礼貌的微笑,她向他点点头,眼里却森凉一片

施哲怔怔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色深沉,蹙着眉

晕眩失神间,耳边萦绕着她淡淡肃冷又固执的呢喃:

“他没病,他没有病”

就像不许谁说一样,不许谁说,顾方西有病一样

夜凉如水,匆匆来去的行人和车辆,施哲若有所思的低头思索,半晌,无声浅叹了口气透过车门玻璃,那一汪湖很大很深,沿着那么久的路,还没到尽头,湖边有一盏盏晕黄的灯,璀璨明媚亦隐晦炫目

月色很凉,夜色也很深,路旁的店牌霓虹灯闪烁不停,繁华尽美

启动车,目视着路,施哲却不知为何想起了顾方西的脸,棱棱角角的阴柔五官,饱满的额,菲薄寡情的唇,深沉难测的眼眸,冷雅魅惑的姿态毫不留情的拒绝别人的靠近

很多时候,他录着音,那个男人从来都像是找一个地方沉静的呆着,不说话,他也曾经主动问过,技巧性的想引他说出,可怎么都撬不开他任何的话语

那个男人不主动说,他也静等,可这样的病人确实最难医治的,尽管治疗费他一分不差,也因为这个男人,他接到了更多慕名而来的病人

他有时候给那个男人催眠,谁都适用的治疗方案他却连眼睛都不闭,太难进入的心房,连他都恐慌,那个男人最多让他帮助他开几颗安眠药,能让他睡得好些就够了

直到,某一天,他不来了

最后见他的那一天,施哲还记得,不久,就是这一年,阴天,小雨,那个男人第一次让他看到了他的微笑,依旧性感却温柔极致的迷人,眉宇间魅惑阴柔没退,可就是干净疏朗

他对他说,你的病还没治好,真的不来了?

他眼神深沉,嘴角微勾,我没病,如果真的有,也只有那个人能治

施哲记得清楚,是因为,这个男人第一次不再全副武装如铜墙铁壁的包裹自己,少许流露了一些些真实

他不懂,早已站到了巅峰,是怎么样的事情猝不及防的让心理干预都无法干预的男人,就那样倒下了

并且,狼狈极致

三十二他亲手把她丢弃

我以为再见无期,是你亲手把我丢弃,请不要说——不舍得

——迟欢札记

睡到了午后,不知是不想醒来,还是醒不了

闷热,窒息,难受

辗转醒来,他一身的汗,阳光虽浅但灼热万分

白色的墙壁也取不走心头那股烦热与渐渐冷下去的心

他做了噩梦,也许也算是预兆摸了摸额前冰冷的汗,黑发几缕黏黏的在微酸疼的额头,低低沉吟了一声,他茫然的怔忡半躺在床没有动弹,口有些干,可他大脑无法思考更多,更多

削瘦阴柔的脸庞有些刚醒的红潮,但明显不掩苍白,垂下的睫毛略略掩去了几分魅惑

她没来,他承认了这个事实

一夜的小雨,淅淅沥沥,他放弃了那些囚禁自己四年的东西,早已明白换不回她了,最初的一场戏弄,他失掉的何止是记忆,还有最初的时机

如今,他看似疯狂的举动也不过是想替自己做一回主,做一回他一开始就想做却被上帝无端的事情

一直心心念念不曾忘却的回头,他的疯狂实则不过是一种断了四年内心深处残留的梦想

他有心追赶去却还是明了一错再错的无奈

回家的路,当年他及时掉头却意外以悲哀结局,如今,他用尽力气重新再次回头,徒留的是他茫然四顾的自己

“迟欢”

再迟的快乐他都愿意等候,可如果永远都等不来怎么办,如果她早就已经不再等他怎么办?

他的得到,他已然放弃

他的失去,他不知如何寻找

深沉低低的呢喃,眉目敛起,锐气阴冷减去,他失神的望着空荡的左手和石膏绷带缠绕的右手,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如果从来没有过,他不会觉得难过,但因为曾经有过,所以才更痛恨自己给自己造成的失去

四年,孩子也许三岁,也许是男孩,也许是女孩,也许

迟欢

是我亲手把你丢弃,我可以强迫自己忘记,可以自欺欺人的以为你不是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可是,我顾方西不能骗我自己,我离开你的日子里,却一天比一天更舍不得你

离开的时候,不觉得舍不得至少没有许多许多

等到离开了,才发现,我的舍不得要比许多还要多

自嘲冷冷的勾起唇角,薄唇咬着,他仰头深吸一口气,冷雅邪魅的眼眸一闭,全然清俊,苍白如纸的颈项与下颚,他重重的靠墙一撞,疼得有些分外畅快,只是一秒钟的头脑空白也比纷扰要舒服得多

“顾方西,你还能去哪里,哪里你都去不了了”

磁性淡淡的嗓音近乎无声却是说给自己听的,如梦呓的呢喃他的家在哪里,他做了噩梦,也许并不是噩梦,他回不去了,她没有来,他注定一步走错,即使慢了一秒钟及时的纠正都被上帝玩耍似的放弃,他越走越错,还是偏执的想回头,却还是被放弃

他没有等到她,没有

眉睫深深的裹了层淡淡的苍凉,光线透过窗户般折射,他嘴角噙着隐在最深处无助的浅笑,苦涩黯淡

“顾先生您醒了啊?!”

门口护士抬头,推着药,笑意盈盈的走过来

他木然点头,连笑也终于隐了下去,脸色虚弱浅白

接过药,他动作平静的喝着水,左手显然不太适应,有些微抖

“那个,顾先生”护士小姐说着从白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张证,说着,“昨天半夜有一位小姐来看您,结果落下了这个,值班的护士登记完忘记给她了,这个能不能先交给您,麻烦您到时候替我们交还给她”

“嘣”一声,巨响!心脏猛然地一收,连喘息都慢了一拍

病房一瞬间的寂静,隐约有一股说不明的汹涌

一地的玻璃碎片,怔忡呆滞的俊颜,菲薄颤抖的唇瓣苦笑不分明的喜悦

捏着手中正正方方,死死攥着的身份证,左手的五指甚至有些捏不住的颤抖,心脏一阵阵的紧缩,窒息,他望着证件上那张沉睡了一年也没有忘记的容颜,眼神变化激荡,胸口冷热交替,忽冷忽热

等顾方西回神过来,一片的狼藉,还有护士惊恐万分的抓着他的手,不停的喊道:“顾先生,你的,你的手不能乱动!要不然碎掉的骨头复位不了了!不能用力,不能”

剧烈的疼痛在他意识清醒的时候浑身蔓延

他这才发现,自己跌在了床下,右手下意识的支撑在地,碎裂的骨头戳着他的血肉引起一阵阵的刺痛,连心都微颤

可他来不及多想,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

她来过了,她还是来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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