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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躲桃花劫 (古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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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你怎么会再也挖不到你珍藏的桂花酿?」

  「啊!」被堵住口的枫擎扬在背撞上树干时吓了一跳。

  他再也没有退路了,他在樊琏眼中读到了这个讯息;冷汗沿着挺直的背脊直落,汗水滑过时,引得他敏感地战栗着。

  「好、好,算你说得对,咱、咱们回去吧。」到了这个地步,他说什么都对,面对他噬人的目光,枫擎扬实在不想和他两人面对面,相看两生厌。

  「当然,我说的一定都对,你以后一定要记得,嗯?」

  算了,别在野兽快发狂时去燃他的胡须,自找麻烦。枫擎扬默不作声,随他,只要他能离他远一点就好。

  不敢直视的低垂眼帘,悄悄地泄露心底的慌乱。「不是要回去了吗?走啦。」枫擎扬仍是不抬眼,直盯着近在不到一掌之违的衣襬,离他远些啦……「再等一下,等我做完一件事。」

  「耶?」还有什么还没做的事?

  枫擎扬的疑问很快地获得解答,然后便再也无法正常地思考。

  樊琏将稍稍矮他一截的枫擎扬压制在树干上,两人身躯贴合得无一丝空隙;微抬起他倔强的下颚,霸道地占领刚毅的唇瓣,厮磨、舔吮、啃囓、蹂躏,直到身下的人儿瘫软、轻吟。

  「好了,咱们走吧。」樊琏突然间松开他,恢复顽劣本性,俯视双膝无力瘫坐在地的枫擎扬,挑衅的眼神诉说着!快快投降吧。

  因怒火使力气回笼的枫擎扬拉拢被扯胤的衣物,踹了下樊琏得意的脸庞,再急急地冲下山,让拂面而过的凉风吹熄他体内莫名的火焰。

  脸颊上印上红红脚印的樊琏则是笑得很贼很贼。

  ***

  在门扉被人冒失而无预警地推开时,浓郁的花香四溢,顿时满室芬香。

  「你这小子,这几天跑哪儿去了?该不会是去寻花问柳吧。」早就清醒的樊琏揶揄着几乎被各式各样的花卉淹没的男子。意外的,这名男子竟和花儿们如此地相配,衬得彼此更添美丽。

  「啧!竟什么也瞧不见。」被樊琏挡得很好,只能瞧见散在被上的几绺黑发。

  「劭之,你想瞧什么?」

  那噬人的威胁,令甘劭之不由得为之怯步,「没、没,我只是想为樊大哥你们添上些鲜花,增添点喜气,在这季节里,得来示易。」

  「把桂花扔了,其余的你可以留下来。」

  「为什么?这季节的桂花又香又美,最适合摆在寝室内,颐养性情。」

  「再啰嗦就连你也扔了。」

  「咦?过河拆桥,有了新欢就没了我这旧爱了?」有了付帐的金主,他这小气财神就可以滚得远远的了。

  「真要算起来,他是旧爱,你才是新欢。」

  「新不如旧?」

  「没办法,五年怎会比得上五天?」

  「等等,我只有五天?不只吧?」

  「难道更少?」

  「好歹我也尊称你声义兄,再多加个几天吧?」

  「花放好,你可以滚了,记得点两份早餐过来,你可以不用再来了。」

  「樊大哥,小弟今儿个总算见识到你见色忘友的本性。」

  「好说,不送。」

  甘劭之摇摇头,无奈地笑着离开,走到房门前突然顿了下,利落地转身,朝床铺的方向攻去,假装要擒住樊琏的手;几番拆招后,乘机扯下棉被的同时,为防被虎咬,甘邵之闪得远远的。

  樊琏扯下披在肩上的外衣,虽然相当迅速地将赤裸裸的人儿掩上,但春光仍在那一掀一盖间外泄。

  「樊大哥,你实在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瞧你把人家给累着了,我这么大吵大闹的,他仍睡得死死的。」

  「没办法,我实在太爱他了,谁教他让我苦等五年,他当然得一次付清。」樊琏笑得又邪恶又满足。「看够了吗?」

  「够、够了,我想再不走人,待会儿就只能横躺着出去。」

  「知道了还不快滚!」

  「是是,这不就在走了吗?」甘劭之行走的速度可比蜗牛。

  「对了。」

  「还有什么事?」樊琏口气相当不耐烦,他已起身一半,待他走下床,甘劭之肯定吃不完兜着走。

  「哪,这是我要来的好货,听说可以增进两人的情趣喔。」基本上甘劭之并不清楚那是什么?不过在他摸来的一大堆瓶瓶罐罐里,他记得这罐的用途好像就是这样。

  樊琏大手一扬,接住,打开瓶盖轻嗅,他邪肆地勾起嘴角。

  「看在你好意的份上我可以不计较你看了不该看的,不过你若是再不走,我可不能保证你那双清澈的眼睛能完好如初。」

  「这么狠心?」

  「你可以试试。」

  「不、不了,我又打不过你,我这就走了,不用送了。」

  ***

  看着再次掩好的门房,樊琏低下身,对着敏感的耳朵呵气。

  「怎么,还不起来?我都被人家说成坏蛋了,你不心疼?」

  怎会心疼!

  「哼,你的新欢倒是相当了解你嘛。」枫擎扬没留意到自己的话里可酸着呢。

  「你不要害臊嘛,我可是非常想带着你四处向人炫耀,告诉别人我有多幸福呢!」

  瞧他得意的样子!

  「你可以带你的新欢去炫耀,我不喜欢当众出糗。」枫擎扬脸很臭地转过身,将头埋进被子里。

  「我方才不是说过了吗?对我来说,新欢是比不上旧爱的。」

  「谁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哼!」

  「你在嫉妒,真是教人感到荣幸万分。」

  「你在作梦,快醒醒吧。」睡意仍深的枫擎扬说着说着又快睡着了,显然他已逐渐被迫习惯身旁的另一股温热的体温。

  他累得直想睡,却又忍不住回嘴,怎能总让他占尽便宜,甚至得了便宜还卖乖。

  迷迷糊糊的他没有察觉到危险正靠近中。

  轻如羽毛的触摸拂过他的腰侧,枫擎扬敏感地瑟缩,「别吵,别再烦我了,我还要睡,嗯……晴儿……」半睡半醒的枫擎扬,咕哝着惯于出口的名字,他身边捣蛋的人。

  「不准你再叫错名字!」

  「樊琏,你在发什么疯?」大叫声险些震坏他的耳朵,嗡嗡作响,煞是难受。

  这下总算被迫醒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正和疲惫不堪的身体做拉锯战,若千斤重的眼皮拉开一条缝又将再度合上。

  「不准你再在我床上叫别人的名字!」

  「什么?那你说我说了谁的名字?」很显然的,神智半清的枫擎扬根本不记得方才脱口而出的名字是谁的,又或是,他有说话吗?

  「你刚刚喊了晴儿这个名字。」樊琏撇着嘴,一脸不满。

  枫擎扬觉得他的头又开始疼起来。「那么你知不知道晴儿是谁?」

  「当然知道,有关你的事我怎么也会设法摸清楚。不就是那个死小鬼枫念晴的小名?都不小了,别再晴儿晴儿地叫着,好像多宝贝他似的。」酸溜溜,恐怕比腌渍的酸梅还酸上数倍。

  「我不是说过别再叫他死小鬼的吗?那你说枫念晴是我的谁?」

  「儿子。」

  「既然知道,为什么我不能唤我儿子的名字?」枫擎扬觉得再和他说话会同他一般疯狂。

  「在别的地方我不管,我可以让他偶尔唤唤你儿子的名;但在我床上,你只准想着我,只准叫我的名字。」

  不说了,不说了,哪来那么多的不准,他又不是属于他的物品!

  枫擎扬撑起倦极的身子下床。

  「去哪儿?你身子不舒服就别急着下床。」

  是谁害的!

  「和野蛮人是有理也说不通的,只会让人气得睡不着,我要再去订另一间房。」

  这间房是枫擎扬订的房间,但当他睡到半夜时便会被吵醒,惊觉是他一时松下戒心,便让他趁势吻得天昏地暗;而这罪魁祸首竟变本加厉让他一整夜都不能睡、不得安宁,全身骨头至今仍发出痛苦的哀鸣。他亟欲再补眠,为了这一点他现在不想再同他计较,没精神更没体力。

  他这君子目前不屑与小人斗。

  「不准!我没答应你可以下床,你就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樊琏,我已经忍耐你很久了,我,枫擎扬不是你的东……唔!」

  趁正忙着说话喳呼的嘴一张一合之际,樊琏封住来不及紧闭的唇,热情如火的舌性急地窜入,舔吮芳唇内贝齿后方最敏感的上颚,欣喜地享受他的颤动。

  他昨夜就是这么地将他吻至几乎气绝,瘫软无力地任他为所欲为;而今,年轻又不知节制为何物的他,又欲故计重施。

  这成熟刚毅的男子脸颊惹上红彩时,看来似乎年轻了欢岁,与他年纪相仿,而且透着粉色的肌肤诱引着他,教他血脉为之愤张。

  这样的他好美碍…美得教他心醉,迷蒙的眼半开地瞅着他,逼他变成激昂的野兽,恨不能将他全吃入腹中,成为他的血肉。

  「住手,我累……累……」

  樊琏沾染新拿到、忍不住马上试用的药膏,无预警地,亦相当顺利地钻进昨晚曾好好享用过的身体里。

  这弹性极佳,轻轻一压随即用劲反弹的肌理,还有线修优美的每一块方肌,如天赐般的完美。樊琏恶狠狠地咬住,留下斑斑红点,是破坏也是衬托。

  无法完整言语的枫擎扬眼角垂泪,断断续续地控诉。

  噢……野兽,怎会有人一大早精力便如此旺盛,彷佛新的一天便是新的开始,昨天就算再累也无所谓。

  因为药效及樊琏高超又卖力的技术,使得枫擎扬很快地便忘记反抗,也无力再反击,只能随着侵略他的猛兽沉沦。

  交迭纠缠的肉体,淫糜气氛达至极点,轻薄的纱帐内比火还炽、还狂的温度剧烈升高中……突然激烈的摆动戛然而止。

  「嗯……不、不……」

  「不什么?」伴随着似雨点般滴下的汗水,樊琏仍是不改张狂。

  「不……停……停……哈哈……」

  「不要停是吧?」这就叫明知故问,恶质本性毕露。

  「嗯。」因情欲绯红的双眼,因不满足而在唇内闪动的粉舌,因难受而溢满的珠泪,枫擎扬展现难得一见的痴态。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先我下床,嗯?」

  「是……」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去任何地方,嗯?」

  「是!」五指深陷攀住的结实背脊,好难过,真的好难受……他要……「以后凡事都要先问过我,嗯?」霸道,唯我独尊,不得反抗。

  「是……是……」枫擎枫的神智涣散在不知名的火热处,至于他有无听进樊琏的话?不得而知。

  「好,那我就给你我的所有。」

  「所有……啊碍…」枫擎扬再也听不到、感受不到,除了樊琏,什么也不剩。



  等到枫擎扬能够勉强地下床走动,喂饱自己的肚皮时,天边已吹来变凉的风,告知大地,白昼将荆他从不知自己是个欲望如此强烈之人,如此容易陷于情欲之中,难以自拔。

  枫擎扬每走动一步,肢体便发出难以置信的哀号,四肢百骸皆抗议着每晚的放浪形骸,不该如此,本不该如此,不该……第一次是喝得不省人事,第二次是被吻得不知世事,那第三次、第四次、再接下来的数不清的次数呢?

  他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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