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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月光+番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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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这死法太难看了,我不要。
没直接踢浅离房门,把食物放在他门边。那个长着一只狗鼻子的家伙睡得再死也会从梦中摸起来找食物,不用担心他会忽略掉。另外,我敲了敲门,即宣告我任务达成,也提醒里面那位高手。这样的话,即使浅离累得动不了,也有人能代劳了。
回到房间,却没料到会对上一双含怨的眸子,吓了我一跳。
“绿腰你没良心,。”没来得及反应,抱怨披头而来。
什么和什么?我做了什么没良心的事?
“一大早我睁开眼睛你就不见了,这是该对情人的态度吗?”
“情人?”抖下一身的鸡皮疙瘩。什么时候我和他的关系急转直下成了这个样子?寒冷啊!
“大哥,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姓甚名谁啊。”明示他,我与他依然是陌生人。
“哦,也对。我以为你知道了,所以一直没说。”
我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名字?我干吗要记得一个萍水相逢的人?他以为他是谁啊?
“绿腰,我的名字叫做……”
“停!我不想听!”制止他说话。他太过虔诚甚至带和某种奇特意味的声音令我不舒服,我才不要知道他叫什么呢。
“绿腰?”他不解我的意思。
“你先走吧。我想休息一会。”推着不解的他出门,当着他的面,我把大门紧紧关上了。
我躺在床上,瞪着帐子发呆。我知道自己向来都比较拒绝知道别人的名字,这个习惯,养成很久了,而原因,只在于一个传说。
很小的时候,从大沙漠里行走着的旅人口中,我得知这样一个传说。传说中一个人的名字,往往代表一个人的一生。无论爱恨、无论恩怨、无论生死。只要他的名字还在人们的舌尖上跳动,他便永远不能解脱。
旅人们用琴伴奏在篝火下为我吟唱了这段传说。火光明明暗暗找在他们藏着大漠风沙的皱纹、胡子和头巾里,令我的思绪不由蒙上一层眩晕的黄沙。从那以后,每一个名字,对我来说都是一个奇特的符号。
所以,在决定抛弃我的前半生时,我也连同自己的名字一起抛弃了。从此以后,永不再提。
相对的,我也不再问别人的名字。这么多年,身边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有几个我能记得?浅离曾说过,也许从某些角度来说,我比他更冷酷。
我不否认,甚至暗笑。这于我,未尝不是件好事。而今一个萍水相逢的过客试图表白他的姓名,我自然毫不客气地拒绝他。龙威说过我不该动他,那我顶多就在肉体上敷衍他一下好了。其他的,我没兴趣涉足,把与我,完全无关啊。
冷笑 ,爬上嘴角。我起身抓起一本书翻阅,再一次将那男人遗忘在脑后。
天黑以后照样跳舞。可是居然有人敢砸我的场子。
不是本地人。在金陵住久了,我看得出区别。他们的五官外貌比较特殊,气质更粗旷一些。一时倒叫我分不出到底来自什么地方。
他们说话的语调尾带着一种奇特的腔调,我似乎在哪里听过。不过在我弄清楚之前,我得告诉他们一件事。
奶奶的,老子在跳舞的时候,天王老子都不许打扰!
招手,招来护院的,让他们镇压骚乱。
外人也许不知道,这馆子里的护院,并非寻常练家子,而是龙威特别派来的。平常不显山不露水不扎眼,可是很好用。很多很麻烦的客人都让他们用很好的方式“处理”掉了,再也用不着浅离逞强锄头。龙威说,既然浅离惹麻烦的天性改不掉,他也只得想办法护卫他周全了。
当浅离气嘟嘟地跑来找我抱怨的时候,我只大笑。不愧是浅离选择的男人啊,果然还是很有用的。
现在,托他的福,事情很快地解决了,那些人被逐走的时候我隐约听到几句话:
“……不可能……他在……离不了……一定是……”
什么意思?
稍玩浅离来的时候我还在想,不过实在没什么头绪。
“是不是来找人的?”浅离忽然来了灵感。
“找人?”
“你不觉得和之前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几乎一模一样吗?”
我可是一点也不想回想起当初的事情。所以我问浅离:“你最近是不是又找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我才没有。”浅离摇头否认。“我没碰上什么奇怪的人。”
“我也没有。所以问题不在我们。”
“那就别管了。反正他们都走了。”
“不过,我有不太好的预感呐。”
如果真的找人,没可能那么轻易放弃。可是我没想到,居然会有人直接挑上我。
我不风骚不横行已经很久了。在这馆子里,除了跳舞,我行事都比较低调。外表虽然没有多大的表化,心却早已老了。现在居然还有人把目标锁定在我身上,太奇怪了。
那天晚上回房间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举着灯进去的时候全然没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人,于是我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
两个高个子,从头蒙到脚,只露出锐利的眼。其中一人站在门边警戒,另一人,则站在我面前。
我心里暗自叫苦。太平日子过久了,居然连最起码的警戒心都丢弃了。我居然蠢到自己门户没关给人可乘之机。自作孽,不可活。
“你很镇定。”站在我面前的人,低低地开口。语尾带点奇妙的腔调,正是那天来闹场的人。
“我与你们无冤无仇吧。”虽然我很清楚不见得一时无冤无仇不意味着一辈子无冤无仇,但我的确想不起来我与他们到底有何纠葛。
“情非得已,得罪莫怪。请你告诉我们他到底在哪里?”
“很难相信你们有道歉的诚意。再说我根本不知道你们找谁。”
“他一定在你们这里,不可能离开。把他交出来吧。”
“你们到底要找谁?”
“臭表子!”“啪”的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力道不小,我没猝不及防,不仅咬破了口腔,而且透露里轰轰最响,眼前直冒金星。“叫你装蒜!”
不是我面前的男人下的手,是另一个。等我晃晃脑袋晃回清醒的神智,我才看到那人将动手的同伴架到了一边。
“不要动手。”
“他装蒜。不给他点教训他不会说。”他的同伴挣扎着,似乎要冲上来好好修理我一顿。奈何架住他的人人高马大力量十足,一时之间根本挣不开。
“根本不需要动武力,我们不是来打架的。你不要那么冲动好不好?”
“你一点都不急是不是?我就知道你根本不安好心。族长派你来完全错了,你一点也不想把他找回来,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们有多着急,你根本就是个……”
“够了!”一声低喝,一声任何感情都不蕴藏的只剩下冷冷感觉的低喝将他同伴喋喋不休滔滔如江水的抱怨瞬间冻结。“你太激动了。你先回去,剩下的事情我来做。”
“你……”
“回去。”换做是我,听到这样压迫感十足的声音,也会有夹着尾巴落荒而逃的心理准备。他的同伴似乎早就知道他这样的语气代表什么意思,缩了缩脖子,扫了我一眼,从窗户爬了出去。
“对不起。”那人回头,很诚恳——至少眼睛很诚恳地看着我。
我冷笑:“有心道歉就放了我,让我也送你一巴掌试试。”
“你很悍!”他顿时苦笑,“我早该知道能跳出那样舞蹈的人,性子都不会太平和。”
哟,没想到他还长了一双利眼呢。不过,砸了我的场子的帐,我还没算。
冷哼,直盯他双眼。“我还不需要一个藏头露尾的男人来评价我的舞蹈。”
“你生气了,是吧。想必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再有我满意的回答,对不对?”
他不笨嘛。我好久没见过那么懂得看人脸色的人了。
“所以我现在村催是在浪费时间。”他苦笑,“既然如此,我还是得问一问,你能把他交出来吗?”
从鼻子里喷出气,不理会他。
“或者说,你能不能替我转告他,我们需要他,请他不要再任性了。”
我干脆连眼睛都闭起来了。有的时候这个动作掉表屈服或放弃,而现在,仅仅表现为不屑。
“最后,帮我转告他一句话。”他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汇儿,对不起……我爱你!”
什么?我睁眼,正好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窗边。
舞月光三
我现在的心情,很难形容。
我居然在自己的房间里,被人绑在椅子上过了一夜。虽然说我太大意开着窗子让人有机可乘
是我的错,可是最大的问题并不在我而是在闯空门意图不轨的人身上吧。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的境况虽然根本不能与之相较,我甚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这口气,无论如何我都是咽不下去的。
要不是天亮后浅离发觉我未曾出现前来找我,我恐怕得继续和椅子绳索相依相伴。
浅离发现我的时候吓了一跳,然后一脸怒容地问我是谁干的。
我怎么知道是谁?没好气地回答。脱困后第一件事就是先洗把脸。我才不要这样蓬头垢面地
见人,再说冷水有助于清醒神智。
事实上,坐了一夜对我的身体并没有太大的损伤,我早已经习惯了随遇而安。可是,当手指
触摸上脸颊的时候,意外的疼痛却让我几乎叫了出来。我这才想起,我被人甩了一巴掌。
看着镜子里半边红肿的面孔,我的愤怒更甚。这个样子叫我怎么见人?有本事就被让我再见
到他,否则……哼哼哼……后果自负。
我已经连着好些天没出门也没跳舞了。浅离对外界宣称我病了。可实际情况却是我天天顶着
猪头样的一张脸窝在房间里看帐本顺便发呆。正好现在是季末,有大票的帐本可以供我打发时
间。
我的伤其实并不怎么严重。只是脸部的皮肤比较敏感一些。只要轻轻打击就会呈现方法十倍
的效果,为了日后的财路着想,我还是不要顶着这张面孔出去吓人比较好,毕竟这个行业,完
全靠身体吃饭。
这些天浅离一直顶着一张哀痛的脸孔在我眼前晃荡。我知道他的意思。我的舞停掉了,是多
大一笔损失啊。他这个钱鬼肉痛得紧。
浅离最可爱的地方莫过于此。他坦白,而且也懂得苦中作乐。他那种仿佛天塌下来的夸张表
演不仅娱乐着自己,也逗笑了旁人——我。这个时候,白琴往往会受不了地抱着他,在他耳边
承诺会帮他赚很多很多的钱。
可怜的白琴啊,这辈子他注定要为某个小钱鬼操劳一生了。不过,我看他挺乐意的。
我不认为事情会那么简单就结束了。所以我早就提醒自己注意关好门窗防小贼。不过,门窗
这种东西防君子不防小人。当我再次在房间里发现夜行人的时候,说真的我一点也不惊讶。
只一个人,蒙着头罩,看身形不是会不分青红皂白动手打人的那一位。我半分遗憾地叹了口
气。
“你的表情象是预料到我会来。”
“我知道‘不死心’怎么写。”给自己倒了杯茶。刚泡好的“碧螺春”独特的香味在空气中
袅娜地扩散,“不过你再来几次都一样,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你怎么我这些天为什么一直没能再来拜访吗?”
“不知道。”也没心情关心。
“那是因为我把方圆百里之内所有他有可能去的地方全找过了,可是完全没有他的影子。所
以我肯定他就在这附近。而这里,你,绿腰是总管,你不可能不知道。”
恩,他还满有行动力的,不过,推论的方向就有欠思考了。
“你要我说几遍才听得懂?我根本不知道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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