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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城-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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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土匪也不甘示弱,反骂:“你们一窝子才是臭嘴,瞧你们唱的什么破歌,连我放个屁的声音都比他好听!”
……
骂吧,骂吧,虽然效果差上很多,不过这样的对骂会吸引很多人的注意,有点脑袋的土匪头子应该会……哎,不管啦,两三分钟早就过去啦,我先休息。
当我醒来的时候,就是一个被惊吓后的冷战,咒骂声已经消失,“嘭”撞城门的声音隔这么远还很惊人——对面的战场局势已经有了变化,有好些土匪已经站在城墙上,后面还蜂拥着往上挤——守城的人正节节败退,眼看着就要支撑不下去。
危急时刻,现在正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转折点,一个不留神,我们就会粉身碎骨,“加油!快让人起来向土匪们加油!”我连爬带滚地找到感召男爵,一阵慌张地拍打,把他从睡梦中抓出来,手脚,头脸连续做三遍示意。
“嘿!”感召男爵理解地一声吆喝,“我喊什么啊?”睡眼惺忪的他在看清对面的情况后,紧张地跳起来。
“喊什么?天啦!”我狠狠地捶自己的脑袋,四下里找我在石头上写的字,“该死,我已经磨掉了!”
“嘿!对面的土匪给我听着!”感召男爵找到了那个奉云承青,一边鸡飞狗跳地翻找着记录,一边嘴里吆喝——他那没有下文的吆喝声在山与城之间,迎着一片水光在荡漾,听得我紧张万分,千万别出错——“你们不是想听‘龙抬头’嘛,坐下来吧,我们好给你们唱!”——错啦!错啦!人家这时在拼命,就算有那开小差的,也是紧张兮兮的,听见这样的话,人家根本就不会往心里去——该死,我这个该死的喉咙为什么在这关键的时候还不好!我的左手在喉咙压压揉揉,结果更糟,似乎痛得连呼吸都成问题了,赶紧灌下几口水。
喉咙的失效,也导致风中石这巨大的后备力量失去了作用,我真想拖着风中石过去砍杀一番——咳嗽,无声的咳嗽,痛,痛,痛得眼泪鼻涕直流,我的战斗却是反抗它们。
“站在城墙的那个臭嘴的孙子,小心你后面!”那个跟土匪对骂了一番的兄弟爬起来就是一嗓子——这一嗓子的作用肯定比感召男爵的那几句好多了——“别被那个小子给偷袭啦!”
“一把剪刀,两张嘴啊,吧嗒吧嗒,白亮亮的贼!裁花剪纸,没赚头啊,划开肚子,哗啦啦啦碎!打个筋斗,没甜头啊,血啊,肉啊,满天飞!要问媳妇儿怎么办啊,牵肠挂肚,不如找人睡——”这个“睡”字带着什么样的弦外之音没时间去讨究,这几句鬼头鬼脑的顺口溜却听得人直冒冷汗,特别是在这个死人堆里拼命的时候。
重复,这个家伙来了兴致,重复一遍又一遍,半唱半说完还加上一小段的笑声,更让人觉得诡异非常,可我们自私军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加入进去合声说唱,越来越高兴——我的心里直发毛,还好,有咳嗽可以分心。
效果如何——对面的城墙上的土匪少了几个,守城的人又多了几个,不过跟这顺口溜没太大关系,有增援的赶了过来。
妈的!爸的!我实在受不了,赶快离开这里让他们乱开心——基本上没有跳出该死的计划。
专心,马蹄铁,记住,专心,专心——捧着柴,提着螃蟹往回送,我没有一点喜悦,相反我的精神快要崩溃了——一边是漠视死亡的欢乐,一边是迎接死亡的惨叫;一边是断断续续的缥缈,一边是血流成河的哀嚎;一边是挺肚仰脖地大耍,一边是眼砍断杀残的尸体……对比,原来是这么的令人不舒服,我想吐——
黑夜降临,一堆篝火在我们中间燃起,对面战况焦灼,一会儿这儿一堆火,一会儿那儿一声叫——回音,这该死的回音把各种声音都进行了加强与渲染,我这个只能接收声音的家伙,无论是睁开眼睛还是闭上眼睛,一幅幅对比鲜明的场景总是在我的脑海里盘绕,可那该死的精神崩溃,在这一刻却离我越来越远!
如果我有喉咙,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那么我就不会受到这种折磨;如果我有喉咙,我可以放声大哭,痛彻心扉地悲嚎,也可以大笑得撑破肚皮——原来自己的沉静是如此地可怕——那些聋哑人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办?
恶梦,是我的甜食,美梦是我的漱口水,普通的梦那就是我的告白,无论我是怎样从梦里醒来,自我感觉永远都是那么美妙。清醒的意识让我从梦境中获得了美妙,可眼前的场景却令我差一点再一次昏睡——尸体,我面前竟然有尸体!缺胳膊断腿的尸体!
天已经透亮,周围似乎就我一个人,自私军的兄弟们不在身边——或者眼前的尸体还原后就是他们——我身边只有血淋淋的风中石和那堆不知什么时候熄灭的篝火!“队长,你们在哪儿?”站起来看看尸体中的头,“奉云承青,你们在哪儿?”我竟然发出了声音——嘶哑,虽然还是很嘶哑,很小声,可是这声音至少在两三米范围内能听清。
昨天我们所在的石头血淋淋的一片,粗略计算一下大概有二十来具,看看石头下面的山坳里,又有二十多人的尸体,四十来具——难道自私军已经全军覆没?“天啊!我到底干了什么啊?”远远地看着那分不清面貌的头颅,瞟瞟还在滴血的风中石,“我杀死他们!不会!不会!风中石分得清我是说梦话还是真正的要求!”
用沾满鲜血的左手衣袖擦风中石,右手刚把风中石提起来,那个自己咬的伤口开始崩裂,一阵疼痛袭来,“不是在做梦!”
“风中石!你在吗?风中石?你在吗?”我手脚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只好用双手的手臂抬着风中石。
“马蹄铁,啊——”风中石跟个没事人一样,还打了个哈欠,“你的声音好难听啊!不过,比不能说话好上几万倍啦!”
“风中石,快告诉我,这些人是不是自私军的人?是不是我请你帮我杀了他们的?”血泪,我催逼着自己流下那千古难见的血泪——可是,除了害怕得僵硬的脸皮,连汗水都没流出来点。
“他们?哪个他们?”风中石在手臂动了一动,“天啦!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人都是谁?”他也被面前的场景给吓着了——我听了这话却天旋地转!难道是那该死的魔鬼来向我讨要交换物了?
“等一等!马蹄铁,你千万别急!让我检查一下昨夜的监视记录!”风中石迅速脱掉刀形,显出他的真身,在朝阳中裹着一个淡红的半透明光罩,“你看我的头,我会把昨天晚上记录下来的信息全部显示出来的,我们两个共同研究!”
风中石的脑袋上出现了一个画面,我惊惶地伸头去看,看不清,有朝阳的干扰,直接穿透风中石的光罩,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好好地看:自私军的人都似乎睡着了。“妈的!昨晚有人来偷袭!乖乖!人还不少,五十多人啊!”风中石看完这张画面却得出这个一个结论。
“兄弟!你不是在骗我吧,明明都是自私军的人啊!你瞧!”我不能上恶魔的当,风中石很可能已经变成了恶魔。
“老哥!这张画面的中间当然看不见,你看这边上!”画面开始向一边移动,“该死的,我怎么看,怎么都是黑洞洞的,哪有人啊!”
“哎!我忘了,我们两个的眼睛是不相同的,不过你往后看!”风中石的语气中很有些委屈——在这关键的时刻,我对风中石的任何一点变化都非常注意——这些也许将成为放逐我们两个的条件。
下一个画面:一群人在往——似乎是山顶的方向逃;一群人却正从散落一地的燃着火的柴上挥舞着武器冲过来。“马蹄铁,你看,往一边逃的人是自私军的人,冲过来的人就是我说的那些来偷袭的人!”我略微怀疑一下地点头。
再下一个画面,我似乎站着睡着了,可手中的风中石却砍在一个人的脖子上,周围的人张大着嘴,挥舞着武器向我砍来。“天啦!我什么时候又有了这个技能?我自己睡着了也能对进行这样高难度的防御?”顿了一顿,“妈呀!我还以为我真有那么神?原来是这个防御方法的结果!”长吁一口气,“马蹄铁!放心吧,我的好好大哥!自私军的人都没事!这些人是你和我两个共同协助杀死的偷袭者!”
“那他们现在在哪儿?”我有点怀疑地问。
“我去搜查一下吧!”挣脱开我的手,边飞边隐形,“嘭!”什么东西砸在石头上的声音,“妈呀!大哥啊!这个该死的防御方法,耗费了我九成九的力量,我飞不起来了!”骨碌碌一阵滚动声后,我的刀再次出现,“大哥!马蹄铁,我的好大哥!我必须得赶紧恢复能量,要不,我的意识会被抹杀的!实在抱歉!只能靠你自己了!”
“该死的!”骂出一句就觉得自己的声音很不是个事儿,好像更加嘶哑了,那我还是暂时别说话,保存实力,到关键时刻用。现在该怎么办?问问自己,也问问对面安静得出奇的战场,更要问问脚边的尸体。
我扭头看看山顶——对,先上山顶。
“下等兵!”“下等兵!你在哪儿?”……走着走着突然听见有人叫,向声音望去,只见山顶的某棵树上似乎又个人,我赶快往石头那里走,边走边挥手。
“下等兵在下面!看!在那儿!他没事!”欢呼声带着一条尘龙飞奔而下。
我傻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我们都没有事!”高兴,今儿个真他祖爸爸的高兴!祖妈妈我很高兴!你们都跟着我高兴吧!
“好小子!这——这——这不会是你干的吧?”率先冲下来的感召男爵一把把我搂进怀里,没有两秒钟就放开我,只拉着我的手,指着满地的尸体说。
“不是!”我嘶哑的声音该用用了,这么高兴的日子。
“不是你?那你昨晚上跑到哪里去啦?”感召男爵又很关切地检查我的身体。
“下等兵!昨天晚上,我们发现有人来偷袭,马上就往山上这边比较高的地方撤,不会那时你没有跟上吧?”雾水凝看着我十分佩服地说,“你应该是故意留下来断后的吧!所以你一个人就把他们全给杀啦!对吧!”
“我根本就没有醒,我一直在睡觉!”我尴尬地搔搔头。
“别骗我们!你们看,这里就他一个人,身上还这么多血,不是他杀的,难道还是我这些人杀的?”感召男爵十分推崇地说。
“对!对!我们的大英雄!”人群虽然都气喘吁吁,可喊起来还是那么有劲儿。
“队长!是我的那个兄弟,那个神秘的兄弟!”我左想右想还是把这功劳推给风中石了。
“你是说风中石回来啦!他真的回来啦!这下我们可有救啦!”感召男爵的兴奋比刚才看见我的时候似乎还要兴奋得多——我很开心,这里唯一一个知道风中石的人会为他这么高兴,我想风中石一定不会讨厌我们的。
“嘿!队长!风中石是谁啊?”车轮儿立马冲过来,把手舞足蹈的感召男爵拉直了问。
“风中石啊?他非常神秘,有他在我再也不怕什么困难啦!”
“他到底是谁?他现在在哪儿?”车轮儿不满意这个答案。
“他已经离开了,因为他受了伤,短时间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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