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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是买的-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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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高佩佩嬉笑道:“我听燕子说你们还有一段让人羡慕的缘分呢,是吗?”
我又到了一杯酒,惊讶的问道:“什么缘分啊?”
高佩佩呵呵的笑道:“怎么,不是你把燕子买家里去了吗?”
听她这么一说,我微微的笑了。看来燕子为了我,还真是不惜自己的气力了。
高佩佩接着说道:“你当时为什么会放了她呢?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是因为她不漂亮,还是因为你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人呢?”
看她拿出记者的表情问我话,我笑道:“呵呵,你们记者是不是找不到好素材了啊,对了,你到外地出差,有外地的手机卡吗?
高佩佩笑道:“有啊,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为什么把她放了呢?”
我谨慎的问道:“哪儿的?是用谁的名字办的?现在有用吗?”
高佩佩不乐意的说道:“你先回答我的话,是我先问你的。”
我笑道:“你希望我是那种心态我就是那种心态拉,要是把你放我的位置上,你会怎么办呢?”
第二部 咱这就叫创业 题外篇 纪念父亲
今天是农历的七月十五,是给殁了的人上坟的日子。我独自一人默默的坐在了父亲的坟前,化了厚厚的一沓纸钱,望着这已经长满青草的一胚黄土,忆起了父亲生前的点点滴滴。
父亲生于四九年,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殁了爷爷,可以说,家是他一手支撑起来的。
他没上多少学,不是他不想上,也不是他的成绩不好,是因为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和三个姐妹,那个时候,家里的生活是要靠生产队的工分来过活的,而弟弟妹妹又小,仅奶奶一个人,又如何能养活的了这一群半大小子呢,所以父亲小学上完,就不再上了。
后来,我在下乡的时候,遇到了父亲的老师,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当时她并不知道我是谁,只是瞅我,问及我的出身,我坦言相告,她唏嘘很久,也就谈起了父亲。我从她的言谈中可以看出,父亲留给她的印象颇深,她跟我说了很多关于父亲的事情,最多的竟然是为父亲的惋惜,因为那个时候,学校还不普及,老师教上几年,也不见得能教出一个初中生来,而父亲恰恰是她教过的,第一个考上初中的人。我听老太太的娓娓叙说,也慢慢的体会出父亲当时的无奈。
那个年代,由于根子正,所以父亲入党很早,大概十八岁就入党了吧。也就是那几年当了大队长,按现在的说法,应该叫村长。
那是个运动的年代,也造就了父亲这样风光,既然是运动,总要涉及到人与人之间的仇恨。原先我想父亲能走到那一步,应该做过不少针对一些所谓富人的事情,所以那些所谓的富人应该是仇视他的。可在父亲去世的时候,竟然有很多以前的富人来到父亲的灵柩前,为他送行。
后来与村子里的那些老富人们在一起闲来聊天,听他们说起。他们不怨父亲,因为那是运动,只怨恨人性。并且说起了父亲的一些往事。
那个时候,村子里的地坏反左右都是关在村支部的,由家人送饭。有的人家偶尔会在饭里面加上两个荷包蛋,这荷包蛋是不敢放在菜面上的,而是埋在菜里面。就这样,每次送去,还是到不了这些人的口。后来都知道了,也就惟父亲当值的时候,才敢送上一些,因为父亲从不去动那些东西。
那个时候是贫穷的,鸡蛋无疑是好东西,父亲也并不是不饥饿,也并不是不知道里面有鸡蛋,但他却能忍。面对这些专政分子都能忍。我想我是做不到这点。
父亲是在22岁上当的兵,27岁复员的。本来是要提干的,可因为超龄,而又不得不回到老家。母亲是在父亲将要提干的时候认识父亲的,所以在父亲没有跃出龙门的时候,不免的又想退出。用母亲的话说,当时我就没想跟他在一起过,即使是结婚了,也想着,说不清楚什么时候我就跟他离婚。因为哪个时候,家里依旧是穷,两个弟弟,两个妹妹还没结婚,这一切又都需要父亲去张罗。不过好在迫于各方面的压力,母亲最终还是嫁给了父亲,所以才有了我。
父亲复员后,正好唐山地震,所以他带了人去支援唐山。
那是一次在回家的客车上,跟临座一个人闲着攀谈,他先问我是哪个村的,后又问我认不认识谷荣兰,也就是我的父亲。然后就跟我说起了父亲。
他跟父亲一起去的唐山,他说父亲带了一支打井队,他就跟着父亲干的。他跟我谈父亲的正直。说父亲的韬略。哪个时候,是水利局长带着大家去的,可这个局长并不懂业务,常常指挥大家干很多无用的活,弄的谁都不待见他。惟父亲敢于正面的与他冲突。而且每次说得他都哑口无言。
母亲是工人,所以不能经常在家,又不能带着我去上班,所以照顾我的任务就落在了父亲一个人身上。父亲也常常有事儿,所以就把我放在家里,把门子一锁就出去。父亲跟我说起我小时候的调皮,说我在炕上拉了泡屎,然后还用被子把这泡屎给盖上了,等父亲晚上回来,要整理床铺,把手往床里面一伸,却摸了一手。
还有就是,父亲会做针线活。这在北方的男人中间是很少见的,我小时侯的衣服,大多是出自他之手。
父亲的发家始于在村子里弄了一个小卖部。那个时候家里连三百块钱都没有,这钱还是管队上的会计借的呢。干了几年,村子里有人买了一台制砖机,说是排了好长时间的队,才买上这个东西的。由于父亲的手巧,所以,机械上出了问题,村子里的人大多要找他过去帮忙。也就是因为他帮拿人修过一次机器,所以就萌发了造制砖机的想法。
所以在八几年,他们就租了队上的几间房子,带了几个亲近的人一起做了起来。
再后来,村子里富裕了一点,有人买了小拖拉机,并且还带着旋耕犁。这旋耕犁犁出来的地,不用合伤,特别的平整,父亲就又开始琢磨怎么制造这个。
可这个东西的工艺要复杂的多,父亲也只是照猫画虎的画出了图样,然后就开始制造,开始的时候是供不应求,可卖出去没多久,这些机子又给退了回来。因为齿轮箱里的铸沙没有清理干净,所以把轴承都给拧了。当时父亲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打击一下子把他给撂倒了,在床上躺了三天,哪个时候,妈妈劝,根本就不管用。等过了这三天,父亲突然找妈妈说,咱家是不是还有点钱啊?
这钱是妈妈平时攒下来的工资,虽然妈妈不愿意,可看父亲眼神里似乎又带了精神,也就没问为什么,把钱给了爸爸。爸爸用这钱弄了个饭店,让跟他一起干的几个人合伙去经营这个饭店了。而父亲却又承包了村子里的砖窑。
饭店的生意很红火,但年终在算利润的时候,却发现帐面上竟然出现了亏损。父亲一气之下,自己开始经营饭店了。
再后来,父亲弄了一个食品厂,做一些保健饮品,生意相当红火,尤其是过年的时候,更甚。所以每年只要是放假了,我都会过去帮忙。父亲也是有意的让我早一些接触社会,所以就让我跟车送货。
那天,有两辆车出去,一辆是到山东的青州,一辆是到河南的郑州,青州的先发车。由于要赶夜路,所以我下午就在家睡觉了。本来是打算让我去青州的,可这一睡,竟然睡过了头,去了郑州。我从郑州回来,去青州的那辆车还没回来。
青州那边的客户可劲的打电话催货。这时候父亲着急了,可又无可奈何,因为哪个时候,手机还特别稀少,无法跟外面联系上。
父亲象热锅上的蚂蚁,在办公室里乱转,那焦急型于言表。
等到晚上的时候,济南交警给来了个电话,说我们的车出事儿了。父亲首先问的人怎么样。那交警只是说人在医院,让厂子里马上去人。
父亲到济南呆了一个星期。托了很多关系,把出车祸的人给整着运回来了。由于跟着父亲干的都是亲他近他的人,所以在赔偿上自不必说。但他总也觉得无法面对于他的家人,意志有点消沉。
我后来听跟父亲一起去的人说,他在济南就吃过两顿饭,每天都失眠。所以他回来之后就说胃疼,当时谁也没在意这些。只是吃一些治胃病的药。
可父亲后来越来越不济,竟然发展到了吃不下任何东西的地步。后来检查,是胃癌。
厂子由于父亲的病,也由于管理上的不当,逐渐的衰败了。
父亲殁于1999年。
这个东西可能让很多人看了会觉得索然无味,因为只是在平实的记载我的父亲。本来这几天,我腰疼的厉害,不敢坐到椅子上,但今天立于父亲的坟前,油然而生出了为人子的感慨。
我在这里面并没写一些家庭中的琐事,比如父亲对母亲的爱,父亲对我们儿女的爱,不是我不想写,而是因为我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因为父亲之于我们儿女的东西太多了,以后有时间我会逐渐的写一些出来。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
第二部 咱这就叫创业 第七十六章 逃难(六)
高佩佩突然认真的想了起来,想了一会儿才笑道:“要是我,我就不会放她,呵呵。她不是很漂亮,但却很有女人味,你说是吗?”
看来她是想从侧面来了解我的心态了,我笑道:“是吗?多亏你不是个男的,要是一男的,肯定也是个色鬼,呵呵,跟你说正事儿呢,我打算用你哪个外地的手机卡,多少钱啊?”
高佩佩见我不上她的圈套,接着说道:“你跟她在一起大概有一个多月吧,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觉?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是个男的吗?除非…嘻嘻,你是个太监。”
这女孩子说话还真是大胆,我本想说:“我是不是太监,你是不是想试一下啊。”但觉得这话说了就太轻佻了,忍了忍笑道:“太监也是个男的啊,虽然他不能人道,但他还是有思想的,要不古代有权的太监为什么还要弄出三房四妾来啊。好了,你就别拿这事儿练习你的采访技巧了,要练习,你问我点别的,比如你这房子怎么干净了,比如你饮水机上的水怎么又满了,这多轻松啊,呵呵。”
高佩佩脸色微显尴尬的说道:“切,关你什么事儿啊。”说着,把自己的高跟鞋一踢,甩开了,圈坐在沙发上,颐指气使的说道:“你去把我的包拿过来。”
我很诧异她今天的表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表现的很克制,完全就是待陌生人的表情,连朋友也算不上的。可现在她的表现就象是遇到了自己多年的老朋友,而且还是那种泯灭了男女关系的老朋友。要是在这几天中,我们频繁的接触,那也说的过去,但自从哪次见面后,我们几乎就见过面,所以就更谈不上彼此了解了。她竟然做出这么信任我的动作,太诡秘了点。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我还是按她的要求,把皮箱拽到了她的面前,笑着说道:“你也太客气了,咱们还不熟呢,出差就给我带礼物回来,闹的我也没准备回送你的东西。”
高佩佩欠了身子,从包里拽出了一个本子,对我说道:“你去我卧室拿稿纸和笔来,我得把资料整理一下。”
她的卧室我没进去过,见她吩咐,我才硬了头皮向里面走去。不是说进她的卧室有多么艰难,而是害怕里面也象以前这儿的客厅一样乱,见不得人的东西到处扔,落得尴尬。
高佩佩完全没注意到这点,也不看我为难的样子,接着看她的采访稿去了。
我忐忑的推开她卧室的门,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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