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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小僧花吹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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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就找到人了。

  「记得刚才讨论的结果是要卖吃的吧?」水色马上换了个话题。

  「啊、嗯、是啊。」千照也赶紧配合。

  「我觉得,卖豆皮寿司不错,又是素的……」秀喜虽然有点僵硬,但随即接话。

  「喔……嗯。」宝珠扯下嘴角,一会儿又随即道:「我会努力帮忙的。」

  「那要加油喔,『一起』。」水色拍了下宝珠的肩。

  狐小僧花吹雪05

  「哎、」望著手上被自己不小心刨断的萝卜,水色忍不住轻呼声。

  「专心度不够。」槙堂苍士拿刀背不算太用力地敲了自己这位後辈。

  「对不起。」水色道歉。

  「你自己看你刨出来的东西跟我弄的差多少。」槙堂随手抓过水色拿著的柱状白萝卜,两手都能自在使用的他,还刻意将刀换到左手,开始从逆时针的方向刨起萝卜肉,大约只过了十秒,一条半透明的锦带出现在占板上。

  水色比较自己的成品与槙堂的,发现自己刨出来的薄片在边缘有些不整齐,也就是受力不平均,至於槙堂的则是平滑无暇。

  「这是刀工的基本。」槙堂放下萝卜跟刀,「刀等於心,刀乱等於心乱,我看你是有什麽事想问我吧?」

  「嗯,宝珠的事。」水色点头。

  「你自己都快不行了,哪有心思去照顾别人。」槙堂嘲弄。

  「……我现在是个老师。」

  「如果你只想用老师的身份去关心宝珠是没有用的,与其做这种多馀的事,还不如放著不管。」槙堂拿起刀跟萝卜将剩下的部分全部刨成薄片,接著切成正方形叠在一起,「如果就这样像笨蛋一样直切,咀嚼起来就会索然无味。」他将刀口靠著平滑的边缘作势。

  「那怎麽切?」

  「斜的。」槙堂顺手一转,将棱角部分转向自己,接著下刀,「如果跟纤维同方向下刀,口感会软趴趴、同时也会尝不出甜味。」

  水色点头。

  「以前曾经抱著必死的决心把手做便当交给学长的时候,总觉得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现在想起来,那麽糟糕的便当,亏我还有胆子交出去。」

  「你也只有偶尔的大胆这个优点而已……嗯、不过与其说大胆,还不如说是压抑太久所以暴走了吧。」槙堂最发出了像是要叹气,却又硬生生止住的声音。

  「结果那时候还引起不小的骚动,其实我只是想做出让学长认同的便当而已。当时的我,真的很羡慕学长喔,尤其是那种目中无人的意气风发……」

  「目中无人这句是多馀的。」

  「自从听说学长的兴趣是做料理,我就想至少有一样能够让我跟学长一样,之後很努力的每天练习做菜呢,从没动手做过什麽东西的我,的确是吃了不少苦头,虽然交出去的作品不怎麽样,但是心情却很满足。」

  「你是想说『如果我要做的话,也可以做的到』吧?」槙堂将大量萝卜丝分别垫进三个深碗中。

  「……学长肯吃那个便当,的确是给了我相当大的鼓励。当时我整天茫然无头绪,什麽都做不好,喜欢的青姐被害死,虽然逃到外婆家,但却仍旧清楚知道自己被监视。要冲回本家去大干一场嘛……却又没这种勇气。」水色眯眼笑道。拿来已经事先准备好的酒精灯,以及已经在料理酒里面浸泡二十分钟的鱼子。

  「说起来,那个便当真的是不怎麽样,大概是那阵子吃过最难吃的料理。」

  「没办法吧?学长当时可是每天都带自己做的双层便当去学校呢,其他女生说要做给你的时候,居然还让对方吃了自己的便当菜後说『等你觉得有做的比我好吃的时候再来。』在这方面还真有点不客气呢。」

  「这不是最根本的吗?如果自己不觉得好吃的话,端给别人就是笑话。还有女人吃完我做的菜之後,一边说『根本就做不到嘛』一边哭著跑走了。真是难以理解啊。」

  「学长在某方面也是让人难以理解哪。」水色用铁夹夹住整片鱼子的一端,接著在点燃的酒精灯上烘烤。

  「比起五年前的乖巧,现在你『多一句话』的本领倒是长进了不少嘛。」槙堂抓起泡在温手中的乾香菇,放在占板上,去蒂後切丝。

  「以前不懂事嘛、托了学长的福,我可是了解了拼命去做,偶尔也会有好事发生的道理。不过前阵子……几乎都要绝望了,最後还是很丢脸的跟学长求救。」

  「你知道『人』这个字所代表的意义吗?」处理完香菇,槙堂将泡香菇的水先留著,打算用那水来煮饭。

  「不会是要说,因为彼此扶持所以才能站起来吧?这可不是学长会说的话喔。」水色笑道。

  「笨蛋、怎麽可能。你看这个字很明显就是其中一方将重量全放在另一边吧?依靠强大的人有什麽不对?」

  「欸……这麽说,学长是说我能依靠你的意思吗?」水色故意做出惊讶的表情,「学长也变了呢,会照顾人。」

  「你很想要把你那条已经活不久的小命再减个几天吗?」

  「哈哈哈哈哈、」水色对於这种无实际效用的威胁只是大笑,「我想知道宝珠的事,他的家人跟其他事情,有些事情当著他的面问不出口。」

  「……你不行。」

  「欸?」

  「你知道宝珠最害怕的是什麽吗?」槙堂蹲下身,从橱柜中拿出用透明玻璃桶封好的白米,用来舀米的还是相当有传统风味的方形木盒。

  水色摇头。宝珠很听话、很乖、待人处事很有礼貌……也很懂得自制跟努力。现今要找到这种几乎零缺点可挑剔的孩子,简直能说是奇迹。

  这跟实际年龄无关、或与真实身份也无关,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本质,不为了什麽特别的目的,由衷所传达的感觉便是如此。

  优雅有礼从不逾举,却非贵公子那般傲气,只是天然的做那些行为,并视为日常的一部份。比起木讷刚直的秀喜与灵巧刁钻的千照,宝珠更像是一种温柔的中和剂。

  到底是出自於什麽样的家庭,才能养育出宝珠这样的孩子?水色不能说不好奇。

  「他怕被丢下。这跟打从一开始就觉得『一个人还比较好过』的你完全不同。在他的母亲还在时,母亲是他唯一的牵绊。你能想像那种情况有多可怕吗?打从出生以来,唯一能跟自己有所联系的人,只有母亲,一旦失去,可不是被淘空这种模糊的用语就能形容。」槙堂将米装进铁锅,拿到水槽下进行清洗。

  已经能嗅到鱼子烘烤的时的微焦香味了。

  「……那麽、父亲的话……」

  「你也知道他的情况吧?朝能没办法一直陪在宝珠身边,所以才送来这里。不过根据一般人的认知,让我去照顾谁是很危险的事。该说朝能那家伙是不怕死呢……还是另有目的,我就不知道了。」槙堂扯出微妙的笑容。

  「听秀喜跟千照说,宝珠很在意去年校庆,父亲没有去的事情。」

  「……喔、那个啊。」槙堂像前刻才想起般的应著,「那是没办法的事,因为『那一天』魔界突然派遣了正式使者过来,算有诚意的要跟我们讨论设通道据点的问题,所以朝能身为天空寺的代表,非去不可。另外那天去的人还有恩典教堂的克莱斯勒神父、以及龙王神社的主持巫女,也就是千照的母亲,琉璃寺桂花……跟官方代表:『我』。不过最近魔界新王正准备登基大典,大概这事又要延宕一阵子了。」

  「似乎是不可抗力因素。」水色自然知道有异界物种的世界在,不过一来他本身对这种事情没兴趣,二来因为家里因素,使得他相当抗拒接收更进一步的资讯,所以槙堂所说的什麽『通道』还是『魔王』什麽的,压根不想追问。

  「应该说宝珠的运气差了点吧,那是他第一次想要好好表现给父亲看,但朝能却没能去。其实後来我有跟朝能一起去学校,好容易赶上最後的闭幕,不过宝珠却一个人先回家了。千照那丫头还很凶的骂:『明明宝珠是这麽期待的!明明这麽期待你会来的啊!』他一定感觉自己又被丢下了吧。」

  「的确是千照会说的话。」水色心有戚戚的点头,他甚至可以鲜明的想像她大吼大叫,而且秀喜一定在一旁苦劝的模样。「不过……这次的校庆,再让他邀一次朝能法师吧,一定行的吧?毕竟是父亲……」

  「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麽?」

  「他也有自己的自尊啊。被火烧过之後,还会故意拿手去碰的不是笨蛋吗?反正他们本来就不亲,那件事之後就更疏远了。」将清洗过的米放入电锅,槙堂又提醒,「我可是先告诉你,别跟宝珠太好,当他是你的学生之一就够了。」

  水色默默将鱼子翻了面烘烤。

  「省得你早死了,还给他伤心难过。」

  ☆

  笼目、笼目。笼中鸟啊,何时才出来?

  黎明的前的夜里,龟与鹤滑倒了。

  你的後面是谁?

  在玩什麽呢?

  吾也……

  「宝珠,你在吗?」

  晚饭时间,宝珠吃的闷不吭声。吃饱帮忙收拾完毕後,一溜烟的拖著两条尾巴就不见人影,也没回房,实在有些担心的水色只得到处寻找。

  在充满各种植物的庭院里四处张望,抬起头,看见身穿狩衣的青年正屈膝坐在一株落羽松的枝干上。

  「吾也……一起玩好吗?」

  那个时候,大家都戴著面具,谁的脸都没看见。谁也不跟自己说话。谁也……

  『回去吧,别来这里。』

  对了、父亲也……

  哪里有地方能回去?

  母亲不在了之後,那个地方让给新的公主住了,自己是……被赶出来的。

  「……笼目、笼目,笼中鸟啊,何时才出来……」宝珠唱道。

  「不是『捉迷藏、捉迷藏,笼中鸟啊,何时才出来』吗?」水色抬头问。

  「可是这个不是捉迷藏的游戏啊?」宝珠歪著头,抽动著两片三角形的耳朵,「为什麽是捉迷藏?」

  「嗯……我也不知道,我们这里这是这样唱的,也许有不同版本。」水色极其自然跟宝珠搭上话,「有玩过吗?小时候。」

  这是个小孩子间经常玩的多人游戏,由一人当鬼,闭起眼蹲在中间,其他人围著当鬼的孩子唱歌,当唱到最後一句时,绕圈就停止,这时当鬼的孩子就得猜猜站在他正後方的人是谁。猜错了就继续当鬼,猜对了就换被猜中的人当鬼。

  「没有。」宝珠呆了下後摇头,「而且……其实这个不是什麽好游戏。母亲大概也不准我玩吧。」

  「怎麽这麽说?」

  「这是模仿『降神』仪式,老师不知道吗?」宝珠问。

  「不、我对这种的……不熟。」水色泛出苦笑。

  「这首歌是为了让被围起来的人容易进入『被神附身』的状态而唱的,站到他後方的人可以问问题。不过偶尔会叫出不好的东西,要是被操纵了就麻烦。」宝珠解释。

  「咦?真的吗?」

  「真的。」

  在宝珠回答後,彼此都沈默了会儿。水色靠近落羽松的枝干附近,伸手抚摸粗糙树皮,没再看树上的狐狸,「最近……合唱团在练什麽歌呢?」

  「老师也对唱歌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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