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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复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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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
那边的声音忽然大叫了起来,“哇,这次可真是假戏真做了!我就觉得你住院住这么久有点不对劲呢。你住院的时候,不是兄弟们不想看你啊,我去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你三叔的人了。他平时和你爸一个鼻子孔出气,特讨厌你和我们在一起。老人家嘛,哈哈。所以我就没进去,在医院门口转了几圈。谦哥也是刚刚从美国回来,一直没空去看你。”
“我三叔好像只有三十岁吧。”我忍不住插嘴。
“三十岁……快四十了吧?别提那些扫兴的人了。你这次被撞进医院确实有点奇怪,谦哥说有可能是连家那小子动了手脚。别急,我们一定会帮你把这口气讨回来。谦哥让我们今晚就在XX酒店聚一下,记得八点准时来,他请客。”
“……”
我还没来得及给他任何答复的时候,他已经扣下了电话。我潜意识里是不想和苏秦的狐朋狗友混在一起的,尤其是在考虑到之前苏辰在手机上的那番话,‘最后的机会我已经给了你,以后要看你自己的表现’。我该怎么表现?现在还没想清楚,但是和这群酒肉朋友混在一起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但在同时,刚刚这人说过的‘连家人’勾起了我的兴趣。我记得我刚醒来的时候,韩云意味深长地问过我,“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即使是连南,你也没有印象吗?”在我说了不认识连南时,韩云还点头说了一句,“也好。”
或许苏秦出车祸这事,和连南真的有什么联系。现在有很多信息都乱七八糟的堆积在我的脑中,拼起来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倒不如去从苏秦的这些朋友们嘴里探探口风……顺便让他们帮我打听一下林冬和陈文修的动向。我最后还是决定回家梳洗一通,去参加晚上的聚会。
我不知道苏秦原本的品位怎样,直到推开他橱柜前。
他橱柜里的衣服大多偏艳色,牛仔裤的楼栋有拳头大。橱柜一边的抽屉里有领带无数条,大多却不是正式的领带,而是带着各种银链和骷髅装饰的。苏秦或许是个PUNK少年。我揉了揉太阳|穴,最后往身上套了一件中规中矩的白色蓝条衬衫,最上面的两个衣扣没有系上,领带松垮垮地系着。
我在镜子里看着苏秦的折影,觉得有必要把他的金发染回来。之前的车祸在苏秦的头骨上遗留了一道长长的伤疤,只是这道伤疤被头发遮掩住,不仔细看是看不清的。我倒没觉得这样子有多可惜,以一道伤疤为前提换了我的一条命,很划算。我对苏秦的身子一点都没有爱护的感觉,总觉得是别人的身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好不容易重生了,就再也没有人能限制我的行为。
当晚我顶着一头黑发,穿得还算是没有伤风化,出现在XX酒店的门口,踌躇了一会儿,然后就被人在后肩上拍了一拍,“禽兽?诶哟,还真是你,从后面看我都不敢打招呼,以为是高中学生呢。你……变化可真大呢。”
我回过头,静静地打量起拍我肩膀的少年,他也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我。他一头短发,长相偏眉清目秀,个子比苏秦稍微矮一点,宽大的T恤后印着浅浅的LOGO,穿得不算太过分,只能说很休闲。他身上的香水让我叫不出名字,闻上去像是玫瑰水和威士忌酒的混合。我定了定神,对他微笑,“你这是在夸奖我?”
“诶呀,你干嘛对我这么笑……对了,怎么没见你把娜娜带来?”那少年边说着边和我向酒店里走去,他似乎对这酒店很熟,不时地和服务小姐打招呼。此时我们就站在柔软的红毯上,等待着电梯。我想他口中的娜娜应该就是昨天在我家的那异国女郎,于是我平淡地回复道,“我们分手了。”然后我又问,“对了,我平时怎么称呼你?”
“我叫赵谦。我比你大,你叫我谦哥就好。”那少年吹了个口哨,对着电梯的镜子摆弄了一会儿头型,漫不经心地说道,“恭喜你,今晚我和你一起孤家寡人,嘿嘿,正好做伴。”
我们下了电梯,进包间。旋转桌上已经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里面坐着的人倒也中规中矩,只是笑容糜烂猥琐,怀里左拥右抱。目测来看,苏秦的朋友年龄段约在十八以上二十五以下,估计平时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而且都很会玩,骄傲得如孔雀……打扮得也像孔雀。
我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的这几人,觉得他们就像是要去夏威夷度假的旅游团,而我是恰好路过的无辜路人。苏秦的朋友几乎每个人都带了一个女伴,都端的是花枝招展的模样,难怪人们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的这群朋友品位也和苏秦没差去多少。
他们开始自我接受,猴哥、胡哥、猪哥、强哥……我努力地把他们的名字一一记下。
在我坐上桌前,我的这一身相对‘清爽’的打扮就引来苏秦这群朋友们的奚落和惊叹,“哇,禽兽,大家都觉得今晚要穿得夸张点才喜庆,你却走起清纯路线了,这可不符合你的禽兽性格。”
我眼睛微垂,拽了拽自己的领带,“这不符合我的性格吗?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听谦哥说你撞失忆了,我们还以为是空|穴来风,没想到是真的。”然后他们开始七嘴八舌地讲起我过去的所作所为。人多嘴杂,我听着也头晕眼花,只好系统性地问了几个问题,“你能倒是说说,我喜欢什么颜色?”
眼前的人都露出茫然的表情,然后开始胡说起来。猪哥说我喜欢红色,另一人笑容□地说我偏爱黄|色。谦哥,就是当时带我走进来的少年倒是一脸肯定地回答,“你喜欢白色。”
我想了想又问,“那我最喜欢吃什么?”。
这群人吹起口哨,话题莫名地就绕到了我喜欢玩的女孩和男孩身上。
我算是明白了,这群狗肉朋友其实除了强抢民女(男)之外也不做什么恶事,都是败家的蛀虫,过去的苏秦也是他们中杰出的代表人物。通过短短的接触,我可以推测出来,他们还是很喜欢和苏秦在一起玩的,至少表面上是。通过他们我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资料,其实这群人对苏秦在白天是怎么样的了解甚少,他们只有大型猎美人活动的时候才碰面。
我们坐在旋转桌前吃吃喝喝,有美女在一边谄媚倒酒。这群损友们则不停地给我灌酒,也不想想我刚出院不适合吃太油腻的东西。他们一开始还比较正常,说庆祝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后来就变成了‘天涯何处无芳草,芳草只等你来刨’……
热情难却,我只好一杯接一杯的喝,心想醉酒了好问话。
我正想问起他们有关连南的事时,包间的门忽然被推开。
一个穿着西装革履,头发被小量摩丝定型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如果他手里再提着一个手提包的话,那简直就是大街上不折不扣上班族了。
只不过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还站着两个类似保镖的人,一直牵制着他的胳膊。
这男人一出现在门口,刚刚融洽的气氛忽然就僵了下来,沉寂中杀气暗涌。
我挑起一边的眉毛,轻轻地侧过头,“这位是?”
之前向我敬酒的什么哥忽然把杯子放到桌上,怪里怪气地说道,“侨子,你可算来了啊。我以为你要缩在家里当一辈子的乌龟呢。来来来,过来让我看看,去美国渡假回来感觉如何啊?你不在的时候可有很多人在惦记着你哦。”
一边的美女马上配合无比地嗤嗤笑出声。保镖在着谦哥的暗示下退了出去,守在门口。桥子站在包间的中间,额头开始一滴滴地流汗。他却没有加以反驳。封闭的包间里不时地响起嘲笑声。我觉得他们有些过份,这桥子看上去是个老实人,欺负老实人,有点说不过去。
赵谦忽然开口,“桥子,做事不能太不讲究。拿钱办事,天经地义,你说呢?”
桥子马上面如土色,他一声不吭地,居然跪了下来,原本平淡的面容一点点地扭曲,“对不起!赵少爷,请您高抬贵手,饶了我这次吧。是我见财眼开了一把,但是我没想到苏少爷会被撞的这么严重啊!求你饶了我吧!我家里就靠我一个人养着,我母亲已经八十多……再说苏少爷不是安安全全地出院了吗?”
赵谦摆了摆手,他之前和气的笑容现在却显得那么残酷,我想起了陈文修,他看我时是不是也是这样,像看一只狗,高兴时摸一摸,难过时就任意伤害。我摇了摇头,扬高了声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说来话长。”猴哥故意卖了个官司,“就让桥子给我们提供第一手资料吧。桥子,你把过程老老实实地说一遍,不然有你好看的。”
损友
桥子又开始出冷汗,他双手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了手绢,把鼻尖擦了一遍又一遍。他开始慢慢地讲起整个车祸事件的起源,因为太紧张,他讲得颠三倒四,声音听在耳中像是粉底尖划过黑板时一样,让人心慌。
最后他说完时,我对当时的车祸的起源和波折已经有了大致上的了解:
这苏秦他平时花钱也大手大脚,钱不够了就频繁地从自己经营的餐馆里取钱,原本入账很高的餐馆在他失败的经营下,也渐渐赤字,流动资产少得可怜,再也榨不出来什么油。
自从他和苏辰划清了父子关系后,他的经济情况就紧张了起来。苏秦还寻思着要买钻石给自己的女友,又寻思带着女友去泰国渡假,男人好面子嘛,他的女友娜娜一撒娇,苏秦就没辙了。
苦于囊中酸涩,他终于低下头和自己老爸认错――可惜他老爸要他以行动来代替语言,否则不会再拨钱给他。苏秦想了很久都没想出个解决的方法,最后只好和自己的这群损友聊起这事,想从他这些朋友手里借点钱。可惜这些损友是典型的有福共享、有难不同当的类型。
所谓损友,自然是要出损招的。他们没有借钱给苏秦,只是给苏秦出了些馊主意。他们计划要苏秦出一个小小的车祸,让苏秦的父亲担心。苏秦再怎么不济也是苏辰的独子。这个车祸只要做的点到为止,让苏辰重新注意到苏秦就好。
苏秦觉得这方法可行,欢快地答应了下来,赵谦当时反对无效,只好任着他们闹。不得不说,苏秦是属于四肢发达,大脑简单的那种人。这场皆大欢喜的车祸就轰轰烈烈地按照计划进行了。桥子是原定的‘肇事司机’,他是赵谦公司里的司机,至少有十年的开货车的经验。
只是当晚他并没有按照计划里一样,去轻轻地撞一下苏秦的车子。撞苏秦车的,另有人在。而这一撞,就真的撞出人命了。
我觉得苏秦这家伙死的确实很冤,但我又没法对他产生任何同情心。玩火的人下场就是如此。只是故事并没有停下。
桥子还在大汗淋漓地说着,“赵少爷,那晚我本来是要开着车去XX路口,‘迎接’苏少爷的。可是我在出门前,被连少爷拦下了。”
我打断他,“你们一直在说连少爷连少爷的,这连少爷究竟是谁?”
“连少爷?”桥子忽然抬头瞄了眼赵谦,欲语还休。赵谦的眼睛微垂,似乎有点不高兴的样子,“连南。连鹏的私生子……和你有点私人纠纷。”
私人纠纷这词实在有些微妙。我的好奇心被吊起,逐扬了扬下巴问道,“私人纠纷……比如呢?”
“这以后和你解释。”赵谦耸肩。我横眼扫去,企图能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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