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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 by 汤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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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文韵的本家,才发觉,这地方果真荒凉了,满地野草,枯树上一轮圆月苍白寂寥,几只乌鸦卧在枝头。霍冬青开始后悔,怎么就答应了文韵,叫他回来,连他瞧见这种荒凉情景都会伤心,何况文韵。冬青睹见一处房舍火光荧荧,料定了文韵在里头,于是撒开了马儿,握着鞭子走过去,走到窗前瞅见一个人影,因而说道:“我来了,我方才想起了你我昔日的快活时光,我就更想你,也晓得果真是对不起你。”
“进来吧。”文韵说。


005

霍冬青心思一动,情思簌簌,推门进去,抬眼瞅见灯光坐着一个白衣书生,披散着长发,他坐在凳子上,背对火光,就瞧着烛火打在墙上那影影灼灼自己的影子。霍冬青也不晓得他看什么,走过去,扶助他的双肩,文韵抬手,握住他的手说:“我等你很久了。”霍冬青欣喜,温声询问:“我不好,既然知道你在等我,就该早点来。”霍文韵站起来,转过身子,他抿嘴对霍冬青泰然一笑:“表哥,你要跟我立个誓言。”
霍冬青哪里晓得他又犯了什么痴心疯,于是随口说:“好,立誓就立誓。”他用手摸着他的发丝,研究落在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上。”霍文韵掰着他三根手指,对天说:“你跟我说。”“好,我就跟你说。”文韵点点头:“自今日起。。。”
“自今日起。。。。”
“我霍冬青与霍文韵。。。。”
“我霍冬青,与霍文韵。。。。。”
“我俩恩断义绝,两不相欠,从此天涯如陌路,相见有时,相认无时。。。。。”他一字字认真说着,可霍冬青却再也说不出来,终于晓得这回绝对不是开玩笑,他撤掉了手,一甩,仔仔细细瞧了瞧文韵的脸色,终于问出来:“你什么意思?”
文韵淡淡说:“我是说,经过今晚,我们就各走各路,相互再无瓜葛。”他说着话,绝不费力,也不气恼,平静泰然。这下更加激怒了霍冬青,他捏着他的手腕,“为什么?你这么决绝?!真准备跟表哥再无瓜葛?”文韵叹气,一边用两手去揭开他的衣裳纽扣,一边说:“我不是决绝,是想通了而已,人生在世,究竟我要为你纠葛到哪天?我从没好好过一天自己的日子。”“又说傻话,你的日子,还不就是我的日子?”
“冬青,你说,你喜欢我吗?”
“怎么不喜欢?”
文韵摇摇头:“但是我现在不晓得自己是不是喜欢你,当初跟你,是因为一时的贪玩,还是什么,然后就那么潜移默化下去了,毁了我自己。我不要那么过了,今天我把自己给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若是不想我走,又不想我活。”他双手攥紧了他的衣领:“你就掐死我,然后把我埋在祠堂后面的花圃中。”“胡言乱语!”他吼道。
文韵微微笑着,侧过头起,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冬青吃痛,搂主他的腰,却一动不动。文韵在那伤口上吮吸两下,用舌尖轻轻舔着,他的面颊涨红,眉目含情。霍冬青一笑,捧着他的脸:“还说不喜欢,这是怎么了?瞧我的眼神还不是有情有义?”他用手抚摸着他的额头:“文韵,你在我心里很特别,是一辈子不会放弃的。”“我知道,我明白的很,你说的意思是,我在你心里很特别,一辈子不放弃,但是,你会像爱三世那么爱我?”他摇摇头:“这不太可能,三世才是你的命根子。我今天明白了,我终究不过是个,只要跟着你,你就不会放弃,但在你心里始终不轻不重的一个影子。”
霍冬青全然没了心情,他扯着他的衣领,把他甩到一边的床上:“好了,闹够了,跟我回家。”
文韵穿好衣裳:“既然你不要,就算了,也好。”
“什么意思?”
文韵瞧了他一眼,走到窗户前面的书桌上拿出一个匣子:“这匣子里,放着我爹爹的一封信,今天给我找着了。”
“你爹?你爹死时,你还那么小,他会写什么给你?”“偏偏就是写了,爹说,要我继承我家世代为官的传统,要我发奋读书,好考取状元光耀门楣,这事情,不知道还好,如今瞧见了,就像是大白天被人打了一记耳光。”
冬青床上坐下,搂主他的肩膀:“考功名的事情,就算回家也可以做,我找人教你,然后亲自送你入考场。”霍文韵则笑了:“不劳费心,我自己有打算。”
霍冬青一下子把他身子抱起来,就要往外走,“我这就带你回去,看你再疯癫!”
文韵则说:“你放下我,你当我永远都是你手里的一个小玩物不成?”
“你。。。。你是这样想的?”他把他给放下:“这样看?”
文韵说:“这座宅子,我会托管给原先的管家,他年纪大了,如果你还念在我们之间的情分,请帮我好好照料他。等我高中那天,还要回来祭祖。”这回他是铁石心肠,不容回头了,也决定要管束自己,过个正常的日子。
“你!”霍冬青怒火攻心,端起砚台摔在地上砸个粉碎:“你以为你自己是那块材料不诚?好,你要去读书,你去吧,我等着看霍大老爷骑着高头大马光宗耀祖呢!”
一下反而没谈拢,霍冬青一气之下到外面牵了马儿翻身而上,心里想着,你留你在这里呆一夜,又冷又饿,你就知道什么是好歹了!他心里冒火,想着他那信誓旦旦要光耀门楣的口气,冷笑一声,绝对不放在心里。


006 

夜里抱着小安子,瞧着小安子在他怀里粉嫩娇嗲,不时用手指玩着他的耳垂,口中却说:“我喜欢上库房里的一个金丝小鸟,那鸟儿的眼睛是一对珍珠大的红宝石,好看得不得了。”霍冬青哼了一声,则想着,文韵这夜还不晓得怎么度过,小安子则以为他不乐意了,于是哼声撒野:“我还以为你说了叫我挑选,就真的可以依我呢!”“随便你吧。”小安子这才在他的胸口小|||||乳上亲了亲,笑道:“我知道你对我好。”霍冬青却突然觉得变了味道,瞧着小安子心里不太舒服,撒开手,翻过身子,立刻瞧见文韵那双眉眼,他做起身子,拎着衣服就要走,小安子问:“爷去哪里?”“你睡吧,明天要那小鸟,就直接吩咐管家去取来玩。”小安子则说:“大晚上的,爷去什么地方?”
“我回我屋子睡觉,这里太热了,我睡不着。”
他出了门,又骑着马儿奔回了文韵家里,却看到灯会全部熄灭了,接着月光走进来原先那间房,他点亮了烛火,拿着四处照照,竟然已经不见了文韵,不在了。霍冬青心中一沉,那孩子真的不再了,傻子。他想气气不出,不气又不甘心,坐在床边垂头丧气。睡到打早起回到霍府,摇着扇子就要找三世商议,这时候,三世总有办法的,三世毕竟是饱读诗书的大家公子,见过的市面多,懂得更多,他进门,就说:“你告诉我,文韵可能去什么地方?”
卫三世穿着一件灰色丝袍子,挽着袖子,一手压着桌案一手提着毛笔,刚要写一个字,就被霍三世给搅和了,漆黑的墨汁撒了一纸,三世淡淡说:“好好的一张纸,被你糟蹋了。”
“什么意思?”
三世则说:“原本是挺白挺干净的一张白纸,被你糟蹋了,变得不黑不白不人不鬼,如今好不容易有一个想通透了,愿意跳回池子里把自己洗白重新做人,你不恭喜,气恼什么?”
“你少拿刻薄话埋踩我,文韵走了,你心里高兴是不是?”
三世明眸皓齿一笑:“我不生气,文韵我又不是头一天认识,我为什么要生他的气,你不要小人之心了。”
“我瞧你就是希望他走,这样这里你就独大。”
“文韵走了,还有有文斌,文赋,我可没想过我会怎么样。”
他说完,又换了一张白纸,念叨着:“我倒是开始欣赏文韵,虽然平时木纳,但一旦做了一回明白人,就彻底的大彻大悟了。”他心里想,最好文韵一辈子不要回来,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好好爱惜自己。他心里苦笑,文韵还有个家可以顾,他却什么都没有了,不过苟且活着,有一天过一天。三世写了几个大字,用镇纸压上,拿起桌上的紫砂壶喝了口水,才有捏着扇子打开来,不紧不慢的摇了几下。看着垂头丧气的霍冬青,上去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嗨,气有什么用?以后多出去做几次买卖,多带几个回来,你呀什么伤痛呀,忧愁呀,痛苦呀,就都忘记了,比烟消散得还快呢。”说完了,就要出门。
“去什么地方?”
三世回头浅笑:“看戏呀,没人给我消遣,我只好消遣自己。”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霍冬青心里气结,就招呼了人准备了一桌子酒菜抬到小安子的房间去,小安子正爬子床上,瞧着那只镶嵌着宝石的金丝小雀儿,雀儿身子下面有个螺环,上了劲,雀儿就会长着嘴巴唱歌了,他喜滋滋瞧着,也不全因为这东西价值连城,还因为这雀儿实在可爱,叫人爱不释手。人们抬着酒菜进来,小安子顺嘴问:“干什么的?”
“安爷,老爷说今天过来吃酒,叫安爷伺候。”然后又送来了冰镇的西瓜,小安子爬下床,到盆子前面拿起一块西瓜,咬一口,突然被大手一搂,叫着:“我的爷,吓死我了,放开!”霍冬青二话不说,抱起小安子就往床上抱,一句话没有,人都还在屋里呢,可真吓坏了他,还头次这样没个正经样子,小安子求饶:“可是小安子做错了什么,爷今天怎么啦?”霍冬青一下扯了他的裤子,手指摸准了地方刺了进去,那一下,更是下的小安子哆嗦,霍冬青大力的搅动着,分离穿刺,接着,就将四根手指一起刺入进去,这下可疼坏了小安子!


007

霍冬青一边抓过一块冰,顺着手指塞进去,小安子身子一抽,差点痉挛。
“凉快吗?”
小安子喘气:“凉得肚子都疼了。”
他见他脸色难看,终于罢手。铜盆子跟前净手,用肥皂洗洗干净,就走到桌子跟前,用一双白玉筷子,夹着一枚丸子丢进嘴里,小安子一头冷汗,但还是笑盈盈问他:“爷今天这是怎么了?吓了我一跳。”
“你家的霍二爷走了,以后,你就跟三世平起平坐。”
“我怎么敢跟三世平起平坐?”
他横道:“谁伺候得我高兴,自然谁就有脸,你不用怕他。”
三世出来门,坐着马车道戏楼听戏。恰巧遇见几个熟人,三世还在尚书府时代几个学友小伙伴,这些年他们各自经营,有点入朝当了官员,有点经商也小有成就,当初跟三世是发小之好,嘴里虽然不说,心里却十分仰慕,当初三世被撵出去,没有霍冬青的收留,也不缺那样的人才。
“三世,好久不见,怎么一个来看戏?霍兄弟呢?”
这人比三世大几岁,瞧着有二十七八,他身边还有个玉面潇洒的年轻人,瞧着不过十八九岁。
三世就没在意这人,对朋友说:“别提他了,那是个俗物,在没比他更俗的人。”
“俗人?”那个年轻人一笑:“俗人是什么人?”
三世则说:“你既然问出了一句什么是俗人,可见你就是那俗人了?”
说完这句,他摇着扇子,冷冷一笑前面走着,倒是他的朋友对那年轻人解释:“他原本也不是这样一个脾气,不晓得怎么变得满口虎牙了。”那年轻人竟然说:“不过很好,倒是跟别人有些不同。”三世再也没精神跟他们说话,坐在二楼,翘着二郎腿,饮一口茶,就撑着脸颊瞧着下面戏台上的咿咿呀呀,其实他也不是来看戏的,实在是在家过分的无聊。
“你这样看戏,是俗还是雅?”
“戏是用来看的,并不分怎么看法。”
“哈,我发觉,你可真会强词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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