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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藤缘 by 朱雀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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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喜欢,”谢清漩说着,一根根掰开了他的指头:“所以,更不能要。” 
      50。 
      纪凌紧紧盯住他,灯影下,谢清漩颊边情潮未褪,低垂的眼睫却透出清冷。纪凌不是没见识过他变脸的功夫,却没想到,在这情热如火的当口,他也冷得下脸来,自制到了这个地步,真叫人不恨也难。 
      “你不要舒服对吧?好,我成全你!”纪凌说着,摁紧了谢清漩的腰,猛地撞了过去,他本是个下手没轻重的主,此时硬下心肠,动作间全不存顾惜,直把身下的人往死里揉去。谢清漩哪经得起这个,周身一颤,委顿榻上。纪凌压住了他,一味狂荡,渐渐觉得交合之处如蜜里调了油,濡湿腻滑,真真销魂噬骨,伸手去摸却沾了一手的鲜血,这才知道自己弄得太狠,伤了他,再看谢清漩脸都白了,却偏是眉锁情烟,唇含欲焰,不自觉地露出一派淫糜艳色。纪凌一时心乱如麻,不懂他,也不懂自己,爱恨欲念全掺在了一处,胸口又痛又酸,贴过去,轻呼谢清漩的名字,谢清漩仰起头来,雾蒙蒙的眸子落在他脸上,纪凌明知他看不见自己,心里还是一阵惊悸,股间一麻,竟先泻了出来。 
      觉着纪凌抽身去了,谢清漩背过身子,缩到了床角,过了一会儿,身后环过双温暖的臂膀,谢清漩只道纪凌粘他一会儿就要睡的,便也不以为意,谁知那手却爬到他胯间摩娑了起来,谢清漩叹了口气:“你不累吗?” 
      纪凌哼了一声:“你还没来吧,总得帮你放出来。” 
      谢清漩的脸登时就热了,有心去推他,却是怎么都抬不起胳膊。随着纪凌手里的动作,谢清漩喘息渐重,只觉纪凌一身汗涔涔的肌肤贴着自己,无比粘腻,却也无比缠绵,纪凌像是说了什么,又像是什么也没说,他嘴里的热气一阵阵喷过来,暖融融,痒酥酥,合着他指间的节奏,叫人身子麻了半边。 
      “纪凌…不要…”谢清漩脖颈一仰,纪凌的手指湿了。 
      ++++++++++++++++++++++ 
      纪凌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来,屋子里漆黑一团,油灯早熄了,他朝身边摸去,被褥间尚有余温,人却不在了,纪凌一骨碌坐了起来,这才发现房门开了一线。 
      纪凌胡乱穿上衣服,又披了件袍子,出得门来,天上已是云开雾散,露出一轮皎皎的皓月,把个院子照得清明无比,槐树下立了个人,一身青衣,随风翩迁。 
      不等纪凌走近,谢清漩侧过头来:“是你?”纪凌应了一声,两人一时无话,倒有几分尴尬。纪凌面上泛窘,只恨月色太好,叫人连个心事都藏不住,转念一想,谢清漩是个瞎子,就算自己脸上打翻了染缸,他也不会知道,这怕得竟是全无道理了。正胡思乱想间,谢清漩捂住了嘴,一阵猛咳,眼见他指间渗出丝丝血色,纪凌低呼一声,手一伸就把他拢到了怀里。 
      谢清漩强压住咳嗽:“不碍事。” 
      纪凌一边帮他擦拭嘴角的血迹,一边骂他:“这还不碍事?怎么就那么不顾惜自己?这条命来得太容易了?” 
      谢清漩微微一怔,却笑了:“是,借来的命,确实来得太容易。” 
      纪凌唯恐他再抖出一堆玄虚的道理来,点住了他的唇:“管他容不容易,有口气在,总比没好。快进去睡吧。” 
      谢清漩摇了摇头:“睡不着,我再呆一会儿。” 
      纪凌拿他没办法,只得脱下袍子,给他披上,又恐他受了风寒,抱着他转了个向,帮他挡住夜风。谢清漩也不吭声,由着他照顾,半晌,低低地叹了口气:“纪凌,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纪凌抱定了他,冷笑一声:“记得,你的心不给人。” 
      “既然知道,”谢清漩说着,轻轻推开了他:“就别玩这些虚情假意的把戏。” 
      纪凌听了这话不怒反笑:“谢清漩,我总觉着你无爱无恨,无喜无惧,寡淡得都没了人味,今天才知道,你也有怕的东西。你怎么就那么怕我对你好?”纪凌说着,托住了他的下颌:“你怕什么?怕自己会食言,对我动了心?” 
      谢清漩拂开他的手:“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纪凌望向谢清漩,恰巧他也仰了起脸来,两人四目向对,却是你中有我,我中无你。谢清漩的眸子空蒙蒙的,淡定虚无,真有股子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尘世间的声色爱欲都入不得这双眼,他看不见,也不要看。 
      ——'待续'—— 
      废话连篇: 
      托人帮我打印了一堆耽美小说,晚上可以拿到,感觉特别幸福,于是不码字了,说些废话。 
      《孽》写到现在,word统计一下,9万字了,omg,麻雀第一次写这么长的东东~ 
      有个朋友说过“生命是个消耗”的过程,我倒觉得写文真是个消耗的过程,随时都会觉得墨水不够用,脑子不够用,感情不够用,所以,需要补充营养。营养有很多,电影,电视,杂志,报纸,当然我更喜欢的是耽美小说,所谓取之于斯,用之于斯,找到对胃口的文,那个幸福啊…真是幸福。耽美基本就是个同人女自产自销的东西,大家写了文贴出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文的时候,因而就有一种相濡以沫的亲切感,非常有意思的感觉。今晚可以吃别人的泡沫…呵呵~ 
      留言里有人提到《聊斋》,提到评书,提到《红楼》,提到《金瓶》,还有《萤窗夜草》(ms~偶没看过)。其实这里头除了评书我是熟悉得一塌糊涂外,其他我都只能说“看过”,有些还没看全。先说评书吧,那真是我爱过的东西,在电视机出现之前,我童年最大的快乐就是每天晚上听半个小时的评书,单爷爷曾是我的偶像,也想过长大后当个说书的,惊堂木一敲,嘴里就是百年的风云,千般的人物。《孽》的行文,受评书影响很大,很多时候,我打着字,就幻听,觉得单爷爷在耳边说话…默。至于《聊斋》这些名著,我接触得就不多,不过也翻过一些。《聊斋》言词很简练,H部分非常好看;《金瓶》我只看了H部分,生药铺子的经营偶实在不关心;《红楼》是冲着名头去看的,一边看一边嫌感情戏少,不过文字非常舒服,虽然我是个外行,也喜欢他的顺溜。…大家大概也看出来了,我就是个半文盲~ 
      回到《孽》,有人问我喜欢哪个人物,这个真很不好说,这个故事里,似乎没有我特别心仪的角色,只能说,每个角色身上都有些我喜欢的特质。不过如果是交朋友,我跟纪凌一样,会选陆寒江,这个人物也有缺点,但他身上亮色比较多,交往起来应该不累;小纪火爆脾气,惹不起,小谢九转心思,猜都会猜死…这两个帅哥就免了吧,哈哈~ 
      谢谢大家听我唠叨,一般只有挨到后记才可以胡说,可我喜欢终场休息。完结的时候会感伤。亲亲所有看文的朋友,谢谢你们的陪伴~ 
      麻雀 
      51。 
      纪凌伸手去碰他的眼睛,刚触到睫毛,谢清漩的眼皮跳了跳,纪凌指尖微麻,胸口没来由地一阵酸软,不禁叹了一声:“这双眼当真什么都容不下?生下来就这样么?” 
      “是,我落地就是个瞎子。”谢清漩背过脸去:“不过也没什么不好,屏绝了浮华,心眼才开。” 
      纪凌惊问:“你当真天生阴眼,只见鬼,不见人?” 
      谢清漩摇头:“怎么可能?我做法时能见鬼,一来是靠了仙家法术,二来也是借了定魂珠的神力。我说的心眼,是卜者的天资,所谓天机难测,不是随便哪个拿了命书便能推断的。”他平日里惜字如金,即使吐个只言片语,也极少谈及自身,纪凌难得听他提起这些,新鲜之外,更觉出些亲昵,就想哄他多说几句:“怎么会去学了算命?” 
      “一个男子,纵是瞎的,也得有立业的根本,不学算卦又能学什么,难道去读书考功名吗?这就跟行商贩货一样,也是一行,只是别人卖油卖盐,我卖天机。” 
      纪凌闻言便笑:“顶玄虚的一件事,竟给你说得这么俗,不过,也对。可你怎么就知道自己有这天资?” 
      “别人十卦九不准,我十卦九中,这还不够吗?” 
      “十卦九中,那还是有算不到的喽?” 
      谢清漩怔了怔:“时运无常,天机叵测,自然有算不到的时候。” 
      纪凌拿话去逗他:“你日日卖卦,按这十一来算,错了不知多少遭了吧?” 
      “我只错过一次。”吐出这句,谢清漩便咬定了嘴唇,纪凌知道那断然不是什么好事,虽然好奇,却也不忍逼他,寻思着怎么帮他绕开话去,视线落在他润白如玉的脸上,忽地就想起了那只白玉板指,再从板指想到黎子忌,脱口便问:“你怎么认识的黎子忌?” 
      谢清漩沉吟了一阵,纪凌正当他不肯说呢,他却接过了话头:“八年前,他慕名而来,与我谈论命理,就此结下君子之交。” 
      纪凌初听他说“君子之交”,心头一轻,可想着想着,就有些不是滋味,总觉着谢清漩对黎子忌存着偏袒,这四个字含讥带讽,竟是拿来噎自己的。 
      谢清漩仿佛猜得到他的心事,淡淡地添上一句:“我知道你跟他有些误会,可这人确是个至诚君子,也是性情中人。” 
      纪凌冷笑:“至诚?你们这五年间的热闹,我可全听说了。他对你那点心思,你会不知道?我跟他的差别,也不过是一个敢做,一个不敢。” 
      谢清漩脸色骤变,一时说不出话来,纪凌趁胜而上:“谢清漩,这天下间的事,可不是桩桩件件都那么容易!他黎子忌傻,肯忍着口水,把块红烧肉当成菩萨供,我却不是这样的善主,你也少摆那副君子嘴脸!人生浊世,哪里撇得干净?谁又比谁清白了?什么都是假的,眼前这点快活才是真的,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快活?”谢清漩嘴角一勾:“身不由己便是快活了?” 
      “你敢说你没一丁点儿感觉?”纪凌狠狠瞪住他:“你要真那么清心寡欲,也不会跟我缠这么久!” 
      这句话摔出来,两人俱是一惊。他和他,也就隔了这么层窗户纸,不捅破,揣着明白作糊涂也好,拿了糊涂当清醒也罢,再是各怀心事,总也混得下去;这一旦说破了,是真是假,该分该合,当下就要见分晓,可人心这东西,哪有那么黑白分明,又怎么剖析得清,就算是剖清了,也不过是快刀斩乱麻,喀嚓一刀,当断的不当断的一并斩去了首级。 
      “也该把话说清了。”谢清漩转过身去,单留个背影给纪凌:“凡是皆有缘法,有善缘、有恶缘,你我这般便是孽缘,且不问这缘因何而起,走到今日,却快到头了。” 
      纪凌哪里肯放他,一把攥住他胳膊:“你说到头,便到头了吗?你答应过,这身子总是我的。再者,我就不信,你也是个食髓知味的…” 
      “够了!”谢清漩喝住他的话头:“不过是声色二字,哪有堪不破的?昔日我是为宕拓派留你,眼下我跟宕拓已无瓜葛,跟你自然更没了干系。” 
      纪凌恨得咬牙:“你为了谁,情不情愿,我都不管!只是有一条,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我想要的东西,断没有放手的道理!” 
      谢清漩淡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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