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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教师-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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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行云流水;流畅自如;观之赏心悦目。——要说耍酷;整个中海市还没人能比得上飞车党老大。
苏德伦额头已有冷汗滴下;心忖:“这年轻人是学校教杂技课地老师么?”但总归是客人;不好说话;悄悄将放于自己面前地烟灰缸向他那个方向移了半寸;算是示意。
廖学兵从不知客气为何物;吸了几口烟之后;中指一掸;一团带着火星地烟灰划过八十公分地距离准确落到烟灰缸里散开;居然不洒出半点。
若他真是冰云地男朋友;则有点不像话了;一是不懂礼貌;与女友地父亲坐了这么久居然不主动找话题;说明性格阴沉;或者也可说是傻;缺乏社交经验;恐怕一辈子也升不了职;冰云跟他在一起;恐怕要吃苦了。二是抽烟;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不良嗜好;抽烟动作娴熟到了宗师级地的步;料想也是短命鬼一个。第三;从喝茶地姿势上看。似乎缺少家教;看来出生在一个贫困家庭;说不定他身上那套衣服就是冰云出钱给买地;靠女人吃饭地男人;还能算是人吗?
苏德伦终于忍耐不住;问:“廖老师;请问你贵姓?”
……这不是最典型地废话么?苏德伦心思乱动;浑没在意;说完简直想抽自己一记耳光。
而老廖居然也没听出来。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原则;为了不让女朋友失面子;要表现出尊重她父母地态度;蹭的一下;仿佛弹簧般站起;两手下垂紧贴大腿;跟着就来了个九十度地弯腰鞠躬;恭恭敬敬的说:“苏先生;敝姓廖。广字头三撇廖;廖学兵。”
如此大地反应;倒让苏德伦小小吃了一惊;心道:“这年轻人脑子是不是少了根筋?”仍没有太正式的去看他;又问:“小廖。你在学校是教哪一门功课地?”
“语文;高二语文。”
苏德伦表面装做毫不在乎;其实心里在乎之至;借着玻璃茶几地反光无时不刻都在打量对方地身材容貌、表情动作、衣着打扮;甚至还偷偷通过鼻子嗅觉去分辨那一缕烟味;抽地究竟是什么牌子;盘算对方地身份年龄;说:“小廖在学校与小女同事;多劳你照顾了。”
“应该的;应该地。”老廖有问必答。争取不失礼于人。
“照顾”云云;仅是客套而已。他却视做理所当然;好像照顾苏冰云就是自己地本分;自己地使命;让苏德伦微微有些不悦:“不说即使你是冰云地男友;若要长久相处;没我地同意你得瑟个什么劲?”——其实在苏德伦心里;老廖随口敷衍式地语气已经被无限度放大了。
……短暂地对话过后;苏德伦没得到有用信息;廖学兵没能讨岳丈大人欢心。两人又开始长时间地沉默。
苏冰云总是放心不下;几次三番从厨房伸出头来打探。见两人正襟危坐;像是两尊凝固的雕塑;不明就里地人还会以为他们患上神经麻痹症。
急匆匆将生姜洗净切丝;搁在砧板上;说:“妈;我去他们添茶。”
邓蕊琦也觉得不可思议;客厅里除了电视地声音;几乎没听到两人交谈;不管是不是女儿地男朋友;这样总不是苏家地待客之道;说:“你去招呼客人;让你爸多陪人家说说话。”
“嗯。”
苏冰云走出厨房;看到两人表情好比泥塑;半小时前替他们倒过一次茶;直到现在仍然没变;连坐的位置也没移动半分;只是烟灰缸里多了几个烟头;电视机仍是中海新闻频道地广告;暗想:“爸也真是地;人家远来是客;你多少说句话啊。”
苏德伦见女儿又要用玻璃杯泡茶;说:“冰云;你去书房把我那套宜兴紫砂壶茶具拿出来。”
那套紫砂壶是他珍藏多年地古董;从不轻易示人;唯有贵客登门时才拿出来沏茶;苏冰云只道父亲对廖学兵格外重视;心中高兴;笑道:“好地。”兴冲冲跑去书房。
其实苏德伦想让对方见识见识自己家地品位;以你廖学兵那种喝茶地姿势;恐
怕平时只有喝自来水地份吧?若是觉得配不上我家冰云;还是趁早滚蛋地好。
日久不用地紫砂壶难免有异味;用开水冲烫几遍之后;带着几道热气摆在茶几上。
苏德伦不欲女儿干扰;挥挥手道:“你快去厨房看看菜做得怎么样了。”
这套紫砂壶茶具呈深褐色;壶身浑圆;壶嘴微翘;手柄有个方便拿捏的小勾;壶盖则是瓜蒂形状;整体是一只大茄子;反射柔和光芒;壶身上“仿得东陵式;盛来雪孔香”诗句;没有款识。临把手处有精雕细地叶子;惟妙惟肖;使茄子的造型更加生动、形象、活泼;好像是壮成长地植物。
苏德伦面有得色;这套古董茶具艺术、收藏价值极高;若不是为了在女儿第一个男朋友面前摆摆谱子;也不会拿出来。笑道:“小廖;来这里就像自己家一样;不要拘束;想喝什么茶?”
廖学兵心思一转;已知岳丈大人动地什么念头;心道:“在你女婿面前摆谱;摆得起么?”眼睛专注在电视地肾白金广告上;并不看紫砂壶一眼;说:“劳烦苏先生;若有安溪地铁观音;倒也不错。”
苏德伦既然藏有紫砂壶;肯定就会附庸风雅;家里各个种类地茶叶不在少数。那个用精美铁盒装置地安溪产极品铁观音一斤一千四百多块;买来两年还舍得没启封;心想你小子胃口挺大;居然要喝最好地。不过话已出口;拒绝不得;一面后悔着一面拿出铁观音打开;掂出几十粒放进紫砂壶里面;然后冲上滚水。
茶很快就泡好了;苏德伦伸手示意;廖学兵一口喝干。他满怀期待等对方两眼放光然后大声叫好;可是茶壶地滚水都凉了;也没听到一个声音;廖学兵还是规规矩矩的坐着;目视前方;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好像喝的只是白开水一般。
苏德伦想稳住情绪;但凡是个人有件自得地宝物总有卖弄的心情;他不是游离尘世外地高人;难免像普通人一样热衷;又倒满一杯喝光;女儿地傻男朋友还是没有说话。他禁不住问道:“小廖;感觉如何?”
“哦;很好很好;不错不错;可以可以。”这会儿;就是傻子也能听出廖学兵话中漫不经心地敷衍。
苏德伦心下恼怒;你就这个态度么?说:“看来小廖对茶道有点心得体会啊;我这套紫砂壶怎么样?”语气重点放在“紫砂壶”三字上面;随即想:“你没什么家教;谅也看不出名堂;冰云跟这么一个人;似乎有点糟蹋了。”
廖学兵还是没有看他自恃为宝物地紫砂壶;眼看电视;嘴上却很老实的回答:“这套茄壶式样古朴;造型生动;一大两小三张叶片栩栩如生;叶子地纹理脉络毫纤毕现;壶身隐有光泽;显然常年有茶水浸泡。又有‘色香味皆蕴’地特点;不用茶叶;只要冲上一壶白开水;立即茶香四溢。泡茶之后;暑月越宿不馊;极品;当真极品。根据上面地诗句和风格;应为清初紫砂壶大师陈鸣远制作;如果我猜得没错地话;壶底下应该是刻款楷书‘鸣远’;壶盖内“‘陈鸣远’阳文篆书方印;陈大师善于堆花积泥;手工艺超凡脱俗;常以果蔬形状表现在作品上;大异其趣;这套茄壶是他风格成熟后地代表作之一;万金难求;苏先生藏有陈鸣远地紫砂壶;真是难得。”
语调平缓自然;直板不带感情;吐字清楚不拖拉;听起来就像背书一样。
苏德伦咬着牙齿才没让自己地嘴巴张成“O”型;心中翻江倒海;伏不定;明明没见这小子正眼看过紫砂壶一次;却说得头头是道;造型地特点、优处、来历说得一字不差;看来是撞上铁板;这个下马威下不了他。
到底心有不甘;转而笑道:“小廖对茶道很精通嘛;那依你之见该怎么用紫砂壶泡茶?”
廖学兵秉承着低头做人地道理;很谦卑的说:“洗杯;落茶;冲泡;倒茶;辨色;闻香;接下来就是喝茶了。”
苏德伦没见过高人;认定老廖可能正巧在资料图片上见识过这套紫砂壶;顺口对答;没什么了不起地;又下一道考验:“那么小廖可否为我做一次示范?”从倒茶地动作上应该可以看出你到底是不是行家了吧?小小地中学语文教师;要成为我宝贝女儿地男朋友;早着呢!
第六章 庙会秀色 第495章 岳父看女婿
论中国传统文化,琴棋书画乃是精髓,但茶之一道,的位绝不低于以上四者。老廖自幼受父亲熏陶,对茶道深有研究,若说出个名堂来,称为专家也不为过。只是家里太穷,没钱买好地茶具茶叶体会体会,一向理论强于实践。
俗话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何况是唇舌可比利剑地理论专家廖学兵?硬着头皮笑道:“那我就为苏先生泡一道好茶。”
想起以前校长在办公室泡地石崖茶动作,脑海里过了一遍,已有把握。倒掉先前地残茶,抓起一把色泽鲜润地铁观音茶叶撒入壶中,茶叶撞击壶底,可闻到“当当”地响音,不由赞道:“这茶带砂绿色,红点鲜艳,叶表白霜,茶叶紧结,叶身沉重,真乃上品。”
右手一伸,抓起刚烧开地电热水壶冲了进去。左手拇指、无名指捏紧壶体,食指中指按住壶盖,慢条斯理将洗茶叶地水倒下,然后重新冲泡。
这才是廖学兵个人表演地开始。
手指一敲,壶盖呼啦呼啦的旋转脱离壶体飞到半空。双手配合无间无缝,顷刻之间,已将热水注满其中,动作极快,令人眼花缭乱,热水与壶口齐全,壶盖刚好落下。手势微微一沉,盖子便稳稳当当的盖在上面,没发出一点声响,倒把苏德伦吓得不轻:“好小子,我这套紫砂壶好歹也值几十万哪!”
拿在手里摇晃,略过半分钟,感觉火候已够,手掌一扬,将壶下压,长长地水箭倾泻而出。哗啦啦的落进仅鸡蛋大小地杯里,时间拿捏非常准确,将及八分满时再轻轻一带,水箭又飞到另一个杯里,居然不溅出一点半星。
杯子热气腾腾,汤色金黄,浓艳清澈,馥郁地香气扑鼻而来。苏德伦瞠目结舌。
“请苏先生饮用。”
抬眼一看,廖学兵左手提茶壶。右手端热水壶,在这当儿他嘴上竟然多了一支刚点上地香烟!也不知什么时候弄上去。如同变魔术似地就突然出现了。
金黄色的液体还在杯子里晃荡,苏德伦地头皮有点麻麻痒痒地感觉:冰云地男朋友大概是杂技团出身地吧?
“请。”廖学兵拿起茶杯放在鼻端嗅了一下,夸道:“令人心醉神怡,果然茶中极品。”细啜一口,舌根轻转,又说:“醇厚甘鲜,韵味无穷,好茶好茶。”
这就是那个来半天也不说话。问一句答一句地傻小子吗?
冲泡地时间极佳,正好让铁观音地味道完全挥散,不嫩不老,不是高手泡不出这等好茶,至少比苏德伦刚才所泡地强得多。他收小觑之心。问道:“小廖一直以来都在郁金香高中还是以前从事过什么工作?”心里始终觉得这一手泡茶的手艺似乎是在茶馆里跑堂十年以上地伙计才练得出来地。
廖学兵诚实地回答道:“我以前干过木匠、玻璃工、修理工、推销员、售货员,还在朱雀街摆过烧烤摊。”
果然不出所料,就知道他没受过高等教育,女儿怎能放心交给他?
接下来苏德伦又问学历、家庭状况、收入。廖学兵当然明白岳父心思,心想:“这么追根究底地盘问,当审问犯人么?老子只是在你女儿邀请下来做个客而已,有什么好问地。”
心中不爽,索性将自己说得十分寒酸,倒要看看对方什么态度,茶杯地一声搁在茶几上。“我家在梨花镇,是一个油漆匠地儿子。中海东亚大学中文系毕业,每月薪水三千块,没什么特别嗜好,平时喜欢抽烟喝酒。”喷出一口烟雾:你女婿就这个样子,要杀要剐看着办吧!
苏德伦没想廖学兵会这么坦白,顿时心思有点乱。他并不是在乎家世财产地势利眼,只是二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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