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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小僧花吹雪-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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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还有挂在嘴边的从容微笑,他是隶属搜查零课的谷久留间肇。「这次不用道符了?」

  谷久留间身边飞著几只黄白相间的蜜蜂,嗡嗡发出吵人的声音。这不是一般的蜜蜂,而是有著蜂型态的式魔,普通时候能用来搜集情报、传递讯息。

  「是你……」女人将手上的黑丝揪的更紧。

  几乎没把女人放在眼里,手拿狙击枪的男人只对水色道:「喂、可以把宝珠放开了吧?你知不知道那鬼东西不是契约者以外能碰的?」

  「……学长、」水色抬起头,这时才发现被尸兵器抓住的宝珠,因为受到瘴气的腐蚀,已经奄奄一息的昏迷了。「放下他,青姐。」

  他抱歉地做出指令,看著尸兵器将宝珠轻轻放在地上。

  「虽然现在说这种话可能没什麽意义,不过小姐……你被捕了。」谷久留间轻轻道,「放下武器,最好不要抵抗,当然也不要想跑。」

  「再过来我就断这家伙手臂!」因为无法杀死水色,女人动了根手指,丝线与水色的右上臂连接,被缠绕之处喷出大量鲜血,表示她不是在开玩笑。

  「再动我就断你脖子。」槙堂回过头,一道近乎透明的白丝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女人的颈项,缠绕一圈後便立即收紧,「来交换条件吧,你放开这家伙,我用在公共场所玩SM的妨碍风化轻罪逮捕你,要不然就是蓄意杀人未遂、重伤害加携带危险武器。」

  「……你以为法律动的了我?你是什麽人我可不知道,不过这种事一旦往上报,只会被列为无稽之谈罢了。」女人像觉得有趣般的用鼻音哼笑,但实际却对自己颈上的透明丝感到恐惧。

  这是什麽丝?不像合金、但更强韧而且有弹性!顺著丝线找源头,发现槙堂肩上居然停了只比打开的手掌还大的八脚生物。

  『土蜘蛛!』

  土地神等级的……怪物。

  「有我这种警察,就会有专门用来对付你们这种人的法律,本大爷是槙堂苍士,师承高野山真言本宗,隶属这个国家唯一可以合法逮捕并且直接对异能人士进行处分的机构,搜查零课。换句话说,等於领到了杀人执照,要怎麽做出判断是我的事。」

  「零课……」的确是最近政府秘密成立的部门,原本以为只是一群相信神秘宗教学的乌合之众,没想到里面居然有人有这种实力。

  她的手指往腰後扣,准备丢烟雾弹先撤退,却没料到手心被什麽给刺了下,才呼吸间,颈部以下一阵酸麻无法动弹。

  「槙堂,不用跟她谈条件了,把那些线直接弄断吧。」谷久留间竖起食指,一只虎头蜂在上头盘旋,「做的好,伙伴。」

  槙堂冷笑著指使土蜘蛛爬上水色的身体,将缠绕在他身躯的黑丝全部啃断。

  「谷久留间,逮捕她。」槙堂下令。

  女人在谷久留间靠近时,射出怨毒的目光,冷不防地张开嘴,一道黑丝从她口中喷出,目标不是谷久留间,而是在他身後不远处的……宝珠。

  槙堂的手刚动、谷久留间飞身阻挡、皆已不及,但那丝线在一阵发自灵魂最深处的痛苦哀嚎同时,停在宝珠瞪大的眼球前零点几公分处,最後软瘫落地。

  宝珠面前上演了惨剧。

  未见血、但水色还能动的手臂没入女人的背中,手里拖出来一半的白色朦胧物闪著悲惨黯淡的光辉——那是人类的灵魂。

  生灵。

  女人持续尖叫著,扭动著姣好身躯,双眼上翻,嘴边淌出口水,十指在空中乱抓,就像癫痫症患者一样猛烈抽蓄个不停,那被硬拔出的一半灵魂也不安抖动,那种持续与肉体联系一点点断开的细碎声响,就连谷久留间听著都觉得一阵恶寒。

  「有趣吗……我就是这样,把青姐从叔公那里『分离』出来的……我啊……能活到现在不是没有原因的呐……」水色沁著尸体般的死亡微笑,对还保有部分意识的女人呢喃……

  「花御堂!有完没完?」槙堂随手抽了水色一个响亮的巴掌。

  水色稍一愣,松开手,挟起圆月轮,对准女人的颈项就是俐落的挥动。她边喷著大量鲜血边抖动著,最後缓缓倒地不起。

  谷久留间看了槙堂一眼,似乎是在问这种状况该怎麽处理。

  「先带回去,彻底检查这女人身上的东西,之後将遗体送到天空寺火化。」槙堂说。

  水色一语不发,摇摇晃晃穿过两人,朝宝珠走去。

  会不会……被讨厌了呢?

  一句『你没事吧?』居然没办法说出口。

  宝珠望著水色,眼瞳晃动、水色每靠近一步,宝珠的反应就越显的激烈,不自主颤抖的唇,还没放下警戒而高高往上竖起的耳,就连原本会摇曳晃动的尾巴都僵的直直。

  被讨厌了。

  也对、那种行为、做出那种行为的自己、凌驾杀人之上、那不是光夺取性命那样子单纯,因为自己刚才是——虐杀。

  被讨厌……

  刹时、宝珠垂下眼,一头撞进水色胸前,不知自己为了哪方面而难过所以大哭起来。

  水色胆怯、而且小心翼翼的回拥,最後将泪痕印在宝珠的衣服上。

  偶尔也有好事发生。

  偶尔也能得到救赎。

  ☆

  「……很痛的样子喔?」宝珠手里拿著一捆绷带,早在阁楼房里等著刚去浴室冲洗的水色。

  脱臼的手肘已经被槙堂接回,身上的伤口也因为有尸兵器附身的原故而有稍微复原的迹象,但因为是不完全附身,要马上痊愈是不可能的。

  「有一点。」水色回答,「你要帮我包吗?」他随地坐在宝珠面前,挽起宽松居家服的袖子。

  「……嗯。」宝珠拉开绷带,「吾没帮上什麽忙……」

  「那是我自己的事啊,跟宝珠没有关系的。」水色道。

  「为什麽就可以让大哥帮忙!我也……」宝珠低下头剪断绷带。

  「因为槙堂学长不会让人担心。」

  「……我也很强啊。」宝珠拉著绷带,一圈圈绕上水色的手臂。

  「可是我会担心。」水色用另一手摸了摸宝珠的头。

  「我不是……完全没关系的人吧?老师的事情、一直很温柔……」宝珠说著,却回想起水色将女人的灵魂剥除的场景,身体便一阵僵硬,「偶尔也会像坏人……欸?当我什麽也没说……」

  「我只是,凑巧跟你一起住在学长家、也凑巧是你的导师。」水色缓缓开口,「能跟你亲近,我觉得很开心,但也就这样子而已。我啊……跟一般理想人类的样子,差得太远了,想要保护什麽、却又害人受伤,就连你……不也因为我的原故而昏倒了吗?」

  「为什麽一定说这种难过的话?我没关系,还很健康的。」宝珠用力道。

  「我很在意。」

  「因为我吗?」

  「嗯、因为是宝珠。」水色点头。

  「那这样就好了。」宝珠在绷带上端打了个结,像是得到满意的答案後,回过头就到橱柜边,「我来铺床,老师要好好休息。」

  「……还没吃晚餐喔。」水色望著宝珠忙碌的动作不禁失笑。

  「啊……我忘记了。」宝珠从橱柜里抱出枕头。

  「要是现在睡觉的话,正在弄饭的学长会生气的哟。」

  「呜咿……」不过既然东西都已经拿出来了,宝珠还是将垫子先铺好。之後又慢慢蹭到水色身边,嗅著对方刚冲过澡的肥皂香味,想著『这个』水色,跟『那个』水色,是有多大的不同。

  不过、『哪一个』都是花御堂水色。这点宝珠也很清楚,但也因为如此,而感到浓稠的不安感。对於水色的感觉,宝珠口中虽然老师老师的叫,但那也不过是个名词罢了,虽然每天都见的到面,他却有时下意识地会想放弃得保持距离的仪态,贴过去、靠在一起、说话或是看电视。

  他喜欢听町外的事情,像是很大的百货公司、整间都卖咖哩饭的店、还有白海豹表演的游乐园。如果能一起去看看就好了。

  即使想尝试著将这些邀约说出口,宝珠却也发觉,水色对於『发出关心』与『接受好意』这两方面,数值差异大的不成比例。水色总是会拿笑容婉拒他人的好意,除非面对的是槙堂那种以帝王般气势把强迫拿来当习性的人,这才偶尔没辄。

  宝珠做不到那样,也不认为自己能变的跟槙堂相似,但就算如此,他还是想自己慢慢试探,做到能让水色也对自己伸出手的程度。

  就跟那天晚上,水色朝自己伸出手那样的。

  「……不怕吗?我。」水色稍微垂下眼睑。应该……不可能吧?

  「很可怕呀。」

  「对不起……」

  「又不是老师自己喜欢这样子的。」宝珠碰了碰水色的指尖,然後握住。

  「你怎麽知道?」水色反问。

  「看就知道了,不快乐的脸。」宝珠抬起头来,盯著水色饱含郁色的眼瞳。现在的老师,即使能笑出来,也已经无法好好把情绪藏著了。

  「今天的事情,不可以跟千照或秀喜说。」水色反过来拾起宝珠漂亮修长的手指,就连指甲都乾乾净净,修剪的如同贝壳似的。

  宝珠点头。

  「……要是、老师被抓走了,会怎麽样呢?」宝珠小心地问。

  「会死吧。」水色吐口气,「我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尸兵器也好、能力也好,尤其是现在这个、所有资格者都在竞争宗主之位的时候……看来叔公这次大概真的快不行了吧。」

  「没有尸兵器,就没办法变成宗主吗?」

  「也不见得,只是有了比较有胜算,花御堂家自初代,尸兵器与宗主之位就是密不可分,而且能力可以代代持续累积……啊、你一定会觉得奇怪,我并非宗主,为何会有这东西吧……」

  宝珠又点点头,跪在水色身边专心听著。

  「这原本是我叔公的……但有一天,给我抢过来了。就是我从花御堂家出走那一天。亲手,从叔公的身体里,用力拉出来……」

  「为……什麽?」

  「他抢走我重要的人,我也只是抢回来罢了。」水色浮出扭曲的笑容,「但就算如此,也不过过就是自我安慰罢了……」收起笑容,他语调一变,就像要閒聊那样,「你知道任何咒术在使用时都有斥力吧?一旦失败的话,伤害会反弹到自身。」

  「知道。」

  「所以许多术者,才会利用纸偶、草人、或是小动物来当替身,万一失败了,便可替自己承受灾厄……不过、如果要使用的是,夺人性命的术,光是这样远远还不够。」水色手腕转过,抚过宝珠光滑的下巴,「杀人者,必须要有被杀的觉悟。花御堂家以咒杀为生,这是最基本的道理,所以、为了避免失败後的斥力,就准备了与其相当匹配的……赠礼。」

  宝珠咬下唇,大约能猜出是什麽了。

  「是人啊。」水色说著,声音沙哑了起来,「是与我……亲近的人,是个有点迷糊、却又很温柔的姊姊……在我第一次,使用『那种术』失败的时候,青姐……叔公将她的尸体给尸兵器吃了,他说青姐本来就是给花御堂家买来的『赠礼』,本来……就是得这样子,被牺牲、她只是被当成一样『东西』,就跟纸偶草人一样的……」

  当时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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